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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芊芊也是向其劝说道:“张公子你还是实话实说吧,免招杀身之祸!”
稍缓了口气后,待腹中不在那么难受,这才起身对着他们说道:“我确实不知道绿罗在哪里,她被一位妇人带走了,我只知道这么多!”说完之后,眼神又看向芊芊,似乎对于现在的张城来讲面前的芊芊很是陌生。
“芊芊姑娘,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那一晚我们是否真的有在一起?”相比绿罗的讯息来讲,张城比较关心那一夜发生的事情,而且有所怀疑,故此一问。
”芊芊闻言浑身一震,陷入了沉默。
看了一眼身旁边的蒙面男子后,这才说道:“没有!”
“果然如此!”在得到芊芊的确认后,张城心下一口气。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其实对于张城来说这个问题很重要,尤其对于男人来讲,面子很是重要。
一夜夫妻百日恩,这虽然是句俗话,但还是颇有些道理的,这就好比刚才张城被打,若是真有一起睡过的女子不会这么无情,至少也会出声阻止一下。
“那位妇人是谁?”蒙面男子又问道。
“不知道,那晚我昏睡了过去,之后发生的事情,都是那位何大夫与我所说。”张城只得把那晚送绿罗去医馆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闻言后,芊芊与那蒙面男子相视一眼。见芊芊轻点额首后,那蒙面男子再度来到张城面前,对准张城脖颈就是一下,张城随即应声倒地。
“主上,据属下打听到的消息来看,与他所言均为一致,看来是另有其人接走了那绿罗。”芊芊单膝下跪道。
沉思了片刻之后,那蒙面男子开口道:“好不容易追查到封州,如今线索又断了。芊芊,此事一定要继续追查下去,否则规矩你是知道的。”
点点头后,压低声音说道:“那主上准备如何处理这位张公子。”
在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张城后,沉着声道:“随便找个地方把他扔下,现在情况有些不明,好歹他现在算是那秦同的女婿,免得节外生枝。”片刻后又道,“尽快离开这扬州城,至于那封州城也不能待了,交接后重新换个身份,一定要查出她的下落!”
“是,属下明白。”芊芊应声后再度跪下,待起身时,房中已不见那蒙面男子踪影。
芊芊神色在些复杂的看着昏迷中的张城,伸出纤纤细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张城的脸颊,喃喃自语道:“可惜未能早与你相识!”暗叹一声后,抱起张城,从窗外飞身而去。
那芊芊抱至张城又回到打晕时的地方后便快速离去,时至半夜,张城被那寒风吹醒,扭了扭脖颈,这才记起发生的事情,如今再想恍如梦中,一时也分不清楚之前经历的事情是否真实。
跌跌撞撞爬了起来之后,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下,见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待辨明了方向后这才向着秦府奔去。
终于到了秦府门外后,张城那不安的心这才平静下来,遂上前用力拍打着大门。
待片刻后便由有人开门,门未全打开,开了一小缝,张城连忙说道:“这位小哥请了,今日下午可曾有一位叫诗诗的姑娘来此?”
那下人没有回答,只是稍作打量后,反而问道:“您可是张城张公子?”
张城闻言一喜,忙道:“我是张城。”随后又道,“秦小姐可在府中?”
那下人见是小姐老爷吩咐之人,连忙把门打开,说道:“张公子快请,老爷有过吩咐。”
说完后,那下人便引着张城去了客厅,让张城稍坐,待他前去禀报。
静坐片刻后,听闻厅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起先以为会是秦父,没想到先到的反而秦丝丝和诗诗。
“相公。”诗诗见张城安全归来,飞身扑向张城怀里,边哭啼边抱着,“对不起,相公,诗诗未能保护好你。”
张城任由轻轻抱着,并轻拍着诗诗肩膀道:“不用担心,相公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咳嗯”
听闻咳嗽声响,张城这才看见那未来岳丈已在客厅之中,这才松开怀中的人儿,见那秦丝丝一脸幽怨的看向自己,遂用抱着歉意的眼神向着丝丝微微一笑,丝丝这才露出笑容。
“不早了,你们你先下去休息,张城,你跟我来书房!”秦父对着大家说道。
张城给了一个诗诗安心的眼神,又对着丝丝轻点了一额头,便跟着秦父一道走了出去。
张城进入书房落座后,便有下人端来两杯茶,此时房门紧闭,门外皆有带刀护卫把住房门。
一夜的折腾使得张城早已口中饥渴难耐,一时也顾不得冒着热气的茶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滚烫的茶水差点没把张城的舌头烫死。
见此情景,秦父又好气又好笑道:“辱没斯文!”随即又想起初次与张城见面时的模样,又轻摇了摇头。
待张城缓过来后,秦父问道:“按道理,你本应该傍晚就能脱身,为何现在才回?”
