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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重铸山河-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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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有此事?”

    赵构再度明知故问,蓝圭当日亲赴武林门,他岂能不知详情?如此态度,意欲何为啊?

    遭到弹劾,徐还自然也就不能无动于衷。

    出列先向赵构一礼,然后转身盯向周烨,冷冷道:“草菅人命,好大的罪名,那么敢问周御史,可知那些兵卒做了什么?”

    “这适才张指挥使已经说过,行为不当。”

    “行为不当?轻描淡写四个字就能揭过去?也忒不把朗朗乾坤,昭昭天日放在眼里了吧?”

    徐还高声反问一句,满朝官员耸动,张俊的表情顿时变得很难看。

    不等周烨说话,徐还抢先道:“名为排查奸细,实为敲诈勒索,给钱的就是放行,不给钱的就是奸细。

    只是行为不当这么简单?真不知他们已经放了多少敌国奸细入临安?又敲诈了多少无辜百姓的血汗钱?”

    “驸马恐怕言过其实了吧?”

    “我在现场,亲眼所见,总比你道听途说准确吧?”

    周烨坚持道:“一面之词,不足为信纵为事实,理当有司调查,岂可私刑,行残忍之举害人性命?”

    “知道我为何打断他们的手脚吗?因为他们拳打脚踢无辜百姓,甚至明目张胆调戏凌辱妇人。

    那些百姓在北方惨遭金贼欺压,以为到了江南大宋治下就有生路,哪曾想却被欺压羞辱,失了生计尊严,甚至被迫投水自尽,他们心寒啦!”

    徐还朗声道:“过去一年,运河上溺死旅人不下三百,其中不少与当日情形一样,被逼无奈。

    打断他们的手脚,让他们尝尝溺水的滋味怎么了?没错,我是越俎代庖了,依律惩处没意见。

    但我想问一句,你口口声声有司查办,你可知稍待片刻,落水的女子就会被淹死。我本意只是想劝阻,可他们却公然向我拔刀放箭,你说我该如何?

    再有,过往你们怎么不查不闻?淹死三百百姓不为所动,死了三个欺压百姓,猪狗不如的兵痞倒是叫嚣起来。

    敢问侍御史,你是尸位素餐,还是良心被狗吃了?和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有什么区别?”

    徐还言之凿凿,周烨不由气喘吁吁,涨红了脸反驳道:“驸马,朝堂之上,你岂可入辱骂言官?”

    “骂你,我还想打你呢!”说话间,徐还手中的笏板便飞了出去。

第四五一章无官一身轻() 
笏板本是朝臣随身携带,记录备忘所用,此刻却被当作武器。

    徐还品阶高,所用的是象牙制笏板,猛掷而出,打在周烨的额角,血流如注,这位不依不饶的侍御史顿时蒙了。

    紫宸殿上,君臣为之愕然,旋即哗然。

    徐驸马竟然当殿执笏击打御史言官,了不得了。

    周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嚎哭道:“官家,驸马欲击杀臣,请官家为臣做主。”

    击杀!

    一句话上升到了杀人灭口的高度。

    不知是“兔死狐悲”,还是早有预谋,立即有几名言官出列:“官家,大宋自太祖朝起,不禁言路,御史畅所欲言,风闻奏事。

    今驸马竟因御史弹劾,当殿辱骂殴打言官,实在过分。”

    “驸马当殿动手,君前失仪,有失体统,请官家主持公道。”

    “徐驸马前线得胜而归,自恃功高,骄纵非常,目无法度,目无君上,请官家治罪。”

    顷刻之间,朝堂上变成了对徐还的弹劾与声讨。

    赵构也有点蒙,这个情形完全出乎意料。

    徐还在运河打人的事情他一清二楚,从昨日开始就有言官上疏弹劾,多少得有个处置,对各方有个交代。

    却没想到会是这个局面,徐还当殿殴打言官,这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

    包括和张俊和秦桧,笏板飞出去的那一刻,他们心里都是以沉,知道今日的事情已经有些不可收拾。

    始作俑者的徐还反倒作为淡定,打人是临时起意。

    张俊和言官唱双簧不奇怪,但赵构的态度让他有些起疑,轻描淡写就原谅了张俊,意欲何为啊?

