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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重铸山河-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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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么说,自此李清照不会再外晚景凄凉,也算是一桩功德。

    “那么,居士且先处理赵知州身后事,但一切妥当之后,前往临安公主府。”

    徐还道:“一路车马舟船,以及护送事宜,还都会命人安排妥当,请居士放心。”

    “谢过驸马!”

    与李清照约定好之后,徐还便告辞离去,带着赵破虏离开建康,返回临安。

    徐还返回的临安的路上,朝堂上针对他的弹劾仍在继续。

    除了那些老掉牙的罪名之外,而今多了一条,说徐还身为驸马,不顾皇家尊严,有失皇家体面。

    依据自然是灵前跪拜赵立,以及护陵前往建康一事。

    奏疏最后还不着痕迹地提及,军中将士钦佩驸马,建康百姓爱戴尊敬云云。

    毫无疑问,又是诛心之言,目的就是想给皇帝一种徐还收买人心,图谋不轨的感觉,挑起皇帝猜忌。

    参知政事范宗伊特意将这几分奏疏送到赵构的案头,可皇帝看过之后,轻飘飘地便甩在一边。

    徐还的行为确实有些不甚妥当,但好像也没有什么大的过错。在赵构眼中,仍旧觉得徐还是不成熟,莽撞轻率行事。

    范宗伊很无奈,皇帝如此信任徐还倒也罢了,关键是徐还仗着圣宠优渥,越发蹬鼻子上脸。

    虽说没有直接侵害到他本人的利益,但擅杀文官触怒了大半文官士大夫,自诩为士大夫领袖的他岂能不积极奔走?

    见此情景,范宗尹不死心,想要继续努力,为徐还再上点眼药。

    不过很不巧,内侍匆匆来报:“官家,潘妃娘娘遣人来报,太子殿下病了!”

    “什么?”赵构顿时一惊,他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不着急才怪,当即撇下范宗伊,匆匆前去探看。

    范宗伊无奈暗叹一声,只能悻悻出宫,刚走到宫门口,便有家仆赶上来附耳密语几句。

    “走,去武林门。”

    本该回家的范相公到了武林门码头,就在前不久,一艘扁舟在此靠岸。

    仔细说起来,这艘扁舟有些特别,不是正常泊岸的客船,是巡河的兵丁在河面上查获,押赴于此的。

    盖因这艘船自江北而来,缺乏一些重要关防文书。至于船上的人,是一对貌似普通的中年夫妇,但略加盘问之后,巡河的兵卒发现他们身份并不普通。

    船上的中年男子自称是朝廷御史中丞,自金国逃奔而归。

    此等身份,与其来历都非同小可,巡河兵卒不敢怠慢,立即要向上禀报。

    不过船上男子却拦住了他们,让他们直接报知范相公。此人自称是参知政事范宗伊的故友,且有要紧事告知范相公。

    曾经的御史中丞,认为当朝参知政事完全在情理之中,至于其身份应该没有人敢胡乱攀亲当朝副宰相吧?

    巡河兵卒不敢怠慢,便前去范府禀告。

    没想到不过一会,范相公竟然真的出现在码头上,兵卒庆幸不已,幸好自己照办了,否则得罪了两位大人物,哪里还有活路?

    范相公下车问明情况后,立即向码头附近的一处公廨快步而去。

    公廨窗前,一个中年男子正看着窗外景致,露出久违的感慨神情,时不时还能听到两声叹息。

    直到有脚步声在门口响起,中年男子顿时眉头一动,回身快步迎上。

    “会之,果真是你?你回来了?”范宗伊不由惊喜不已。

    “拜见范相公。”

    中年男子刚要行礼,便被范宗伊一把拉住,皱眉道:“会之,你我何须如此客套?”

第二九二章冬月朝会() 
建炎三年冬月初一,初冬时节。

    船在武林门码头靠岸,徐还连家都来不及回,便直奔皇宫。

    今日是大朝会,在临安的高级官员都要参加,他这个前线归来的统帅也得参加。

    因为今日朝堂上会讨论淮南军事安排,徐还作为淮南节度使、江淮宣抚使,以及此番淮南之战的统帅,自然不能缺席。

    当然了,徐还也早已料到,对自己的弹劾恐怕也是议题之一,士大夫们不会放过如此良机。

    也罢,该来的总会来,大不了与那些言官们当殿正面交锋,反正自己的行为合理合法,自然无所畏惧。

    当徐还出现皇宫门口,顿时群情耸动。

    但一个特别的情形也出现了,一批文官兴许是被徐阎王的气势所迫,顿时退避三舍。唯有些许武将上来迎了上来,其中以宰相吕颐浩、韩世忠、枢密使赵鼎为主。

    不过徐还注意到,驻守临安的张俊看到自己时,似乎故意避开,与枢密副使李回、参知政事范宗伊几人走到了一起。

    泾渭分明的局面啊!

