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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还有那么多的知县在那顶着呢,有赵家的那些个账册,那几个知县是赖不掉了。
毕竟账册可以说是污蔑的,可是银子没做出来事情,这个是实际情况。
但是,这些个功劳比起拿到知府的证据而言,就差的多了。
若是能够拿到知府贪赃的证据,他们的功劳能在多出来至少三成。
而拿不到证据,就意味着这个案子有瑕疵,是他们能力的问题。
刘博厚如今这个年纪,可是耽搁不起了,不想在继续熬下去了,所以对这个结局可以说是十分的不满意。
这等于是他即将到手的功劳就这么飞走了。
“这事还是从头记忆吧。”
“指不定这只是迷惑咱们呢,还有什么证据藏着怕咱们搜出来,可又毁不掉。”
刘博厚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着曾毅拱手,道:“京城那边来的人还在路上,这事是锦衣卫那边提前传来的消息。”
“知府衙门那边肯定也是得到了消息才会如此行动的。”
“这事到时候不管如何,咱们还是要装作不知才好。”
刘博厚这话其实是在告诉曾毅,今天这事情当做没发生,千万别日后乱说话,埋怨到宫中来人的头上。
万一传了出去,到时候可就是大麻烦了。
“这是自然。”
曾毅笑着点了点头:“今个小弟和兄长只不过是闲聊罢了。”
“恩。”
点了点头,刘博厚脸色还是有些不怎么好看:“为兄就不多呆了,回去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置。”
又和曾毅说了几句客套话,刘博厚就匆匆离去了。
目送刘博厚从县衙离开,曾毅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腿都站的有些发麻的时候,曾毅才算是活动了下双脚。
“希望别出什么漏洞啊。”
曾毅低声自语着,显然,他是看出了什么,只不过有些事情就算是看出来了也不能说出来。
一个人的秘密总比两个人知道的秘密要来的保险一点。
而且,有些事情一旦说出来了,那就等于是把自己也牵扯进去了,可若是不说出来,那就是置身事外。
就算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也牵连不到自己的身上。
“在那杵着干嘛?”
曾毅侧脸看向旁边远处一直站着的曾宣,笑着道:“去买些笔墨纸砚回来。”
“咱们府里的可是快用完了。”
“你也不会挑这东西,喊上小翠和你一起去买吧。”
说完这话,不理曾宣的大红脸,曾毅嘴里咧着笑意转身就走了。
曾宣可是从小就在曾毅身边做书童的,对于笔墨纸砚可以说是非常熟悉的,相反,小翠不过是个丫鬟,平日里不怎么接触到这些,才是真正不懂这些的。
而曾毅之所以这么说,其实早就看出来曾宣和小翠两人之间的猫腻了,这妥妥的要往一起凑的节奏啊。
既然如此,曾毅也有意成全他们,毕竟都是府上的人。
所以不光是这次,这几天有事没事的,曾毅只要瞅到机会就会找由头让曾宣和小翠两人往一起凑,给他们制造独处的机会。
刚开始的时候或许两人还没觉察出来什么,可是次数多了,傻子也能明白的,以至于曾毅在给他们制造机会,总是能让其中一人闹个大红脸。
(本章完)
第112章 想法()
锦衣卫在这个时代就是邪恶的代名词。
虽说锦衣卫是为皇权服务的,可也正因为此,他是游离在朝廷所有衙门外的一个机构,只听命于皇帝在,且其行事根本不讲证据,只在乎皇帝的意志。
正因为此,锦衣卫不被人所喜。
别看平日里锦衣卫的油水不少,可是挨了那么多的骂,总不能还不让下面的人捞些油水吧?
