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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发生变化,所谓的计划跟不上变化正是如此。
算了,不想了,三月已过,且看看这朝中局势发生了哪些变化再说吧,推动大汉进入工业化社会的脚步还是不能停,虽然详细的计划可以边走边制定,但是目标却要十分明确。
此时的长安城中,那个万人朝觐的椅子上,坐着的是一个少年郎,刘启已经召过三公九卿,希望法尧舜,将帝位禅让给刘彻。
这件事情他只是提了一下,可是他早早表现出来的迹象,那些公卿们也不是傻子,心中明镜一样,可是这样的先例在汉朝并不存在,所以公卿大臣必须三请,而作为接位者的刘彻也要三拒。
满朝文武都非常的明白,刘启是要等着刘岳回来,然后让他参与这件事情,毕竟现在的这个大汉睿侯可以顶着大汉半边天,他手中管钱粮,管练兵,只有他参与这件事情,那这事儿的最终定论才能无懈可击。
“陛下怎会如此行径,他龙体康健,明明可以再领我等继续开拓,却为何急流勇退!”
“是啊,这样的举措,我等实难接受!”
“魏其侯,您此次南征居功至伟,陛下又新有封赏,可谓圣眷昌隆,万一新帝登基,只怕这等福荫不能继续存在吧!”
窦婴的府上聚集了众多门客,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朝政,都希望窦婴能够领头去劝说皇帝,毕竟他班师之后新任大汉宰相,话语权还是有的。
“我去说?你们太高看我的分量了,等到那人归来,大汉说不定又要多上一位实权王爷,他的分量才是最重的,我只不过是陪衬而已,而且这个陪衬能够陪多久都是问题!”窦婴啜了一杯茶水,然后就甩甩衣袖离开了。
登上自己的小阁楼,窦婴眺望东方,据信使奏报,刘岳距离长安不过两天的路程,皇帝特准带兵甲进长安接受检阅,自己回来的时候亲随不过也只带了十个,虽然封赏俱佳,可是相比于睿侯的圣眷,简直不值一提。
“这大汉的天要变了!”窦婴一阵苦笑,回想起了日前在大殿之上,皇帝不顾众目睽睽,在自己汇报完战报之后,冷哼一声,重重说道:“据实奏来!”。
当时,他心神俱裂,认为一个欺君之罪是跑不了了,可是当他将刘岳描绘的如同神兵天降之后,刘启畅怀大笑,连说了三声好之后,就宣布了他的封赏,弄得他一阵的如坠云中。
同时,朝中的几个重要的位子也顺便做了调整,一些新的官职也陡然出现,不过窦婴明白,这些变化看似突兀,实则是刘启早就准备好的,他只是想要一个支撑,想要一个亲历者来讲述和证明,刘岳是他慧眼选中的人才,不会错!
实际上,长安城中如坐针毡的并不止窦婴一人,几乎人人都在猜想,都在打听,整个长安城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但是地下却是暗流涌动。
而俯视着这一切的皇城首脑之中,真正的当权者却高坐厅堂,上演着一出父慈子孝的戏码。
“彻儿,监国已有数月,可明白了父皇为什么积劳成疾,几次险险撒手人寰!”
“父皇,彻儿正值盛年,年富力强,却也常常感怀心力交瘁,对父皇的付出深感愧疚,只恨不能再年长几岁,替父皇担起重担!”
刘彻这话回的十分巧妙,只恨不能再年长几岁,意思就是老爹,你现在还是老老实实的再当几年皇帝,您说的那禅让之事,在我这里暂且还不考虑。
“彻儿,你几近弱冠,已是可以担当重任的时候了,本来想为你培养一个得力的臂助,等到我真的闲游山川的时候,由你来施这恩惠,但是且却是忘了,他也姓刘,而且他对你屁股下面的那个椅子似乎并不关心,所以这件事情还是由我来办吧!”
刘启点了点自己左手边的一个漆盒,那里面装着一张诏书,还有一枚金令,金令上面不仅有刘启的手书纹刻,更是有着刘彻的名字雕刻其上。
“父皇,大汉山河秀美,可是北方有强悍匈奴,南方余患尚未完全剪除,您这是将儿子放在了烈火之上呀!”刘彻还是很怀念那个山上丰厚的藏书,他实在是放不下那个求知欲。
“南方,再难兴起风浪,你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那个淮南王刘安了,听说他将自己的女儿送到了长安,不知住在哪里,摆明了就是别有所图,他手下甲士何止过万,却屡屡上书说自己空有大好江南却苦于无人耕种田地,又是要钱又是要粮!”
