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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终于有这个机会了,他实在是不愿错过,心急如焚啊。
可时间怎么还不过去,郑艳咋还不回来?
四周越发的清幽,只听到草堆里的一些虫鸣。
一股秋风吹过,凉意袭来,透彻肌肤。
就在这个时候,郑艳的小院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刘郎听到这个声音之后,以为是郑艳回来要他去卢花娘的房间,心下顿时大喜,连忙就向门口跑去。
可他刚跑出去,便突然被人从后面给一棍子闷晕了。
刘郎赫然倒地,紧接着就见麻雀从门口的阴影处走了出来。
刚才的那些声响,是他做出来吸引刘郎出来的,这样他好在后面给刘郎突然一击。
如今已经将刘郎打晕,麻雀一声轻叹之后,将他给抬到了郑艳的房间。
夜色已过半,秋风又浓。
卢花娘睡意昏沉,郑艳见她如此,突然起身道:“哎呀,人有三急,我出去方便一下,卢姑娘你就先睡吧。”
卢花娘困的厉害,只是胡乱的应了一声,郑艳欣喜,悄然出了卢花娘的院落,接着便赶回去叫刘郎代替自己。
可他回到自己小院之后,并没有看到刘郎。
郑艳眉头微微一凝,推开门进入自己房间之后,在月色的映照下,只见刘郎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睡大觉。
这让他气的不行,骂道:“没用的东西,美人都给你准备好了,你竟然还有心情睡大觉……”
说着一巴掌就抽了过去,可是这一巴掌抽过去后,刘郎却并无一点反应,这时,她另外一只手突然摸到了刘郎的下面,紧接着她突然吓的惨叫起来。
血,她摸了一手的血,而刘郎身上她最喜欢的东西,没了。
恐惧的感觉突然袭来,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停的去晃动着刘郎的身体,可是他虽然没死,却怎么晃也醒不来。
郑艳的眼眸微微一凝,突然间,一股说不出的烦躁在她心里迸发而出,她突然从床下抽出了一把刀,紧接着一刀刺进了刘郎的心口。
鲜血顺着刀流了下来,可这个时候,她并不再感到害怕,相反,一股说不出的快意在她的全身上下流淌,她从来没有觉得杀人竟然能让她这么痛快。
一个不能给自己带来欢乐的人,还不如死了。
而且,若是刘郎醒来发现了自己身上少了一块,他还不得把这事闹的满城风雨,那时自己还想活命?
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刘郎死了,郑艳趁着月色在她的小院里挖了个坑把他给埋了。
不远处的麻雀看到这些,神色微微一凝,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变态,如此心狠。
连他这样曾经的死刑犯,看了之后都突然有点毛骨悚然。
不过,紧接着一股不安的情绪突然萦绕而来。
(本章完)
第154章 毒妇人()
麻雀看到郑艳杀了刘郎之后,突然担心她会杀了卢花娘。
他奉命前来保护卢花娘,若卢花娘有什么意外,他可就没脸去见秦天了。
那一刻,麻雀突然生出一股杀心来,若是杀了郑艳,此事不就不用担心了?
不过他很快又否决了这个想法。
若郑艳被杀,肯定会引起郑家注意,那时郑家派人调查,少不得牵扯到卢花娘身上。
所以最后麻雀只能继续藏身禅愿寺,暗中保护卢花娘。
若郑艳真的要杀卢花娘,那时他再动手也不迟。
不过让麻雀意外的是,卢花娘将刘郎的尸体处理掉之后,并没有再去卢花娘的房间,而是直接在自己的房间睡下了,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次日一早,郑艳更是没有要找卢花娘的麻烦。
这让麻雀觉得很奇怪,不过郑艳不对卢花娘动手,这也让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白天不便隐藏,而且他还需要回去把情况跟秦天说一下,所以麻雀便离开了禅愿寺。
而就在麻雀离开禅愿寺的时候,郑艳这边,却是突然生出一丝后悔来。
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刘郎在安抚她的寂寞,虽然刘郎只是她泄欲的工具,但人非草木,这么多年,她对刘郎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感情?
