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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一旦让滕昊祖警觉,血战计划将前功尽弃。”邓湘涛苦口婆心的说。
“向重庆汇报,用电报就可以了嘛,何必让我回去呢?”唐新还是没有想通。
“用电报不安全,就算是你回去,也不能带任何文件。血战计划,必须全部记在脑子里。到重庆后,直接向戴老板禀报。”邓湘涛摇了摇头。
“直接向戴老板汇报?”唐新惊讶的说,虽然他也见过戴老板多次,但直接向他汇报工作,这还是头一回。这样的机会,也是很难得的。
“你可是代表古星站去汇报,此次除掉柏小毛,你当居头功。这次的血战计划,你又是首功。”邓湘涛微笑着说。
“好吧,我回重庆。”唐新终于点了点头,既然自己回重庆,也算参加血战计划,还能见到戴笠,他还是很满意的。
邓湘涛当即再次向他详细介绍了血战计划,等唐新准确无误的向他复述一遍后,邓湘涛才离开。唐新作为古星站的副站长,专业技能无需怀疑。邓湘涛随后,又去了江岸街和丰公寓,让徐慧莹给重庆发报:近期派人回渝当面汇报锄奸一事。
“明天下午,你去趟码头。”邓湘涛把编好码的电报稿交给徐慧莹的时候,顺便说道。
明天,朱慕云会突然检查缉查三科,让徐慧莹去码头,只是想打探消息罢了。血战计划开始执行后,朱慕云会减少与他见面的次数。血战计划一旦实施,除非遇到特别紧急的事情,否则朱慕云与邓湘涛,不宜再见面。一般的情报交换,由徐慧莹转达。
虽然徐慧莹不知道朱慕云的身份,但朱慕云只要见到徐慧莹,自然会明白。这种方式安全而隐蔽,一般人根本不会怀疑,朱慕云与徐慧莹见面,竟然是为了传递情报。
“是。”徐慧莹迟疑了一下,还是坚定的说。码头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她本是极不愿意去的。但既然是为了任务,当然不能拒绝。
“慧莹,你跟朱慕云的关系,发展得怎么样?”邓湘涛笑吟吟的问。
“就那样呗。”徐慧莹脸上一红,害羞的说。
“看样子,你对朱慕云的印象还不错。”邓湘涛缓缓的说。
“我跟他在一起,只是为了工作。现在如此,将来也是如此。”徐慧莹忙不迭的说。
“那你可得做好,长期与朱慕云交往的准备。甚至,为了获取他的信任,你可能还得跟他同居。如果你们能结婚,就再好不过了。”邓湘涛说道。
“为了驱逐日寇,我愿意做任何事。”徐慧莹坚定的说,她来古星,并不是为了享受。在敌后工作,危险之高可想而知。她早就做好了,随时殉国的准备。虽然嫁给朱慕云,会让她像吃了只苍蝇般难受,但如果必须这样做,她不会皱一下眉头。
“当然,现在还不知道事情会如此发展,你也无需太过担忧。”邓湘涛见到徐慧莹的表情,知道她心里是不情愿的。感情这种事,是不能强迫的。如果她对朱慕云实在没感觉,自己也无需作工作。毕竟强扭的瓜不甜,他可不想,以后朱慕云和徐慧莹,都怪罪自己。
第二天上午,邓湘涛突然去见了滕昊祖。虽然知道滕昊祖是政保局派来的“算盘”,但邓湘涛还是亲自去见了他。
“昊祖,唐新伤势太重,暂时不能工作,他想回重庆治疗。以后站里的工作,就要劳你多费心了。”邓湘涛见以滕昊祖后,不理对方的诧异,马上说道。
政保局为了保护滕昊祖,特意没有派人监视他。像邓湘涛这种级别的特务,一旦被他发现任何端倪,之前的努力,都得白费。姜天明可不想,让好不容易打入军统的算盘,被邓湘涛识破身份。
所以,邓湘涛只要突然与滕昊祖见面,还是很安全的。基于这一点,他才与滕昊祖见面。而且,这也是血战计划的第一步:向滕昊祖透露军统在政保局的一名潜伏者,代号鲫鱼。
“唐副站长要回重庆?路途遥远,何不就在法租界休养?”滕昊祖惊讶的说。
“除了回重庆养伤,他还有其他使命。鲫鱼传来消息,我们古星站有一位政保局的卧底,代号盘算。”邓湘涛愁眉苦脸的说。
“算盘?”滕昊祖大吃一惊,这个代号正是他自己。一直以来,他都自认为,自己隐蔽得非常好。但是,现在却被邓湘涛一口说了出来。
