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故且桓鍪背剑睦锩婺苡械闶穑俊
赵光满脸的鄙夷,他能够在百越之地游刃有余,靠得就是头脑,绝不与强到无法征服的势力对抗,这是他一直的座右铭,现在,汉军的士气如日中天,再加上有神兵相助,明显是打不赢的战斗,还要玩命上,这不是傻蛋是什么?
“放开那个去过敌营的家伙,把他带进来,我有话问他!”赵佗今日不再正堂上面坐着,是赵眛代替了他,这家伙昨夜和自己的爷爷谈了很久,最后只从他爷爷那里得了四个字:审时度势!
所谓审时度势,无外乎就是现在需要知道敌方的真实情况,近月余来,汉军仿佛像是被注入了一股莫名的力量一样,整个军队都变得很有气势了,军营重新修缮,军阵更加严整,应该是换将了,而现在,最了解他们营中情况的,就应该是昨夜这个深入敌营的家伙了。
“拜见太子殿下!”此人现在跟个猪头一样,说话都不太清楚了,当然这还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他的身上至少有七八处看不见的瘀伤,此时正暗自发疼,让他难以自持。
“你昨夜探敌营,可发现有什么异常?”赵眛很是专注,他希望这家伙一顿打没有白挨,要不然等待这货的将是更严厉的刑罚。
“太子殿下,我昨夜入营,只觉得他们军阵言明,而且好像有新的军力加入,并且标下窃以为,现在的汉军已经换了主帅,窦将军应该已经被架空了!”
能够被赵光派出去的使者自然是不一般的,眼光老练独到,一语中的,虽然他说的并不是实情,但是却说出了实质,整个汉军,真正当家的人已经易主了。
“哦,你见过那个新任主将吗?”赵眛并不意外,他作为上位者,很能够根据一些细枝末节做出自己的推断,虽然没有推断出这个相同的结果,但是也差不到哪里去。
“见过,听窦将军叫他睿侯,臣下倒是有些孤陋寡闻,没有听过这个名号!”
“你说是谁?”赵佗早就隐在幕后,听到睿侯这两个字,立刻就脚下一软,急忙冲了出来,老弱的身子颤巍巍的,差一点就扑到在了地上。
“大王,是睿侯!听他们说叫睿侯,此人手段毒辣,手下一众兵丁十分狠毒,臣下这伤就是拜他所赐!”
“来呀,扶他下去休息,要好好的赏赐他!他带回的情报对我们决策产生了极大的帮助!”赵佗瘫坐在位子上,要不是赵眛扶了一下很有可能就坐在地上了。
“睿侯,刘岳,呵呵,又是这个家伙,看来我南越注定是要毁在他的手里呀,众将士,休在讨论要据城死守,如果你们的敌人是他的话,那他肯定已经是盯死了这个城池。只是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现在还不进攻!”
赵佗的这句话就算是定下了基调,很明显是放弃了抵抗的意思,只不过,这放弃抵抗,也有很多个放弃的方法,就这样举白旗走出去,那肯定是最下策,总得要争取一些利益,比如说保全南越国之类的条件。
事实上,赵佗之所以觉得自己还有砝码,那就是因为刘岳只是搞封锁,却并不进攻,肯定是有什么忌讳,他所忌讳的事情自然就是自己的机会,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讹上一笔,那他就不是赵佗了。
不过抱着这个思想的赵佗是注定要失望的,因为刘岳之所以迟迟不进攻,就是在等着自己的那些病号恢复,实际上他们现在已经拥有战力了,不过是刘岳为了珍惜军力,不想冒险而已,他的攻城炮早就瞄准了北城门,只需要一声令下,三面佯攻一面主攻,不需要半个时辰他就能进入外城,并且占据一面城墙,然后逐步清扫敌人直至完全占据主动。
实际上,在他们考虑投向的方式和砝码的时候,刘岳也在考虑着如何让他们投向,谈判投降是最不可取的,他需要一场惊世骇俗的冲击,让这城中龟缩之人知道他们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并且在之后他们也只能听命于自己,反之只有死路一条。
窦婴也很是赞同刘岳的这个想法,认为要不将这些家伙打疼了打怕了,他们不会诚心归附,到时候驱虎吞狼,恐怕不好展开,万一他们再虎狼结合,那汉军面临的压力就有变得巨大起来。
“窦将军,去将所有士兵召集起来,兵甲上身,刀枪出鞘,我们要准备敲打一下这个左右为难的家伙,让他们看到大汉的强大,绝对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抵抗的!”