说着说着,刘启就变得怒气冲冲起来,一口水没有喝下去,剧烈的咳嗽起来,刘彻急忙起身为他顺背。
“父皇大概是恼他会送礼,每当您不想允准所请的时候,奶奶就会出面,说你不够大方!”
刘彻这话说得不假,那淮南王确实非常会送礼,笼络得一帮子皇亲国戚都为他说话,甚至还有一些要员跟他攀亲戚,实在让人气恼。
“父皇还说这天下孩儿能够担起来吗?单是这个刘安,儿子就疲于应付了!”刘彻借机下坡,却被刘启狠狠的瞪了一眼。
“休要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岳儿横扫南境,声威大振,这淮南王恐怕一已是惊弓之鸟,剩余的那两个地方一为琼州而闽越,也是不足为虑,只要他帮你将大汉兵马都练成他那三千甲卒的模样,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刘启很明白兵甲在手的那种话语权,所以直接就将话给挑明了,父子两人加上前次大殿的那一请一拒,现在也足足三个回合了。
就好像是提前商量好的一样,父子两人相视一笑,紧接着,就见刘启将手上的那个漆盒珍而重之的包裹了起来,然后放在了刘彻的手上。
“这东西还是你来宣读比较合适!”刘启笑得很放心,他养了自己的儿子近二十年,自然知道刘彻的秉性,那狮虎之心是不会被所谓的浩瀚知识所遮盖的,他总会想要挣脱自己给他找的这个大管家,所以保障刘岳的权利,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长安城中发生的一切,刘岳都不知晓,此刻,他正和赵灵儿在林边烹制美食,同时也在向赵灵儿询问,将酒楼和医院拓展开来,在整个大汉境内开办分部的可能性。
赵灵儿表示,酒楼这个东西还是勉强可行的,但是医院这个机构想要普及,难度之大,不难想象,毕竟好厨子容易培养出来,但是名医却是极难批量制造的。
刘岳笑了笑,他知道赵灵儿说的是实情,但是这并不代表着自己就真的不能够批量弄出一些医者。
要知道前世的医科大学想要培养出一个合格的医生,也不过是五六年的事情,如果不能够等着他们自身完成知识和经验的积累,那就填鸭式的将那些知识和经验塞到他们的脑子当中!
小小的讨论了一些众多的可能之后,刘岳就开始休息了,第二天天没亮,军队就继续前进,长安已经发来诏令,说是陛下会合长安百姓一起检阅这支常胜军,所以,刘岳不仅要把握好行军速度,还要让自己的军士保持着最佳的状态。
“哎,甲衣上的血迹不要擦拭,那是你们功勋最好的标志!”百相看着几个士兵正在拼命的擦拭自己铠甲上的血污,立刻过去制止,一支盔明甲亮的队伍自然能够让人觉得军容严整气势恢宏,但是哪有一支血染甲衣,杀气冲天的士卒能够带给人更多的震撼和冲击。
很快,当又一天日照大地的时候,长安城已经在大军的眼前了,他们身上浓烈的血腥气一定会带盖这座安宁太久的城池一种别样的冲击。
“父皇大概是恼他会送礼,每当您不想允准所请的时候,奶奶就会出面,说你不够大方!”
