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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羊舞-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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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轲山,驻仙台上的那棵银杏树下,轲孟并朱达陆乙,师徒三人围着那个石桌坐着。

    轲孟抖了抖手中的那张纸,笑道:“确实是小舞的手迹。老二,你怎么看?”

    “不但自命圣侠,而且前面加了个轲山二字,这么赤/祼/裸叫嚣自己从哪里来的,似乎不应该是小师弟的作风啊。”陆乙沉吟片刻,说道。

    “你觉得呢?”轲孟转向朱达。

    “师弟行事从来就出人意表,我哪知他又发什么疯!”朱达十分苦恼地挠了挠头。

    “老二啊,这几年你养尊处优,怕是忘了十八年前的商府旧事了吧?”轲孟叹道。

    陆乙听到师父不满的口气,忙离座揖手道:“弟子不敢!只是当年师父有交待,小师弟修行没有大成,便万万不可告知小师弟的身世。弟子虽一日不敢或忘商府之仇,却哪里敢对小师弟提起半个字?奇怪的是,小师弟也从来不打听自己的身世,师弟这一次南游晋国,莫非……”

    “你师弟这样的人,越是从不打听,也许就越证明他早就知道了。唉,这也许就叫宿慧吧!”轲孟示意陆乙坐下。

    “哎哟,不好!他这次出山,偏往晋国去,肯定是寻仇去了!天下坏人多如牛毛,他专挑那个叫司马的人杀,这个人十有**就是他的仇人。师父,弟子要下山寻师弟去!”朱达醒悟过来,便起身欲走。

    轲孟哼了一声,道:“人家都已经是圣侠了,还用得着你去助拳?”

    朱达复又坐下,很是不满,心道:“不管他成了什么侠,不还是我小师弟吗?万一他又被人抓走了,你骂的还不是我!”

    轲孟叹道:“轲山圣侠,妙就妙在‘轲山’二字上。小舞曾说过‘山不在高,有仙则名’,他这是要为师装一装这个神仙,别让一些小鬼再把他捉了去啊。”

    第二日,清华园就正式有了一名轲园长。

    轲孟没有再用神功易容,负着双手走入清华园,朱达与陆乙恭敬地走在轲孟身后。学生们久闻轲师大名,今日才有幸能睹真颜,一时人潮涌动。轲师对学生们的膜拜神情很满意,威严的脸上现出慈祥的笑容。

    祁东衡也从院子里走了出来,驻门观看。轲师正朝祁东衡而去,远远打招呼:“祁公!”

    这声音似乎有几分熟识,祁东衡皱着眉头,努力回忆。轲师已然临近,扶住祁东衡微微下揖的手臂,笑道:“小徒送过来的酒,可再拿出来,你我再饮几杯。”

    祁东衡纵声大笑起来:“哈哈……轲师妙人!那样的酒与轲师才能喝出妙味啊。”说完,二人把臂一笑,入屋饮酒去也。

    轲师并未登天,而是回到了轲山亲任凊华园园长的消息,飞出了轲山。

    轲山首徒强硬地从十万大山中带出了数万壮汉,编入唐城的守卫中,日日由几千魔族战士率领操练。魏皇不知其意,大恐,微服进山,不知与轲门中人说了些什么,回到大同,便严令谏官不得以此事作伐进谏。

    清华园的军事班,大多是唐城中的识字守卫,进入清华园学习一些新型兵器的应用,以及某些基础阵法。

    爱乱上课的牛老师不见了,又来了个轲园长。

    轲师的第一堂课,就直奔军事班,这让期盼了很久的修行班学生很失望。轲师的专长,难道不应该是修行吗?岂料他的兴趣却转到军事上去了。

    轲师手中拿着一卷书,甫进门,就扬了扬手中的书,道:“这是某人十年前在古籍中翻出来的,说将来要是建个学校,就一定要找一群军人来学习这本书。现在那人外出,本祖师爷才想起这个事,赶紧拿出来给你们学学。”

    军人,自然胆大些,何况,传说中的轲师,原来平易近人到烟火气冲天。于是就有人起身,抱拳行了个军礼,问道:“这是一本什么书?”

    轲师很喜欢这种不懂就问的求学精神,招手,把这个憨大汉叫到身边,和颜悦色地把书递给他。那个憨货大喜过望,捧着书,就读出了书名:“《孙子兵法》,孙。。。。。。孙子?”

