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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礼金不是自己亲收,但是以自己和连骏的关系却是众人皆知,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
钟续说得对,这种事还是避讳一些才是,礼金方面要想个万全的法子,让林易斟酌一下来宾的身份,比较亲近的有来往的收一些无妨,其他的那些平常没有交集,或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前来的宾客礼金,还是全数退回去的为好。
李翊赶紧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正忙碌不堪的林易,林易也深表同意,答应随后就会同东方荆等人清点来宾礼金,甄别后尽快予以返还。
就在这时,新郎、新娘拜天地开始了。林宗义作为证婚人,确实是深得其中精髓,说起来头头是道、风趣幽默,简直令人忍俊不禁。
李翊也夹杂在人群中端详着这个令人激动的场面,心里由衷的为他们两人感到高兴。从今天开始,连骏就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而郭蓉这个刁蛮娇憨的小姑娘,也从此嫁做人妇,即将开始他们美好的生活了。
虽说郭蓉有些刁蛮任性,但也不过是心直口快而已,秉性、样貌都无可挑剔。而且两人两情相悦,性格上也有互补,即便有些小摩擦,以连骏的脾气秉性,足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新人准备进洞房的时候,出奇的没有发生骚动,李翊顿时感到有些奇怪。即使林迟、南方、郭小双这些人不好意思去闹房,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孩子们,又怎能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呢?
可是转眼一想李翊就明白了,郭小双本就是郭蓉的同族兄弟,铁定不会参与闹房的活动,而林迟、南方虽然比连骏小着一些,但是郭蓉的‘凶名’早已经名声在外,这些知根知底的谁敢去找死啊!
而那些秘营的孩子们,包括徐央和月朝等人在内,本就是少年性情,也一个个心痒难耐,但是由于无人号召领头,他们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就这样,这场本该热烈喜庆的闹洞房活动,迟迟没有上演,连郭家跟来的亲眷都急了,若是没有人闹洞房,风俗上来讲可是对新娘子不利的,在她们的善意鼓动下,徐央等人那还沉得住气,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冲了进去,顿时新房里就传来一片嬉闹尖叫之声,李翊也只好远远的躲了起来。
喜宴开始了,李翊虽然事实上与连骏结拜为兄弟,但这却是绝大多数人所不知晓的。更因为李翊是云南的最高长官,当然要端坐于首席,陪着郭家的众多长辈共贺新禧了。
所以,李翊和郑文重、黄清源、陆伯平,陪着郭蓉的几位舅父和郭准、郭维两位叔叔,说些连骏、郭蓉的交往经历,以及婚后生活的安排,彼此间聊得开心愉快、其乐融融。
趁着高兴的当口,郭准又提起郭维入试云南政经堂的事,虽然入学考试早已经结束了,名额也安排好了,但是郭准还是希望李翊能多提供一个名额给郭维,让他兄弟有机会就此步入仕途。
虽然李翊平时的原则性很强,但在这个欢乐喜庆的场合下,两个人又都是郭蓉的亲叔叔,也是林易的亲舅舅,怎也不能拂了他们的面子,只好答应他先让郭维去政经堂参加学习,至于学成之后如何安排,尚需要以后通盘考虑。
即便李翊没有把话说死,郭准也已经是欣喜若狂了,他可是知道云南政经堂的份量的,一旦进入了政经堂完成学业,基本上就是正儿八经的有品级的官员了,这可是一般士人可望而不可即的。见得到了李翊的允准,就连一直阴霾满面的郭维也是喜动颜色,再三向他表示感谢。
酒宴散去后,李翊把允许郭维到云南政经堂学习的事情告诉了林易,让他想想办法,看以什么样的身份把他安排进去。
没想到林易一听之下立刻表示了反对,林易斩钉截铁的说道:“七弟,这种事情万万不可开此先例啊!要知道云南政经堂每年只有二十个名额,能跻身于此的都是云南的佼佼之辈,而且向来要通过复杂艰难的考试才能进入。”
“一旦从云南政经堂毕业,除了极个别筛选下来的,基本上都会授予有品级的官职,这也是我大汉除太学之外,唯一经朝廷允准,可以无需参加科举的直接晋身之途。此事干系重大,所有云南的士子们都在看着,这么宝贵的名额怎么能轻易许人呢?”
