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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羊舞-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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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不是重点,往下看。”商羊舞恨不得帮她标注出重点。

    “可是,人家都写诗呢!要不,商哥哥也为我写一首嘛?”这书看得,居然会撒娇了。商羊舞侧过身,就看到惜年那张期盼的粉嫩小脸,眼波盈盈。商羊舞心醉之下,不免要努力表现,满足惜年的愿望。

    男女之事,看来还是得按套路来。商羊舞振衣而起,扬声道:“笔墨侍候。”

    惜年嘻嘻一笑,飘入房中,不片刻,那小桌上便有了笔墨。商羊舞作沉思状,双目微闭,负手,在院中踱了两步,然后迅疾跨到桌前,刷刷刷,写下了据为己有的惊天名诗。这样的诗,用来讨惜年欢心,方显商某诚意。

    商大诗人的一整套动作,已让惜年迷醉了十分,她傻傻地盯着商羊舞,居然忘记了去欣赏大作。商羊舞对着那张墨迹淋漓的纸,自恋了半天,还不见惜年过来喝彩,不禁有些惊讶,侧过头,却看到惜年的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那人一袭白裙,如昆仑雪莲一样的白,玉白的脸上显出一丝羞怒的红色,稍薄的双唇让她的娇艳又多了几分坚毅。那人冷冷地站在那儿,冷冷地看着桌上的那张纸,等到与商羊舞四目相对,冰冷的眼神又燃起了怒火,但又强行压住,平静地说:“她是你什么人?这首诗是写给她的吗?”

    惜年这时已扑到桌前,正心花怒放地朗读着平生收到的第一首情诗:

    昨夜星辰昨夜风,

    翠湖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

    心有灵犀一点通。

    此刻才听到院內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侧脸瞟了一眼,才又轻轻地吹干墨迹慢慢折起那张纸,小心地藏进怀里。

    “九公主你好啊!”商羊舞展颜微笑。无论如何,九公主是个值得做朋友的人,故人重逢,总归是一件喜事。

    “她,到底,是你什么人?这首诗是写给她的吗?”徐九九没有理睬商羊舞善意的问候,不依不饶,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地问道。

    “他是我相公,我是他娘子,这诗是写给我的。‘翠湖西畔’,可只有我陪他在那钓过鱼,我们住的石屋周围全是桂花树,所以他写成‘桂堂’,东边那间房呢,刚好是我们的卧室;‘彩凤’嘛,当然就是我了,至于‘灵犀’嘛,嘻嘻,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因为,他不让我告诉别人。”惜年是个老实人,老实人从来只会说老实话,犀神剑的事,不让说,她就不会说。

    但惜年的这番实话,徐九九就听出了无穷的讽刺意味,“别人”二字简直像两记耳光,把徐九九抽得金星直冒。

    自己辗转数万里,还咬牙上了一趟轲山,轲师自然是没有见着,但轲门的大师兄和三师姐,还是礼貌而又亲切地接待了自己。略感奇怪的是,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总透着一股同情的味道。

    现在才明白,原来这个无耻小贼早就与人双宿双飞,在他人的眼中,这种寻找,自然是一个很是值得同情的笑话。

    徐九九咬牙道:“商羊舞,我要你亲自跟我说。”

    “九公主,其实,我已经成家六年了,她,确实是拙荆。”如果以同居开始算夫妻关系,可不正是六年?既然这是惜年的逻辑,商羊舞只有赞同。好在,这个奇葩世界里,十一二岁成家的大有人在。

    徐九九突然凄然一笑,妖娆地走到惜年身边,指着商羊舞,对惜年说:“妺妹可能还不晓得你丈夫是什么人,就在几个月前,他色心大发,冲进我闺房,强吻我,如果,如果不是我抵死反抗,恐怕,恐怕已**于他……”说完又悲不自胜,掩面而泣。

    但惜年反应不过来,因为还没有学习到“强吻”的章节,于是抬起头,疑惑地看向商羊舞,意思是:你一个强吻,就把人家整哭了。你倒是给我解释下,强吻是什么高级术法啊?**,又是个什么鬼啊?”

    遇到这种事,男人最强大的武器,当然就是沉默。商羊舞木然站在两女旁边,仰首暗叹:“苍天啊,好好的治病救人,怎么发展成强/奸案了呢?”