    轲师落座,这个莽汉的疑问,也正是自己当年的疑问,于是拈须笑道:“对,正是《孙子兵法》!那人说,因年代久远,已考据不出是哪个孙子写出了这么精妙的兵书,所以干脆命名为《孙子兵法》。”

    莽汉完成了任务。轲师皱了皱眉,从那一脸幸福的蠢货手中又夺回了兵书,道:“这是我轲门兵道上的不传之秘,自然要择人而授之。你们明天各领五十唐城护卫,依次进入轲山,山中藏有一千伏兵,谁能用时最少,攻到山顶的飞来石,即为胜者!这书,到时就放在飞来石上,胜者得之。得此兵书者,必为千古名将!诸位切莫轻忽。”

    轲山上的打杀声已持续了半月之久,轲孟日日坐在驻仙台上。当然,轲师的手段,湖畔小筑与驻仙台早隐在云雾中,一队一队往上攻的护卫哪里看得见轲门师徒。

    朱达小声问道:“师父怎么突然关心起军队来?又是往唐城塞进五万护卫,又是要挑人授以兵法。”

    “你师弟这个人,虽然惫赖,一旦发起狠来,往往又无法无天。这回带着小惜年和一头半残的圣兽,去对抗一个国家,嘿嘿……”轲孟状甚得意,拈须微笑。

    “是啊,师弟既然早知道身世,忍了这么久,为什么这一次这么匆忙呢?”朱达很是不解。

    “废话!十八年过去了,他已知命巅峰,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入神,难道要坐等仇人老死吗?”轲孟皱眉看了一眼朱达,斥道。

    朱达吓得不敢再问。

    轲孟却又悠悠叹道:“如果仇人是一国之君,咱轲门的规矩,自然是先杀其人,再灭其国。轲山圣侠已经杀人去了,咱们做师父师兄的,又不好施以援手,怕影响他匹马入境手刃仇寇的成就感,自然只好多帮他准备点灭国的人手才是。”

    朱达目瞪口呆,结舌道:“那……那……小师弟这次会成功吗?”

    “不会成功又有什么关系!你师弟这个人你难道还不了解?明杀,暗杀,毒杀,借刀杀……什么无耻手段肯定都会用上,而且擅长抗击打和逃命,轲山圣侠就是一股无孔不入的祸水啊。哈哈哈。。。。。惹上这种仇人,活与死又有什么区别?”

    轲山千人伏军的临时统帅赶到驻仙台,道:“军事班共四十七人,都被我击溃活捉,连攻入翠湖的人都没有。”

    轲师极为不悦,看向朱达,道:“你们当初怎么挑的学生?”

    朱达祸水东引,道:“凭兴趣入学,只要认得一千字以上,来者不拒,这可是小师弟给军事班定下的规矩。”

    “哦……”既然是轲山圣侠定下的,轲师不免要深思这规矩的合理之处。

    “有一个制器班的,说愿意带队一试。师父你看……”陆乙道。

    “好好,只要他有兴趣,当然来者不拒,按你们定下的规矩办!”轲师现学现用开明之极。

    陆乙飞奔而去,不多久,山下又响起一阵攻伐声。轲师靠上摇椅,双目已闭,似在倾听,又似在睡觉。朱达屏声静气,坐在石桌边出神,心道:小师弟呀小师弟,想不到你嘻嘻哈哈下山,竟藏着这样凶猛的计划!

    许久,陆乙面带喜色,叫道:“那人取了兵书!”

    轲孟从椅子上直起身,讶道:“他是比你厉害的修行者?”

    陆乙笑道:“弟子也把他捉住了,但他的人却得了兵书。”

    轲孟不明所以。

    陆乙躬身禀道:“那小子在五十人中挑了一个擅长攀爬的护卫,以前是轲山的采药人,让他穿上普通猎户的衣服。他率四十九人在前山大举佯攻,那个采药人则偷袭后山,他既熟悉地形,很快便从后山登上了飞来石。我虽活捉了这学员和四十九人,兵书却被他得了。”

    “唔,虚实相合又善于用人所长,正是兵法精要。把书交给他!这人,叫什么名字?”