刘彻这话说得不假,那淮南王确实非常会送礼,笼络得一帮子皇亲国戚都为他说话,甚至还有一些要员跟他攀亲戚,实在让人气恼。
“父皇还说这天下孩儿能够担起来吗?单是这个刘安,儿子就疲于应付了!”刘彻借机下坡,却被刘启狠狠的瞪了一眼。
“休要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岳儿横扫南境,声威大振,这淮南王恐怕一已是惊弓之鸟,剩余的那两个地方一为琼州而闽越,也是不足为虑,只要他帮你将大汉兵马都练成他那三千甲卒的模样,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刘启很明白兵甲在手的那种话语权,所以直接就将话给挑明了,父子两人加上前次大殿的那一请一拒,现在也足足三个回合了。
就好像是提前商量好的一样,父子两人相视一笑,紧接着,就见刘启将手上的那个漆盒珍而重之的包裹了起来,然后放在了刘彻的手上。
“这东西还是你来宣读比较合适!”刘启笑得很放心,他养了自己的儿子近二十年,自然知道刘彻的秉性,那狮虎之心是不会被所谓的浩瀚知识所遮盖的,他总会想要挣脱自己给他找的这个大管家,所以保障刘岳的权利,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长安城中发生的一切,刘岳都不知晓,此刻,他正和赵灵儿在林边烹制美食,同时也在向赵灵儿询问,将酒楼和医院拓展开来,在整个大汉境内开办分部的可能性。
赵灵儿表示,酒楼这个东西还是勉强可行的,但是医院这个机构想要普及,难度之大,不难想象,毕竟好厨子容易培养出来,但是名医却是极难批量制造的。
刘岳笑了笑,他知道赵灵儿说的是实情,但是这并不代表着自己就真的不能够批量弄出一些医者。
要知道前世的医科大学想要培养出一个合格的医生,也不过是五六年的事情,如果不能够等着他们自身完成知识和经验的积累,那就填鸭式的将那些知识和经验塞到他们的脑子当中!
小小的讨论了一些众多的可能之后,刘岳就开始休息了,第二天天没亮,军队就继续前进,长安已经发来诏令,说是陛下会合长安百姓一起检阅这支常胜军,所以,刘岳不仅要把握好行军速度,还要让自己的军士保持着最佳的状态。
“哎,甲衣上的血迹不要擦拭,那是你们功勋最好的标志!”百相看着几个士兵正在拼命的擦拭自己铠甲上的血污,立刻过去制止,一支盔明甲亮的队伍自然能够让人觉得军容严整气势恢宏,但是哪有一支血染甲衣,杀气冲天的士卒能够带给人更多的震撼和冲击。
很快,当又一天日照大地的时候,长安城已经在大军的眼前了,他们身上浓烈的血腥气一定会带盖这座安宁太久的城池一种别样的冲击。
当刘岳的大军兵临城下的时候,已经是日照中天,收到报告的皇帝、太子还有一众大臣们早就登上了长安城门,遥望着这支血战归来的猛士。
“虽然烈日当空,但是看着这些黑森森的甲士,我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们身上是冒着寒气的!”一个大臣对着身边的伙伴耳语,立刻就获得了一些赞同。
“猛士归来兮,入城!”皇帝亲手扳下了护城河吊桥的绳索卡子,然后目光炯炯的看着那最前面的一人一骑,心中再次哀叹,你为何不是朕的儿子!
等到刘岳一挥手,大军除了军官之外众人皆都翻身下马,牵着跟自己一同出生入死的伙伴呈四人队列进入瓮城。
长安外城,三千甲士整齐的列队,皇帝登上了早就停在那里的龙舆,而太子则是很顺理成章的蹭了刘岳的风头,乘着一匹枣色战马站在刘岳的身旁。
皇帝的车舆开始行进,大军就也开始缓缓的行进,一路上,百姓早就准备好了食物,鲜花之类的东西夹道欢迎,弄得刘岳还以为自己来到了中世纪的欧洲,毕竟只有那些家伙才喜欢这样的欢迎风格。
不过最后他知道了这是刘彻安排的,至于蓝本就是图书馆的西行志记里面的故事,而这东西正是刘岳写出来的一本描绘欧洲风情的幻想。
整个欢迎持续了足足一个时辰,刘岳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长到马背上了,直到时间过了正午,刘岳的大军才在皇帝一番深刻的讲话之后从外城离开,这一圈绕城的行为更像是为了彰显皇帝的信任,毕竟宫城之中还从来没有一支藩王的军队可以进入。
游街完毕之后,刘启召集众臣,草草的吃了一顿午饭之后就开始商议自己禅位的事情,竟然有些迫不及待,更是指着逐渐西垂的太阳和自己相比,辽阔的广场上跪倒了一众人。
这其中也有着刘岳,不过他却并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不妥,要不是自己救了刘启,帝为位也早该是刘彻的,这样顺应历史的事情他是不反对的。
实际上,刘岳是没有预料的事情会发展的这样快的,所以心里面也是很嘀咕,不过皇权天下,自己听着就好了,没有必要像那些卫道士一样歇斯底里的引经据典,最终还不是得低头!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