“何况,郭维此人我是相当的了解。他虽然是我的亲舅舅,但却和我年龄相仿,小时候我们在一起玩耍,他向来都是自私刻薄、蛮横无理,不能容许别人有一点超过他,所以从来都要我这个小辈让着他,才能相安无事。”
第595章 倾巢出动()
林易苦笑着叹了口气道:“即便他年纪渐长,脾气却是与日俱增,眼中目空一切,自视甚高,看不起任何人,而且他这个人从来只为自己的利益考虑,自私自利,不懂与人相处之道,又怎么会把别人放在心上呢?”
“他若是进入了我们云南官府,万事都替自己盘算,老百姓的利益他怎会放在心头?同事之间恐怕也难以相处。”
“所以,他即便是我的亲舅舅,我也绝不赞同让他进入云南政经堂。他要是真想入仕的话,就让他凭真本事去考就是了,我们切不可为他铺就什么方便之路啊!”
听到这里李翊也是深以为然,这个人虽然接触不多,但是对他却没有什么好印象。真要让他进入云南官府的话,今后的麻烦肯定少不了。但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既然已经答应了郭颂和郭准,又怎能言而无信呢!
李翊正犹豫不决的时候,林易也看出了他的为难之处,叹了口气道:“唉!七弟乃是心软之人,既然答应了人家,恐怕就抹不开这个面子了。如今之计,也只能是这样安排了。”
李翊心中一喜,连忙问道:“六哥有什么好主意,赶紧说出来,省的我左右为难啊!”
林易苦笑着摇头道:“我哪里有什么好主意,只是事到如今,也不能随便得罪了我舅舅。我想着,咱们可以在这一期云南政经堂正式学员之外,增设十名借读旁听学员,美其名曰乡贤举荐的特科学员,只需要有几个村寨的领袖联合举荐就可以了。”
“他们学成之后也可以进入官府担任吏目之类的中级执事人员,但是却没有什么功名,除非有重大贡献,否则也不能获委官府有品级的官员。这样一来,即便我舅舅不甚满意,恐怕也说不出什么来了。而且咱这特科也就招收这么一期,一般人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听他说完李翊长出了一口气,点头笑道:“还是六哥点子多啊!呵呵!按你这么说,这个所谓的特科,也不过是随堂跟读罢了,要功名没功名,要名份没名份,又有多少人眼热呢?我看踊跃报名的也多不到哪里去。”
林易微微一笑道:“这可不一定,云南正经堂是什么地方,想去的人一抓一大把,能在那里学到前所未有的知识,这可就是其中最大的优势了。呵呵!既然这么说定了,离开学的日子也只有几天了,我还是赶紧去安排一下才是。”
转眼间云南讲武堂和云南政经堂就开学了。这一期不同以往,云南讲武堂的学员增加到了六十名,其中有二十名是来自镇雄的基层军官。
而云南政经堂的学员也增加到了五十名。其中有二十名镇雄州的学子,还有十名乡贤举荐的特科学员,郭维也是其中的一员,但这样一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学习机会,对他这样一个‘心胸很大’的人来说,却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了。
接下来的日子,有感于自己的手下亲兵们战斗力不强,屡屡被敌人趁虚得手,颇让李翊感到头疼。这也是林易、郭准、何守杰等人深感忧虑的地方。所以,李翊决定对他们展开强化轮训,让他们分批到云南讲武堂参加技战术学习和强化训练,以尽快提高他们的反应能力和技战术水平。
当然了,为了不耽误宣抚使府的守卫工作,李翊将五百名亲兵分做了五期,每一期强化轮训一百人,每期两个月的时间,预计一年之内就能让这些亲兵们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而这时候,林庆良的‘琉璃坊’和‘艺能坊’又联合打造了五十架千里镜,通过镜片品质和工艺的提升,这五十架千里镜望远效果又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提高,对眼睛的伤害也降到了最低,虽然仍然远不如李翊那两架从后世带来的望远镜,但是也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
