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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将手绢收到袖中,慢慢的退出了房门,回去的路上正碰到了在院中练武的洞阳道长。现在洞阳道长每日都会在月光之下站一个时辰的无极桩,据他说这样可以集星月之精华提升自己的内力。
李善上前道:“洞阳道长,你见多识广,不知道认不认得这种花啊?”洞阳道长收了架势,接过手绢看了一眼:“这种花叫做彼岸花,少爷问这个做什么?”李善道:“你可知道江湖上有什么势力或者门派是有这种花做徽标的吗?”
洞阳道长摇了摇头:“并没有,不过我倒是见过我师傅的曾经拿过一个这样的腰牌。”李善听了前半句话本来已经放弃了,但是后半句花却如晴天霹雳一般,李善激动的道:“什么腰牌,是不是纯金打造的,这里还刻着一个‘地’字?”
“不是‘地’字,是个‘天’字。一般来说天地玄黄是一种分类的标准。‘天’字应该比‘地’字高一级。”
李善大概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你师傅曾经是这个组织的高级成员?那你师傅是否说过有关这个组织的事情,现在你可有办法找到你师傅?”
洞阳道长还是摇了摇头:“师傅并没有给我们说过关于此腰牌的事情,现在我们也找不到师傅,师傅已经两年都没有回过太乙观了。我也确实没有办法到师傅。”李善叹了口气,看来要想查清这件事情还是的去一趟剑找那个浪子云飞。
第七十三章 皇上有赏()
回到了荆州,李善琢磨着先去陆九渊那里打听打听。(。。)这朵彼岸花牵扯朝廷纷争,陆九渊是朝廷刺史,应该有所耳闻吧。
“陆伯父,您这是要出门啊?”李善来到陆府却看到陆九渊正要上马车。“哈哈,正巧呢。说贤侄,贤侄就到了。之前荆州水灾的报表我已经承到朝廷,皇上很是高兴,说我们修建江堤有功,已经下了赏赐了。我这正要给赵大人和你颁旨去呢。”陆九渊满面红光,显然是得了不少赏赐,在他这个位置上,金银财宝什么的已经不能让他兴奋了,想必是要加官进爵了。
李善笑着作揖道:“伯父如此高兴,想必皇帝的封赏一定很合伯父的心意吧,小侄这了先给伯父道喜了。”陆九渊更是高兴了:“这次多亏是贤侄的功劳啊,要不是贤侄拿出如此精的修建方案,又在修建中百般出力,之前我们的做法是绝对防不住这么大的水患的。不瞒贤侄说,这次皇上封我开国县伯,上骑都尉、从四品,邑七百户。”
李善不太清楚朝廷的官职,但是知道开国县伯是爵位封号,邑七百户已经是一个小县城大小了,在这片封地里陆九渊就是天。这个赏赐确实不小,难怪陆九渊从见了李善就合不拢嘴呢。
“行了,既然你来了,那就随我去赵骏家,到时候一同宣读旨意,就不用让你家老小劳动了。”陆九渊拉着李善上了马车,往赵骏家去。陆九渊还是老油子啊,接圣旨可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不但全家老小都得出门迎候,还得跪地磕头,所以陆九渊特意把宣读圣旨的地方定在赵骏家。
到了赵俊家,李善看到赵大人早就带着一家老小在门口恭候了。看到陆九渊下了马车,赶紧迎了上来:“劳动陆大人亲自前来,下官怎么好意思呢。”
“这段时间赵大人可是辛苦的很啊,江堤建造你是首功,虽然皇上封赏了我们三人。但是本官心里清楚谁居首功啊,赵大人不必谦虚,接旨吧。”
赵骏赶紧跪下接旨,李善也跪在一旁,陆九渊拿出圣旨开始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荆州刺史陆九渊指挥建造荆州江堤,尽心尽力,保得一方平安,今特赐锦缎二十匹,玉如意一对,封陆九渊为开国县伯,领上骑都尉,邑七百户。今年任满调任洛阳刺史。赐荆州判司赵骏锦缎十匹,玉壶一对,封赵骏为武骑尉。赐李善锦缎五匹,玉碗一只,敕受将仕郎。另,命李善尽快入京科考,早日面圣。”
李善撇撇嘴,这老皇帝可真抠,专门赏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还不如拿点真金白银的实在呢。而且陆九渊要调任这让李善有些措手不及,洛阳是陪读,对陆九渊来说调任洛阳刺史无疑是升官了,可是对于李善来说,荆州这片地界上他就失去了最大的保护伞,辛苦的来的关系网就要失去了。
虽然现在他并不用担心李承威再来威胁他,不过这个变数始终不是好事儿。“陆伯父,你今年就要调任洛阳了吗?那荆州刺史岂不是空缺了?”
