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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乱世之倾国权臣--高澄传-第4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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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语气里满是委屈。是啊,背盟的背盟,叛国的叛国自从他父亲献武王高欢薨逝之后,独木难支的滋味他是体会得够多了。

    萧琼琚盯着高澄那双绿眸子一时心里不知道如何是好。原本她是一腔怨责,觉得责任都在高澄身上。现在听他这么一辩解,又觉得责任其实不在高澄身上。

    “渤海王误解了我的意思”她犹豫着说了一句。

    “公主误解我,我也不敢分辩,受的委屈多了,不在乎再多这些。”高澄好像有点赌气。

    萧琼琚心里不舒服,倒不好劝他了,又觉得自己冤枉了他,歉疚得很。两个人安静了一刻,终于还是萧琼琚先问道,“事到如今,渤海王想怎么办?”她语气缓和了很多。

    “国中本就不安定,”高澄叹道,“又出了侯景的事,现在内忧变外患了。连公主都责备我,还不知道梁天子怎么怨恨我。只是侯景的事,我也实在是力不从心。公主可有什么办法?”

    萧琼琚几乎要心疼他了。但听高澄这么问,便把自己心里原先想好的办法说出来。“渤海王要是有意,不妨和梁国一起除了侯景这个祸患,岂不是两国都安静了?”

第五十九章:鸩杀之毒() 
原来是这个主意。

    高澄盯着萧琼琚,那双绿眸子里满是难以置信。

    萧琼琚看他神色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反倒不好再往下讲了。

    “渤海王不愿意吗?”看高澄欲言又止的样子,萧琼琚还是没忍住追问。至少她要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高澄忽然把脸侧向一边,不肯再看溧阳公主,像是很感慨的样子。“公主对子惠如此深情厚意,子惠心里感激不尽。只是”他声音低沉嘶哑下去,还有点哽咽,让人怀疑是不是听错了。“只是如今魏国国力贫弱,我初继王位,有许多为难之处恐怕公主也不知道,并非如人所言位高权重。公主如此有远见,能看出侯景这个人的危害之处,实是一般男子都不如公主。早除祝患确实对梁国有利。公主若要除此人,子惠愿助一臂之力。只是恐怕还要多多借重公主。”

    高澄这时转过头来,他言辞恳切之间微有泪光闪烁,让人看着不能不动容。

    萧琼琚心里却如释重负。只要他答应了便好。

    两人商定,萧琼琚轻松下来,即刻告辞。虽然心里也有不舍,但毕竟大事在前更让她牵心。

    羊舜华自然是跟着公主一起走。她刚才不在近前,不知道高澄和萧琼琚究竟说了什么,但见公主神色不像之前那么沉重,便忍不住不自觉地看看高澄。

    高澄却是若无其事。

    这时羊鹍才牵着马走上来。

    高澄倒没想到在这儿还能见到羊鹍,这是让他比较开心的事。

    他也主动迎上羊鹍笑道,“子鹏兄,数年不见,子惠甚是惦念。不想能在长社城外见到兄。”

    羊鹍看一眼上马而去的公主和跟着而去的自己妹妹,施礼道,“多谢渤海王惦念,下官实不敢当。倒是公主,为了侯景的事颇为忧心,急着见渤海王,想必是王与公主心思一致,公主才这么高兴。下官是梁臣,王若能与公主同心,合力除掉侯景,下官必将深感渤海王对大梁的恩义。”

    高澄看一眼远去的萧琼琚和羊舜华,微笑道,“子鹏兄真是忠义之臣,只不知道梁主会不会珍惜。子惠有一言,子鹏也不妨想一想。忠臣也要有明主,子鹏兄切莫像乃父,所托非人。兄若肯仕魏,我必不会慢待。”

    羊鹍笑道,“渤海王厚意,真令鹍受宠若惊。只是家君何人王也深知,岂容我如此。虽仰慕王已久,只叹无缘追随。”

    高澄笑道,“未必,也许缘分还未到。”

    羊鹍也告辞而去。

    高澄便与崔季舒一同回长社城。路上讲了刚才的事。

    崔季舒疑问道,“大王真要与公主一起合力除侯景?”