    好在还有明白人,吕颐浩几人对徐还收复淮南之事大为赞赏,枢密使赵鼎更是感慨不已。

    徐还出兵之时,他们可没敢奢望会有如此结果。堪称是意外之喜,如此一来的大宋的局面一下子大有不同。

    至于楚州之失,几人皆以为天不遂人愿,并非徐还之失。何况徐还事后对赵立和楚州军民的补偿,算是仁至义尽。

    再谈几句,宫门打开,朝会也便正式开始。

    百官鱼贯而入,皇帝赵构在内侍女官的簇拥下,在御座上落座,百官当即躬身见礼。

    这个年代君臣关系还算“平等”,至少不用行跪拜之礼,不过较之以前仍有落后。

    汉朝的时候百官尚可落座,唐朝的时候宰相们也可坐着与皇帝议政。到了太祖年间,赵匡胤为了提高皇帝权威,连凳子都撤掉了,宰相们也只好忍气吞声默认了。

    言归正传,行礼之后,皇帝赵构的目光首先落到徐还身上。

    “徐卿,你回来了?”

    徐还当即出班,躬身道:“臣徐还向陛下覆旨,淮南已复,详细奏报已经呈递陛下与枢密院。今向陛下归还天子剑,兵符印信。”

    “嗯!”赵构欣然点头,命内侍蓝圭接过,随即道:“收复淮南,此战卿与将士们功不可没,枢密院尽快核定诸将军功,与政事堂拟定封赏。”

    “遵旨!”宰相吕颐浩与枢密使赵鼎双双领旨。

    枢密副使李回随即道:“陛下,淮南已复,那驻防之事刻不容缓。”

    徐还道:“陛下,臣临走之时安排李彦先,郦琼二位将军先行营建防线,后续防务还需朝廷决断。”

    赵构点点头,问道:“诸卿以为,何人驻防淮南为宜?”

    此等问题,枢密院自然首当其冲,赵鼎当即道:“陛下,枢密院以为既然淮南收复,江南防线便可向北推进,既然郦琼已在淮水,不若让驻守镇江的刘太尉移驻淮南。”

    “政事堂呢?”

    吕颐浩道:“陛下,刘太尉是合适人选,不过淮水防线绵长,防务沉重,一人恐难兼顾。臣以为,刘太尉驻守淮西,淮东可另择一将驻守,相互配合。”

    听到吕颐浩的提议,明白人都纷纷点头,吕相公高明啊!

    淮水防线绵长不假,更要紧的淮南地广兵多,若完全掌控在一人手中,皇帝恐怕也不会心安。

    果然,赵构问道:“那驻守淮东的人选,可有建议?”

    枢密副使李回抢先道:“陛下,徐驸马乃江淮宣抚使,淮南节度使,且刚刚征战淮南,对那里的情形最为熟悉,乃是上佳人选。”

    “不可!”

    不想话音落地,便有人反对道:“驸马驰援不及,以至楚州陷落,百姓怨声载道,怎可驻军淮南?”

    该来的果然来了!徐还心中冷笑,也好,反正自己没兴趣驻守淮南。

    枢密副使李回当即道:“楚州军民怨声载道?此话从何说起,简直莫名其妙。”

    “驰远不及,楚州陷落总是事实吧?”那文官当即有些底气不足。

    有人反对,决议就没那么顺利,赵构目光落到吕颐浩身上,问道:“吕卿何意?”

    “陛下,驸马与长公主新婚燕尔便征战在外,如今刚刚班师回朝,臣以为暂时不便让驸马劳苦。”

    吕颐浩道:“不若以韩世忠驻守镇江,借水军之利,固守江淮。”

    折中之言,理由也很到位,不是因为失误,而是顾念驸马与长公主夫妻团圆,谁也不得罪。

    韩世忠也是个不错的人选,黄天荡之后,谁都不会质疑他的能力,以其资历驻守江淮自无问题。既能与刘光世合作,也能分庭抗礼,相互制衡,堪称绝妙安排。

    赵构点头道:“如此也好,政事堂与枢密院尽快商讨细则。”

    “遵旨!”

