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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牛娃子鼻子都气歪歪了，指着满地的银针说道，“你自己把这些银针扎在身上试一试？还受没受伤！你少跟我假惺惺的装好人，我师傅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一个人孤独终老吧！”
“你来到这里几天了？”白灵素苦涩的笑了笑，调侃道，“你皮糙肉厚的，受这点儿苦算什么！”
“放屁！放屁！”虽然修为被封，但牛娃子的火气依然很大，听到白灵素说自己皮糙肉厚的，牛娃子立刻就火了。“我来这里几天，你tmd的会不知道吗？都十天了，你就像折磨小白鼠一样折磨我，你还好意思问我！以前在燕京的时候，也没发现你这么坏，现在好了，师父不在身边，你就这样对我……”
牛娃子越说越气，越气越想说。想想十天来，自己受的所有委屈，牛娃子恨不得现在就劈了白灵素。但修为被封，打又打不过，牛娃子也只能过一过嘴瘾。
白灵素微笑着听着，任由牛娃子怒骂。片刻之后，牛娃子不讲，白灵素才缓缓开口。
“牛娃子，你是聪明人！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就知道我为什么折磨你了！”
“说！”宣泄一番之后，牛娃子心情舒畅了不少。想想十天来自己遭的罪，牛娃子气呼呼的说道，“牛爷我就是死了，也要变成厉鬼缠着你，也要把你丑恶的嘴脸告诉给师父！”
“十天来，我有没有让你骂过我？”
“没有！”白灵素把自己抓来之后，除了询问自己之外，话都很少说。折磨自己的时候，更是封住自己的穴道，然后看着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阴险的嘻笑。“你害怕牛爷大吵大叫，哪里敢让我说话！”
“既然我知道你会骂我，那我为什么现在要让你说话？”
“哼！肯定是良心发现！”牛娃子愣了愣，回答一句之后，不由后退了一步，“再或者是，你已经想杀人灭口了！我告诉你，牛爷现在可是北城的统领，你要是敢乱来，北城的城主不会放过你的！”
“北城统领？”白灵素愣了愣，“这么短的时间，你就做北城统领了？我怎么记得北城统领叫冷鑫呢？”
进攻北城的主意是白灵素帮忙谋划的，关于北城的信息，白灵素多少还了解一些的。“你说大话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我说大话？”牛娃子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有必要在你这样的女人面前说大话？牛爷的统领腰牌就在那只黑猫手里，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一问，看看我有没有说谎！”
白灵素到底要干什么，牛娃子心里没底。北城统领的腰牌，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身上，牛娃子自己也不知道。
牛娃子只记得，两个月前，当自己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黑虎妖皇拿着一个牌子，然后就指着鼻子肯定的说自己是北城的统领。
落在妖兽手里，如果没有一个高贵的身份，肯定会被狠狠修理的。牛娃子灵机一动，大方的承认自己是北城的统领。让那个牛娃子意外的是，黑虎妖皇当着自己的面联系熊天朝，没想到熊天朝还真答应了。
白灵素虽然猜到了真相，牛娃子依然不能承认。自己第一天被白灵素抓得时候，黑虎妖皇曾经来找过白灵素，但奇怪的是，那威风八面的黑虎妖皇，居然被白灵素骂的跟孙子似的。让牛娃子更加不解的是，白灵素管黑虎妖皇叫黑猫，那黑虎妖皇居然还屁颠屁颠的回答。
白灵素很聪明。在师父的所有女人里，白灵素的聪明和博学与南宫婉儿旗鼓相当。奇门遁甲，计谋兵法，白灵素可是样样擅长。牛娃子不敢说太多，眼珠子转了几圈之后，连忙闭嘴！
“统领腰牌是你捡的！”白灵素不为所动，摇了摇头，看了一眼牛娃子肯定的说道，“你的运气比你师父好！”
“胡说八道！”看到眼前的白灵素一直都慈眉善目的对待自己，牛娃子的火气也小了很多，听到白灵素说到师父，牛娃子大声说道，“我师父来到修真之城没多久，就是西城统领了，而且他还是一级丹王，又是修真学院的长老，他身边美女如云，知道你这幅嘴脸，以后肯定不要你了！”