    进了长社城,日已斜下,高澄提马慢走。“能除了这个祸患当然好,只恐怕这是萧氏一相情愿。梁主和太子已经一心接纳侯景,萧正德又亲来相迎,谁会听萧氏的话这个时候专意和皇帝、太子作对去对付侯景?就算羊鹍有除侯景的心,但羊氏一族之所谓忠义无非就是唯命是从,他岂敢背主背父自作主张?还有那个兰京,比羊鹍心机深,他能不管太子之命而听萧氏的话吗?”

    崔季舒频频点头,“大王是想让侯景未入梁就先结仇?”

    已到官衙外,高澄下了马。

    崔季舒跟上来往里面走。

    高澄进了大门直往堂上去。进了屋子坐下来,觉得有点累。

    崔季舒也在他近前坐了。这时他反倒不明白高澄的心思了。

    “大王究竟为什么答应和公主一起合力铲除侯景?”崔季舒从他跪坐的席上略略探身过来看着高澄。

    屋子里的奴婢都出去了,只有高澄和崔季舒两个人。灯光没有外面的太阳那么明亮。

    高澄把头转开盯在了身侧的舆图上,像自言自语一般道,“能借萧氏之力铲除侯景固然好,若是不能叔正尔自知,梁国宗室之内本已是危机重重,要是再加上侯景,更是混沌不堪。内耗之巨,梁国岂能久存?不正是我大魏一统天下的机会?”

    崔季舒彻底惊愕了。原来高澄竟然是在利用溧阳公主。而且他都已经计划得这么深。他不但要把侯景清理出魏,而且要利用侯景把梁搅乱。只是没想到他把溧阳公主也牵扯了进来。

    “大王”崔季舒甚至觉得高澄有点陌生。“大王深谋远虑”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高澄回过头来看着他。“叔正,尔由来不会与我讲这样的话。你也不必遮掩,我自是情非得已,并不存心要利用她。”

    高澄的语气里也有一缕无可奈何。

    “大王的处境臣最明白。”崔季舒也叹道。

    邺城。

    到了春光正好的锦绣时光。好像根本不知道千里之外的长社城是什么情景,感觉整个邺城既安静又美好。

    远远望去,滏山已经有了苍翠之色,走近了更看到新碧妆成的树木已经满是春日的生机。

    沿着人为修建而成的石阶蜿蜒而上,坡道渐陡的时候便看到岩壁上凿成的小大石窟一直接连不断。

    再往深处走,上了山腰,越来越高,越来越陡峭。向远处眺望时就能看到邺城遥遥在望。不是因为距离近,是因为高而看得远。

    大片的平地在山上尤其难得,这是窟寺山门外供人暂歇之处。

    杨愔此时就候在窟寺的山门外。远望之处四野苍苍,远离红尘,又时时可以得到邺城的消息。杨愔心里暗赞,王太妃娄氏选的这个所居之地实在是个好地方。

    窟寺的山门打开了,太原公高洋只身从里面出来。他身后有个女郎送出来,但并未出山门,只在半开半掩的缝隙间微露其面。足以惊艳,让人觉得眼熟。

    杨愔想了想才想起来,是献武王高欢的妾室郑大车。郑大车一直随着王太妃娄氏住在城外的窟寺里。

    郑氏是实足的聪明人。

    高洋头也没回,满面不快。他几乎从不这么把心思直接写在脸上。

    杨愔迎上去。

    山门早就关闭了。

    高洋径直往前面石梯走去,徒步下山。

    杨愔跟上来。

    一直下到半山处,高洋停下来。石梯上前后无人,这是滏山的深处。

    “主公是不是未见到王太妃?”杨愔察看高洋神色问道。

    高洋远眺山中苍翠之色,就是不看杨愔,他从来不会如此。杨愔也觉得他反常。他从他眼睛里看到从来没看到过的伤感,极为动容。

    “长史说的不错。”高洋终于转过头来。“王太妃不肯见我,在她心里我究竟还是比不过大兄。”

    高洋突然转过身大步而去,当他走到山岩下已经从腰间抽出匕首,对着一株苍天大树狠狠刺了过去。然后就像是疯狂了一样,不停地猛刺树干。接着着又把怒火转向了旁边的岩壁以及雕在岩壁上的佛龛

