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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趣味。)
“既然是我提议的,那么我可以指定的向在座的提问并回答。”叶修依然笑着,并转向张城说道。
张城见此怎么还不明白叶修针对自己的意思于是拱说道:“请指教。”
“清水塘里塘水清。”叶修笑着说道。
张城看着叶修说完,然后依然面无表情道:“叶兄,小儿科而已,静泉山上山泉静。”
“好对,意境工整皆上层!”楚文惊喜道。尔后冷轩锋也附喝道,但其他人除外。
叶修脸上很是难看,本以为对联是自己的强项,加上又是回文联,可以使得张城再一次的难堪。于是说道:“没想张兄对对联如此高才,叶某佩服。接下来,我们来点刺激的,快问快答,怎么样,张兄有没有兴趣?”
张城很不耐烦的说道:“不要浪费时间,我还要回去睡觉!”
听完张城的回答,叶修此时是火冒三丈道,但又不忍发作,只能以鼻子轻“哼”一声了事。
叶修提问:“风摇柳绿柳摇风。”
张城不假思索道:“雪映梅花梅映雪。”
叶修再问:“脸映桃红桃映脸。”
张城依然快答道,“香柏古风古柏香。”
叶修见张城快速回答,不仅工整,而且意境到位,虽然很是不爽张城的之前的语气,但还是有点敬佩张城,毕竟,自己这些回文联是一早就想好的,而张城是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说明张城确实是有才华的。
“好,张兄果然是高才,叶某再出一联,如果张兄就此对出,叶某认输如何?”叶修一脸正色道。
“请出题。”张城见状也认真道。
“碧天连水水连天,水天一色。”说完,叶修一副小人得志的笑容。
张城看了看天色,于是笑着对叶修说道:“这么好的夜晚,明月星空的,不看可惜了,咦,有了,”明月伴星星伴月,星月交辉“。”张城很是明显的说着。
叶修听完后,有点目瞪口呆,其他人也是一样。
半响后,直至楚文惊叹道:“没想到张城兄的对联造诣如此之高,楚某佩服。”
其他人均是如此叹呼,端坐带着面纱的苏月蓉只是有点动容,倒是旁边姓秦的公子不由的站了起来笑着说道:“张公子的才华还是那么凑巧啊!”
听见熟悉的声音,仿佛在哪听到过,张城愣愣了神,直到绿罗上前,附耳小声说起,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秦小——秦公子,幸会幸会。”回过神的张城差点说破嘴道。
“丝丝你们认识?”苏有容低声对秦公子道。
“前日,我醉仙楼的绝对就是他对出的,然后从我这里拿走了一千两纹银,所以就认识了。”秦公子笑着解释道。
听到这位丝丝的解释后,苏有容此时脸上终于起了变化。
“张城兄,叶某认输。”叶修苦笑着说完,然后找了个石凳坐下,一边叹气一边摇头晃脑不已。
“张城兄,这个对联毕竟只是小道而已,我辈学习四书五经,将来登科上榜,终究是要以诗词为主的,你说对吗?”坐在苏有容旁边的韩文清道。
张城眉毛挑了一挑,仔细的打量着这位:身着墨色的绸缎子锦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扇。虽然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甚是俊朗,但脸上却是布满阴沉。
张城听到韩文清说的话后一脸的笑意,主动挑衅道:“想来,韩公子是想和我比试诗词了是吧?”