张城暗叹一口气道:“没错,我确实傍晚就已脱身,但途中发生变故,我被人打晕,又被人虏去了。”
闻言一愣,紧声询问道:“被人虏去?”紧接着又道,“可知是何人所为,又为何事虏你?”
想到那芊芊,张城直到愣了大概三息之后,这才回复道:“虏我的有两人,一男一女,女的我认识,曾是封州城翠红楼的头牌—柳芊芊!至于那男子不认识,蒙着脸,但是可以肯定,以那蒙面男子为首!”
“他们虏我的目的,是为了打听我府中曾经的一位丫环—绿罗,至于为什么打探,我也不是很清楚,没过多久那男子就把我打晕了。”张城简单的把情况向秦父道明。
听闻张城的叙述,思考了片刻之后,便把握住关键:“既然未伤你性命,那估计不用太担心,日后小心行事便是。”待端起茶水小抿了一口又道,“能从那顺亲王府小王爷的嘴里啃出一点食来,说明你很不错,懂得进退。”秦父很是赞赏张城的手段。
张城闻言向其讪讪笑道:“背上挨了那一刀,只是让他做点补偿而已,没问题吧!”
“问题自然是没有的,这点补偿已经算便宜他顺亲王府了。若是老夫出手,定然让他大出血一把,竟敢动我秦同的女婿,哼!”秦父眯起眼睛霸气的说道。
“待休养几日便与我上京,诺,这是那一处酒楼地契。”秦父说完后,从怀中掏出地契递给张城。
张城心中一喜,接过秦父手地契,来大大周朝有些光景,如今终于有了自己的地盘了。
第四十六章 皇城汴梁()
在秦府休养了半月后,因为背上刀伤并不是很严重,只是破皮未见骨,所以张城一行人等奔向了京城。
一路游山玩水,在马车上,诗诗暂且不讲,待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后,张城和丝丝各种打情骂俏,情感升温迅速中。
因为不急着赶路,故此一路车马行走了将近月余,当踏入那京城那一刻,张城似乎有些迷离。
当踏下马车的刹那,张城立刻就被那高大雄伟的城墙给震住了。城墙中间汴梁城仨字,字如斗大,龙飞凤舞很是霸气。虽然不能与那壮丽恢宏的建筑相媲美,又或者可能不如宫殿、庙宇或商铺那样吸引眼球,但就是这种雄伟高大让人感觉这是一种不可侵犯的气势。
见张城立于城墙之下,似乎在感叹,诗诗上前道:“相公,在看什么呢?”