    徐九九看一眼惜年,再看一眼商羊舞,心道:这个姑娘貌似听不懂男女之事,这个小贼也不惧怕这姑娘知道他干的好事,莫非……越想越觉得这小贼在骗人,所谓的夫妻十有**不是真的。心中一宽,笑容慢慢浮了出来,走到商羊舞面前,扯了扯商羊舞的衣袖,娇滴滴地说道:“过门为客,商兄在我闺房,可喝过不少的好茶,难道我到了你这儿,连喝杯茶都讨不到吗?”

第一百零四章 我就是不高兴() 
茶,自然是有的,刚好,这间小院还布置了一个茶室。

    商羊舞微微一笑,作了一个请的姿势。徐九九一进茶室,便很自然地,倚着茶桌,在客位上坐了。惜年更自然地,坐到了徐九九的对面等着喝茶。徐九九望向商羊舞,很是诧异,心道:“莫非你家‘拙荊’连个茶都不会泡?”

    商羊舞坐在侧座,熟练之极地架起茶炉,放进去几枚松果,点火烧水。然后用一个木制的夹子,夹出杯子,洗杯、暖壶、置茶、洗茶、冲泡,动作连贯而又轻柔,仿佛已做过千百遍。

    徐九九目露异色,笑道:“想来与你夫人在一起,不但煮茶,也许做饭都是商兄亲自动手了。”

    这话本有几分讥讽调侃之意,但商羊舞与这个世界的男人截然不同,自然不以为意,笑道:“那是自然。”

    惜年有些惭愧地低声说:“我除了吃饭,什么都不会做。”这本是惜年的老实之处,但徐九九却掀起了眉头,听出了话外之音:“商哥哥就把我宠成了饭桶,你管我啊。”

    这就象一局棋,徐九九已失先手,步步受气,唯有把战线拉长,与敌周旋寻找胜机。不过一瞬,徐九九便面色平静恢复如初。

    商羊舞敬上一杯茶,徐九九拈起小杯,喝下一口,赞道:“好茶!”

    商羊舞笑道:“我曾经在书中看过一副对联,上联是‘座,请座,请上座’,下联是‘茶,敬茶,敬好茶’,横批是‘客分几等’。”说完,又倒满徐九九面前的茶杯。

    “如此说来,我算什么客?”徐九九目注商羊舞,轻声问道。

    “我这只有好茶,所以九公主自然是贵客了。轲山之外,我的茶,九公主是第一个喝。”商羊舞道。

    徐九九却并不领情,哼道:“本公主是未来神教教宗,到哪里都是贵客。”但神色却欢愉了不少,又喝下一杯,点头赞道,“想不到你连茶都煮得不错。”

    商羊舞嘿然不语。

    徐九九叹道:“你就不问问我是怎么找到你的?”

    商羊舞笑道:“你既来到了石头城,碰巧有人上天南观求助于神教,自然也就什么都瞒不住你这位神教公主了。以神教之能,要在这城里找到一个人,岂不是易如反掌。”

    “嘿嘿,轲山圣侠,据说这种不要脸的外号,还是自命的?商兄啊商兄,你的无耻,总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啊。”徐九九叹道。

    “外号嘛,自然是往大里取,才让人记得住么。”

    “天南观靠石头城奉养,所以神教没有理由拒绝温如玉的求助。天南观有三个知命,我身边还带着荆叔,你觉得你杀得了温如玉吗?”徐九九正色道。

    “我是知命巅峰,我师兄早已入神,我师父嘛,更是天下第一,你如果觉得这还不够,那么,我再加一条,最重要的一条——我还是九公主你的救命恩人呢。”商羊舞笑道。

    想起商羊舞救自己时的旖丽情形,徐九九脸上顿时一阵羞红。她贝齿暗咬,又瞟了一眼姓商的,见他浑若无事地在玩着茶艺,不禁又有些生气,斥道:“挟恩图报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你可真出息。”

    商羊舞慢悠悠地,又给徐九九倒上一杯茶,道:“我是怕你堂堂一个公主,一不小心成了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这才提醒你的。你如果非要对我这个恩人不利,我就只有请我师父出马了。轲山圣侠这个号,是他老人家逼我出来自命的,他总不至于眼睁睁看你神教几个人围殴我一个吧。”

    “哼!杀你还需要什么围殴!”徐九九嗤道。

    “看来,荆楚当然是陪着你来了。那定是教宗归了山,荆楚才能陪你的。昆仑三大宫主,一逃一囚,入神境仅剩一人能用,要不是教宗归山,荆楚岂敢离开昆仑?”商羊舞叹道。

    徐九九见商羊舞洞见了事实,这才小吁了一口气。

    商羊舞见徐九九神色,哪里还不明白她的示警之心,不竟心中大有暖意。

    徐九九突然转头对惜年娇笑道:“我自小便生了一种怪病,吃尽了天下灵药都不见效,却被你相公治好了。你想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治好我的?”

