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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令弟真是了不得啊!了不得啊!要知道宫中侍卫参加比试的只有寥寥几人,而且令弟还是皇上钦点参试的,要是出不了成绩,那他也就不用混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李翩也真是争气,不但文试已经通过,而且武试也已经通过了第一场,成绩还排在三甲之列,的确是年少有为啊!”
李翊微微有些诧异,虽然李翩还没有传来消息,但是按时间来说,武举比试应该已经结束了,难道龚澄枢离京太早,没有等到结果出来?
李翊疑惑的表情被龚澄枢看了个满眼,他轻轻一笑道:“润之莫要担心,虽然我们出京匆忙,比试正在进行之中,还没有看到最后的结果,但是以令弟的身手,和莫大道长高徒的身份,进入前十二名是一点也没有问题的,剩下来的只不过是个排名问题了。”
“不过,这排名吗?也当不得真的,想当年,吴大帅也是我大汉第一批参加武举比试的好手,虽然只得了第七名的成绩,但是现在和他一同参加武举比试的同年举子,混的好的也没有几个,官职却都比吴大帅低了很多。”
“这说明什么问题呀!这说明,一个人不论其表面成绩如何,关键还得看这个人有没有头脑,有没有胆气和魄力,有没有舍我其谁的霸气。话说白了,真本事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李翊点了点头,颇为信服的道:“龚公公说的的确是至理名言,像吴大帅这样善于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的将帅之才,可不是通过比试就能看出来的。就算力能举鼎又有什么用,给他几千人马,说不定都能给葬送了。”
“吴大帅军功显赫、战绩彪炳,那可是实打实的真功夫啊!在这方面我等只能望其项背了。”
吴珣闻言,连忙摆了摆手,没好气的道:“各位就不要再揭吴某的老底了,那些陈年旧事还提它干什么。其实,前些天在京里述职的时候,我也到场看了一下,现在的青年俊彦们实在是了不得,比我们那时候强的多了。”
“我们那时候就是比试个射箭,马术之类的,连文试都没有,那时候缺人缺的,哪有时间去一项项的比试啊!这边比试完,没有几天就拉到战场上去了,连个炫耀的机会都没有。那就得战场上一刀一枪的拼杀啊!谁还管你第几名去。”
“现在的年轻人了不得,一个个走笔龙蛇的,学问底子厚啊!将来上了战场,可不是硬拼硬杀就能取胜的,有头脑、有谋略的人才吃得开。”
“这次武举比试,有好几个小伙我都觉得不错,特别是武试第一场第一名的一个叫什么什么林通的,射箭实在是太神准了,连移动着的靶子也是箭箭红心,这就不是一般的人才了。我对他印象非常好,有机会我倒想把他调到我的军中,将来好好培养一下,成为我军中的翘楚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来!李大帅,咱们再干一杯,为我大汉有这些杰出人才庆贺一下。”
李翊欣然举杯饮净,心里却是暗暗高兴,这林通果然不负众望,能取得这么好的成绩,实在是让我感到欣慰。兴奋之余,不由得挂念起刘晃他们的成绩起来。
因而急切的问道:“我们云南这次选派了三名军中好手,不知道他们的成绩到底如何啊,二位大人有没有注意到呢?”
