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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这样,李牧到不担心了。这些小伎俩他早已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可要说一个传承数百年的大世家能真的如此忍气吞声,他倒真不相信。可对方的动作,他的确看不透。
他不知道,若不是他的祖父李振奇,此刻而他只怕早已凶多吉少了。
第二天晌午,龙若云欢快的声音响起,整个人如同一道风冲进正厅。
“阿郎,粮食送到了!你是怎么知道的……”龙若云一脸欣喜,钦佩的看着李牧。
“送到了就好。”李牧没有回答龙若云,只是含笑应道。
而与此同时,李府主宅里。
“你说什么?”李振奇一脸惊奇的看着李涵廷。
“父亲大人,儿子绝对没有看错,足足十大车粮食。全部送进了李牧府上。”李涵廷一脸苦涩,看着李振奇说道。
听到儿子的再次确认,李振奇不只是该哭还是该笑。可此事闹到如此地步,他的心里也有了火气,纵然一开始想保住这个独孙,可是此时此刻,他也想要看看李牧还有什么后招。
“去找吴县尉,让他出面!”李振奇思索片刻,不只是何表情。开口说道。
当天下午。便有一波公人来到李牧府上。可还未进门,便已有人禀告了李牧。李牧只说了一句话。
“全部扔出去!”
十几个衙役,一个县尉,便被几十个大汉扔出李府,吴县尉一脸猪肝之色,摔得七荤八素。
吴县尉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暗中摸了摸摔得生疼的屁股。就欲上前质问。
站在台阶之上的吴飞嘴角一丝冷笑,几步上前,手里摸出一枚腰牌,冲吴县尉一指。
“吴王府校尉在此,尔等还不退下!”
吴飞毕竟是行伍之人,一声大喝将吴县尉吼得震耳欲聋。吴县尉居下临上,看见这枚吴王夫的腰牌,愣了愣,脸色不断变幻。最后只好暗哼一声,带着人狼狈而去。
“你是说吴县尉被打了出来?”李振奇满脸惊色,浑浊的老眼散发着惊奇的光芒。
“是,听说李牧是什么吴王府的校尉。”李涵廷脸色麻木,看着自己父亲。
“父亲,吴县尉说了,就算是**书江长史也不愿出手,现如今朝堂局势不明,吴王李恪以身居长安,后事如何,还不可知。这些地方官员个个精明的很。谁都不愿意得罪。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家族之中已有多人前来劝告。要将此子逐出家族。不少旁支也在府门口请愿。不过都被孩儿压了下来。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李涵廷看着李老爷子的神色,犹犹豫豫,也不知是真是假。
听到这里,李振奇身子顿时一震,有些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罢了,罢了。伤我族人,杀我义士,坏我颜面,抗衡长辈。不孝不义之人。留他何用。吩咐下去,过几日举行家族大会,将此子……逐出家族!”李振奇眯着眼睛思考半晌,心中终究有些不忍。还是开口说道。一说完,整个人似乎都苍老了几岁。
“是!”李涵廷闻言心中一喜,表面不动声色,告辞而去。
最终,李涵廷与族老们商议,将家族大会定在三天之后。一经散播,消息很快便传了出去。那些被杀了牲口的旁支们似乎纷纷出了口恶气。都在小声议论着主家的英明。可他们似乎忘记,将李牧逐出家族,对于他们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好处,那些被宰杀的牲口,主家并没有承诺替他们补偿。
当天晚上,这个消息便如同长了翅膀一样,飞到李牧的耳朵。一旁的福伯还有龙若云等人,哥哥义愤填膺。特别是福伯,一双老眼满是恨意。
说实话,李牧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不仅没有一丝伤感,反而有些快意。可是看到福伯的表情,他还是没有将高兴的神色宣之于面。
“福伯,放心。没了李家身份,我照样还是李牧。照样能出人头地!”