    赵构道:“至于徐卿,征战日久,且先回家休息,待朝廷论功之后,再行赏赐。”

    “陛下,驸马出征有功劳,也有苦劳,但朝廷向来赏罚分明,既要论功,也当问罪。”御史台一名官员出班道:“臣闻朝野弹劾驸马者众多,还请陛下依律处置。”

    此人乃是侍御史钱子良,据说还是吴越钱王之后,在御史台中坚人物,他的言辞难免颇有分量。

    赵构顿时为难了,他内心是想维护徐还的,但台谏之言不能不听,否则虚怀纳谏的形象就崩塌了。

    沉吟片刻,赵构才悻悻道:“弹劾之言不少是空穴来风,还是有司调查清楚之后再说吧!”

    钱子良却不依不饶道:“陛下,台谏本就有风闻奏事之权,可能难免有虚妄之言,不过有道是无风不起浪。

    恰好今日驸马在场,正好对质核实,厘清事实,也好水落石出,以正朝纲国法,以全驸马清誉。”

    “这”赵构目光看向徐还,一时有些犹豫。

    徐还心中一笑,当即道:“陛下,若台谏诸公有所疑问,臣也想说清楚,免得误会,臣也担心名誉受损。”

第二九三章奸臣归朝() 
徐还表态,赵构自不反对,于是乎,一场廷辩就此开始。

    钱子良道:“御史台呈送弹劾驸马的奏疏共计四十七份,主要涉及四件事,请驸马予以解释。”

    徐还点点头,云淡风轻。

    “其一,擅杀大臣李承造,郭仲威”

    “等等!”徐还当即道:“怎么叫擅杀?李承造身为军需官,误了军粮之期;郭仲威作战不力,避战畏敌,依照军法处置,有何不对?”

    “郭仲威曾为国征战,曾立下功勋,是否杀的太过草率?按例应当呈报枢密院,大理寺商议”

    “曾经立功,但功不抵过,大战在即,必须从快从权处置,以正军心。”徐还朗声道:“陛下赐我天子剑,准便宜行事,三品之下可先斩后奏,郭仲威不过四品。”

    钱子良道:“即便如此,那转运使李承造呢?他是文臣,我朝太祖有训善待文臣,从未有刀斧之刑上大夫”

    “转运使是文臣不假,但他也是北伐大军的军需官,既然身在军中,自当受军法约束。他是从三品,依陛下圣旨,同样可先斩后奏。”

    徐还朗声道:“至于所谓刀斧之刑不上大夫,宋刑统可有明文律例?至于钱御史所谓的太祖祖训,请问太祖可有明诏?太祖实录中可有记录?”

    “这”

    “没有吗?”徐还当即面色冷冷道:“莫不是尔矫诏捏造太祖祖训,好大的胆子。”

    “呃”

    钱子良顿时语塞,支支吾吾道:“非也,我是说太祖有言善待文臣”

    “没错,太祖教诲甚是有理,为大宋兢兢业业,忠于职守的士大夫自当善待。”徐还话锋一转,冷冷道:“但愧于职守,误国误民之辈,也需善待吗?

    李承造误了军粮,楚州军民无米下锅,只得食树皮草根,个个面黄肌肉,甚至饿死了不少人。他不该死,楚州军民就该死吗?”

    钱子良无言以对,这条罪名只得作罢!

    “其二,叛臣杜充逃亡,徐驸马泄愤将其子婿斩杀,女子充入教坊司杜充有罪,然罪不及家人,更罪不至死,顶多是流放边陲”

    徐还冷笑道:“杜充叛国当然有罪,其子婿也并非无辜,杜岩、韩汝曾杀良冒功,投降金贼之后更狐假虎威,作威作福,欺压我大宋百姓,如此人渣,留着他们做什么?

    诛杀他们,是为了给那些江淮百姓,以及无辜的亡魂一个交代。”

    “驸马难道就没有一点私心?据闻你与长公主南归之时,曾与韩汝、杜岩等人有过节。”

    “私心?是,我是有私心。”

    徐还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殿上众人皆是一震,有文官嘴角已然浮起些许笑意,准备群起而攻之。

    不想徐还当即冷笑道:“是啊,罪不及家眷,或许杜充的家眷中是有无辜者,承平之时,或许可仔细审查,从宽处置,彰显朝廷仁德。

    但如今国家危亡,杜充叛国罪大恶极,造成了什么后果诸位都知道。他的家眷因此继续过着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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