这五十架千里镜,李翊根本不准备将他们交到官府的手上,而是计划全部装备给秘营子弟。所以,当林聚、张纤纤、岳昶等人,带着秘营的三百名秘营子弟准备前往京城的时候,李翊特意嘱咐他们带上了大多数千里镜,以便交到唐经天的手上,由他全权安排千里镜的分配。
这一次向京城增派人手,几乎可以说是倾巢出动了。秘营总共四百名出头的人数,这一次就出动了三百人,加上唐经天带去的三十八人,云南秘营里只剩下了不到七十名秘营子弟了。
而这一次,徐央、滕述、陶轩、言韬、越秀、月朝等秘营中的佼佼者仍然留了下来,因为李翊准备让他们担任下一批秘营子弟的教官,承担起传承秘营精神和教练武技的责任。
这些人虽然人数不多,但是经过这两年多系统刻苦的磨练,都已经将秘营的教学思路和训练方法熟稔于胸,个人能力上又都非常出众,即便是李翊那些训练有素的亲兵,三五个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了。
林觉、范青桐也带着李莹、颜晴、丰哲、全度,踏上了返回岳阳之路,他们的目的地并不只是岳阳,包括楚国、蜀国在内的大部分地方,甚至中原地区他们都要一一造访,只要遇到资质上佳的孤儿,都将收留下来并运送到云南,以便打造秘营最强大的后续力量。
而这个时候,在宁州城内的宣抚使府也全部修葺完毕,李翊全家又搬回到了宣抚使府的后宅。
现在的宣抚使府,已经是前后五进的大宅院了,前面三进院落是宣抚使府办公的地方,面积比以前大了一倍不止。而后面的两进院落略微收窄,但是地面上比以前扩展了近两倍,房屋足有三十余间,主厅更是硕大雄伟,再不复先前捉襟见肘的局面了。
秋风习习,令人惬意非常,盛夏已经过去,寒冬还没有来临,现在的天气是无比的凉爽,应该是一年之中最好的季节了。
第596章 梁老辞行()
几天来,李翊一直亲自过问亲兵们的训练情况,并为他们量身定做了训练科目和方法,注重他们的单兵作战能力,和集体防御能力的锤炼,经过这几天的实战演练,亲兵们都已经熟悉并领会了李翊的用意,训练质量也得到了显著的提高,若是就这样系统的训练下去,相信这些人就能够真正的担负起保护自己的重任了。
李翊检阅过亲兵们的演练,刚刚回到宣抚使府的书房里坐定,就有亲兵前来禀报,说是梁叔通老先生和他的两个兄弟,以及其义子云南银行总裁施学宗前来拜见。
李翊欣喜万分的站起身来,连忙吩咐请进来,心下却暗暗自责。不管怎么样,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去看望梁老先生了,这让李翊多少有些歉疚。
李翊迎出议事厅的时候,就见到梁叔通在施学宗的搀扶下,不疾不徐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位分别身着蓝青色袍服和藏青色袍服的中年男子,两个人都是五十上下年纪,面貌相仿,身材还没有梁叔通高,但是额头宽阔、眉眼中正,颌下微有髭须,虽然鼻翼有些扁平,嘴唇略厚,但一看就是忠厚宽和之人。想来这就是梁叔通在京城做生意的两位兄弟了。
李翊笑着迎上前去,握住梁叔通已经青筋毕露的干枯双手,真情发自内心的说道:“老先生屈尊下访,实在是让李翊惭愧不已。这么长时间没能去探望老先生,只能怪我礼数不周了。”
梁叔通握着李翊的手摇了摇,笑道:“大帅乃是国之栋梁之才,军政事务案牍劳累,忙起来没白没黑的,自家身体都不知道吃不吃得消,净想着我这个糟老头子作甚!呵呵!我还能走得动,什么人也不需要去探望我。”
李翊哈哈一笑,紧接着迎上梁叔通的两位兄弟,欣然笑道:“听梁老先生多次提起二位,恨不能即刻相见,今日能屈尊降临,怎不能让李翊欣喜万分呢!呵呵!二位久仰了。”
那藏青色袍服的中年人闻言,脸上早已浮现出动容之色,连忙近前殷勤抱拳道:“在下梁仲达,这是我四弟梁季远,我们兄弟早就听闻大帅在云南的丰功伟绩,只恨一直无缘得见。这几年来,更是多蒙大帅照应我们兄长,心中实在是感激不尽啊!”
李翊轻轻摆了摆手道:“这是说的哪里话来,我一直敬重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