“痛快,都说张城兄为人木呐,不擅长交际,我看言过其实了,张城兄城付很深呐。”韩文清虽然笑着却一脸阴测道。
“呵呵,韩兄我和你之前很熟吗?”张城一语回击道。
韩文清愣了一下,随即又笑道:“不是太熟,如果不是蓉蓉的话,我想根本就不熟。”说完后,又看了一下苏有蓉。
“既然不熟,又何必装熟呢。”张城听到韩文清称苏有容为容容的时候,显然他与苏有容的关系不菲,内心极度不爽道。
听到张城如此不客气的言语,韩文清满是怒火,一双阴郁的眼神死死着盯着张城。
“既然张城兄,如此自信,不如我们添点彩头如何?”韩文清心生一计,不怀好意的的说道。
“彩头?行啊,不过我身上只带了一千两纹银,多了没有,你赌不?”张城看着韩文清不爽,正中下怀道。
第十四章 情断落雨亭()
“两位且慢。”楚文见他们以彩头作赌注,似乎觉得这个交流会已经变了性质,再加上,他了解张城,或许今日展露的对联造诣让人感到震惊,但是并不代表在诗词方面有所作为,而且他也了解这个韩文清,诗词方面水平很高,几乎不下于八大公子,为了兄弟张城着想,急忙喊道。
听到声音后,约赌的两位同时看向了楚文。
“韩兄、张兄,今晚的诗词交流会,以交流为主,现在你们以赌注的形式交流,恐怕不妥吧。”楚文振振有辞道。
“哦,何以见得,我与张兄一见如故,况且是张兄主动与我交流,我若不应,岂不让人笑话!张城兄你说呢?”韩文清一脸阴沉道。
楚文见韩文清如此说道,暗道不好,连忙向张城示意眼色,耐何张城视而不见,于是楚文也顾不上面子,连忙走到张城边上拉着他移了几步,小声说道:“张兄,莫非是真摔糊涂了,韩文清何许人你不知道吗?而且,他师从东林书院的董仲舒董大人,又常于八大公子有诗词交流,你…;…;你要三思啊!”
看着这位同窗好友如此关心和诚待自己,张城心里倍受感动。君子之交,深刻之交都是不可缺少的。但是,也不乏那种用甜言蜜语搭建的友情,恰如空中楼阁般这是不安全不可靠的。
何谓朋友?当别人相信你脸上的微笑时,他能读懂你眼中的哀伤。当你得志时,他站在远处,静观你的人来客往,当你失意时,他无声地走近,送上一缕至诚的阳光。张城此时的心是暖的,是热的,是滚烫的,因为他从楚文关切中感受到了温暖!
张城看着一脸真城带着关切的楚文,一把搂过他的肩膀,露出迷人的微笑道:“楚文兄,我还未曾上过青楼,你去过没?”
楚文一愣,先是摇头,后又点头,最后又再次摇头。见此张城无语道:“楚兄这是何意?”
“上次和朋友去看了一下,但又马上离开了,所以我这…;…;。”楚文俏脸微红道。
张城,拍拍楚文的肩膀,一幅我明白的表情笑道:“等诗词交流会结束,你,我,和轩峰兄一起逛逛怎么样?”
“这个,不太好吧…;…;”楚文难为情道。
“行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待我来会会这个大才子。”张城大拇指指着自己兴奋的说着。
楚文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张城已经径直的走到了韩文清面前,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摇着头叹了一口气。他决定,今晚无论张城是否输赢都会陪他逛一逛青楼。
“韩兄,让你久等了,不知道你想怎么比?”张城拱手示意道。
韩文清嘴角上扬的看了一眼张城,随即走道苏有容面前,深情的看着她说道:“这题还是让容容来出吧。”
不知道为何,此刻的张城十分平静,让它痛苦不堪的灵魂深处一片安宁,张城很纯粹的看着脸上蒙着纱的苏有容。
苏有容站了起来,对着韩文清和张城施了一礼道:“今晚月色不错,不如以月为题,半柱香时间,诗为七言,词题不限,两位公子如何?”
“可以。”张城道。韩文清未说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又讥讽道:“我先来吧,好让张城兄多点时间思考。”
“既如此,在下却之不恭了,毕竟,韩兄可是八大公子啊,哦,不,不好意思,说错了,韩兄还不是八大公子,只是经常与八大公子交流而已,对吗?”张城反唇相讥道。
韩文清一脸怒容的看着张城,双目阴沉,嘴角突兀的说道:“如果张兄诗词能和这幅口才水平相当的话,张某还是拭目以待的。”
说完后,韩文清移步去了亭角边,打开象牙折扇,一副潇洒的模样,边抬头边看着湖中的夜色作沉思的样子。良久,韩文清收起折扇,径自开口道:“天地空无半点尘,翛然池馆浸虚明。几更今古月常在,一片襟怀水共清。”
“韩兄高材,才一刻的时间就作了一首,诗呈上佳,不错。”从未说话的顾北出声道。
其他人也是一样围着韩文清恭贺道。
韩文清笑着假手推脱道:“哪里,哪里,承认,承认。”顿了顿又道,“张公子以为如何?”