    与其任人摆布,还不如干点出格的,打乱对手阵脚,顺道试探一下赵构的底线。

    也算稍稍报复和震慑下这帮助纣为虐的言官,在前线作战时,他们没少进谗言,在背后诋毁拖后腿。

    今日更是公然扣帽子,不知是哪根葱的周烨跳的最是厉害,既然如此,那就谁也不要痛快。

    “官家,臣越俎代庖惩戒巡逻兵,一时失态打了这位周御史,君前失仪,甘愿领罪受罚。”

    徐还欠身肃容道:“臣惩戒巡逻兵是为还百姓公道,除此之外他们曾公然向臣放箭动刀,箭镞犹在船舷之上。

    臣本不欲追究,奈何有人不依不饶,既如此,还请朝廷秉公处置。

    御史确实风闻奏事之权,但不察详情,选择性奏禀,到底是尸位素餐,还是包藏祸心,还请官家明察。”

    这个局面,所有人始料未及,赵构坐在御座上,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徐还认罪领罚,态度很好!

    可是怎么罚?这才是关键。

    刚从西北得胜而归,立下悍马功劳,回朝面君第一天被治罪,天下人会怎么看?后世史笔会怎么写?

    苛待功臣,兔死狗烹?

    这个罪名赵构承担不起。

    而且今时今日,北方边境依旧岌岌可危,远没有到飞鸟尽,良弓藏的地步,决不能寒了功臣武将之心。

    何况徐还还是驸马,是他的妹夫,这层亲伦关系不能枉顾。

    再有,徐还惩戒兵痞是为民请命,百姓拍手称快,若因此事过分惩戒,民意如何?徐还在民间的威望可不低呀!

    可是,徐还到底打了言官。

    自古以来,历朝历代都甚少有打杀言官的先例,大宋更有不因言获罪的传统,不惩戒也没法交代。

    何况徐还御前失仪,公然动手,多少没有把自己和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必须有所惩戒。

    为难啊!

    剧本完全超乎预想,脱离掌控,赵构一时间眉头大皱。

    最终目光落在几位平章事身上,问道:“政事堂怎么看?”

    按理说应该先由吕颐浩、张浚两位排名靠前的宰相先开口,不曾想秦桧竟抢先一步。

    张浚不由眉头微皱,这是什么意思?要趁机插刀,坑害徐还吗?

    秦桧朗声道:“回官家,巡逻兵卒行止不当,或确有欺压百姓之嫌,且冲撞了驸马也应是事实。

    或许兵卒不知驸马身份,但公然向朝廷重臣,皇亲国戚放箭动刀,其罪不小。亲兵为保护驸马安全,维护尊严,出手过重,也在情理之中,那三个淹死的兵卒也算罪有应得。”

    咦!

    秦桧竟是在为徐还开脱,张浚微微诧异。

    但张俊却脸色一沉,这么一说,自家小舅子和那群兵痞罪过可就大了。秦桧这事什么意思啊?见势不妙,临时倒戈?

    只听秦桧续道:“御史风闻奏事,监察百官,此乃职责所在,或许失察不详之处,但并无过错,当殿辱骂殴打确实不对。

    不过驸马久在军中,前线战事激烈,难免火气大些,性情急躁,且为大宋立下悍马功劳,情有可原。”

    听到这里,徐还算是明白了。

    秦桧高明啊,轻松写意地将运河冲突和今日事件分割,区别对待。

    严格追查,运河冲突损伤的不过是些许兵痞小卒,无伤大雅,纵然牵涉到张俊,也可以承受。

    但今日殴打言官是不争的事实,言官有风闻奏事之权,哪怕有污蔑之嫌,也是职责所在,从而不着痕迹地维护了周烨。

    徐还在君前公然辱骂殴打,这罪过可不小,必须有个交代。最后貌似替徐还求情,但情有可原四个字恰恰认定有罪。

    秦桧这番话,合乎情理,吕颐浩和张浚纵然想为徐还说话,也不好开口。

    也只好从军旅生涯对脾气影响,以及徐还的功劳方面开脱,减轻罪责。

    赵构沉吟片刻,皱眉道:“巡河兵欺压百姓,冲撞驸马之事,交大理寺调查审问,依律处置。”

    “遵旨!”大理寺卿无奈皱眉接下这个烫手山芋。

    “徐还御前失仪,辱骂殴打言官,有失体统,念其久在军旅,性情急躁,且立有汗马功劳,将功折罪。”

    赵构略微停顿,朗声道:“着罢黜其枢密副使、川陕宣抚使、淮南节度使,罚俸一年,思悟悔过。”

    得!

