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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你们,我能在一个月之内把他变成两锭,你们信吗?”彦昭点头,赵家兄弟摇头。“好吧,不管你们信不信。我现在正式宣布,本人李善,成立李氏股份有限公司,你们三个可以选择资金入股或者劳动力入股。不管怎么样,我都保证你们年底能拿到这么大一锭银子,或许还会更多,怎么样,跟不跟我干?”三个人一齐点头。
金钱的威力是巨大的,这一锭可是十两银子,赵家兄弟辛苦一年也不过挣三四贯钱,也就是三四两银子。如今告诉他们一年可以拿十两银子,当然同意了。甚至他们都没有怀疑这个昨天以前还是有点痴傻而且多病得李善所说得话得真实性。
接下来,由李善起草,张彦昭手书的历史上第一份合同单就此产生了。虽然这份合同在当时的法律效力有多大暂是不得而知,不过好歹有个样子。拿着签署好的合同单,李善欣然的离开了张彦昭家。
走在乡村小路上,李善心情不错,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想着接下来的事情。看着自己瘦弱的身体,实在有些惨不忍睹,以后生活好了,身体锻炼也得跟上,整天跟个病秧子似的也不行。心里想着,先从跑步开始,于是村里的人就看到了一个穿着长衫,手里拿着一打白纸狂奔的少年,边跑还边笑。就听见几个村民议论,“哎,长的挺不错的一个孩子,怎么就傻了呢,看着这几日傻的更厉害了。”“我听说前两日,李家小子生了场大病,大夫看了都说救不了了。估计是回光返照,也就这几日了。”如果让李善听到一定气的吐血,你才回光返照呢,你们全家都回光返照。
第五章 海底佛跳墙()
接下来两天是寒食节和清明节,母亲带着李善去扫墓。见到村外,几个光秃秃的坟头,竟没有立碑刻字。李善刚想问问娘亲,随即明白了,父亲还是罪人,虽然大赦天下,但是这罪名不除,在天之灵终究难以瞑目。
这两天不能去城里,李善也正好趁此时间好好规划一下发财大计。计划的灵感自然是来源于那天的悦来酒楼。一顿饭下来悦来酒楼的经营模式、建筑设计都让李善赞叹不已,虽然饭菜的口味不怎么样。不过,在李善看来,需要之处还有不少。李善肯定不会为他人出力赚钱的,这么好的买当然要自己干。虽然前世的李善不是干餐饮的,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现代的营销思维,如果还玩不过唐朝的商人,那这一千多年的文明进步岂不白吹了。况且李善前世也是个一顶一的吃货,虽然算不上是大厨,但是也是有几手绝活的。
过完清明,一大早李善就起**准备找孙赫连商量一下合伙的事儿,这富贵公子哥可是主力成员,融资开店就得后台够硬,荆州录事参军的公子做股东,没有比这更好的选择了。要不然,你以为当时悦来酒楼的掌柜怎么会狠心用二十两银子买李善的词,完全是看在孙大人和柳大人的面子上。以后来说,张彦昭和赵家兄弟只能是跑腿打杂的,要撑场面还的是孙赫连和柳如烟,而且,估计这两人手里有不少私房钱,李善要想办法全都套出来,办酒楼可是笔大开销,没银子怎么行。
上次喝酒喝的太兴奋,都忘了问地址。不过还好,录事参军的府邸还是不难找,李善一路打听就来到了孙府门前。孙家世代为官,这府邸自然是气派非常,门前两个小厮也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估计是平常见那些达官贵人见多了,那些登门拜访的士绅对他们都是恭恭敬敬的,何况一个穷酸的书生。
李善刚走到门前,还未开口,就有一个小厮喝道:“唉唉,干什么的,这是你来的地方?赶快哪凉快哪呆着去。”我靠,这么横,李善心头一怒就要发作,不过转念一想,不行啊,这要是没这小厮通报还真进不去。随即笑脸迎了上去,一拱手道:“小哥,在下有事找你们家公子孙赫连,烦请通报一声。”那小厮也甚是猖狂:“哟,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啊?见我们家公子,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别在这儿套近乎,赶紧走,再不走我抽你。”“小哥见谅,在下刚刚说错了,在下是你家孙公子跟班孙福的同乡,家中有急事烦请通报一声,说李善来看他了。”李善再次赔笑道,顺手递上一串铜钱。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小厮接过铜钱粗略一数,大概十几个,够他美美的喝一顿酒的了,也不再驱赶李善,不咸不淡的说了声:“等着。”回头进了孙府大门。李善看着走远的小厮,心中不免唏嘘,唐朝人的势力程度比二十一世纪一点也不差啊!只是这小子,活该你倒霉,干嘛要触我这霉头。
