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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
“二胖,你要考虑清楚,如今的天工山庄,说穿了就是一个牢笼,留在这里的人就跟待宰的鸡鸭没什么分别。我们都走了,就剩下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凶手为了让小爷彻底的跟孙鲁班那寡妇火拼起来,说不定就会拿你来开刀。”
平生竖指成刀,在关兴的小肚囊上比划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想当年小爷在酒楼里杀猪就是这么干的。”
平生煞有其事道:“嗨呀,回想以后在史书上看到关伯父的列传,说不定在最后一行还能看到这样的介绍:有子关兴,小名二胖,被人当成猪给杀了!那可就算是真正的名垂青史咯!”
“……呸,呸,乌鸦嘴,胡说八道!”
解语等人听得有趣,纷纷忍不住捂嘴偷笑了起来,唯有关兴白着一张脸。纠结的问道:“凶手不是孙鲁班吗?”
“你傻啊!孙鲁班那寡妇才在奇珍市集跟小爷拼得两败俱伤,这个仇算是结深了。若真的是他在谋划这一切。找人来杀我,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平生白了关兴一眼。道:“孙鲁班那寡妇虽然笨了点,可是她还不傻,不会干这种落人把柄的事情!整个事情摆明了有人想将一切栽赃嫁祸到她头上。”
门外夜色深沉,寂寥无声,显得有些阴翳。
尤其是发生了刘当血肉被邪刀吸食一空,变成枯骨的事情之后,那徘徊在花草树木之间的幽暗,似是多了几分诡谲和阴冷。
平生带着众人开始往外走,只是还没走出几步。就遇到了手持宝剑,气势汹汹的项菱:“你们想上哪去,该不会是想畏罪潜逃吧!”
“畏罪潜逃?嘿嘿,这话有意思,就是怕有人会畏罪自杀!”
平生冷冷的瞅着项菱,道:“还是去看着孙鲁班那寡妇吧,要是有人冒充她的笔迹,写下一封自白书,承认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干的。然后再将她的尸体吊在房间里,事情也算是彻底的告一段落了!”
“你……”
项菱呛的一声拔出手中的宝剑,指着平生道:“你这歹毒的小贼,怎么可以如此的阴险!”
“阴险。算不上!”
平生以手指轻轻的拨开项菱手中的宝剑,云淡风轻的说道:“小爷只不过是在告诉你那个凶手会怎么做,信与不信全由你自己决定!”
“解语。我们走,到外面去透透气。这个牢笼虽然华丽,可是待久了。总是觉得有些腻味!”
平生完全将项菱当成了空气,闲庭信步的从她身旁走过,道:“你知道事情不是孙鲁班那寡妇干的,小爷也知道,可是天下各大门派的英雄会信吗!”
“孙鲁班那寡妇死了也就算了,小爷大不了拍拍屁股回荆州,你觉得孙权敢带着大军到荆州关府跟小爷论个清白吗!他纵使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实力。而你就不同了,他想弄死你,有的是花样!”
项菱气急败坏道:“你……既然知道不是孙鲁班干的,为何还要往她头上泼脏水!”
“小爷从头到尾都没说是她干的,不过是你们这群蠢货自己这么认为罢了!”
平生回头斜睨着项菱,十分霸气的说道:“更何况,从来只有小爷欺负别人的份儿,孙鲁班那寡妇竟敢主动挑衅小爷,没把她给弄死,那就算是她们孙家祖坟冒青烟了!”
“平生,你就不要再叫孙鲁班为寡妇了,她也好可怜呀!”
解语开口道:“刚才我从她的房间经过,听到她在里面哭的很伤心,还把房里的东西全给砸了。”
“什么,那寡妇已经有力气砸东西了!”
平生听着心里极度的不平衡,他此时胸膛的伤口还疼着呢:“她的伤未免也好的太快了吧!这他娘的还有没有天理了!”
“孙权可是江东之主,掌有江东六郡八十一州,天材地宝无数,只要舍得下血本,就是只剩下一口气他也能把人给救回来!”
关兴翻了个白眼,瞅着平生,道:“反而是你,连块狗皮膏药都不用贴,要是孙鲁班看到你现在这副活蹦乱跳的样子,估计她才会高呼有没有天理了!”
