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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
“啪!”
夏侯天的胸痛如同风箱般剧烈的抽动着,出乎众人的意料,竟是甩手给了夏侯蕙一个大耳光,抽得她嘴角溢血,怒其不争的吼道:“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老庄主,你女儿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与周循又是君子之交,见其无故枉死,不忍看他的遗物再被付之一炬。”
平生有些错愕,同时心底也升起了一丝疑虑,走到窗前,义正言辞的转移大家的视线,道:“孙鲁班那个寡妇正是抓住了夏侯蕙这一点,以烧毁丈夫遗留的茅草屋和凤尾琴做威胁,逼你女儿用驻阴石作为交换。”
“都说婊子无情,此刻可谓一点都不假!”
平生似是感同身受般,义愤填膺的咒骂道:“孙鲁班那无情寡恩的嘴脸,下流肮脏的手段,真是令人所不齿啊!”
“小贼,住口!”
项菱暴怒道:“你是什么身份,有何资格在别人背后论人长短,说人坏话,难道你师傅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既然孙鲁班那寡妇敢那么做,想必也不会怕人说,她自个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平生丝毫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但是也生怕项菱恼羞成怒,不顾一切的对他动手,连忙走到长恭身旁,先保证了自己的安全之后,才继续开口得到:“方才夏侯蕙所说,大家也都听到了。”
“全琮曾以此邪刀杀死过周循,那么小爷心里就有个疑虑了,为何全琮杀的人,孙鲁班却要替他掩护,对外宣称周循死于瘟疫呢?这对她有何好处?”
平生鼓动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毁人不倦道:“她那无利不起早,见利而忘义的性格,想必大家也该清楚了。全琮,能告诉我她跟你私下里做的交易吗!”
“胡说八道,一切只是你的猜测,无凭无据!夏侯蕙方才不过是一时心急,胡乱开口,当不得真!”
站在夏侯天身旁的一个中年人站了出来,大声说道:“琮儿,告诉他,一切只是他凭空想象,周循并不是你杀的!”
“师傅,我,我……”
全琮看了看中年人,而后意味深长的看着夏侯天,最终又将目光落在夏侯蕙身上,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黯然的低下了头,不言不语,算是默认了。
“还是小爷来替他说吧!”
平生清了清嗓子,自我感觉良好的说道:“身为天下第一聪明人,小爷对那寡妇的心思可谓知根知底。”
“那寡妇这么帮着全琮,自然不是因为全琮长得英姿勃发,而是因为全琮乃是参加铸剑大会的人选之一,也是将来最有可能继任天工山庄庄主之位的人选。”
“天工山庄在诸侯争霸之中所起的作用,各位都心知肚明。”
平生丝丝入扣道:“孙鲁班那寡妇不顾身份的高贵,加入了天工山庄,其目的就不用小爷再赘述了吧。从这两点出发考虑,那寡妇要求全琮干什么,大家也应该明白了吧!”
“果然还是为了争夺天工山庄的庄主之位!”
“孙鲁班毕竟是个女人,太心急了,沉不住气,终究还是功亏一篑!”
“这下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孙鲁班的身份太特殊,在江东的地界里想收拾她,只怕得跟孙权彻底翻脸!”
平生保持了片刻的沉默,人群顿时议论开来,幸灾乐祸者有之,心怀忧虑者也不少,然而更多的还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交头接耳的议论着夏侯天会如何处理这件棘手的事情。
唯有项菱脸色发白,握剑的右手指骨突起,俨然已经到了即将暴走的边缘:“小贼,你血口喷人,毁我徒儿清誉,我誓不与你干休!”
平生浑然没有将项菱的威胁当回事,搓着下巴道:“小爷此次被刺,不过就是有人想浑水摸鱼,顺便再出一口恶气而已,小爷就十分大度的不再与老庄主计较了。”
“不过老庄主刚才说的厚礼相赠,大家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老庄主断不可食言。”
平生得寸进尺道:“小爷带来的利刀毁了,如今正缺把顺手的兵器,不知老庄主可否为我打造一把灵器,当成此次助你破获大案的酬谢!”
“灵器!这货还真敢狮子大开口,不会是被吓傻了吧!”
“人若无皮,举世皆无敌!这货深得无皮的精髓,前途不可限量啊!”