看到福伯的愤怒有些愈演愈烈,李牧只好出言安慰道。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便有一人敲响了李牧的宅门,来人递上一张帖子,便话也没说,转身便走。李牧手里拿着帖子,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这帖子的内容,便是邀请李牧赴后天的家族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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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章 神秘女子()
三天之后,李家祠堂。
龙若云一脸傲色的站在大厅正中。正前方是李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李振奇站在牌位前面,手里拿着的是龙若云递给他的帖子。
“不是李家人,不进李家门。从此同陌路,悲欢不仰君。”
李振奇看着手里的帖子,脸色渐渐的变的阴沉,一双手更是瑟瑟发抖起来。
“我家公子派我来跟你们说。自从三年前,公子父亲身卒,他便再也不是陇西李氏之子孙。你们能做初一,我家公子便能做十五。以后公子是生是死,跟李家没有半分关系。李家是存是亡,我家公子也不会关心。告辞!”
龙若云嘴角一翘,将李牧的话传达完毕,便一抱拳,潇洒的走出李氏宗祠。
此刻,李氏宗祠里,上上下下站满了人。全是李氏主脉之人,光五十岁以上的族老,都有十几位,个个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可是此刻的李氏宗祠,一片寂静,一个个都有些发懵。
这个时代,家族便是一件虎皮大衣,只有想尽办法,拼得头破血流获得望族身份之人,还从未有不屑于世家身份的人存在。十几年前,李涵名给了他们一个意外。现在十几年过去了,李涵名的儿子又给他们一个意外,而且比之李涵名,更加让人震惊。
“不孝之子,不孝之子啊!!!”
过了半晌,李振奇脸色通红,痛心疾首的大呼一声,手中的那张帖子,更是被他扔了出去。此刻,整个大厅一个个都惮若惊声,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触了李老爷子的霉头。
一场好好的寿宴,被搅得无法继续,整个李家的面子被人一踩再踩,只要是个人都会有火气。而此刻,这李牧竟然还整出“不是李家人,不进李家门”的说法。这让一向强势的李老爷子如何能受得了。而且,此人还是他的亲嫡孙。
只见李振奇痛呼一声,一口老血便喷出体外,整个人顿时萎靡下去。一旁的李涵廷正暗自窃喜,一时不察,急忙手忙脚乱的将李振奇扶住。
陇兰县城南门口。一行浩浩荡荡四十余人正欲出城。这时后面有一飞骑正快速朝着队伍奔来。
李牧停住身子,叫停了队伍,面带微笑的看着来人。
“阿郎,幸不辱命!”龙若云坐在马上,满脸笑意的冲李牧一抱拳。
“出发!”李牧嘴角一翘,大喊一声。随即整个队伍便朝着城外走去。而此时,陇兰县城东市附近的李氏坊东北角,无数黑烟飘荡在上空。随着黑烟的飘散,李牧的父亲李涵名的那所宅子,也随着已经逝去的李涵名夫妇远去。
“父亲,您放心,失去的我终归要夺回来!”
队伍已经出发,李牧独自留在最后,看着那不断升起的黑烟,喃喃自语,目中充满了坚定。
十天之后,李牧一行人进了歧州城,在咏醉坊的那番密谈,他就已与宇文翰约好,在此碰面。而那些粮食,也正是宇文翰暗中所助,似乎,一切都在两人的计划之内。只是后事如何,还不知晓。
进了歧州城,安顿好之后,李牧便带着几个侍卫,往歧州城东走去,那里有一个庄园。此时,在庄园里面正有人在等着他。
一路走走停停,晌午时分,李牧来到城东一座桥边。桥下是两三丈宽的小河流。走过这座桥,便是庄园所在。李牧并不急,在桥边驻足。似乎在看这小桥流水。
河面之上,正有一帆小船在随波逐流,小船之上用芦苇围了起来,看不清里面的景象。这里是属于庄园的私人地带,一般不会有渔民前来此处捕鱼。看着这小船,李牧有些惊讶。
隔着芦苇,小船里面的景象不是十分清楚,但也能依稀看得出来,是一个曼妙的女子正在抚琴,因为那袅袅琴音正飘进李牧的耳朵。
“私人地段,闲杂人等回避!”