“平生,算了。”
长恭开口劝道:“女子的名节乃是最为重要的,孙鲁班如今名誉全毁,这个惩罚对她而言,已经够重的了!”
“重?孙鲁班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会不清楚,她若是真的在乎名节,就不会让周循搬到荒郊野外去结庐而居了。”
平生愤愤不平道:“她只是丢了名节就够可怜了,那么周循呢?他可是连性命都丢了,可曾有人为他抱过不平!”
琴声幽幽,回响在静谧安逸的林间小道上,时而犹如鸟鸣般空灵清脆,时而仿佛黑夜的深邃宁静,时而如同晚风的轻柔舒缓,令人身心不由自主的沉浸其中,平息了白天的喧哗和吵闹,洗涤了心中的**和执念,飘飘然仿佛融入了祥和恒久的自然之中,流连忘返。
前方的茅草屋,静静的伫立在黑暗之中,没有灯火,没有人烟,仿佛被整个世界所遗弃,有种孤凉萧索之感,令平生心中对于孙鲁班的厌恶,更上了一层高楼。
“二胖,去把石灯点亮了!”
关兴推脱道:“不太好吧,送屎,你去!”
“老大,我怕鬼!”
“瞧你们两那熊样,就这点出息!”平生只得亲自动手,一一将石灯点亮。
走进了茅草屋内,点亮了案几上的油灯,只见周循跪坐在案几前,怡然自得的弹奏着琴曲,面容安详,嘴角含笑如春风:“公子,今夜此曲听来如何?”
平生开口道:“今夜为你带来两位新朋友,蜀山的赵统,还有凤鸣轩的长恭!”
赵统抱拳作揖道:“先生高雅,赵统有礼了!”
长恭抱拳开口道:“虽是无法看见先生,然而从先生的琴音之中,仍是得意窥见先生的如玉品德,今夜幸得一见,长恭有礼了!”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周循微微一笑,道:“两位公子仪表不俗,可谓人中龙凤,今夜得识,令人心悦。”
“长夜漫漫,若是我等不来,你就要独自一人在此,与黑暗为伍,与孤独为伴……”
平生摇头苦笑道:“替你不值啊!”
“公子好意,周循心领。”
“然而在这锦绣山河之间,有明月为伴,清风为伍,草木为知音,鸟雀为耳目,何有孤独黑暗之说!心若无挂碍,人生何来凄苦悲凉。心若有牢笼,天地何处能得自由安宁。余一琴可托真心,嬉戏度日,足矣!”
“你的心胸是够豁达的,可是我却不行,有很多的事情放不下,也不敢放下,必须与人争上一争!”
平生依旧惬意的躺在周循身旁,双手枕在脑勺后,双目直视着周循,道:“还记得杀死过你的那把邪刀吗?今夜有人用它来刺杀我了!而我到这里来,就是想问问你,当初杀你的那人,是不是……夏侯蕙!”(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幕后凶手()
“什么,怎么可能是她呀!”
解语不信的摇着头,道:“周公子死后,她到现在还伤心呢?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呀!”
周循依旧自在的抚琴,没有丝毫惊讶和疑惑,仿佛世间之事,已然跟他再无关系:“公子为何怀疑是她?”
“今夜前来刺杀我的人,神智已被邪刀所控制。”
平生思忖道:“我想当初的全琮也该是如此,不过他的实力比刘当强,所以才保留着一丝的清明,没有对夏侯蕙下手。”
“但若真是他下手杀你,我想不出你为何要替他隐瞒。而若不是他干的,他也没有理由背起这个黑锅。”
平生抽丝剥茧道:“然而事实上他却心甘情愿的这么做了。能够令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他必须维护那个凶手。”
“能够同时也令你缄口不言的凶手,必然与你相交匪浅。联系那天的情形,不难想象出,动手的那人不是全琮,而是夏侯蕙!”
“夏侯蕙被邪刀控制,对你下了杀手。当他正打算清理掉全琮的时候,全琮有预兆的避开了杀机,并且夺过了她手中的凶刀。”
平生像是看见曾经发生的一切般,神色凝重的说道:“失去凶刀的夏侯蕙清醒了过来,看到化成了干尸的你,看到了手持凶刀的他,所以就认为是全琮杀了你!”