“丹王？长老？”甄诚身边有多少女人，白灵素还真不怎么在意。从把自己交给甄诚的那一天开始，甄诚到底有讨多少女人，白灵素已经懒得关注了。甄诚到底怎么样了，白灵素迫切的想知道，“你师父的事情，你都告诉过我？”突然想到小魔女已经知道了甄诚的相关消息，白灵素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焦急的询问。
“认出你的第一天，我都告诉你了！你什么脑子！”白灵素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牛娃子心里一惊，声音也低沉了很多。不敢再胡乱耍性子，急忙回答。
“牛娃子，迫害你的人不是真正的我，你信不信？”白灵素知道，有些事情必须要慢慢解释，但眼下，自己必须想办法让牛娃子知道白天的自己才是真正的白灵素。
“你化成灰我都认识！”牛娃子轻蔑的从上到下打量白灵素，恨恨的说道，“你少忽悠我，难不成，这世界上还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你不要以为晚上穿着红衣服，白天穿套白裙子就可以变成两个人了！”
“你还不笨！”白灵素收敛焦急的神色，循循善诱道，“你既然发现晚上的我跟白天的我不一样，那这件事情还解释得通！”
“前面十天，我是不是都在晚上折磨你的？是不是都穿着红衣服，脸上带着刁蛮的表情？”
“是！怎么了？”牛娃子心里一惊，似乎抓住了什么，“你不会想跟我说，你有夜游症吧！”
“要真是夜游症，那就好了！”白灵素苦笑着摇头，然后简单的把自己一体双魄的事情解释给牛娃子听。
一体双魄的事情，除了自己，只有甄诚知道。现在，为了让牛娃子信任自己，白灵素迫不得已的道出实情。不知道为什么，白灵素觉得小魔女背着自己做了对甄诚不利的事情。
“真的？”听完白灵素的讲述，牛娃子将信将疑的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你的意思是说，迫害的我的人，是另外一个人的灵魂，而现在的人，才是我以前认识的白灵素？”
“不错！”白灵素严肃的点了点头，“你想想看，你师父不在这里，我有没有必要变换成两副面孔调侃你？再说了，不管是在燕京，还是在黑龙江，我们两人之间没有丝毫恩怨，我折磨你干什么？你比较下看，现在的我，与夜里你看到我的，哪一个跟燕京城的我一样？”
“好像是这么回事！”牛娃子挠了挠头，诧异的看着白灵素，“十天来，我最生气的，就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折磨我！按照你的解释，倒是说得通，但这件事，实在太诡异了！”
“诡异不诡异的，等到见到你师父，一切就清楚了！”城楼下，传来阵阵整齐的兽吼，如果无意外，应该是黑虎妖皇要来了，白灵素冷声解释一句之后，急忙催促道，“把你前面几天跟我讲过的关于你师父的事情，再原原本本的讲述一遍！我怀疑你师父现在已经遇到危险了！”
“妈的！”听到师父可能遇到危险，牛娃子也不管那么多了，指着白灵素说道，“我再相信你一次，再给你讲一遍！”
“好！”白灵素秀眉微蹙，双手握成拳头，双目紧盯牛娃子，等待牛娃子给出解释！
第二千六百六十三章 悦来阁被毁（）
离开丹苑两个月的甄诚，是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南城的。像甄诚担心的那样，关系到甄诚钱袋子的悦来阁出事了。
走近南城，甄诚就感觉不对，因为眼前好像一下子少了点儿什么，可到底少了什么，甄诚又确定不了。
单家拍卖场被烧毁之后，南城的最高建筑，就是刚刚建设还不足一年的悦来阁。
如今，最高的建筑，也只剩下一座，可惜，不是悦来阁，而是刚刚建设完工的拍卖场。
两个月的时间，悦来阁好像跟拍卖场换了一个位置——悦来阁变成了废墟，段无涯的拍卖场却成了南城的最高建筑。
甄诚没有急着回丹苑，阴沉着脸站在悦来阁的废墟之上。
悦来阁的那些人怎么样了？冯婉婷会不会遭遇毒手？清晨的空气裹狭着淡淡的花香，不受控制的向鼻孔里钻，但甄诚的心情却坏到了极点。
段无涯，你找死！
拍卖场虽然还没有开业，但已经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看着那一个个进进出出的陌生脸孔，甄诚很容易想到，是谁敢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悦来阁变成废墟木屑，更加凸显出了拍卖场的巍峨高大。在南城，敢在今时今日，对自己产业下手的人不多，段无涯绝对是最可能的一个。