吴珣‘哦’然一声后,略微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道:“这我倒没有注意,只知道有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皮肤却非常白净的青年,成绩也排在前列,好像是姓潘的,据说是云南选派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李翊心中又是一喜,潘崇彻第一场如果不错的话,接下来的马术和举重投掷都是他的强项,这总的成绩应该是错不了的。
就是不知道刘晃和凌风的成绩如何,这二人骑射均都不错,就是力气没有潘崇彻大,这也是他们比较吃亏的地方。
这时候,已经喝得有些高了的龚澄枢笑眯眯的对李翊道:“润之啊!我就知道你是个好面子的人,所以啊!我临来之前,特意观察了一下你们云南选送之人的比赛情况。”
“这个叫潘崇彻的少年我对他印象很深,这个小伙子虽然膀大腰圆,却绝不是鲁莽之人。看他那沉稳冷静的发挥,成绩绝对没有问题,这个你就不用挂心了。”
“那个蜂腰猿背,身形矫健的叫刘晃的是吧!这个人表现也是非常不错,只要后两轮发挥正常的话,取得好成绩是板上钉钉的事。只不过那个叫什么凌风的,由于射箭的时候,有一箭射的太偏,恐怕成绩上不会很理想。”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所有的七十二名军中健儿,即使进不了前十二名成为武举人,也会获得武选郎的名号,最低也是个正八品的屯骑副尉,这也已经相当不错了。”
“要知道,这次的武举比试,是我大汉的第五次武举选拔。大约每四年才举行一次,可以说是非常隆重的了。皇上本身就是沙场骁将,所以对这次比试非常的重视,亲自监督每一场比赛,绝对不会出现徇私舞弊的现象。”
“而且,像谭令祠、林少良、林少强等武功卓绝、才识不凡的俊秀人才,都早已是晋王刻意培养的军中翘楚,要想在他们中间脱颖而出,这难度实在是有点大啊!”
第249章 顺访秀林()
李翊微微一愣,心说,这谭令祠、林少良、林少强等人不知道是何方神圣,既然晋王早就对他们刻意培养,这就说明晋王早就在为今后做准备了。
可笑的是,秦王仍然在那里寻欢作乐、醉生梦死,而越王也根本不知道危险近在咫尺,还在幻想着兄弟和睦、骨肉相亲。
唉!机会总是会给有准备的人,越王洪昌又怎能了解自己为他百般谋划的苦心呢?
李翊迎着龚澄枢忘乎所以的目光,微微一笑道:“在晋王手下三位高士的环侍之下,能取得什么样的成绩,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我也不会刻意的追求什么成绩,但愿他们能不丢我的脸就万事大吉了。”
“哈哈!来,我再敬二位大人一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两位大人见谅啊!”
吴珣仍然是酒到杯干,见李翊十几杯下来仍然面不改色,像没事人一样,目光中充满了赞赏之意。
英雄惜英雄,像这样久经沙场的宿将,最看重的就是行事干练的豪爽之士了。
龚澄枢酒量也是不错,虽然说话已经有些罗嗦,但是看得出来,再有三五杯也撂不倒他,这一点尤其让李翊佩服。
没想到,龚澄枢把酒一饮而下,忽然把酒杯倒扣在酒桌之上,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这才缓缓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再喝下去的话,可就真要耽误行程了。李大帅这里酒香菜好,还真的让人舍不得走。但是再要耽搁下去,我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哈哈!润之啊!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谢谢李大帅的盛情款待,吴大帅,咱们还是赶紧赶路吧?”
吴珣虽然酒兴正浓,但是脑子还是很清醒的。虽然和李翊初见投契,还想再整几杯,但既然钦差大人已经发了话,他可不能有任何不满的表示。况且时候也不早了,再耽误下去,天黑前就赶不到镇雄了。
龚澄枢和吴珣都站起来拱手告辞,李翊也不好再继续挽留,只好陪着二人步出了‘尚品轩’。
外面钦差的队伍和吴珣的随从都已经做好了起身的准备,四大坛草苇网兜包裹的美酒,分别挂在两匹战马的后背上,茶叶也分别交给了二人的手下收好。
李翊和钱士塘、简铮、林易的坐骑也已经牵了过来,在两下里一百多名护卫的前呼后拥之下,李翊和龚澄枢、吴珣一起打马扬鞭离开了宁州城,向着城北的方向驰去。
过了城北的夹谷山,离城也足有十几里地了。龚澄枢和吴珣坚持让众人回转,李翊只好给他们安排了熟悉路况的向导,然后挥手道别。
他们一行七八十匹战马,踏着滚滚沙尘,向着北方奔驰而去。望着钦使队伍渐渐远去,李翊一行也掉转马头,慢慢的向着回城的路走去。
穿越夹谷山这条路是宁州通往北部各县最近的一条官道,虽然十分的重要,但是道路狭窄且很不平整,弯弯曲曲的更像是一条乡间小道。
作为联系云南北部各县,甚至连接到镇雄和川蜀的这么一条重要的道路,竟然瓦砾遍布、坑坑洼洼的难以行走,实在是和‘官道’的称呼极不相配。
这条道路李翊虽然走过好几次了,也想着尽快的加以整修,以利商贾来往和便利百姓。但是云南接连出了这么多事情,一直还没有腾出手来加以修缮。
俗话说的好,要想富,先修路,这个思路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可以适用,特别在这个靠两条腿走路的时代就显得更为迫切。
下一步的工作,即使别的事情都能暂缓,也要先把道路整修好才是正确路子。
李翊正寻思着呢,林易拨马靠过来道:“大帅,左前方就是秀林村了,梁老先生推荐的那个鲁立展就住在这里,您看咱们是不是过去看看,若是能说动此人出山,云南商行的困境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李翊‘哦’了一声,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这年月能有什么优秀的商贾人才?