“刘郎,到底是谁害了你?”郑艳坐在自己的房间,一双眼睛通红,带着一股无形杀意。
她凝着眉头,很快想到,整个禅愿寺,刘郎一直都是以尼姑的身份出现在其他人面前,知道他是男子的,只有卢花娘一人。
那么有可能害刘郎的,也就只有卢花娘了。
但昨天晚上回来之前,她一直跟卢花娘在一起,所以害刘郎的不可能是卢花娘本人,那就只能是卢花娘的相好了。
郑艳出身世家,并不笨,很快她便想到,定是卢花娘把刘郎的事情跟自己的相好说了下,而她的相好担心卢花娘被刘郎给害了,所以便先下手为强,除去了刘郎。
想明白这一点后,郑艳紧紧握着拳头:“好你个卢花娘,竟然先下手为强,连老娘都被你给暗算了,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我要为我的刘郎报仇,你跟你的相好,都不得好死。”
这样想着,郑艳立马通过一些手段,将一些消息给散布了除去。
作为一个在禅愿寺待了很多年的人,他能够把刘郎给藏在里面,自然也有办法把一些消息给散布出去。
这些消息散布出去之后,很快便传到了卢家。
甚至可以说,这些消息在途中并没有怎么扩散,直接就传到了卢家家主卢展亭的耳朵里。
卢展亭是卢花娘的伯父,他在接到这些消息之后,神色猛然一变,紧接着便派人把卢花娘的父亲卢行给叫了来。
卢行四十多岁,看起来颇有些儒雅,而且总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这个世上,就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着急。
卢行见到卢展亭后,道:“大哥,有什么事吗?”
卢展亭哼了一声:“你生的好女儿啊。”
卢行神色微动,他娶有一妻一妾,妻子生了一个女儿,妾生了一个儿子,只不过他的女儿如今正在禅愿寺受苦,何以卢展亭要说这话?
“大哥什么意思,恕我不明白。”
卢展亭道:“我得到一个消息,说卢花娘在禅愿寺不安分,与男人私通,你说说,当初她年少无知,与人私奔,我们后来想尽办法才终于解决了此事,本以为她能够安分一点,然后找个好人家嫁了,可谁曾想又与那秦天闹出私情一事来,现在又在禅愿寺与男人私通,这要是再传出去,我卢家脸面何在啊?”
听到自己女儿与男人私通,卢行神色微微一动,但随之便又冷静下来:“大哥从何处得来的消息,是否属实,可莫是别人诬陷小女。”
卢行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而且是他的妻子正室所生,他对卢花娘宠爱的很,如今有人这样说他女儿,他自然是有些不高兴的。
“消息从何处得来的你不用管,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很快就能查出个所以然来,若事情真的属实,我这次绝不轻饶。”
说到这里,卢展亭又是一声轻叹:“大哥也不希望侄女有什么,但为了卢家脸面,该心狠的时候,还是要心狠,到时你莫插手。”
作为卢家的家主,他便有责任维护卢家的声誉,卢行对于此并没有说什么,只微一拱手后,便退了出去。
禅愿寺暂时安稳,秦天这边仍旧在不停的炒茶。
长安城这边,则突然兴起了喝新茶之风。
李世民作为一名王爷,每日款待的客人不少,用新茶款待,那些人自然很快就会发现新茶之好。
客栈每天来来往往,客人也是不少,客栈老板卖他们新茶,他们自然也能很快了解到新茶的情况。
长安人喜欢喝茶,特别是有钱人。
是以两天之后,新茶便成为了长安城百姓嘴里时常谈起的一个词了。
这天下了早朝,程咬金对几个同僚笑道:“天气越来越冷了,去府上喝几杯醉美人怎么样?”
自从秦叔宝等人离开长安城后,程咬金在长安便显得无聊了许多,没有人陪他玩,也没有人陪他喝酒。
今天只是突然心血来潮,想请几个同僚和喝。
不过他那几个同僚听了之后,却是连连摆手摇头。
“醉美人虽然不错,但我现在已经不喝了,我们准备去茶楼喝新茶。”
“是啊,新茶的味道要更为纯正一些,茶香也比较浓郁,喝起来很不错,而且短短两天时间,茶楼那边已经发明了一条喝茶的工具,由美人泡茶,倒茶,甚至是以口嚼茶,当真是趣味无穷,我们才不去喝酒,我们喝茶去……”
一众同僚兴奋的说着,程咬金微微蹙眉,这些人平日里都很是好酒,怎么突然间都改喝茶了?