陆九渊笑道:“你伯父我本来就不是荆州人,家在长安,在荆州任满三年调离那是自然的。不过将我调去洛阳倒是我没有想到的,不过皇命难违啊。下一任荆州的刺史想必要从下面提拔一个了。不是孙大人就是你岳父柳大人,跑不出他俩的。”
李善本来有些沮丧,听了这话立马高兴了,我去,说了半天还是没跑出自家人啊。那我就放心了。
“贤侄啊,看来这次皇上对你很是重视啊。这没有科考就直接封将仕郎的可不多见啊,我当时呈递报表的时候可是特意把你的诗也写了上去,想必皇帝对你的才思也是很感兴趣啊。”陆九渊人逢喜事,这话也是格外的多。
李善道:“这将仕郎是个什么差事啊?这皇上诏命之中让我尽快入京科考,面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这将仕郎不是差事而是文散品级,将仕郎是从九品。至于让你入京科考再面圣,想必是皇上要试你的文采,既然你文采超群,科考中举不是难事儿,到时候皇上肯定会召见你的,如果你过不了这关皇上就认为你是徒有虚名,所以也就不会见你了。”
将仕郎和上骑都尉都是品级,就相当于现在的军衔一样,李善这个样子相当于一个还不是士兵的人得了一个下士的军衔。而陆九渊就相当于一个团长得了少校军衔。
李善不会纠结于这些虚名的,至于面见皇上,有缘再说吧。李善从怀中拿出手帕递给陆九渊道:“伯父,不知道你见没见过这种花啊?”陆九渊仔细的看了看道:“这个东西,看着有些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哎呦,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了。你让我好好想想啊。”
李善心中一喜,如果能从陆九渊这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那真是太好了,赶紧道:“陆伯父,你好好想想,这个东西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我记得好像在哪一本书中看到过这个东西,你对我回府吧。我去给你找找。”陆九渊似乎想起了一点线索,催着马车赶紧回府。
“哈哈,终于找到了。贤侄你看,就是这本书中,我就说我见过吧。”陆九渊在他的书房中翻箱倒柜翻了半天之后,终于拿出了一本书,书中还真有一幅这样的图画。“这本法莲华经可是当年高宗皇帝赏赐给我祖母的。年代久远了,我也是偶尔看过一次,所以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李善看着陆九渊手里拿的一本佛经,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腾。李善要的可不是佛经,“那个陆伯父啊,除了在这佛经之中,你还在其他地方听说过这种花吗?比如说谁家用这种话做徽标之类的?”