    他人已经完全疯狂。那株几乎合抱的大树树干上密布刀痕、深洞,地上全是散落的树皮、木屑、枝叶旁边的岩壁坚硬,只有浅浅的划痕,但是那雕刻精美的佛龛已经被他蛮力所毁。

    “主公!”杨愔大叫一声扑过来。

    他本来是想任他发泄一刻,出了气想也就好了。可是没想到他越发作越厉害。

    杨愔是虔诚信徒,见高洋连神佛都不畏惧了,动手毁佛龛,他已经是大惊失色。

    “太原公住手!”杨愔大叫道。

    就在他惊呼出声的时候,那佛龛里的一尊佛像竟已被高洋削首。

    “砰”的一声,佛头坠地,远远地滚落出去。

    高洋这才解了恨,转过身来,身子已软,靠着岩壁气喘吁吁,他像是看朽木腐石一般看了一眼那同样盯着他看的佛头。

    那佛头肉髻含笑,原本很宁静慈蔼的眼神这时清清楚楚地布满了嘲讽。

    杨愔惊得目瞪口呆,看看高洋,又看看佛头。他心里几乎要崩溃了。

    突然,高洋撑着岩壁直起身子,他盯着那佛头大喝一声,“大兄!”他一步一步向佛头走去。

    “主公千万不可!”杨愔立刻看懂了他的意图,扑过来一把抱住了高洋。

    高洋伸手一把从颈后抓住了杨愔的衣领。他太用力了,杨愔的身子被牵得往后倒去。高洋用力抓紧了他的衣领步步逼近上来。

    杨愔没有一点控制力,因为他几乎要窒息而死了。高洋忽然松手,将他用力一推。杨愔向后倒下去时身子抵在了他身后的岩壁上。高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正是用力将杨愔头颅死死按在岩壁上。他脑后是连续的尖锐突起,杨愔觉得那些尖锐的突起硌得他后脑巨痛,就好像已经刺入他头颅中。

    高洋另一只手里的匕首这时慢慢地抵在了他脖颈上,冰冷,有种尖利的疼痛,接着痒痒的。

    “长史何以教我”高洋低下头来死盯着杨愔。

    他满面青紫,面目狰狞得让人觉得恐惧。

    杨愔喘不上来气,憋得脸都紫了。他拼命扭动着脖子,终于吐出两个字来。“主公”

    高洋微微把手放开一些。“杨长史,大兄视我为家奴,长公主视我如仇敌,如今连王太妃也不把我当儿子了。她只命人传话,我若有胜于父兄之处她便肯见我。不然此后不必相见。我如何能胜于父兄?”

    杨愔接连大口喘息,终于续上了气息。声音颤抖地道,“王太妃的话很明白,献武王和如今的高王不过都只是王爵,主公若要更胜一步,除非自立为帝。”

    “杨长史,这就是你的主意吗?”高洋并没有放手,匕首也没有拿开,仍然盯着杨愔。杨愔的这个答案他既像是满意又像是不满意。

    “臣视太原公为主公,从未有变,太原公不该如此待臣。”杨愔也怒道。

    高洋终于松开了手。

    杨愔的身子几乎瘫软下来。

    高洋收了匕首。

    等到杨愔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息的时候,抬头再看高洋,完全与刚才叛若两人。他那匕首早不知哪儿去了。再回头看那一片狼籍倒不像是他之所为,倒好像他才是那个为风暴所侵的受害者。

    “杨郎最知我的心思,请勿必教我。”高洋当头一揖,躬身几乎至地。

    杨愔哪儿还敢受他这一拜,赶紧上来用力搀起高洋。

    高洋抬起头来时他自己也是发乱面赤地盯着杨愔。

    杨愔一声叹息,终究还是放低了声音道,“主公其实心里已经有此意,遵彦并不是不明白。只是多少人明里暗里盼着主公行此事,也未必安得都是什么好心思。”

    “吾无所惧也。”高洋坦然道。

    杨愔懂他心思。

    邺城空虚,实在是机会难得。恐怕皇帝和宗室的心思都在高澄身上。既然他父亲高欢都能弑杀元恭、元朗二帝,他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孙腾手里掌握着晋阳军。邺城的献武王旧人拥立谁有什么关系?管他是世子还是二公子?高澄自己也是小惠未遍、小信未孚,谁会一定死心塌地?

    “主公不可操之过急。”杨愔终究忠心耿耿。

    “长史是说”高洋心里忽然灵透了。

    “皇后生了太子,太子是储君”杨愔没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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