    “木木。”

    “哈哈……木木,可一点也不木啊!老大,再教他一些修行术法,此人将来会是一员名将的。”

第九十八章 思无邪和思有邪的同居() 
康州是晋国最富饶的郡,不但沃野千里,号为“大晋粮仓”,而且商业也极其发达。石头城,是康州的州衙所在地,大晋的第二大城,最大的城市当然还是京都。

    石头城的某处院落,不大也不小,既不在繁华的地段,也不在穷僻的地方,所以这院落显得很普通。它可能是小商人多年积蓄购置的,也可能是某个小户人家的祖宅。这种一进一出,带个前后小院的房子太多了。

    一个戴着顶破旧草帽的少年,和一个背着奇怪背包的红衣少女,被一个青衣汉子带进了院落。少年似乎对环境挺满意,游目四顾一番,然后点了点头。

    青衣汉子躬身道:“按少东家的吩咐,咱们两年前就买下了这座院子,一直由一位与少东家年龄相仿的学徒住着。这学徒昨天就回大同总店了,学徒性子极其内向,与邻里从无接触,现在院里突然换了人住,想来邻里是不会注意的。”

    少年道:“你去吧,明天让老许来这见我,下午来。”

    青衣汉子极恭敬地行了一礼,弯着腰倒退了几步,才敢转身离开,轻轻地把门打开,又轻轻地掩上。

    少年甩掉草帽,笑道:“惜年,这个院子你喜欢不?”

    惜年噘噘嘴,道:“没有咱们的石屋好,不过,倒也清静。”

    一只白色的小猫从背包里探出头,看一眼没生人,这才跳出来,化为虎面鹿角马足的白泽,怒道:“刚刚闯下的轲山圣侠这样的大好名头,马上就要这样鬼鬼祟祟进城,哪还有半分圣侠的豪气?让我化白虎也还罢,居然化成拳头大,这不就成了一只小猫咪了吗?晦气!”

    少女名叫惜年,装成农家少年模样的,当然就是商羊舞了。

    商羊舞从惜年手中接过湿毛巾,擦了一把脸,笑道:“白兄难道不知道石头城里有个天南观吗?”

    “天南观?这跟我有关系吗?”白泽讶道。

    “它是神教在晋国的最大神宫,号称‘天南第一观,晋国总道门’。神教之所以成了晋国的国教,天南观功不可没。我们这回这么低调进城,可全是为了白兄。”

    “哈哈,三千年简直是沧海桑田。白爷这回跟着你出来混,居然要躲躲藏藏,小老弟,你要变得更强才行啊!”白泽说完,又化成了一只拳头大的白虎,窜进屋找地睡觉去了。

    院子虽小,倒也有几分雅致。比如说前院就有小小的一个水池,水池里随便垒了几块青石,青石上布满了绿苔,几尾鱼在青石间穿行。商羊舞就坐在水池边,偏着头,双目微闭,既像长途跋涉累极了要进入昏睡,又像在半眯着眼观鱼。

    惜年也搬了一把椅子坐了过来,陪着发呆。惜年是一个不太爱讲话的人,陪着发呆,其实是她最喜欢干的事情。她甚至觉得,就这么坐到老死,才算平安喜乐。当然,老死的只会是商哥哥,自己是一只凤凰,商羊舞老死所需要的时间,在神兽无尽的寿命中,太过于短暂,比眨一眨眼长不了多久。所以惜年痴痴望着商羊舞清秀的侧脸,不敢眨眼。

    商羊舞转过脸,看到惜年的眼睛布满了哀伤。这太难得了,单纯的人,也许会哭,会笑,但哀伤是一种深沉的情绪,惜年的大条神经怎么会触及这种深沉呢?商羊舞伸出双手握住了惜年的手,轻声问道:“怎么了?”

    “商哥哥,你要是老死了,我可怎么办呢?”这种问题一旦进入惜年的大脑,就越发地让人恐惧。单纯与多愁善感,往往只一墙之隔,当一个单纯的姑娘开始为长相厮守发愁,她就破了这面墙。

    “那么,我努力不老死,像师父那样。”商羊舞微笑道。

    商羊舞的这种回答让人振奋,轲门既然有老不死的传统,惜年就放心多了。暗暗责备自已的愚蠢,怎么就没有想到轲门是一种脱离人类规则的存在呢?

    在惜年看来,商哥哥既然能老不死,自己理所当然要陪着他老而不死了,在石屋也好,在江湖也罢,只要能陪着,至于商羊舞要去哪里,要干什么,就不是惜年喜欢思考的问题了。

    商羊舞站起身,笑道:“走了这么久,你也累了,睡去吧。”

    惜年点点头。刚刚已粗略看过,房子里收拾得很干净,甚至点了一柱静神香,正适合休息。惜年走了几步,才又蓦然回首,讶道:“你不睡吗?”

    商羊舞怔了片刻,张了张嘴,还是笑了笑,走过去牵着小惜年的手,走进那间布置得颇有三分情调的闺房。

    商行的掌拒老许,不明白少东家为什么要住这种简朴的院子,也不敢问,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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