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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蛮动了,形如一条直线,双手紧握一柄小剑,往商羊舞的胸前冲去。商羊舞轻叹一声,左手抵住那柄极锋利的小剑,那剑便成了一根面条,握住了小蛮紧握剑柄的一对秀拳,商羊舞向她手腕处滑去,二指轻夹,那对秀拳箕张,露出仅剩的八指手指如两朵残缺的莲花开在空中,一片花瓣飘落,那是小蛮又断了一根玉指。
小蛮终于发出痛呼,伏在地上耸动着双肩,痛呼之后就是饮泣。商羊舞却视若无睹,劝道:“姐姐何需伤心,用软玉打造几根手指装上,姐姐又是一个绝世的美人。”
小蛮形如受伤的野兽,发出低吼:“你不是人,你是魔鬼,真正的魔鬼。”
商羊舞笑道:“不要拖延时间了,姐姐,我保证,这个山洞里所有人加起来,我也比他们高那么一点点。”
一个乳色的瓷瓶在小蛮鲜血淋漓的手掌中,商羊舞拈了过来,打开瓷瓶,轻吸一口气,微微颔首,看向陆乙,陆乙极痛苦地摇了摇头。
小蛮扑到陆乙脚下,泣道:“陆郎的欢喜丹毒就让奴家亲自替你解了吧”
陆乙板过她的身子,那对玉兔几欲破胸而出,不由得紧闭双目,强忍欢喜丹带来的滔天欲/念,叹道:“我师弟己答应放过你,你不必使出这种手段,外面的侍女叫两个过来就好。”
小蛮把头轻轻靠上陆乙的大腿,膩声道:“陆郎如此人物,贱妾本欲托以终身,可惜残花败柳,所以才不敢有白首之念,陆郎,就让小蛮对五年的情缘作一个了结吧。”说完竟不顾商羊舞就站在她身后,一只手缓缓移向陆乙的双腿之间。
陆乙浑身发抖,满脸羞红加潮红,对商羊舞点头示意。商羊舞轻叹一声,人己经飘到木楼的下面。房內发出一阵放肆的娇笑喘息,以及野兽般的长嚎。商羊舞只好走远些,随手把见到的人一一点倒在地。
用了整整一柱香的时间,商羊舞把整个洞穴及密如蛛网的通道都走了一遍,才回到小楼前,洞内的人都己然被商羊舞尽数放倒,商羊舞坐在小桥上,听着淙淙的流水声,想起了前世的故乡,月夜下的乡村,也是这般的清幽。不禁有些失神。
陆乙从楼内走出,步履有些蹒跚不稳,看到桥上的少年,不免有些老脸微红,遂轻咳了两声,示意自己那个已经解毒成功了。
商羊舞站起身,迈步往来路走去。
“你就不问问小蛮逃走了没有吗?”陆乙跟在身上,有些惭愧地低声道。
“还问什么问,这地方到处是密道,小蛮当然趁你心醉神迷时逃了,她怎么会相信我真的要放过她,再说了,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陆乙更加的不好意思,转开话题,问道:“你怎么找到此处的,我只来得及在桌面上划出个“小”字啊。”
商羊舞笑道:“你当然是想提醒我是小蛮掳走了你,但他们知道师父升天,哪会把我们的力量放在心上,所以这个局布得简单粗暴,不过是想诱大师兄下山,然后围杀罢了。毕竟,他们对轲山还有三分忌惮,怕师父在那里留下什么手段,所以,你在桌上刻下的字,应该是他们故意留下的破绽,当发现来的不是大师兄,而是不能修行的我之后,他们就更加大意,这个洞里连一个象样的高手都没有,这些齐聚大同的二教高手恐怕。。。。。。”
话音未落,洞内一声巨响,地面与洞顶都出现裂缝。商羊舞叹道:“这个女人毒如蛇蝎,一旦逃脱,就启动了毀灭此处的机关。”拉起陆乙,在惨淡的鲛人灯光下,如一缕轻烟,往外疾飘。
数百条岔道,商羊舞没有走错哪怕一步,不过转瞬,便回到假山下的入口,上面覆着一块巨石,陆乙上去推了推,太重。便又往墙上去摸索寻找开关。
商羊舞嘿嘿一笑,有些调皮地对陆乙说:“师兄,神教教宗有门功天叫切玉断金手,我今天练给你看看。”伸出一只嫩手,如切豆腐,便在巨石上切出一个浑圆的洞来。
陆乙赅道:“小师弟到底是什么境界?”