不一会儿,就见着孙福一溜小跑出来了,喘着粗气道:“李公子来了,有失远迎,我家少爷正陪着太夫人说话呢,您先进府稍待。”说话间那看门的小厮也跟了过来,看到这场景,显然有些吃惊,孙福一边将李善让进孙府,一边回身照着那个小厮头上扇了一巴掌,喝道:“李公子是少爷的贵客,你岂敢怠慢,看我不让王总管收拾你们。”在那小厮一脸哀怨的眼神中,李善走进孙府。
“哎呀,李兄,你可来了。怎么样,今儿个我带你去个好去处,李兄才子**,定能满意而归啊!”李善刚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就听着孙赫连风风火火的赶过来,说话间眉飞色舞,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李善一阵恶寒,急忙按住还在比划的孙赫连道:“孙兄莫急,此事稍后再议,小弟这次前来是有要事要和孙兄商量。”
李善把要开酒楼的想法说了一下,孙赫连看着李善道:“这行商叫之事,岂是士族所为。再说你我二人又不擅长于此,李兄不要以为悦来酒楼如此红火,这可不是常人更做到的,悦来酒楼的大东家可是京城有名的富商王****。听说当今天子曾亲自接见过王****,称他是富可敌国。”
没想到自己信心满满的提议接连受到打击,李善很郁闷。不过,他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道:“孙兄这是对小弟没有信心啊,也罢,小弟好歹也要展示个一两手,好让孙兄安心。走。”这话说的孙赫连一愣一愣的:“李兄这是要干嘛去啊?”李善拉住孙赫连往后院走去:“厨房,小弟给你展示一下,真正的厨艺。”“啊。还是不要了吧,李兄要想吃饭,不如我们再去悦来酒楼如何,所为君子远庖厨,李兄何必亲自动手呢。”孙赫连显然是对李善的厨艺没有信心。
一个时辰之后,孙赫连捧着圆滚滚的肚皮道:“李兄真乃当世奇才,不仅才气过人,这厨艺更是一绝,这超,超,李兄这叫什么来着。”“超级无敌海底佛跳墙”“对,这超级无敌海底佛跳墙真是孙某这些年来吃过的最好吃的一道菜。”
李善笑呵呵的道:“哪里哪里,这才到哪儿啊,可惜你这的菜品不全,调料也少,再加之时间匆忙,这道菜连它最终味道的十分之一都没有,你要是吃过完整版的佛跳墙,一定让你把舌头都吃下去。而且,还有其他的拿手好菜我都没做呢。怎么样,现在对我开酒楼是不是有点信心了?”
佛跳墙,正宗的做法是先把海参、鲍鱼、鱼翅、干贝、鱼唇、鳖裙、鹿筋、鸽蛋、鸭珍、鱼肚、鸽子、排骨、冬菇、冬笋等等18种原料分别采用煎、炒、烹、炸多种方法,炮制成具有煎、炒、烹、炸特色的各种口味,然后一层一层地码放在一只绍兴酒坛子里,注入适量的上汤和绍兴酒,使汤、酒、菜充分融合,再把坛口用荷叶密封起来盖严,放在火上加热。用火也十分讲究,需选用木质实沉又不冒烟的白炭,先在武火上烧沸,后在文火上慢慢煨炖五六个小时,这才大功告成。
这么讲究的一道菜,李善自然是做不了的。不过前世李善也是个一等一的吃货,独自在外生活的几年里也练得一手好厨艺,加之唐朝的烹饪水平实在不怎么样。所以李善这东拼西凑的拿现成的河鲜、米酒以及几种不知名的蔬菜做的这冒牌佛跳墙一下子就俘获了孙赫连的胃。孙赫连听李善说还有更好吃的,两眼放光道:“李兄,你说吧,想怎么干,我一定全力配合你。”
李善开始大谈他的经营理念:“这第一步叫市场调研,首先,我们要摸清荆州的市场规律,吃饭的人分属几个阶层,每个阶层的消费能力还有他们的饮食喜好。再者就是要寻找合适的地段,酒楼选址很有讲究,你看悦来酒楼选的地方就很好,靠近长湖。人们可以一边吃饭喝酒一边欣赏湖中美景。还要选好食材,我要做的菜品,以现在的食材很难满足,我要亲自去找找。对了,孙兄可知哪儿有贩香料的胡商?”
