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依依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唐残-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能说,身为农民起义军首脑的黄巢,比较针对性的选择了利于开刀和下手的对象,而避开了本地可以团结和利用的土生唐人群体;但是和什么被网上鼓吹起来狗屁不通的杀绿英雄,就实在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而非要这么做的人只能说是别有用心和故意混淆是非,来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和私心。

    至少这个时空的广州,可没有后世那些为数众多泛滥成灾的非法滞留黑叔叔,他们在这里多数是以被阉割过的昆仑奴身份,作为新奇玩物和消耗品的存在;也没有那些把努力突破新中国外交封锁的先总理“外交无小事”,几十年不变的机械扭曲成“老外无小事”的无耻官僚,各种跪舔秀下限的脑残之举;

    更没有被民宗委之类体制内的反/贼、既得利益集团,惯出来“穆无法纪”“伊法治国”“泛清真化”之类的****;在广州历史上的大多数时间里,就算是最正宗的阿拉伯人,也是要在大唐的土地上夹着尾巴做人,甚至一度混在更早与华夏产生交流的波斯人里,以拜火教别支的名义来维持自己非常规的信仰。

    至少在这个时代,大多数大食人和他们发展出来的绿教徒,在官府还是市民百姓面前,还必须夹着尾巴做人而受到变相歧视的“非我族类”;而不是沙特瓦哈比极端派所重金输出的,比中国公民身份和国家认同感更重要的所谓“阿拉伯亲人”,和某些地方政府需要跪舔“海外投资商”;

    他们长期只能寄名在波斯人拜火教的名下,只能躲在自己聚居的坊区私下自娱自乐而已。甚至要靠与海路沿岸的土著首领来联姻,才能站稳脚跟的。

    所以这些混在网上键盘政治局里鼓吹这个杀那个屠的伪黄汉,不过是树立一个掩人耳目混淆是非的比烂靶子来崇拜,无非就是为了用假大空的理念和口号,掩盖他们不想关爱自己身边的亲人和邻近,变相逃避社会现实需要和责任义务的花招和手段而已。

    事实上,据周淮安的一点印象,这个时代真正在遭受绿化侵蚀和威胁的,反而是大唐曾经的基本盘和文化辐射圈范围的中亚地区和西域诸国;

    因为没有了来自昔日宗主上国的大唐安西、北庭都护府的庇护,一波波来自呼罗珊地区而越过锡尔河的所谓圣战者和改宗突厥种的新附军,正沿着中亚的河中之地一路向东攻城掠地,而大肆屠杀所能见到的佛教徒和拆毁寺院;一边在佛像上撒尿来以显示毁禁偶像的虔诚,一边在寺院的废墟上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的万人坑。

    至于后世维族的祖先,刚从草原游牧民族转而定居下来的回纥余孽,无论是甘州回鹘还是西州回鹘,这会大都还是佛教的虔诚信徒,或又是敬奉着拜火教;后世新疆地区那些辉煌灿烂的古代石窟,有相当部分就是他们所留下的成果。

    至少作为同时代东亚怪物房里出来的超级大国,在五代到煌煌大宋被外族接二连三的打脸之前;唐人行走在周边地区和国家,享受的乃是“犯法有司不敢治”的超人一等国民待遇;也只有后世在附庸的变相殖民地——日韩等国作奸犯科,而总能超脱与当地死法审判的美国大兵,所可比的例子。

    但至少周淮安已经从眼前这个家伙那里,总算知道自己正处于广州外郭的西南区域,名为甄泉左坊的所在,因为这里很容易打出甘甜的泉水,水井众多而得名的地方。

    正如周淮安所料,这厮的确是广州舶来藩人的后裔,据说祖上是在本地定居的天竺船商,就地归化东土开枝散叶繁衍至今已经第三代了;因此,以本名中的刹夏之音,取了中土的姓——山氏,到他这里单字一个诺字,取义一诺千金之意;

    因为家族的缘故在城郊的港市当中拥有一份藩货铺面在内的家业,所以才能养出这么一身肥厚的赘肉来,因为生计的缘故接触面颇广,也算是各消息灵通的人士。

    不过稍微让周淮安惊讶的是,他个头不高又带着这一身肥肉,还能健步如飞的把那位搜掠他们的武装人员给甩在身后,也算是某种异数了。

    在短暂萍水相逢的感谢,和对于附近街区的情报交换之后,就很快重新拜别而去了;因为,周淮安不想有什么多余的负累和擎制,而对方也多少心有余悸和隐隐忌讳的想要别寻出路。

    剥光了领头尸体的彻底搜索之后,周淮安再次得到了几块揣在怀里,却被鲜血浸透的干饼和一团类似咸菜的事物,在思虑和犹豫了再三之后,他还是没有下的口去了然后就背对着远处隐隐的呐喊声中,仓促而急切的离开了这片已经被惊扰起来的街区。