甄诚在废墟上停留了很久，临近中午的时候，才一声不吭的转身瞬移离开，前往药园的方向。
“废物！”从甄诚出现开始，段无涯就站在拍卖场的顶层打量。甄诚转身离开，段无涯嘴角挂着轻蔑的嘲讽，“明明猜到了是我，居然不敢上门挑战，真是一个懦夫！伯禽，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段无涯转身，态度认真的看着一位白发白须的老者。
崔伯禽，金丹后期老者。段无涯当上南城的代理长老之后，就把自己最为倚重的军师秘密的叫到了南城辅佐自己。
“不对！”声音说不上冰冷，但任何人听了崔伯禽的话都会感到不舒服。人如其名，崔伯禽长的一点儿也不像人类，声音怪异而又刺耳，这与他的样貌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甄诚很聪明，他深知，如果刚才闯进来，很可能会遇到危险！甄诚的确不简单，居然这么快，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我们还是小心提防为好，从甄诚刚才的目光来看，他肯定会报复的！”
“报复？为了给一群婊子报仇？”段无涯脸上的轻蔑之意更甚，“一个外来的杂种，凭借着幸运获得了几位城主的信任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吗？我就不相信，一个已经获得名望和身份的人会给一群妓女报仇！没抓到冯婉婷那小娘们，真是一大憾事！”
“妓女，家眷和嫖客，加起来也有将近两百人！我们初来乍到，一下子杀了这么多人，也不知道几位城主会怎么想？”崔伯禽看了看段无涯，双眼之中充满了忧虑。
“展梦儿不在，展雄烈闭关，整个南城，现在都归我管辖，我有什么好担忧的？对付甄诚，这是老城主下的命令，我有什么好顾虑的！我现在倒是很想看看，当甄诚知道这件事的幕后主使者是老城主，也不知道会被气成什么样子！”段无涯满脸的不在乎，言语中流露出对这甄诚的轻蔑，“不对！不对！甄诚应该感谢我，因为，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的确不适合开妓院！是我和老城主，一起帮他解决了问题才对！”
“你觉得，这件事很值得开心吗？”虽然同是金丹后期，段无涯又是西城的秘密少主，但崔伯禽一点儿都不客气的点出段无涯的轻敌的危险，“你如果这样去看待一个危险的敌人，那我们还是赶紧回北城游荡好了！因为那样，我们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军师，你不会以为甄诚能杀我吧？别的不说，我现在如果告诉他我的身份，我就是站在他面前，他都不敢动我！在明，我是展雄烈的人；在暗，我是童笑山的人。有两位城主支持我，难不成，我还害怕一个临时城主不成？你不要忘了，我们现在可是拥有五十多位金丹后期老祖。甄诚战斗实力强悍又能怎么样？猛虎难敌群狼，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小心无大错，谨慎提防，还是应该的！”崔伯禽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在北城的时候，段无涯好像也没这样张狂，这怎么到了南城之后，一下子变得如此骄纵了呢？有些话不能明讲，该做的提醒，自己还是要做的。
“我知道！”段无涯摆了摆手，很是惋惜的说道，“甄诚今天要是直接来找我，我就轰杀了他！甄诚如果死了，展雄烈会更加信任我，老城主也只能更倚重我！甄诚回丹苑了，那我们就要另外想办法了！可惜！可惜！”
拍卖场虽然还没有建完，但一些建设好的房间里已经住进了段无涯的军团，那五十多位金丹后期老祖，就生活在这里。如果甄诚刚才冲进来，段无涯一声令下，五十多人同时出手，不要说甄诚，就是元婴初期的老祖，在猝不及防之下都可能遭遇毒手。
段无涯的狂妄和自信不是无来由的，没有实力，段无涯可不敢胡来。
上次被童笑山教训之后，段无涯就暗暗的把自己在北城培养的亲信调到了南城。这么多年来，段无涯一直暗中培养着自己的势力，莫成效报告给童笑山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