“夏侯庄主该不会真的答应他吧,那可是灵器,就是一个大派也没有几把呀!”
夏侯天尚且没有开口,看热闹的人群差点用口水将平生给活活淹死,显然对于他携恩求报的行为十分的不屑,或者应该说是羡慕嫉妒恨。
“……老朽答应你便是!不知小友想要什么武器?”
“听说项籍的天龙破城戟也曾是你天工山庄打造的,就按那样式来,要雷属性的!”
平生兴奋的差点跳了起来,口若悬河的说道:“最好是像黄忠的离荒神弓一样带有离荒之火,还有像赵云的涯角神枪那样带有屏蔽杀机的神通,那就更好!”
夏侯天听得额冒青筋,对于平生这种顺杆往上爬的无赖行径十分的不耻,强压着火气道:“……小友说的那两把武器都是神器,世所罕见。且一种神器不过就是拥有一种神通而已,你的要求老朽无法做到,小友还是另请高明吧!”
“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
平生大摇其头,十分唏嘘惋惜的说道:“老庄主尽力就是,小爷感激不尽!”
第5卷 第十九章 疑虑重重()
“竟然真的让他讹诈成功了,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操,早知道我也上,他说的那些废话我也能说,想不到竟然能有一把灵器当酬谢!”
“你,拉倒吧你。就算你能理清其中的思绪,但是你有那个脸皮向夏侯老庄主开口要一把灵器当酬谢吗!”
众人议论纷纷,对于平生的行径口诛笔伐,奈何这厮的脸皮早就达到了刀枪不入的地步,自主的将他们的辱骂当成了一种赞扬。
夏侯天身旁的一个中年人开口道:“蕙师侄,刘当福薄,无缘角逐铸剑大会的胜利,我这个当他师傅的却是不能为他做什么,但是却可以替他做主,将他的驻阴石赠送于你。希望你能在两天后的铸剑大会上绽放异彩,不让某些别有居心之人得逞,也算是替刘当出了一口恶气!”
另一位中年开口道:“曹林同样命苦啊,他的驻阴石也用不上了。庄主意欲给这位小兄弟打造一把天龙破城戟,那就用曹林的驻阴石吧,也算是他对这位小兄弟的一点谢意!”
全琮的师傅开口道:“那么,这把邪刀该如何处置?”
“若是晚辈没有看错,这把刀,应该就是上古三大邪刀之一的虎翼!”
赵统蹲在那具干尸旁,仔细的打量着那把邪刀,面色凝重道:“刀柄为虎首,护手为虎翼,刀长不过两尺,邪气阴毒而外溢,与古书之中记载的别无二致。”
“传闻此刀乃是采用多种恶毒之物为材料,刀成之时又施加了许多诅咒缠缚,面世之时引得黑云遮天,妖风呼啸,鬼哭神嚎,乃是凶邪不祥之物,曾为夏末暴君桀所有,后被封印,不知所踪。”
赵统语气不太确定道:“晚辈曾听无涯子前辈提过此刀,说是三十年前曾在西凉现世过,为徐福所有,被一异人用牙齿咬碎,不料今日竟然重现于此,且被人重锻修复!”
“用牙齿咬碎!”
平生听得有些发毛,道:“那异人也太异了吧,简直比凶兽还凶兽!”
“无涯子前辈确是如此说的,据他所说,此刀的威能比起一些神器有过之而无不及,然而因为是凶邪不祥之物,不可能自发认主,想要驾驭此刀,唯有与其订立血契之约!”
“血契之约!”
众人听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唯有平生从未听闻过这血契之约的名头,不过光是听名字就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赵统道:“不错,所谓的血契之约,就是每日每夜都要以自身之精血和灵气喂养,不可中断,否则必遭邪刀反扑吞噬,稍有不慎,就是玩火自焚的下场!”
“即是血契之约,若是当众销毁此刀,则与其订立契约之人必将遭到牵连,轻则残废,重则与刀同亡!”
长恭开口道:“就请夏侯老庄主不辞辛苦,销毁此邪刀,还死去的两位弟子一个公道!”
夏侯天爽快的应答道:“好,老朽这就动手,连夜将其销毁,诸位同道也可一起前往观看!”