    好在,从那个叫山诺的归化蕃人那里,他得到了附近的一些布局和位置上的消息,虽然不见得十分准确,但也总算是不用无头苍蝇一般的瞎转了。

    随后,他就再次找到了一处砸开而抢掠一空的药店;在满地被践踏得七零八落的生药当中,他找到了被翻倒在箩筐和屉斗里的百合、葛根、山药、黄精、玉竹和茯苓,还有几只晒干的党参和沙参;

    得益于某种从小在药店玩耍的见识,他知道前几者多是富含淀粉和糖分的块茎,而后者则是可以温补益气提神而副作用微小的药材。在后世一般用来炮制炖煮之后,作为条理儿童脾胃的方子,对他来说也可以权作一时应急的充饥之用。

    这样在用石臼简单的碾碎和水吞服之后,他肚子里滚滚不断的轰鸣声和恨不得吞噬一切焦灼感,总算是再次有所缓解了;然后,他又找到了一小瓶侥幸没被打破的药酒和几贴不知道用途的膏药,就再次踏上辗转寻觅和躲藏之路了。

    此时的广州城核心部分,正好位于后世广州的番禹区所在,除了东北面的陆地上背靠番山和禺山之间所修筑起来的城墙之外,其他地方都是被小江(珠江)航道和珠江口的大片海面所包围着,然后随着江口不断冲刷下来泥沙淤积缓慢增长而成的河洲,而不断地拓展开来南面和东面的港口和城区范围。

    随着天明时分,广州外郭的各处城门再度被打开了,然后越来越多的人从看起来一片死寂的防区内,今儿汇聚成一片尘嚣直上的巨大声浪。

    “大将军有令。。”

    “只杀胡儿,不伤百姓。。”

    “只杀胡儿,不伤百姓。。”

    “各军将士,就此封刀。。”

    “各军将士,就此封刀。。”

    “各军将士,就此封刀。。”

    “敢有违命者严惩不贷。。”

    “将帅无能约束部属者,亦连坐处置。。”

    无数人声再叫喊着穿街过巷,将这种喊叫声充斥在城中每一个坊区当中,也让这座正沉浸在死亡当中的城市,一下子重新泛发出另一种生机和活力来。

    “奉大将军之命。。晓谕尔等”

    “速速携家口赶至。。。”

    “诸门各处开始放粥。。”

    。。。。。。

    “奉大将军之命。。晓谕城中士民”

    “严禁烧掠作乱,犯者当斩。。”

    而在城池北门的城楼上,一个全身华丽戎装披挂的身影,也在志得意满的高声对着左近道。

    “此番事毕,不但淄粮财货尽足给。。”

    “还为大将军凭空多揽得了,至少十数万丁壮。。”

    “正可谓是大势和人心皆堪得用啊。。”

    “派去番禹外港那边的兄弟回报。。”

    “约莫截获了大小官私船只上千之数。。”

    “只是。。。”

    报告的声音吞吞吐吐的犹豫了下。

    “只是什么。。。”

    “包括旧朝的市舶诸使和盐铁长史、转运判官、藩司左使在内,”

    “连同一批富商和官属、家眷,先行乘船从海上出逃了。。”

    “这些狗贼倒是跑得飞快,真是便宜他们了”

    这名将领倒也没有额外的生气,或是迁怒以他人。

    “不过剩下来的,就要在这城里仔仔细细的搜拿了。。”

    “宁可多有的错枉,也勿使此辈再走逃掉一个。。”

    (本章完)

第5章 还是活着二() 
在城西南废弃的城坊鼓楼里,在一个倾倒的巨大破鼓里,权作床铺的破布和草甸上,被巨大声浪吵醒的周淮安,也只能努力搓着脸而暗自抱怨着。

    “什么叫做只杀胡儿,老子都差点儿给干掉了。”