还什么新茶,自己怎么没有听说过?
“几位,这新茶是什么茶?”
众人一脸惊诧的望着程咬金,仿佛不敢相信程咬金竟然连新茶是什么都不知道。
(本章完)
第155章 卢家谋()
皇宫门前,一众人望着程咬金笑着。
“卢国公,如今长安兴起了新茶,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吧?”
“这新茶的味道可好极了,你不知道?”
“…………”
一众同僚这般说着,忍不住发出几声轻笑,程咬金眉头微微一凝,可又不好意思被人取笑,立马把身板挺的笔直,仰头挺胸道:“不过就是新茶而已,我当然知道。”
说着,程咬金转身离去,回到卢国公府后,他立马把下人给找了来。
“最近长安兴起的新茶,给我查一下是怎么回事。”
新茶的事情在长安城已经传开,所以卢国公府的小厮很快便有了结果。
“老爷,这新茶是秦天发明的炒茶,喝的时候不用煮,直接用开水泡就行了,喝着方便,而且很好喝。”
一听这话,程咬金顿时瞪大了双眼,道:“秦天发明的?”
“可不是。”
顿时,程咬金便骂了起来:“好你个秦天,真不够意思啊,发明了新茶,竟然不来孝敬你叔父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程咬金立马命人牵出他的宝马,然后快马加鞭的向秦家村赶去。
而就在程咬金赶往秦家村的时候,卢家这边,卢展亭派出去的探子也已经把消息给调查清楚了。
“老爷,的确有人偷偷进禅愿寺见过小姐。”
卢行在旁边听到这话之后,脸颊微微发白,这个时候,卢展亭问道:“那个人是谁?”
“是……秦天。”
“秦天?”卢展亭重复了一下,他并不震惊,当初卢花娘跟崔元浩的婚约取消,就是因为秦天勾搭上了卢花娘,如今秦天从龙口县回来了,再去找卢花娘一点也不奇怪。
不过紧接着,卢展亭就有些气愤。
“好你个秦天,是准备让我卢家把面子都给丢尽是吧?可恶,这一次我定要让你们两人好看,不然世人还真以为我卢家好欺负。”
卢展亭怒气冲冲,卢行这边却是有点急了,卢花娘可是自己的女儿啊,作为父亲,他怎么能看着自己大哥对付自己的女儿?
那他还算是一个父亲嘛。
当初自己的女儿与人私奔,就是他千求万求才终于说服他大哥,这一次,他就算再求一次,也要为自己的女儿保下性命。
就在卢展亭大发雷霆的时候,卢行突然站了出来:“大哥息怒,因为此事责罚小女,虽然能够解心头之恨,但只怕仍旧不能够解决问题,毕竟传出这个消息的人,知道此事,若此人有意看我们卢家的笑话,就算小女死了,她也一定会把此事给闹开的吧?那时小女死无对证,我卢家反而真的成为别人的笑话了。”
卢行儒雅摸样,在翰林院任职,倒是真的腹有诗书的,他这么说完,卢展亭倒是猛然一震,觉得卢行说的有道理。
那消息来的突然,他也曾派人查过,最终查到消息是从禅愿寺出来的,但具体是禅愿寺里那个人散布的,他就不得而知了。
若真的处决了卢花娘,那人是不是肯善罢甘休,还真不好说啊。
微微蹙眉,卢展亭道:“那依你的意思,该当如何?”
卢行犹豫片刻,道:“倒不如一劳永逸,将小女许配给秦天得了。”
这话出口,卢展亭顿时站起了身,一双眼睛瞪的很大,喝道:“胡闹,那秦天虽说如今有了爵位,但出身到底太过低微,我世家女就是一辈子不嫁,也绝不能嫁他那样的人。”
世家的尊严在这里放着,他们是宁缺毋滥,绝不委身下嫁的。
“亏你也说得出这样的话来。”卢展亭望着卢行哼了一声,卢行这边,却是仍旧不慌不忙,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