    惜年点了点头,关于相公的一切故事,惜年都有想知道的**。

    徐九九突然侧倾上半身,扳过商羊舞的脖子,往他嘴上狠狠亲去!

    商羊舞痛呼一声,原来徐九九竟在他的嘴唇上留下了几个牙印。

    徐九九放开商羊舞,笑道:“看见没?妹妹,这就是强吻。那日,他就是这么帮我治病的。”

    惜年突然感到很生气,于是喷火。

    商羊舞大惊,冲到徐九九面前,仗着水火不浸的体质,挡住。

    徐九九惊惧不已,呆立了片刻,这才娇笑道:“原来妹妹发火,就真的能喷出火来呀。”往后疾退至门外,旋即转身,如一朵白云向墙外飘走了。

    惜年柳眉倒竖,正待追出,却被商羊舞一把抱住。像所有奸情败露的男人一样,商羊舞叫道:“误会,绝对是误会呀!”

    惜年很生气,但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于是坐下来细细思考,最后,站了起来,对商羊舞说:“我不准你以后见她。”

    这是在吃醋吗?商羊舞暗想。于是端起了笑脸,说:“刚刚就是一个玩笑,这个九公主爱开玩笑的毛病是不好,我们以后多批评教育她!不肯再同人家见面,是不是就。。。。。。显得咱们太小家子气了?”

    惜年深深皱起了眉头,最后还是摇头道:“你见她,我就是不高兴。”

    商羊舞小心翼翼地建议道:“要不,我与她见面的时候,你别跟着就行?”

    惜年拿不定主意,但总感觉商羊舞的建议极为不妥,于是重重哼了一声,转身走开了。

    “哟!小小年纪不学好,还会甩脸子了?”商羊舞对着惜年背影,外厉内荏地叫道。

    惜年端着一盆水,拿着一块毛巾,又从门口进来了。她将水盆和毛巾递给商羊舞,指着那唇边的齿印和唇印,闷声道:“洗洗。我现在发现,商哥哥你真不要脸。”

    商羊舞终于老脸一红,默默端过盆子,走开,擦洗唇印去了。

第一百零五章 费尽心机的徐九九() 
劝善,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恶人绑起来,然后召集最多的人,再当着这些人的面,把恶人杀掉。法场,是一个除恶的刑场,更是一个劝善的课堂。

    温如玉在天南观回来之后,就决定要杀人,杀多一点人。不但入室抢劫的人要杀,那些传播流言的人也要杀。于是出动衙役,又去石头城抓了几十个。温如玉很看重自己的官声,所以那些容易传播流言的地方,一直有官府的密探。

    行刑的公告早就贴了出去。这一次与以往的行刑不一样,以前去看行刑的人,主要是自发围观,这一次官府要求毎一户的户主,必须去刑场观刑,否则也是要被收监的。

    石头城的民风淳朴乃至于懦弱,温如玉一直以宽厚示人,偶尔杀一两个,在勾决时还要叹息许久,犹豫许久。这一次却一反常态,勾决时没有稍作停顿,几百犯人,半刻之间便被定了死期。

    立夏刚过,三天后就是行刑日。本来肃杀的冬日才是行刑的季节,但温如玉不想再等,勾决时说了一句:“冰霜可证天威,流火可证天怒,夏日除恶,就是老天爷要发怒了!”温如玉想用这一场痛快淋漓的杀戮宣告:在石头城,我就是天!

    ***********************************************

    天南观之所以建在白石山上,就是因为白石山是一座白色的山,与冰雪终年不化的昆仑圣山一样,在阳光的照耀下,山体一片洁白。因为洁白,所以显出了圣洁之意。

    除了白,这座山当然还很美,是晋国三大名山之首。

    天南观的小金殿也是模仿昆仑金殿而建的,当然不是用金黄色的龙香木,而是一座纯铜连体铸造而成的殿宇。金黄色本显得富贵,金黄色的屋子,就有点暴发户的嘴脸,但这种房子是神教建的,就只能说是威严。加上满山的白色,天南观就跟昆仑宫殿一样,显得圣洁而又威严。

    徐九九坐在宏大金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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