商羊舞嘻笑道:“切豆腐的境界,如果不是怕穿山破土太脏,师弟我现在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穿山甲。”
第五十七章:前有险阻,与君共忧()
轲山脚下己然建成一座不小的城来,城墙厚到甚至可以在上面跑马。翠湖之下的巨大斜坡上,便是一所奇怪的学校,学生愿意学什么就学什么,配备了各种稀奇古怪的老师。
商羊舞和陆乙神色如常地走进城门,吩咐即日起关门自守,便窝进了轲山,很有点“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的味道。那些失踪的生民商行掌柜与小二,再也没人提起。山下城内的人与生民商行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自然弥漫出一种悲伤的气氛。
大同城内的枯木奇毒被皇帝派人解开了,只死了几个老弱,麻木的人们很快就进入一种劫后余生的狂欢状态,经过生民商行己封闭的门口,大大的吐着仇恨的口水,然后各自寻欢作乐。
五年的时间,对拥有无限寿命的凤凰来说,比五天更要短暂。所以惜年还是一个十一二岁小萝莉,而商羊舞己长成一个翩翩少年。商羊舞坐在花间的一块石头上,惜年在花海中发出傻傻的娇笑,难道要等我老去的那天,她还是这副模样吗?一颗少年老成的心不免生出烦恼来。
一朵巨大的红花插在小小的头颅上,惜年扬起小脸,象一个小孩期待一颗糖果,极认真地问商羊舞:“好看吗”
商羊舞无由来地想起杨二车娜姆,那可是真正的二货女汉子啊。哈哈笑起来,把惜年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哈哈。。。。。好看。。。。。哈哈”。
惜年与商羊舞相处日久,哪里会不明白商羊舞这笑声中的调侃意味,嘟起了天生红润的小嘴,一脚踢飞了面前的一颗石头,怒道:“你笑话我,你觉得我不好看。”
“不是,哈哈,咱们惜年好看得很,只是这朵大红花让我想起了一个好玩的人,哈哈。”
惜年更是生气,站起来跺脚道:“我不准你想别人”。
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算对玩伴的占有欲,还是情窦初开。商羊舞二世为人,久经情海,自然要查出问题真相。
“我怎么可能不想其他人,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姐,还有我那个不靠谱的师父,我能不想他们吗?”。商羊舞叫了起来。
惜年侧头想了半天,认真道:“想他们,好象我没有不开心。”
也许是想得有些烦了,最后得出结论:“反正,除了他们,你只能想着我。”,然后气呼呼地进石屋去了。惜年有一个最好的优点,生气了就伏床睡觉,把心情找补回头。商羊舞望着小姑娘昂首进屋的背影,眼中写满了欣赏。
轲山,湖畔小筑的大树下,两个少年凭着一方石桌对坐。其中一个,当然是轲山之主商羊舞。另一个却是大魏的小王爷,年届十四的宇文柱。宇文柱身后,站着一个形如利剑的人,却正是杀手兄帅无戚。
宇文柱却没有半分王爷的架子,甚至有些谦卑,拱手,诚恳道:“小弟今天是专门上山拜谢商兄的,商兄智勇果决实在令小弟心折,与帅兄才见一面,就敢把解药给他,实在是,让我想不到啊。”
商羊舞微笑道:“我轲门不过皇帝手中的一枚棋子,在下哪有资格妄称智勇。”
“哦,商兄此言小弟实在不解。”
“皇帝难道对枯木奇毒束手无策了吗?我看也不尽然吧,帅兄不过用以考验我轲门的一道题罢了,如果找不到解葯,我轲门自然是无能,如果发现不了帅兄是皇上的人,我轲门当算作不智,一个既没有力量又没有智慧的轲门,皇帝弃之无疑。”
宇文柱正色道:“商兄想岔了,想岔了,自轲师踏天而去,我父皇终日为轲门垂泪,哪会做此不义之举。”
站在宇文柱身后的帅无戚眼中生出痛苦之意,微微侧过头,竟不敢再看商羊舞一眼。商羊舞纵呼道:“帅兄来看我,岂能无酒,将酒来。”。
惜年从屋内捧出一坛酒,摆出几个大碗,就势坐了下来,也不说话,只等商羊舞一声令下,就要开喝。
商羊舞知道惜年己小有酒瘾,不以为意,站起来拱手道:“帅兄请坐”。
宇文柱微微示意,帅无戚便坐了。宇文柱目注惜年,才又转向商羊舞,笑道:“轲门四徒,小弟都认得,这位姑娘却是?”