    不到半个时辰,尚未坐上的枢密副使就被罢黜了,与其同时,一切实权职务全都解除。

    至于辅国大将军、秦国公,这些都是爵位、荣誉武勋,并无实权,徐还瞬间无官一身轻。

    如此也算是重罚了,但是御史言官们似乎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

第四五二章所求何事() 
御史言官们似不满这个结果,要求徐还道歉。

    开什么玩笑?

    徐还摆明态度,赔偿医药费可以,罢官削爵、问罪下狱都行,绝不道歉。

    言官们自是不依不饶,声称徐还居功自傲,行止张狂,可徐还就是不低头,高傲如故。

    如此一来,赵构也不好强迫徐还。事情不能闹的太僵,不可收拾。

    故而对周烨和御史们好一番安抚,暂时息事宁人,匆匆退朝。

    所有人都清楚,事情远没有结束,后续少不得还会节外生枝。

    退朝之后,徐还被召入垂拱殿,赵构自是要单独宣召。

    “子归啊,你让朕怎么说你好!”

    一进垂拱殿,赵构便换了脸色,不似紫宸殿上那般威严,多了几分亲近自然。至于是否发自肺腑,就很难说了。

    “官家,是臣一时冲动,举止鲁莽,还望恕罪。”

    赵构语重心长道:“好好的,何故去打言官?你知道的,朕都怕他们三分。”

    “官家恕罪,臣一时气恼,没控制住”

    “唉!朕见你这两年在前线领兵颇有章法,日趋稳重,没想到还是有些急躁。”

    “臣就在军旅,战场之上素是直来直去,朝堂之上多有欠缺,以至思虑不周,不够冷静”

    徐还完全一副认错姿态,努力将自己塑造成只懂打仗,不懂朝政的武夫形象。

    “嗯!”

    赵构点点头,悠悠道:“今日这般局势,若不对你施以惩戒,无法向百官交代,你可明白?”

    “明白,让官家为难了。”

    “也正好,趁着这段时间,你在家好好休息,出征在外一年有余,辛苦你了。”

    赵构笑道:“顺道好好陪陪皇妹与平安郎,阖家团员。”

    徐还欣喜道:“谢官家,臣求之不得。长公主一人理家,照拂幼子甚是辛劳,臣实不忍;平安郎周岁,臣方得见,父子陌生,着需时日熟悉。”

    “嗯,今日是平安郎的周岁生辰吧?看在外甥的面子的上,朕便不与你多计较。”

    赵构呵呵一笑:“民间习俗,外甥周岁,舅父当有厚礼,朕也不能例外,待会蓝圭会派人送去公主府。”

    “臣代犬子谢过官家。”

    “自家人,不必客气,听闻皇妹和平安郎在慈宁殿,你过去吧,太后也一直念叨你呢!”

    “是!”

    临走之前,赵构又叮嘱道:“朝堂之事,切勿让太后烦心。”

    “臣省得,官家放心。”

    徐还心中暗笑,赵构这是怕自己去告状吗?如此看来,他对孟太后还是颇为顾忌的。

    目送徐还离开,赵构盯着他挺拔的背影看了好酒,目光凝重,颇为复杂。

    徐还来到慈宁殿时,远远就听到了笑声,孟太后含饴弄孙,笑的甚是开怀。

    “拜见太后!”徐还躬身一礼。

    孟太后仔细打量了一片,点头道:“黑了,也瘦了。”

    “身在战场,难免,男儿为国征战,倒也无妨。”

    “说得好。”

    孟太后欣慰点头,悠悠道:“你出征在外,吾与嬛嬛没少担心,而今回来了就好。”

    “让您老人家挂心了。”

    “吾是担心平安郎长这么大了,连爹都没见过,不过听说你们父子相处颇为亲近,吾也就放心了。”

    孟太后笑了笑:“对了,你给吾带回来的礼物都不错,蜀中锦绣,物产丰富,质地上乘。”

    “您喜欢就好。”

    “听闻有些礼物是黄氏准备的?”

    “是!”

    “她有了身孕?”

    “是。”

    “也好!”

    孟太后道:“吾都听说了,那是个好姑娘,而今徐家唯你一人,多几个子嗣也好。你是懂事的,只一点,不可错了准备尊卑礼数。”

    “还省得,请太后放心。”显而易见,孟太后是怕“女儿”吃亏,早早打预防针。

    柔福帝姬不失时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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