    随即他爬上附近的鼓楼的望高处,接着晨曦刺破海港雾气的明亮天光,仔细的观察起周围的环境和继续聆听着远处的动静来。当确认了周围的喧哗和嘈杂都是朝着某个方向而去之后,这才落下来收拾起随身的行装来。

    这才仅仅过了两天一夜,脸上、脖子和露出来的腿脚部分,就已经沾上了不少尘垢了,头上也满是蛛网和灰土的痕迹。因此在表壳充作的镜子里已经仿佛是外表蓬乱的另一个人了。

    虽然在非洲的时候,也经常会遇到水电断绝或是好几天没法漱洗,甚至是短期暂时与世隔绝的情况,但是这种时代环境杀那个的反差和失落,还是让他不适应了好一阵子才回归神来。

    然后,他又从墙上摸了几把厚厚的灰尘,对着镜子用水打湿小心的抹在脸上和头上,而避免跑进眼睛、鼻子和嘴巴,再往身上的罩布用力搽出明显的污渍;再看看街道上那些零星行走而过的身影,感觉并不是差异很大了,这才慢慢的爬下底端已经断掉的木梯;

    然后提拎着简单包起来的随身物品,沿着窄巷和高低起伏的土墙,一边左右顾盼的仔细观察,一边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外面的街道上,又闷不做声的跟在了几个行人的身后,来到了更加宽敞和人多的坊外大街之上。

    作为曾经绿荫障道的椰树和木棉树、白玉兰,木樨和茉莉,还有形形色色须根弥补的榕树,都被砍伐的七零八落,而在树桩和断枝上挂满了各种零零碎碎大小物件,乃至花花绿绿的玩意儿。

    当周淮安混在人群里走过街道的时候,依旧可以看见三五成群游荡在街头,或又是或站或坐于墙下、铺子里的各色所谓义军将士;大多数人并没有统一的服色和甲兵,基本是刀枪棍棒斧锤叉把基本是有什么就用什么,就靠插在边角和墙头上的几面新旧不一的旗帜来分辨归属;

    而在他们的身边,各种明显是抄掠来的物件装满了一车又一车,又装不下而在地上迅速堆成一座座过人高的小山;还有一些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女人坐在他们的中间,任凭把玩玾戏而露出一副麻木呆滞或是无动于衷的表情来。

    偶然间墙壁和地上还有大片溅上,又因为无人清理而逐渐干掉的血迹,有些血迹拖得长长得一直延伸到屋舍和院落里去,则代表着之前曾经在这里所发生过的悲惨事情和遭遇。

    就像是这个时代每一座被攻破的城池,所发生过的事情一样,无论是这些被后世赞扬和感叹过的农民起义军,还是同时代的那些官军似乎都没有什么两样。

    当然了,在见识过非洲大路上那些战乱下的边缘地带所发生的事情之后,周淮安已经基本可以对此有所心理承受能力和暂且抑制住无端情绪的相应冷静心态了。

    毕竟,相比那些黑叔叔在打战上各种跳脱和奇葩的稀烂“天分”,他们在战后对于同类的屠杀和残虐手段上,却是丝毫不让这些古人专美于前的;也就是中东那些由欧美国家不遗余力的扶持下,在******之路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矽统兽性军队,可以略胜一筹。

    对于周淮安在内的一行人,这些正在街边休息的义军,也是冷冷的看上几眼而已,却没有更多的举动和异样;就像是某种饱食后懒懒的提不起兴趣来的猫科动物一般的,虽然不乏某种威慑力和紧张感,但却没有过于直接的危险。

    随后,比较令他安心和慰藉的是,他发现自己的视力和听力在内的感官,有了不同程度的提升而身体虽然依旧酸痛难耐,但是在运动神经的条件反射和爆发力上,也有了不为人知的提高。

    比如,他居然可以混在人流一片纷纷扰扰的喧然嘈杂声中,条理分明得听到街边那些义军兵士交头接耳间的窃窃私语,甚至是一些充满了某些不可描述字眼或是比较私密的话题,也可以听到明显来自较远地方人群过于压抑的争吵与哭泣;而且这些声音之间居然没有多少错杂和混乱,就像是有一个无形的同步翻译器梳理过了一般。

    然后,他发现自己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沿街分布的那些露布和告贴上的文字,其中有新有旧大多数是本地广州刺史所张贴的,也有零星的一两份是属于起义军的。

    可以想象在往日的时光里,这些露布和告喻面前挤满了争看的人群;

    其中有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