刘岳给手摇式机枪加装了轮子,便于快速推进,这个射速极快的兵器虽然好用,但是太笨重了,但是没有办法,在火力持续上,以刘岳目前手上的工业水平,也只能仿造一下这种手摇加特林了。
五挺机枪集中在北门,为将要进攻的部队提供火力支援,压制敌方火力,然后两门攻城炮也瞄准了城门。
这样的大炮,虽然还是不如未来世界的那种武器那样好用,但是攻烂这个城门应该不用第二次装弹,不过,刘岳很大方的给每一门炮备弹五发,让他们轰开大门之后继续沿着城门洞子开炮,要让城中的人感受到这种新式战场炮的巨大威力。
原本,按照刘岳的攻城构想,他是要轰塌一段城墙,直接瓦解对方的斗志的,但是后来一想,城墙不能被轰破,留着它还有大用,至少自己可以屯兵其中做一下休养,补一个城门跟补一段城墙的代价完全是不一样的。
等到所有的士兵都进入了阵位,刘岳的信号兵就在他的授意下发射了三枚红色信号弹。
这个标志很明确,那就是进攻开始,当信号弹在空中爆开,机枪声立刻就在四个城门处响开了,新运输过来的弹药可以供给他们持续射击一个时辰了,所以谁都没有节省这个意识,只要发现有人露头就是一阵弹雨过去。
正面进攻的的五挺机枪压得北城墙上的弓弩兵抬不起头来,正在想着如何反击的时候,两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爆炸开来,紧接着他们就觉得自己的肝儿都在颤动,然后,就是城门洞中的士兵像是破麻袋一样连着木门的碎片被抛飞了。
紧接着又是几声巨响,北城墙上的士兵差一点就尿裤子了,然后就看见瓮城内墙竟然被撕开了,然后在他们目瞪口呆中倒塌了大半。
机枪声仍然没有停止,相反还更加急促,并且好像越来越近了,然后就被喊杀声给掩盖了下去。
此时,要是南越士兵再不知道敌人攻城了,那就是傻蛋了,于是他们很快起身,准备来一阵攒射,但是刚刚露头就被子弹打成了筛子,凡是勇敢者都活不过两秒钟,而他们倒下的惨状瓦解了北城墙上士兵的斗志,一个个嚎叫着在城墙的掩护下爬来爬去。
大汉的勇士很快冲入城中,极其轻易的就夺取了城墙的控制权,然后做好向内防御之后,将整个北面的机枪队抬到了城墙上面架设了起来。
第294章 诛心()
攻城炮也在极短的时间之内被抬上了城墙,然后直接就瞄准了城池中轴线上的位置,刘岳的攻城炮可以寄击中八九千米之外的目标,南越城因为地势关系,南北走向窄,而东西走向宽,所以八公里刚好是北门到中城的距离。
中城之内,住着的自然就是赵佗这个老爷子了,这样一来,刘岳的目标不言自明,架设攻城炮需要一些时间,而这些时间足以够城内的部队反应了。
他们蜂拥的冲向北区,但是在机枪消灭了数百人之后都精明的选择了周围的房屋作为掩体,不肯轻易的露头了,刘岳居高临下,控住了自己的阵地。
在等待攻城炮组装的时间内,刘岳还命令迫击炮清扫了一下距离自己城墙防御圈一公里之内的死角区域,坚决的绝除一切的后患。
“报,攻城炮已经准备妥当,是否开炮!”兵士用最快的时间完成了调校和装弹,然后向刘岳做了汇报,只等着他一声令下,两发甚至是更多的炮弹就会飞向那个金碧辉煌的城池,里面若是有倒霉一点的人,恐怕就会立刻倒在那些炮火之下。
当然,这番集火也是最后的震慑,当射击完毕,就会有使者出阵,宣读受降命令,而不是商议,刘岳为了震慑有名,特地给使者弄了一身血袍。
是真的血袍,上面的血就是刚才攻城的时候斩杀越寇的鲜血,红亮亮的,还没有完全凝固,但是这血袍穿在虬髯大汉的身上,再配上他那一脸的横肉,样子十分凶煞。
“南越贼军听好,让开道路,我汉使将入皇宫与你王上协谈和议之事,若有阻挡,我将炮火洗城!”百相扯了嗓子的城头吆呵,那模样看起来贱贱的,要是赵佗看见了,说不定会引弓而向。
虬髯大汉自是不惧两边的兵卒虎视眈眈的模样,因为城头的大人在看着,只要有人敢上前碰触他,立刻就有炮弹落在空地上以示警告,他一生,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快意过步子迈得那叫一个沉稳。