桥的另一边有几颗大树,这时突然从树上闪下几个人影,一个个冷着脸,看着桥对岸的李牧。
李牧嘴角一笑。狡黠的后退了两步,便脱离了桥墩,站在桥的另一边。看着那几个明显是这座庄园的护卫。开口道:“此处还是么?”
离开这座桥,的确不再属于这座庄园的范围之内。那几人相互看了看,只好闭住嘴,恶狠狠地盯着李牧。似乎生怕他再上桥来。
李牧也不辩解,只是看着水面之上的小船,静静聆听着这动人的琴弦。
半晌之后,一曲完毕。此时这小船也已飘到桥边。
“公子可是知音?”
这时,一道妙丽的女声,从小船之上传来,那小船里的女子却并未走出,隔着芦苇,李牧看到那女子轻轻冲他螓首,知晓这女子是在与自己对话。
李牧并不惊讶,这个时代的浪漫故事,多是由此而发。只是轻轻一笑。便对着小船说道:“小娘子玩笑了,我只是俗人一个,不懂琴弦之音!”
在这个时代生活了已经将近一年,自然知道,这女子口中的“知音”非彼知音,乃是知晓音乐之意。
李牧回话之后,小船之中却半晌无声,但小船也并未飘走,船头正有一位三四十岁左右的船娘,控制着船桨,不让小船移动。显然是受了船中之人的吩咐。
“公子可是姓李?”
隔了好半晌,李牧就欲抬脚之时,船中再次传出女子的声音。
李牧眼睛一眯,并未回答。而是选择了沉默。可这默认之意,船中女子却已经知晓。只听那女子轻笑一声,娇笑映耳,如同仙子含羞之声。
“公子切莫误会。奴家随着家中兄长前来,似乎便是为了等候公子。因而才有此一问。还望李公子切莫怪罪。”
李牧一惊,似乎自始至终,自己都从未说过自己的身份,这女子又是如何知道。
“公子想必一定是在想,奴家是如何知晓公子便是家中兄长等待的李公子吧!”不待李牧发问,那船中女子便体贴的准备解开李牧的疑惑。可直到此刻,那女子也并未走出船中,一直隔着芦苇与李牧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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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这地方岂是你能来的?()
“奴家常年居住家中,对于一些事情也有所耳闻,这次,几大世家来此与公子相交,所为何事奴家也略知一二。对公子仰慕已久,是以奴家才在此等候。唐突了公子,还望李公子莫怪。”
李牧只是看着小船中曼妙的身影,并未搭话。船中女子停顿了一下,见李牧不开口,便掩嘴窃笑一声,继续开口说道:“我观公子在此驻足半晌,想必一定是在暗中观察这座庄园的情况,再加上公子年轻英俊,与兄长描述不差分毫,而且,公子身后的几个侍卫,似乎都是高手,而这段时间,能来这座庄园的,似乎只有李公子一人。因而奴家才斗胆断定,公子便是我们要等的李公子。还望公子莫怪!”
李牧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已犹如惊涛骇浪,这个时代讲究的是女子无才便是德,虽说大世家的女子知书达理,但如此聪明的女子,李牧是第一次遇见,就算独孤霓裳,比之也略有不如。
“不知小娘子如何称呼?不以真面目示人,不像是待客之道吧!”李牧眯着眼,看着小船问道。
“李公子恕罪,奴家独孤氏。虽为女儿身,却生的貌丑,怕打搅了公子雅兴,便是奴家的罪过了。”船中那女子抱了一声歉意。
就在这时,小桥对面突然涌出一群人。为首的正是宇文翰。李牧隔着小桥看见他,点头一笑。宇文翰看见李牧,哈哈一笑,便大步走了过来,小桥对岸留下的都是一些公子哥。
李牧趁着空隙,看了一下小桥之下的小船,发现小船早已远去,随着水流流向了小桥的另一边。
“哈哈!李兄,我可等得好心焦啊!”宇文翰走过小桥,拍着李牧的肩膀哈哈一笑,模样十分亲热。似乎两人真是多年不见的兄弟一般。
“那些是谁?”李牧朝着河对岸那几个公子哥努了努嘴。
“哦。都是一些世家的后辈子侄,跟我一样。”宇文翰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