惜年见他唠叨半天还不开喝,还叽歪问起自己来,颇有些不悦,轻蹙峨眉,指着商羊舞,脆声道:“我是他朋友”。
宇文柱哈哈笑了起来:“能做商兄的朋友,自然都是人中龙凤,小弟也想做商兄的朋友啊。”
商羊舞喝下一大碗酒,击桌唱道:“既与君友,便与君游,前有险阻,与君共忧”。然后长叹道:“世人都喜欢朋友遍天下,但真正能对得起朋友二字的,自古到今又有几人?”
宇文柱纵声笑道:“商兄妙论,小弟心有所感,这就回去让父皇放出商行的所有人。”
帅无戚一直默默不语,喝了一碗又一碗的酒。
当二人微醺着消失在山道的云雾之中,惜年拉了拉负手望向二人去处的商羊舞,问道:“他们两个也算朋友了吗?”
“不,那个小王爷无耻狡诈,大魏江山恐怕终将落到此人手中。”
惜年翻了个白眼,道:“这人既然无耻,我们还站在这里送什么。”
“杀手兄才是我们要送的人啊。”
生民商行的掌柜与小二突然全部冒了出来,大同城的数十个铺面又重新开了业。官府在每间铺面前都贴了告示,痛斥了商行投毒的谣言,甚至还送了金匾,但却没有挂上,随意摆放在大门口,有点被扔出门外的意思。
既然有了官府的证明,大同人很快就忘记了昨日的痛恨,也不去追究到底是谁投的毒,因为,那毕竟是官府应该操心的事。商行内挤满了客人,没有生民商行的精美货物,大同人几乎觉得自己成了野人。
皇帝己经两天没上朝了,赤身躺在龙床上,一头乌黑的秀发覆盖在皇帝的肚皮上。皇帝抚摸着温玉般光洁而极富弹性的细腰,叹道:“朕四十五年光阴原来虚度了啊。”
一张脸抬了起来,明明正干着淫而荡的事,这张脸却有着十分的纯洁。满是初经人事的低低羞笑,婉若黄茑初鸣,不胜风力般细语道:“皇上春春正盛,再这样下去,奴家恐怕,恐怕再也承受不了了。”
皇帝哈哈大笑起来,往床边的一条黄色丝绳上一拉,一个年青太监曲膝进来,御床上春光太盛,小太监哪敢抬头,俯首奉上一个托盘,托盘上一枚金黄的丹药,发出淡淡的香味,闻一下便精神大振,更不要说服用了。皇帝拈过金丹,一口吞下,四肢百骸瞬间被力量灌满,也不管那太监还未及转身退出,板过那具完美的娇躯,柔声道:“别怕,朕这回定然疼惜你。”
太监转身之际,恭顺木然的脸上慢慢浮出一层意味难明的笑意。
第五十八章:玉人何处教吹箫()
殿内的低声娇喘还未将息,殿外便负手走来一人,他,竟然穿着帝王的龙袍!刚刚奉药的年轻太监就弯腰跟在他身后。那人仿佛回到了家一般,闲庭信步,走到了洞开的殿内,正对着那张宽大之极的龙床,笑道:“皇兄觉得小弟帮你挑的美人如何?”
皇帝伏着的身子一翻,便看到了那个人,竟然是六王。
毕竟是帝者,也不惊慌,喝道:“朕念兄弟之情放你远去,想不到竟贼心不死。”又回头看了一眼身下的美人,眼睑羞垂,红晕未退,这样的她怎么会是六弟的人?
六王并不答话,而是笑眯眯地拉过一张椅子自坐了,还是正对着龙床,仿佛在欣赏一场精美的戏剧,不肯错过片刻。
皇帝看了一眼立在六王背后的太监,叹道:“原来你也是六王的人。”
六王笑道:“不,他不是我的人,他的主人马上就到,王满,还不马上服侍皇上着衣,难道要让你主人看到皇上的荒淫丑态吗?”。
王满忙过去服侍,皇帝倒也不抗拒,木然着装坐到床边,王满轻轻地梳着皇上的发髻。身后响起一个媚到极致的声音:“还是奴家来吧,皇上可喜欢奴家服侍呢”。竟是那处子般纯洁羞怯的美人发出的声音。刚刚还清纯无比的脸上,此刻却是一派媚倒众生的艳丽风光,轻纱覆体,玉兔高挺,跪在皇帝身后,指如兰花,轻轻拂过皇帝铁青的脸。
六王笑道:“此女如何”
“不错,绝代尤物,朕虽富有四海,还是抵不住她的一笑。”
六王抚掌大笑:“此女本不过春风楼一伎子,被孤王授以佛宗欢喜天秘法,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