幸好滕昊祖经验丰富,很快,他就冷静下来了。邓湘涛既然把“算盘”的事,告诉自己,说明他并没有怀疑自己。他暗叫一场侥幸,幸好平常小心谨慎,否则自己的任务马上就要失败。
“我怀疑,唐新就是算盘!”邓湘涛沉吟着说。
“唐新是算盘?”滕昊祖诧异的说,很快,他又明白了邓湘涛的意思。唐新从政保局出来,虽然受了伤,但并没有死,还没有招供,这本身就值得怀疑。
“柏小毛叛变,我也怀疑是一个骗局。说不定,真正叛变的是他。”邓湘涛又说道。
“很有可能,毕竟六水洲上的事,我们都不知道。”滕昊祖顺着邓湘涛的意思,接口说道。
“看来鲫鱼也被他们蒙骗了。”邓湘涛叹息着说。
“站长,这个鲫鱼是什么人?”滕昊祖试探着问。
“鲫鱼是我发展的人,昊祖,这件事你知道就可以了。”邓湘涛突然一阵懊悔。
“请站长放心,你不点头,这件事我会烂在肚子里。”滕昊祖自然发现了邓湘涛的异样,鲫鱼的身份,邓湘涛自然不会告诉他。但是,这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他必须,马上向姜天明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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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 商量对策(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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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湘涛离开滕昊祖的住处后,特意在对面找了个隐蔽的角落,注视着滕昊祖的住所。果然不出所料,没几分钟,滕昊祖就换了套衣服,精心化了妆出来了。
邓湘涛暗暗冷笑,滕昊祖这个“算盘”,恐怕怎么也想不到,他的身份早已经被识破。邓湘涛没有跟上去,也不会派任何人跟随。转过身子,平静的离开了。
虽然滕昊祖一向自诩,可以做到泰山崩而面不改色,但今天,邓湘涛告诉他的消息,实在太惊人了。幸好邓湘涛已经有了怀疑的目标,否则的话,他今天连门都不敢出。
滕昊祖找到了一部公用电话,直接拨通了姜天明的电话。今天的情况,实在太紧急了。如果不是他的身份,不能出现在政保局的话,他甚至都想,直接去镇南五金厂。
但是,姜天明的办公室,却没有人接听电话。昨天,姜天明就去了上海。就算姜天明一点也不耽搁,至少还要两天才能回来。没办法,滕昊祖只好给阳金曲去了个电话。
接到滕昊祖打来的电话,阳金曲吓了一跳,今天可不是接头的日子。滕昊祖在电话里,用暗语告诉阳金曲:“家里有人生病,已经送医院,一定要借点钱。”
这是紧急见面的暗语,阳金曲不敢怠慢,滕昊祖没有特殊情况,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的。姜天明去了上海,能与滕昊祖联系的,就只能是他。阳金曲不敢怠慢,放下电话,换了衣服后,骑着自行车就冲了出去。
到接头地点后,滕昊祖已经焦急的在等待了。滕昊祖不停的在房间踱步,在他周围,掉了一地的烟头。
“什么事这么急?”阳金曲问。
“上午邓湘涛又来见了我。”滕昊祖把手中的半截烟扔掉,急不可耐的说。
“邓湘涛见你干什么?”阳金曲惊讶的问。
“他知道了‘算盘’这个代号!”滕昊祖被阳金曲打断了话,更是着急。他现在说话,都觉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什么?!!!他是怎么知道的。”阳金曲差点跳了起来,一霎间,他全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他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