“慢!”
关键时刻,项菱跳了出来,高声道:“庄主还请稍等片刻,此刀之主必然还有同谋,咱们何不先将其封印起来,不让任何人靠近它,如此一来,其主无法喂养其精血灵气,两天之后,必然噬主,咱们跟在它身后,利用它将幕后黑手连根拔起,岂不更妙!”
平生开口嘲讽道:“妖妇,心虚了吗!是不是怕那寡妇会跟着邪刀一起嗝屁啊!”
“小贼,嘴里放干净点!否则休怪我手中的剑不讲情面!”
“老庄主,担心夜长梦多啊!”
平生开口劝道:“两天的时间足够很多人策划很多的事情。搬救兵咱们就先不提,单单是从食物下毒,或者是以种种借口伺机接近邪刀,喂养它精血灵气,也不是不可能的!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夏侯天十分同意的点了点头:“小友言之有理!”
“庄主,立刻销毁,固然能够令真凶现形,可是从犯呢?从此将蛰伏在天工山庄内,就好比在咱们天工山庄的脖颈上时时刻刻悬着一把利剑,如何能让人安心!”
项菱再劝道:“还望庄主三思!更何况咱们偌大的天工山庄,若是连看住一把凶刀两天的能耐都没有,传了出去,以后还让天工山庄如何在江湖之中立足!”
“这个……项师侄言之也不无道理!”
夏侯天思虑片刻后,无奈的叹了口气,道:“那就先留两天,好将幕后黑手连根拔起。刘师侄,这两天内,天工山庄的一切事物就交由你来打理,老朽跟其他的三位师侄一起看守此凶刀,绝不给贼人任何的可趁之机!”
“一切事务有我操持,庄主放心!”
刘当的师傅抱拳道:“也请庄主多加小心,切莫中了贼人的阴谋诡计!”
夏侯天开口道:“天色不早了,诸位还请回去休息,两天之后的铸剑大会会如期进行,还请诸位到时赏脸一观。”
插在干尸肚腹上的邪刀被夏侯天亲手取走了,地上的干尸也被天工山庄的弟子清理掉了。
人群散去,房间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只是平生却觉得这种寂静,宛如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夕,蛰伏着无穷的怒海狂澜和惊涛骇浪。
平生开口道:“长恭,咱们出去一趟!”
“要去哪里?”解语好奇的问道:“咱们今夜不在天工山庄借宿吗?”
“去找周循,有些问题只有他能回答我!”
平生道:“长恭,全琮这人你对他了解多少?”
长恭道:“全琮之父全柔,为孙权长史,挂虚衔为桂阳太守,曾派全琮携米数千斛到吴地出售,全琮将其散发一空,救济贫民,由此名闻遐迩,堪称急公好义的真丈夫!”
“……又是一个败家的玩意!”
平生遥望着黑夜之中的远方,双眼深邃而又清亮:“我也觉得全琮不像是一个鼠肚鸡肠的小人,可是夏侯蕙却说是他杀死了周循。”
“若果真如此,那么邪刀就应该是在全琮手中,与之订立血契之约的也应该是全琮,可是全琮又是如何以邪刀控制刘当的?”
平生疑虑重重道:“若说周循并非是全琮所杀,那他为何要背负这个莫须有的罪名而不肯辩解?他在为谁隐瞒?真正的邪刀主人又是谁?他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下一个要死的人又会是谁?”
…………
明天就要上架了,一章只需几分钱,对各位读者大大来说很是微不足道,然而对我而言,这一章的几分钱却是一种认可,一种莫大的鼓励,是支撑我在写作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的动力,谢谢各位了!
第二十章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解语一脸迷糊的说道:“你的问题怎么那么多?我怎么听不明白呀!”
“不明白才好,明白的太多,反而睡的不踏实,过的不顺心!”
平生道:“咱们今晚就到周循的茅草屋去听听高雅琴音,陶冶陶冶性情,提升一下人生的品味!”
“什么,要我们跟着你去睡地板!”
关兴反对道:“有没有搞错,昨晚那是不得已,如今放着好好的床榻不睡,让我们去跟一个死鬼为伍。我不去,坚决不去!地板睡多了容易得湿气,将来老了还容易腰酸背痛什么的,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