孙赫连听着李善胡头胡脑的说了一气,压根就没听懂什么意思,不过他也不在乎听不听的懂,只要以后还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其他都不所谓,道:“香料啊,那要去市里才能买到。这块柳姑娘应该知道,她父亲就是市令啊。”说道柳姑娘,孙赫连又变了一脸猪哥像。李善看了连连摇头道:“那就好办,你我一同去柳府,正好我也想请柳姑娘一起合作呢。”
孙赫连听了连连摇头道:“柳姑娘如此高雅的人儿,怎么会愿意做这等事情。还是我们建好了酒楼,再请她到来一起饮酒品菜,弹琴作诗岂不更好?到时柳姑娘一定会对咱俩刮目相看的,嘿嘿。”
李善看着这不可救药的孙赫连无奈道:“孙兄,你知道现在,最最紧缺的是什么吗?”孙赫连一脸茫然的道:“不知,还请李兄赐教。”李善咬牙切齿的道:“钱啊!买个酒楼可要一大笔银子,还要添置各种厨具、餐具,招纳厨师、店小二、舞姬等等。这些算起来,怕是要四五百两都不止啊。”
“嘶。。这么多!”要知道他爹孙博渊一年的俸禄也不过五十两,虽然肯定还有一些灰色收入,但也足以说明问题。孙赫连平常花钱算是比较大手大脚,一个月的开销也不过二两银子。
第六章 治世经国之论()
两人奔到柳府却被告知柳如烟不在府中,吃了中饭就去乐坊练琴去了,两人又忙转头去乐坊。这乐坊是官家开办,专门为官员娱乐消遣的地方,也是很多女子学习乐器的地方。女子凡入乐籍者,身份自低人一等,其中多是战争时俘虏的战败者的妻女,或战乱中强夺强掳的民间妇女。不过也有像柳如烟这样的官宦人家的子女在此学习乐器的,由专门的乐师教习。
两人来到乐坊,从左边小门直接进到后院。沿途看着一个个房间里,都有十几个女孩子由乐师带着练习乐器,就像现代的音乐学习班一样。柳如烟所在的地方自然与她们不同,后院也是分隔开来,又进了一个院门方才见到一栋别致的小楼,隐隐有琴声从里面传来,这便是柳如烟练琴之处了。
来到门前鸣琴正与一个十二三岁大的女孩子玩抓石子,就是几个小石头抛起来抓的游戏。其实鸣琴也不过十四五岁,正是贪玩的年纪。见到李善和孙赫连来了,忙起身迎了过来道:“奴婢见过孙公子,李公子。我家小姐就在里面和婉琴姑娘正在里面练琴。二位请随我来。”
两人来到二楼,就见这柳如烟和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正在内间对坐弹琴,隔着一层帘子,看不真切。李善两人就悄然坐在一旁欣赏。看着孙赫连一副痴痴的表情,李善真是怀疑他是真的欣赏琴曲,还是在**柳如烟。两人一曲终,方才起身出来。
今日柳如烟一身白衣,打扮的颇为素雅,只是那一对勾人的桃花眼,还是不禁让人浮想联翩。带着面纱的女子想必就是婉琴姑娘了,也和柳如烟一同出来了,只见她的脸上虽是下半边蒙了面纱,却也有丝丝红痕露出,想必是天生的脸上有胎记,故而常带着面纱吧。
婉琴走过了对着孙赫连福了一礼道:“小女子上官婉琴,见过孙公子”又转身对着李善道“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柳如烟道:“这便是我昨日与你提起的在悦来酒楼作诗之人,李善李公子。”婉琴有福了一礼道:“真是失敬,公子大才,小女子虽胸无点墨也是倾慕非常,昨日见到公子的那阙词非常欣喜,只是不知道词牌,烦请公子告知,小女子也好抚琴弹唱。”
听婉琴这么一说,李善一愣,才想起来,对啊,古代的诗词都是要唱的啊。还好苏轼的这首水调歌头在后世是有曲的,就在穿越的前几天李善还听过,好像是个叫化肥哥的歌手唱的。于是李善对婉琴道:“这首词是我即兴之作,并非以往的词牌。至于曲调嘛,我倒是想到了,只是在下五音不全,怕唱出来让大家笑话了。”
婉琴道:“岂敢,还望公子不吝赐教。”李善也忽然想到一节,此歌曲如果用到酒楼里助兴,想必又是一大助力,便也不推辞了。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