都说环境造就人,就看云南现在这个不死不活的样子,再加上地处偏僻,远离繁华,经商思路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既然到了这个地头,又是梁老先生郑重推荐的,顺路过去看看也好,省的让人说自己不尊重人才。
李翊点了点头道:“相逢不如偶遇,梁老先生推荐的人才想必是没错的。我和林主簿过去看看,宁州的事务还很多,简将军和钱大人公务繁忙,就不用过去了。”
简铮和钱士塘都正有很多事情等着处理,所以也不再多言,拱手告辞后,带着自己的随从赶回宁州去了。
李翊则和林易、连骏,带着十几名亲兵,向着左侧的林间小道走了下去。
云南的冬季虽然温度并不太低,但是潮湿阴冷的让人很不适应。特别是在密林深处行走,冷浸浸起自脚底的清冷,让人身上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
顺着小道穿过浓密的树林,一条曲折纵横的小溪出现在面前。云南是个多山多水的地方,山高林密,溪水纵横是这里最显著的特点。这条小溪与我见过的众多溪流没有什么不同。而且这几天没有下雨,溪水也显得清澈干净了许多。
小溪和旁边的田埂之间,有一条仅供两人并肩行走的小路,顺着溪流一直延伸到远方。
在视线可及的地方,溪流的上游附近,可以朦朦胧胧的看到有一个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庄坐落在那里,远远望去,静静的仿佛冻结了一般。
林易手指着前方的村落对李翊道:“这个地方下官曾经来过,那时候我们几个同好经常踏春游景,偶尔来过此地。”
“春季来临天的时候,这里绿色荡漾、溪水潺流,远处小桥人家,风景优美,温馨惬意。在这里游玩一番,无论心情还是环境还是非常不错的。”
李翊点了点头,纵马又走了一段路后,道路高低错落,胯下的‘照夜狮子’马也已经不太适应了。
李翊疼惜这匹从王川手里得到的宝马,不忍心它继续这样颠簸受罪,就翻身下马,牵着马缰绳继续向前走去。
第250章 袒裎相遇()
不一会儿的功夫,众人从溪水的下游已经赶到了离村庄二三百米的地方,绕到溪边的一块巨石旁的时候,李翊突然听见巨石后传来几个人谈话的声音。
虽然看不到人在哪里,但是巨石后就是淙淙流淌的溪水,什么人能在这个大冷的天气里蹲在溪水边聊天呢!这不由得让李翊一行人放慢了脚步。
林易正想着要找个人问问鲁立展的家在哪里,看看左近无人,就和李翊说了一声后,带着随从向着巨石后走去。
这时候,巨石后的人大概也听到了嘈杂的马蹄声,一个身材瘦削、颌下微有髭须的中年男子人从巨石后转出来,正好和林易打了个照面。一见之下,众人都大为讶异。
原来此人的装束实在搞笑,除了身上穿着的一条蓬松肥大的短裤外,精赤的上身只搭了一条青灰色毛巾,还在边走边用毛巾的一角擦着脸上的水迹,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显然是正在这条溪水里裸身洗澡呢!
见到这戏剧性的一幕,李翊忍不住有些好笑,现在这个时候,天寒地冻的,穿着棉袍都有些瑟缩,他竟然光着身子在这里搓澡,这人不是特立独行之辈,就是脑子有什么问题?难不成这年代还兴冬泳啊!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林易看到这种场景,显然也有些吃惊,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