思绪被打断,转头见是诗诗,深吸一口气,“第一次来到京城,感觉有些不适应。”
“呆子,诗诗,怎么不走啊?!”秦丝丝上前迎道。
张城听闻秦丝丝叫他呆子,瞬间一愣,顿时苦笑一声,身旁的诗诗抿嘴轻笑。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着丝丝说道:“丝丝,我与诗诗就不与你们一起了,我想自己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
丝丝听闻此言,脸色立马阴沉起来,变得有些不太高兴。
张城见此,刚想解释什么,秦父踱着方步过来说道:“也好,毕竟言不顺,则名不正,丝丝我们走吧。”转瞬,又回头对着张城说起,“待安顿好后,老夫便会派人过来找你。”
张城点了点头,虽然丝丝也明白父亲说的意思,但心中仍然有芥蒂,遂靠近张城一脸幽怨的小声说道:“记住,不准你在外粘花惹草,今天又惹我不高兴了,待日后再找你算账!”说完后,轻咬贝齿,伸出纤纤细手用力在张城背后扭了一下。
张城瞬间双眼睁得老大,忍住疼通,半晌未发出声来。或许是想起张城背上的刀伤,终因不忍放手,转其对着身旁的诗诗又道:“诗诗妹妹,帮我看着张城,少让他碰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这一切,诗诗都看在眼里,虽然对于丝丝的作为有些反感,但她知道,丝丝对张城的情意不下于他,故此分别在际能够理解。于是上前轻挽着丝丝的手臂,微微一笑道:“丝丝姐姐,放心吧,我会帮你看好他的。”
直到秦同那“咳嗯”一声,丝丝才不情愿的三步一回头的离去。
张城向其挥了挥手,看着丝丝上了马车,慢慢的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茫茫人海中,这才吸了一口凉气“哦哟”一声。诗诗顿时轻笑一声,笑容婉转,那一抹的轻笑,娇艳无比,倾国倾城让人不可亵渎。
“你还笑,都不知道帮你相公揉一下!”张城故作生气道。
见心爱的之人如同孩童般置气,诗诗只得忍住笑意,上前轻揉起来。
就在张城享受着特殊服务时,耳边传来一道让人不舒服的声音,“哟,这是哪里来的小娘子啊,长得如花似玉的,跟本公子喝几杯怎么样?”一个油头粉面,脸色煞白的公子哥款款走来。
听闻此言,诗诗停住手上动作,收起笑脸,脸色阴沉着看着这位明眼就能看的出来被酒色掏空的公子哥。
张城此时心中也甚是不爽,怒声道:“哪来的鸭子,真是恬燥,还不速回笼中待着!”
“哟嗬,哪里来乡巴佬儿,竟敢在这大放厥词,也不看看本公子是谁。”油头粉面的公子看了一眼张城的装束,很是鄙夷道。
张城轻笑一声,哼道:“我管你是谁,小蝙蝠身上插个鸡毛,真当自己是只鸟了。”
那公子哥一征,愣是没听懂张城说的意思,立马转头问向身后随从,那随从单手扶嘴小声在耳边说道:“少爷,他这是骂你呢!”
“竟然敢骂我,不想活了,上,给我打,往死里打!”粉面公子又惊又怒,一想到这个巴佬竟然骂自己,脸上便泛起几分愤怒的潮红,怒声命令道。
见到自己家公子发话,身后一群奴仆立马个个磨拳擦掌准备上前,似乎这种情况早已司空见惯。见众人上前,张城有些慌张,嘴角抽搐两下,往后退了几步,欲拉起诗诗跑路。
哪知,诗诗快步上前,迎向先前之人,转身就一记重肘,那人便跌倒在地,再也起身不来。
在经历过那次张城被虏的事件之后,诗诗早就发誓,此生不会再让她的相公受到一点伤害。故此,手下不再留情,下手之狠,可见一斑!
后面之人见这位看起来貌美柔弱的女子,身手竟如此了得,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由于打斗,很快周围便围了一群吃瓜看戏的观众。那油头粉面公子,脸色神情很是难看,嘴中一边指挥一边骂道:“他么的一群废物,还愣着干嘛,给我上。”
那群奴仆面面相觑皆是不敢上前,围观的人越聚越多,粉面公子见势不妙,只得对着张城发了发狠话:“算你运气好,希望不要让我再遇见!”随后便骂骂咧咧的领着众奴仆快速离开了。
张城见此,忐忑不安的心跳终于平复下来,急忙上前拉住诗诗道:“怎么样,没事吧?”
见危机已除,诗诗很是俏皮道:“相公,诗诗曾经说过,打十来个不是问题的。”
张城似乎是得了尴尬癌,只得摸摸了鼻梁,讪讪的向其苦笑了一番。
见张城神色有样,发觉得自己玩笑有点过头,遂转移话题道:“相公,接下来我们去哪里,投宿吗?”
“不,我们先去一个地方!”张城卖了一个关子,嘴角泛出笑意,不由的摸向怀中的地契。
几经周折,四处打听之后,才找到了那处小王爷送出地契的那座酒楼—悦来酒楼。
张城驻足在这酒楼门口观察了一番,只见中间人行道上,行人不断,熙熙攘攘很有赶集的架势,两边茶楼,酒馆,当铺,作坊,一应俱全。甚至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在四处吆喝。真不愧是京城,随意一条街道,就如此繁华,张城很是满意,似乎美梦蓝图就要实现。
“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