张城只是笑笑未说话,越过韩文清来到苏有容面前,一脸平静道:“苏小姐,张某心有一事,已藏甚久,不知能说否?”
苏有容淡淡看着张城说道:“苏公子但说无妨。”
“苏小姐令尊当年一纸悔婚,是否知情?”张城一脸认真的询问道。
苏有容虽然惊讶,但仍是平静的说道:“这个现在还重要吗?”
“张某很想知道苏小姐的想法!”张城一字一顿的说道。
苏有容看了看张城未说话,只是转身移步到韩文清身旁道:“现在是否明白?”
其实早已猜到,只是想让另一个自己死得明白而已。
“多谢苏小姐坦城向待,张城受教了,情有感触,刚做的这首诗就送给苏小姐吧,以此来纪念在下的解脱,为过去作一个告别。”张城仰望着星空道。片刻后,张城理了理情绪开口道:“水纹珍簟思悠悠,千里佳期一夕休。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众人神色皆是复杂,特别是知情的楚方和冷轩峰,绿罗就更别说了,唯有沉默。
其实张城早已明白,只是为了给自己内心深处灵魂的一个交待,而这首诗的意思是说痛苦的夜晚,偏偏却是一个风清月朗的良宵,良夜美景对心灰意懒的诗人说来,不过形同虚设,何来观赏之心?不但今夜如此,恐怕从此以后,不会对良夜发生任何兴趣了,管他月上东楼,月下西楼。月亮是月亮,我是我,从此两不相涉,冷月清光不过徒增悠悠的愁思,勾起痛苦的回忆而已。
只是张城需要一个解脱,需要给灵魂深处另外一个自己一个交待,内心的苦楚必须有个割舍,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真男儿,拿得起,放不下,苦的是你,累的是你,伤心难过的还是你。
灵魂上的解脱让此时的张城无比轻松,虽然那首诗是送给苏月容的,但更多的还是念给另外一个自己听的,因为他感受到内心的灵魂深处,早已经随风飘逝。
韩文清一脸阴笑的看着张城说道:“没想到张公子还是有些才华的,不过这借诗抒情未免太不把韩某人放在眼里吧!”
“哦,是吗,韩公子,你欲如何?”恢复后的张城脸上含着笑意道。
话峰一转,韩文清冷静下来道:“作诗,估且我们打个平手,接下来我们比试作词。”
顿了顿又说道:“马上即将中秋佳节,不如我们以中秋为题,作词一首如何?”
“是韩兄先请,还是在下先来?”张城一脸无所谓道。
“既然是韩某出题,自然是由在下先来。”韩文清一脸自信道。
张城未说话,只是虚手一引示意先请。
韩文清假装思量很久才道:
桂花浮玉,正月满天街,夜凉如洗。
风泛须眉并骨寒,人在水晶宫里。
蛟龙偃蹇,观阙嵯峨,缥缈笙歌沸。
霜华满地,欲跨彩云飞起。
记得去年今夕,酾酒溪亭,淡月云来去。
千里江山昨梦非,转眼秋光如许。
青雀西来,嫦娥报我,道佳期近矣。
寄言俦侣,莫负广寒沈醉。
其实这是韩文清这早就做好的一首中秋词,还在东林书院时,董仲舒为考核弟子而出的限题,当时韩文清思量了好几天才作出这首词,不得不说,韩文清还是有才华的,因为这首词无论是意境还是应景都是上上之选,当时被董仲舒点为最佳,还曾说过此子写尽中秋词牌,让后人无词可写一类话语。
“好词,好句,韩兄,为兄佩服。”顾北依然第一个起身道。
“真不愧是韩兄,如此意境的词,妙,妙,妙。”叶修连忙道。
就连苏有蓉也道:“韩公子的这首词,明日传开,烟花之地中秋尽唱这首了。”
在听完韩文清念完,在坐的的统统站起,一起向韩文清恭贺,就连楚文和冷轩峰都上前祝贺。
韩文清冷笑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