“这岸屠是个人才,颇有一点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豪气,不知窦将军能否割爱!”这岸屠正是窦婴家将,刘岳虽然爱才,但是也得向窦婴说好话。
“嘿嘿,睿侯好眼光,不过,你不会空口白牙就像弄走我一个忠仆吧,此人在战阵救过我三次,又在山林中救过我一次,此次又代汉军入贼巢招降,陛下恐怕也会不吝赏赐••••••”
窦婴滔滔不绝的讲着,他的目光却是一直都在哪些迫击炮上面逡巡,刘岳自然是心知肚明,不过对于这种武备,刘岳向来都是不会松口的。一个炮筒子没有什么,但是这货毕竟有恶迹在先,已经丢失了上千装备,那些装备虽然仿造起来颇多困难但是想要仿制却也不是不可能,这件事可一直都是刘岳的心头刺。
前日追踪部队传来消息,于大雾中迷失敌踪,于大风中折损两架动力伞,这可是气坏了刘岳。
此时这窦婴再打坏主意,刘岳自然是没好气的,于是直接就怼过去了:“看吧,使劲看,你就是拿十个岸屠来,我也不会让你摸上一摸的,你这家伙损失了我上前火器,要是这些东西最终出现在我们的虎狼之敌手中,你罪过大了!”
刘岳言有所指,所以虎狼之敌所指为何,旁军都心知肚明,窦婴自然也是明白的,所以当即就哑了火,甚至还变得有些唯唯诺诺,似乎知道这是一桩多么大的罪过。
“睿侯,我想知道,这些火器复制难度能够多高?”窦婴此时已经是战战兢兢,这个问题呢已经萦绕在他心头多日了,此时问起,只是想要确认一下而已,实际上他的心底已经有了很坏的预测。
不包括那些子弹的话,单说那些简陋的枪支,仿造起来,虽然有难度,但是难度不会太高,而且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些东西是被匈奴授意的势力抢了去的。
“窦将军,此事,我帮不了你,陛下和太子都严令查明,你只能寄希望于这一次战功卓著,能够在百越之地再立新功,让他们父子两个不忍下杀手吧!”
刘岳知道,如果自己没有来这个世界,窦大将军虽然也会死,但是却要晚上好多年,实际上,这一切还是拜他所赐的,于是早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不会贪墨这一次的功勋,让窦婴对自己的失败也算是对皇家有个交代。
“帮得了,一定帮得了,如此利器在手,不出半年我们就能横扫百越之地,服者留命,不服者剪灭,仅此而已,我相信如此天大的功劳,就算是睿侯与我平分,也能保我性命无虞了。”
好家伙,我还没说什么呢,这家伙竟然开始划分功劳了,虽然按照人数上来说,五五分成,刘岳是占了很大的便宜的,但是要按照实际情况,这老家伙摆明是占了刘岳便宜的。
“你不后悔?我原本只是想做个顺水人情,既然你自己把功劳送给我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刘岳脸上一阵阴寒,觉得这窦老头真的是没有辜负了他的这个姓,转念一想自己的老奶奶也姓窦,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窦婴如何不知道自己的无耻,但是他也不敢真的按照刘岳的说辞,将所有的功劳都揽自己一个人身。
首先刘岳这家伙嘴巴裹了蜜一样,只要在咸阳,必然是会通过各种方式孝敬老太太,深得老太太欢喜,又因梁王失却皇位,老人将对于儿子的歉疚也转了过来,所以这小太爷是得罪不起的。
再加上之前攻击不顺,刘岳一来就立刻进攻顺利,用了不久在荡平百越,这时候自己将功劳把揽到一个人身上,这不是欺负皇帝,骂皇帝蠢吗。
“谢睿侯体谅则个,若是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不不负重托!”窦婴老脸通红,道了歉之后就立刻从刘岳身边溜走,一点也不想再多呆,实在是羞愧难当呀。
“这老东西,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