“夏侯蕙对你心生爱慕,这件事情非但解语看出来了,同样对她心生爱慕的全琮只怕也早就知道了。”
平生侃侃而谈道:“她不想让夏侯蕙知道事情的真相。害怕她会因此而崩溃,所以只能打落了牙齿合着血往下吞。背负上杀你的罪名?是不是?”
解语捂着小嘴,不敢置信道:“……怎么会这样?”
“其实夏侯蕙心中也许有些许的印象。只是在逃避这种可能性而已!”
平生继续说道:“全琮了解她,她又何尝不了解全琮!”
“一个人的品行是不会说变就变的,邪刀那种凶物,身为最有前途的天工山庄大弟子,全琮没有任何的理由去碰它!”
平生笃定道:“更不会因为吃醋这种不成熟的理由,而冒然杀了在江东军界影响力巨大的周家嫡长子!”
周循回头看着平生,云淡风轻的说道:“公子果然心细如发,一番言辞也算合情合理,奈何事情却并非如同公子所想那般!”
“哦。我还以为你会咬死不松口呢!”
平生嘴角露出一丝狡诈的笑容,道:“看来夏侯蕙在你心中的分量不轻啊,就是不知比不比得上我这个钟子期!”
关兴就躺在平生身旁,挠了挠小肚囊,对于不能睡床榻,只能睡地板的待遇十分的不满,幽怨道:“还钟子期呢,你的脸皮未免也太厚了一些!”
周循道:“当时杀我的凶手是一个男子,醉眼朦胧之下。看不清他的面貌。只知是一个男子,而非夏侯姑娘!”
平生不太确定的说道:“男子,莫非真的是他!”
众人异口同声道:“是谁?”
“还不能确定,而且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他干的!”
平生摇了摇头。皱眉苦思道:“如今的情况只能以不变应万变,等他再次出手。”
“如果孙鲁班按照我设想的被当成畏罪自杀的替罪羔羊,那么天工山庄的风波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孙权的脸皮再厚。短时间内也不敢继续朝天工山庄内安插人手!”
“只是如此一来,咱们就得立刻跑路。在孙权还没有调集高手将我们包围起来之前,必须先逃离江东。否则即便不死也得脱层皮。”
“如果明天回去,孙鲁班还没死,那么负责看守邪刀的老庄主和三位长老,将有性命之危,邪刀将会不翼而飞。而刺杀还会继续下去,直到他达到目的为止。”
关兴道:“你说的凶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是说了吗,剁掉孙权伸进天工山庄的手!只是天工山庄的人不便亲自动手,所以才想通过嫁祸孙鲁班来达到目的。”
平生道:“而我们这些与孙鲁班有过纠葛的外来人,自然就成了他们利用的工具!”
“不是我们,是你!”
关兴纠正道:“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你小心眼的脾气,看谁不顺眼就想弄死谁,别人有没有被你死我不清楚,再这样下去,我们非得被你给活活吓死!”
“二胖,你皮痒痒了是不是!”
“别瞪我,你就是把眼给瞪瞎了我也还是这样说!”
关兴苦口佛心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是为你好,才当着你面说的!”
长恭道:“这么说来,刘当、曹林的师傅都有这个作案的动机!他们两分别倾向主公和曹操,最不愿意看到孙权将天工山庄变成私人锻造厂的就非他们两莫属了!”
周循开口道:“还有一个人,不是出于私心,而是出于公义,也会这么做!”
平生道:“你是说夏侯天!”
“不错!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天工山庄超然于各大诸侯之外,故而能从天下各地广招门徒,择取天赋超然者继之,从而使得天工山庄名匠不绝。”
周循微微点头,温文尔雅道:“若是有朝一日,天工山庄成为孙权的私人锻造厂,各大诸侯将禁止属地内的优秀人才拜入天工山庄门下,从而极大的压缩了天工山庄的择人条件。”
“甚至他们还会联起手来从天工山庄内挖走人才,重新成立一个为他们提供高明工匠的门派,以此来压制打击天工山庄,这对天工山庄而言,却是致命的!”
“这话倒是说到我心里去了。而今半夜跑到这里来扰你清静,就是因为这里比天工山庄安全。若是我所料不差,今夜天工山庄将会掀起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