锦衣卫内任职的哪怕是普通的校尉,哪个不是为了好处来的?毕竟锦衣卫的骂名太大了,那些个文人士子是没人愿意进来的,就算是有,也是极个别的,声名狼藉的连锦衣卫都不愿意要的。
所以,锦衣卫内大多数人都是所谓的武夫,来这是为了财和权的,而且还是毫无隐藏的,这就和文官所不同的。
对于文官而言,哪怕是私下贪赃枉法,可明面上却是一个个都是清正廉明,而且大多数也的确是重视名望的。
这些种种情况的综合因素之下,锦衣卫的名声自然好不到哪去。
只不过,虽说外界传的锦衣卫是无法无天的,可这只不过是对外而言,其实锦衣卫内部也是有着自己的管理方式的。
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尤其是锦衣卫的那些个官员们,心里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大人,这么做怕是不妥吧?”
刘博厚的亲信侍卫眉头皱着:“您这个法子的确可行,可就是风险有些大了,一个处置不好,怕是咱们要引火烧身啊。”
“毕竟出了这么大的案子,到时候怕是布政司那边也要来人的。”
“布政司的那群人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刘博厚的这个亲信侍卫担心的也不无道理,其虽说挂着侍卫的名头,可其实平日里就是给刘博厚这个百户出谋划策的。
虽然算不上什么人才,可却也算是可圈可点,若是放在朝堂之上,这样的人自然算不得什么,可是在锦衣卫里面,已经很是难得了。
而且其虽说是个普通的锦衣卫,可却是刘博厚的亲信,他的前程已经和刘博厚绑在了一起,所以倒不用有所担心什么。
“你说的没错,可本官这其实就是想赌一把了。”
刘博厚深吸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不过却还掺杂着不甘于现状的志向:“若是不把握住机会,本官这一辈子怕也就止步于如今这个百户的位置了。”
“如今的这个案子,虽说功劳不小,可说到底却并非是本官一人的功劳。”
“而且这功劳的大头肯定是要落在那曾毅身上的,本官这只不过是跟着沾光罢了。”
“原本功劳就不算太大,若是这案子在出了纰漏,在想往上进一步,怕是有些不可能的。”
“至多是给些别的奖赏罢了。”
“可若是这个案子没有纰漏出现,而且还闹大了,本官的奖赏肯定也是不小的。”
“所以,这可以一赌。”
而且,还有最为关键的一点刘博厚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他不认为布政司那边介入此案的可能性有多大。
毕竟如今宫中来人可是正带着圣旨往这边赶路呢。
到时候那可是皇帝的圣旨,就算是布政司那边,又何苦自找麻烦?毕竟这案子牵扯到了严家。
既然圣旨上已经有了查案的人选,这虽说一个知府出事了,却也可以算在是这个查案的范围内的。
宫中来人自然不必多提,其实就是坐镇的,就算真想管事,耍一耍威风,怕是能耐也有所不足。
且宫中那些个太监们最好的就是贪财,到时候以讨好的名义不动声色的过去送些孝敬的银子,其怕是就直接放权了。
毕竟这事情办妥了,他这从宫中来的人回去复命也好交差。
而曾毅更不必多提,更是个聪明人,就算是看出了什么来,也肯定是不会多说的。
而这些一切综合起来,其实就是可能发现端倪的几个人,都是日后这个案子的受益者,断然是不会多说什么的。
毕竟真出事了,他们可以推说不知,可若是没事,可以凭白多些功劳,谁也不会那么傻的把功劳往外推,同时在得罪锦衣卫这边。
而和这个案子无关的那些官员,因为圣旨的原因,介入此案的可行性并不大,所以,刘博厚想要赌一赌。
最起码,在他看来风险绝对不算大。
刘博厚的亲信微微点头,他是个聪明人,自己知道自己的能耐,所以从来都是只从旁边给出参考的意见,若是刘博厚不听,他也绝对不会多说什么。
“大人想的比卑职周到,若是真想一试,倒也可以,不过须得派些信的过的人去做此事才行。”
“而且此事人越少越好。”
“知道的人越少,大人您日后越发的安全。”
这话倒是没错,毕竟这事只要差人去做,日后就是一个把柄,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万一日后真飞黄腾达了,被下面的人咬了出来,那可就糟了。
