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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脉谜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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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小心,对了,告诉你父亲‘天时已开’。”绕过了这个话题,慕百川的那种冷静的气场又回来了。

    何诺突然想,除了他的那个宝贝孙女,恐怕没有其他事能够扰乱眼前这个老人的心境了吧,他做任何事似乎都那样从容不迫,富有远见。

    “天时已开?”何诺想起了慕雁兮曾经也给自己说过这个词,当即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你告诉你父亲就好了,他会明白的。”慕百川似乎不愿意多说。

    何诺准备离开,就听到了背后慕百川传来的最后一句话,“小心荣英…”

    何诺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第一反应是自己准备在千然会为慕雁兮出气的事被慕百川知道了,可是后来一细想,自己这个想法只告诉过慕雁兮,在这一点上她应该不会说漏嘴,而且听慕百川的声音严肃,不像是劝导小孩子不要斗气的那种语气。

    何诺终于站住了,没有转身让慕百川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点了点头,“那多谢慕爷爷了。”

    回去的一路上何诺脑海里各种念头翻滚,当年在千然地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导致父亲被冤枉?那枚古玉到底有什么意味?慕爷爷急于让自己承认自己和雁兮是兄妹是什么意思?还有小心荣英?他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可怕的。

    荣英背后的飞鹰卫,何诺发现只有这个问题自己想的清楚,荣英的养父是当朝大太监荣庆,而荣庆正是晋阳城三大都卫之一——飞鹰卫的都尉。

    “反正飞鹰卫的人都没什么好东西。”何诺这么想。

    在何诺绕着大半个晋阳城从慕家回自己的途中,就有必要对晋阳城做一个简单的说明了。

    晋阳城共分四大门,承天门,崇阳门、嘉德门、龙兴门。前三门都是高皇帝何千然在位时亲自取名,而龙兴门却是长夜之变时,圣祖皇帝何擎苍从此门率先攻入城内,故而取名龙兴。

    这四门都牢牢牢由龙骧卫把守,其他军队都不得染指。

    晋阳三大都卫正是——龙骧卫、武德卫、飞鹰卫。

    龙骧卫牢牢掌握在皇帝何慕寒手中,龙骧卫大多是世家子弟出身,虽然战斗力不够,但忠诚度高,也不容易被收买。龙骧卫共三万人,负责皇城戍卫,地位超然。

    实际上,这支贵族子弟卫队既是笼络的需要,也是人质的考虑,让子弟入值迫使其父兄忠诚于帝国。待遇在众军之上。

    武德卫则是晋阳四公子之一的宁乡侯何景轩一手创立,战力极强,卫士们积功可升迁百户,千户,军中将官死亡,允许其魁梧健壮、武勇过人的血亲子弟顶替。武德卫共两万人,但战力在三卫中最强。

    宁乡侯以大帅之名亲任都尉,但他公务繁忙,因此具体事务的处理都落在了副尉赵陌肩上。

    飞鹰卫则负责皇城与外界传递信息,职司监察,有大太监荣庆执掌,虽然只有五千人,但都是精选而出,擅长暗杀。

    为了制衡的需要,这三卫自成军制,自行操练,互相不受节制。

    所以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荣英如此跋扈,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有整个飞鹰卫给他撑腰,在晋阳这些年轻一辈中,敢顶撞他的真的不多,甚至一些有想法的皇子反而主动笼络他,以期为以后的升迁捞取政治资本。

    “天时已开?”何诺想起了慕百川说的这个奇怪的名词,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他要回家好好问问父亲,他要知道这一切。

    突然,何诺脑后似乎被什么猛然一击,突然想起了慕百川的那句“小心荣英”,可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十一章 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诺儿怎么还没回来?”

    这已经是何瑾扬问的第六遍了,他背着手,来回在客厅里踱步,声音里透着一股焦急,完全不似平时气定神闲的状态。

    “你都问了八百遍了…”郁茹坐在客厅的一角,手中端着一个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已经派了四波人去打探了,慕相爷那边传来消息说,诺儿很早就离开了,没准是去哪玩呢。”

    “你还喝得下去茶!”何瑾扬声音有些颤抖,以往也会出现何诺长时间不在家的情况,可不知怎么,何瑾扬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对劲,还有六天就是千然会了,这个时间消失,太过于蹊跷。