陆九渊皱着眉头想了想,摇头道:“这东西本来就不常见,其他地方我还真的没见过了。”得,又是空欢喜一场,看来要想问清楚这朵花的来历。别人真的是指望不上了。
第七十四章 荆州学院()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驴? 请搜索”老先生坐在课堂前用心的讲着孝经。李善在下面听的昏昏欲睡,他终于找到了比英语课更能催眠的课种,老学究的古文课。
事情的起因自然是皇上那一个莫名其妙的诏令,让李善参加科举。要想进京考试自然是必须要先通过个州的解试。李善对这事儿并不上心,但是陆九渊确实很积极,直接帮李善报了名,皇命在身一切道路开绿灯,不是士族上不了官学?没关系,陆九渊一纸公文轻松搞定了。乡试还没参加?没关系,陆九渊直接把乡试的主考官叫到了李善家里。
于是乎李善经历穿越以来的第一次考试,对于很久都没有参加过考试的李善来讲,还是有点小紧张的。三个年龄加起来快有两百岁的老学究坐在李善面前和蔼的说道:“不用紧张,这次的考题非常简单,陆大人亲自交代过了,必须让李公子过关。好了,下面请李公子背诵一下孝经的第十篇。”
说完三个老头就笑着看着李善,李善当然也是同样笑着看着他们。礼貌嘛,肯定是要的,至于这孝经第十篇是什么东西,李善只能说我怎么知道,之前统共没看过几天书,你让我读倒是没问题,你让我背那就强人所难了,做人不能不讲道理吧。
随着四个人的对视,三个老学究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了,李善咳嗽了一下道:“那个,能不能换一个考题啊?”坐中间的老学究看样子是主考官,听了李善的话嘴角都有些抽搐了:“那个,好吧。请李公子被送一下道德经的第一篇。”这个难度已经是降了不止一点点了,只要是学过道德经的,第一篇不可能背不下里吧!
李善当然是不负众望,已久没有背下来,开玩笑,道德经他怎么可能会背嘛。充其量知道一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既然老子先生都说了,“常道”是说不出来的,那背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吗?当然没有了。
于是,三个老学究的笑容,有僵住了。“那个,李公子,你会背什么啊?”无奈了,只要能背出来就算过吧,反正上面的命令下了。李善想了想道:“三字经行吗?”这是李善唯一会背的了,而且还背不全。
就看到三个老学究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了点头。“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差不多了吧?”
李善背到极限,看几个老学究没有喊停的意思,索性直接问了。“啊,好了好了。李公子才思过人,过乡试那是轻而易举。老夫还有事,先行告辞了。”三个老学究风一样的消失了。
所以就有了现在这个问题,不会孝经和道德经科举是绝对过不了的。陆九渊从三个老学究那里得知了李善的表现,那吃惊的表情,嘴张得都能吃下鸵鸟蛋了。谁能想象一直才思横溢的李善居然三字经都背不全!赶紧安排李善去官学念书,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治他个欺君之罪都有可能啊。
“哈哈,没想到我们李大才子上课的时候也会瞌睡,而且李大才子居然不会孝经。真是让我好生欣慰啊。”孙赫连看着昏昏欲睡的李善小声道。没错,来荆州学院学习的李善竟然看到了孙赫连,这么长时间,李善今天才知道孙赫连居然还在上官学的,不过看他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的德行,怕是没怎么来过。
李善没有心情开玩笑,因为陆九渊刚给李善解试一下这个事情的严重性,欺君之罪可是真的要杀头的,所以李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过了荆州的解试,如果过不了,那就很可能被赵麻烦了,李承威现在可是会了长安的。要是听到风声说不定真的会背后捅他一刀的。
“我的才能那是浑然天成的,像这种背书讲义什么的,完全没有学过,现在竟然让我背这些东西,真是大材小用。有什么考试是不需要背这些东西的吗?”李善趴在桌子上问道。
孙赫连仰头想了想:“要说背的最少应该是明算科了,就背会了九章算术基本上就可以了。不过那些什么算法,几分之几的东西看着就头疼。而且明算科就算是考上了也不过是个从九品的小官,没什么前途的。”
李善听了心中大喜,这才对嘛。管他从几品,能考过不就行了。什么孝经,道德经,老子需要背吗?有本事你们给我背个九九乘法表来看看。李善转忧为喜,正得意着,脑袋被戒尺狠狠的敲了一下。
李善体内的火力值瞬间就爆表了,抬头一看,老学究一脸怒气的等着李善道:“别以为你有什么关系,就能在我的课堂上瞎胡闹。告诉你,别管你爹是什么官儿,或者你在学院有什么亲戚,那不好使。”李善看了一眼旁边的孙赫连,不好使他逃那么多课没事儿?信了你的邪。
“夫子啊,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天会打雷下雨,为什么有冬天夏天?”老夫子本来一股气势想看到李善一有动作就劈头盖脸一顿教训的。结果李善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差点没一口噎死。“这个,这个,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