“此事本官已有计较。”
刘博厚沉声开口,这事其实原本他甚至连他的这个亲信都不愿意说的,毕竟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
不过毕竟这事情有些大风险,怕有漏洞,所以说了。
不过刘博厚是已经打定了主意,等日后真要高升的时候,肯定是要把他这个亲信带走的,不仅是因为这事,平日里的一些事情他的这个亲信知道的也太多了。
“宫中来人估计也就这几天到了。”
刘博厚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也似乎是在说给旁边的亲信听,这个时候他内心的想法没人知道,就是他身边的亲信也不知道。
“行了,你先回去吧。”
刘博厚摆了摆手,示意他这亲信回去,这事他已经准备自己亲自动手了,别看他是锦衣卫的百户,可是他的身手可是一点也不差的。
当年他也是从下面摸爬滚打才爬上来的,虽说这些年不怎么和人动手,有些生疏了,不过对付一个知府,还是手到擒来,而且他自己动手也安心的多。
(本章完)
第113章 策划()
“这次严家那边可是安静的很,竟然没什么动静。”
徐府,张居正脸上带着不解之色,这些日子他们可是盯着严家那边的,毕竟湖州府那边的案子若是能了结了,可以说是又除去了朝廷的一个毒瘤。
而且,同时对严家在朝堂当中的威信而言更是进一步的打击。
毕竟曾毅不过是个七品小官,而且,因为曾毅的原因,严家已经损失不小了。
更何况,若是这次真的牵连了那么多的官员,哪怕是官职不大,只不过是七品官和一个知府,可也算是近年来的大案了。
毕竟牵扯的官员多,而且还是一个府的,这是朝廷最为忌讳的,下面官员联合起来欺上瞒下。
所以,这个案子当今圣上肯定不会轻饶的。
也正因为此,张居正他们才会担心严家从中使坏,可没想到,这么多天过去了,严家那边竟然没有任何的动静。
而到了今个,已经不必在盯着了,毕竟时间过去这么几天了,严家就算是想在有动静,也已经晚了。
除非是严家准备案子交到京城这边以后在行动。
“没动静是好事。”
邹应龙嘴角上扬,露出不屑的表情,他一直以来对于张居正在徐阶跟前得宠就有些不满的,只不过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
只不过,大多数的时候两人间倒是针锋相对的。
“毕竟小师弟那边既然敢上奏折,肯定是已经掌握了真凭实据了。”
“而且此事还有锦衣卫从旁协查,严家这个时候想要有所行动,已经是晚了。”
说完这话,邹应龙冲着坐在主座上的徐阶拱手,态度十分的恭敬:“老师,学生以为咱们该尽可能的把这件事给闹大了。”
“这件事情闹的越大,严家在朝中的威信就掉的越多。”
“甚至咱们还可能会由此而查出别的官员来,给严家更大的打击。”
邹应龙的这个想法是不错的,湖州知府是严家的人,他贪墨来的银子有一大部分都是送给了严家。
若是能顺着这条线往上查,虽然不至于直接查到严家的身上,可指不定还能在揪出来几个严系的官员来。
在邹应龙看来,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了,毕竟这么多年来,严系的官员几乎就没有过什么损伤。
徐阶人老成精,自然看的出来他这两个弟子之间的较量,他也承认他是有所偏向的,只不过,邹应龙的性子过于刚硬,做个御史可以,在往上走一走也是可以的。
可却注定了不能走的太高。
而张居正则是不然,性子早些年还有些不行,可是最近几年却是被磨的越发的平滑了,这是他十分满意的地方。
只不过,这些事情他心知肚明就成,肯定是不能说出来的,甚至,在门下弟子闹矛盾的时候,还要从中调解,缓和。
“云卿所说倒是不错。”
徐阶一副十分满意的模样看着邹应龙,所谓的云卿,则是邹应龙的字。
“若是这个案子能闹大了,对严家在朝中的势力而言,的确是个不小的打击。”
“尤其是吏部那位侍郎才刚被贬不久,一年之内,连续数次被损了颜面,这可是往年根本就不可见的。”
“只不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