    郁茹看了何瑾扬一眼,“我怎么知道诺儿是我……”望着何瑾扬递来的目光,生生又将这句话压了下去。

    每次提到这个话题,何瑾扬心里总是不滋味,不愿意再深谈下去了,急忙招手,派出第五波出去寻找的家仆。

    正在这时,门外有家仆急忙快步上前,似乎有话要说。

    何瑾扬见状以为有什么消息传来,正要问,就听到家仆禀告道:“兵部右侍郎鲁传霖大人求见。”

    郁茹仔细一听,想起了这位鲁传霖正是上次何诺过生日,除了慕百川以外,到场的唯一高官。

    兵部右侍郎论官阶同何瑾扬的鸿胪寺卿实际上是平级,不过鲁传霖在兵部这样的实权部门,地位自然是比何瑾扬所在的清水衙门要高得多,但鲁传霖却吩咐家仆“求见”,足见其谦卑。

    何瑾扬自然是知晓其中关窍,急忙快步迎了上去。

    郁茹也起身,抬眼一看,这位兵部高官浓眉大眼,身材颀长,此刻身着军装,快步上前,银色盔甲衬照下,浑身散发出一股凛冽至极的逼人气势。

    “鲁大人!”何瑾扬拱手。

    “瑾扬兄。”鲁传霖摆摆手,“我这次过来为私不为公,就叫我传霖吧,免得生分了。”

    何瑾扬点头,“传霖兄。”

    郁茹在一旁暗暗感叹,想不到这位侍郎大人外表粗狂,实则敦厚有礼,不同于兵部其他那些豪爽汉子,看来眼前这位将军年纪不大,就能坐上如此高官,想必其中很有几分原因。

    “听说诺儿不见了!”鲁传霖没有丝毫客套,一下就说明了来意。

    何瑾扬倒是吃了一惊,心中盘算着何诺到底怎么呢?失踪的事怎么就惊动了兵部。

    鲁传霖看出了何瑾扬心中的疑惑,直接说道,“是慕相爷吩咐的,他听说了诺儿失踪的消息,很重视,但他现在有事抽不开身,特地嘱咐我亲自来配合瑾扬兄寻找诺儿。”

    何瑾扬遥拜,“慕相爷如此恩情,叫瑾扬何以为报。”

    鲁传霖点头道,“我们这些人,又有哪个不是慕相爷成全的?”

    何瑾扬看了一眼郁茹,她亲自上前给鲁传霖斟了一碗茶,然后盈盈而去。

    “不知瑾扬兄有什么线索没?诺儿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鲁传霖刚一坐定,就开始关心事情的进展。

    何瑾扬摇摇头,“诺儿刚过生日,十四岁了……”

    鲁传霖露出了同情的表情,“真是难为你了,这十四年想必过得很不容易吧,有那么事压在胸口,要是我,早就疯了。”

    何瑾扬低头看着茶杯,喃喃说,“白天还好啊,拼命地做事,让自己没功夫去七想八想,可到了晚上,一闭上眼睛,就梦见那张浑身是血的脸,望着我,哭着,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我知道,他是在说,“你为什么这么残忍?我是你的……”

    说到这里,鲁传霖重重咳了一声,何瑾扬猛然警醒过来,一抬头,发现屋角一道身影一闪而过,何瑾扬怎么会认不出,那是他妻子的身影。

    鲁传霖望着郁茹偷听的身影终于离开了,叹了一口气,“这些秘密一直是由我们这些人承担,就让它跟随这我们一起埋葬吧,知道的人越多,越危险。”

    何瑾扬怅然有些失神,仰头喝了一口茶,淡而无味。

    “还是说说怎么找到诺儿吧。”鲁传霖知道继续纠结在那件事,就像一刀刀揭开何瑾扬的伤疤,太过于残忍,于是转了一个话题,问,“你觉不觉得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太过于巧合?”

    何瑾扬点了头,“我想过很多遍,那些可能的潜在敌人,都会打诺儿的主意,毕竟他身上背负了太多。”

    “我觉得最可能是荣庆,还有他那宝贝儿子荣英!”鲁传霖抢着说,声音中透着一股狠。

    何瑾然紧盯着鲁传霖的眼睛,“你们鲁家人,还是始终无法抛开同荣家的隔阂,什么事都怀疑到他们头上,这点倒是同慕相爷一致。”

    “我从南边调到兵部时,家兄送给过我一句话,我时时刻刻将他刻在心里,不敢或忘。”鲁传霖郑重地说。

    鲁传霖的哥哥鲁钝初是朝廷的右督,驻扎在南面烽火十三堡最大的一堡——天策堡,那里距晋阳城只有三十里,有军队四万人,是晋阳城南面最后的屏障,而这四万人也是足以改变晋阳城势力格局的力量。鲁钝初虽然位高权重,又是当朝鲁皇后的亲哥哥,地位超然,但他一直忠心于皇室,兢兢业业守着何家天下的南大门。

    何瑾扬中肯地评价道,“你们鲁家一门三兄妹,各个出类拔萃。令兄的话,想必有其道理。”

    何瑾扬没有直接问是什么话,知道如果鲁传霖愿意说当即便会说出来,如果不愿意说,多问也是无益。

    没想到鲁传霖没有丝毫的犹豫,一字一顿地说了那句话:“庆父不死,鲁难未矣。”

    “到了这么剑拔弩张的地步?”何瑾扬问,“你们鲁家势力庞大,要铲除一个大太监,虽然不轻松,但未必办不到吧?”

    鲁传霖摇了摇头,“荣庆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大太监,他们的背后可不是一般人啊。许多话现在说了你也不信,到了千然会,有些谜团就会有解答了。”

    何瑾扬点点头,又摇摇头,“不过这次劫走诺儿的,却不是荣家,至少不是他们直接干的。”

    “为什么?”鲁传霖听出了何瑾扬语气里的肯定。

    何瑾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跟我来吧……”

第十二章 解惑() 
何家书房里,鲁传霖拿起了最后一封信,仔细看着,信不长,但他看得更慢,脸上的表情随着信的内容时刻变化。过了良久,才看完,随即将信递还给何瑾扬,然后双手撑在桌上缓了好一会儿神,接着长叹一声。

    何瑾扬将鲁传霖看完的六封信小心地收好,封在了一个密匣里,然后将密匣放回了书桌下的地板中。

    “原来这些年发生的“谷场失火案”、蒙塔尔草原大批骏马离奇死亡都和荣家有关,他们甚至还密通南边的江氏,真是狼子野心。”鲁传霖愤愤地说。

    “两年前因为一些机缘,我得到了荣府里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的信任,从此以后荣家策划的事情,我几乎都能第一时间得知真相。”何瑾扬压低着声音说。

    “是谁?”鲁传霖脱口而出。

    何瑾扬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看到鲁传霖表情有些不自然,继续说,“不是因为信不过你,只是因为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风险,我不能辜负那个人,合适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鲁传霖继续问,“你既然知道那几件重大的事都是荣家干的,甚至还私通封臣,任何一件,都是足以灭族的大罪,你为什么不告发?”

    何瑾扬摇摇头,“据我所知,荣家在策划更大的阴谋,而这件事能够牵扯出荣家背后的力量,我如果提前把知道的事抖搂出来,很可能就出卖了我那位身在荣家的朋友,不能因为一些小鱼而坏了宝贵的饵料。”

    鲁传霖默不作声,眼下一个大好的能迅速扳倒荣家的机会摆在眼前,他却只能放弃,这让他多少有些难以接受。

    何瑾扬望着鲁传霖,继续说,“如果是荣家策划了这次劫掠,那我此刻应该就能得知消息了,但我此刻仍然未得到任何消息,只能说明,劫掠者另有其人。”

    咻!

    窗外一枚金针破空而来,直接捅破了窗户纸,钉在了何瑾扬书房的一根柱子上。

    鲁传霖注意到金针的另一头绑着一个小纸团,然后看到何瑾扬小心地取出金针,熟练地摊开纸团,借着灯火,认真看了起来。

    过了很久,何瑾扬却没有任何反应。

    鲁传霖心中疑惑,这么小的纸团,上面能写多少字?为什么看这么久,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近凑过去看纸上的内容,发现纸上画着的是一幅画。

    “如今就需要鲁大人的兵部能助一臂之力了。”与此同时,何瑾扬的声音传来。

    ……。

    何诺过了很久,才睁开眼睛。

    他以为自己会被关在一个地牢里,或者会被当作一个囚犯锁起来,但自己却躺在一张简朴的床上,床前有一方茶几,上面放着几个粗糙的瓷碗。

    何诺第一反应是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手中一空,发现慕相爷送的那枚古玉已经不翼而飞,然后何诺仔细检查了身上其他东西,发现其他的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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