滕昊祖成功打入军统,是姜天明和他的得意之作。滕昊祖刚开始担任副站长,正是大展拳脚的时候。如果被军统知道了身份,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此时,就虎能马上抓捕邓湘涛,也无济于事。
“邓湘涛准备派唐新回重庆。”滕昊祖又说道,他到现在,也没有整理好思路,虽然很想把事情,一次性说出来,但却总抓不住重点。
“明白,我马上派人截杀唐新,绝对不能让他回到重庆。”阳金曲马上说道,只要能补救,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邓湘涛虽然知道了‘算盘’,但却怀疑,唐新才是算盘。让唐新回重庆汇报工作,其实是让唐新回去接受审查。可笑唐新还以为,是回重庆领功受赏呢。”滕昊祖说道。
“你倒是把话一次说清楚啊。”阳金曲被滕昊祖吓得半死,刚才他的脚都发软,到现在才开始有点正常。
“我也是刚得到消息,还没有完全消化呢。”滕昊祖微笑着说,现在唯一庆幸的是,邓湘涛将怀疑的目标定为唐新,既然如此,他就得联合政保局,将“算盘”这个代号,安到唐新头上。
“好吧,你慢慢把事情再说一遍,说详细点。”阳金曲说,滕昊祖是他从上海带回来的,虽然花的代价很大,但现在滕昊祖身居古星站副站长,之前的代价是值得的。
滕昊祖将之前邓湘涛与自己的谈话,详细的告诉了阳金曲。就连邓湘涛当时说话的语气,以及他说出“鲫鱼”这个代号后,所表现的懊悔,他都介绍得很详细。有些事情,他这个当局者,未必能看得清。阳金曲也是个老情报,或许可以借用他的智慧,制订更加有效的计划。
阳金曲听到“鲫鱼”这个代号后,惊奇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他很想打断滕昊祖的话,但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这个鲫鱼太危险了,一定要找出来!”阳金曲等滕昊祖说完后,缓缓的说道。明面上的敌人,他一点也不害怕。但身边的对手,躲在暗处的奸细,会让他晚上都睡不踏实。
“找鲫鱼不用急。目前,最重要的是,让邓湘涛的怀疑,成为事实。”滕昊祖说,事情有轻重缓急,目前最着急的,就是让唐新成为“算盘”。
“你有什么打算?”阳金曲问,保护滕昊祖的安全,是他的职责。姜天明早就明确说过,必须保证滕昊祖的绝对安全。如果有谁威胁到了滕昊祖的存在,不管是谁,都要清除。
相比调查鲫鱼,坐实唐新“算盘”的代号,才是当务之急。但是,姜天明偏偏去了上海,政保局的力量,他能调动的,也就只有情报处和行动队罢了。如果想调警卫队,恐怕得看朱慕云的脸色。
“姜局长去哪了?”滕昊祖问,姜天明的经验丰富,如果他的话,应该很快就会有计划。因为政保局有条“鲫鱼”,稍不注意,就会让邓湘涛发觉。怪不得之前政保局的行动,屡次失败,原来根源在这里。
“去上海了,估计还得几天才能回来。”阳金曲无奈的说,如果有姜天明在,这件事交给姜天明去费脑筋就是。但现在,所有的事情,全部压到了他的头上。
“那怎么行?我们必须在唐新到重庆之前,让军统确信,他就是‘算盘’。”滕昊祖急道,从古星到重庆,快的话,也只有两三天时间,等姜天明回来的话,唐新已经到了重庆。
“我看为了稳妥起见,还是把唐新干掉算了。”阳金曲想了想,终于下定了决心。
“唐新回重庆的路线,我们并不知道。如果让军统知晓,是我们干掉的唐新,那如何打消邓湘涛的怀疑?”滕昊祖说,还有一个可能,如果行动失败呢?那就弄巧成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倒是个麻烦。对了,我们可以制造意外。如果他坐船,就把船弄沉。如果他坐车,就把车炸毁。”阳金曲冷冷的说。
“这样的意外,根本经不起调查的。”滕昊祖说,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轻易使用不得。
“那你说怎么办?”阳金曲说。
“唐新回到重庆后,肯定会被调查。只有在军统开始对他调查后,他才能暴毙。”滕昊祖说,如果一定要动手的话,最好的时机,就是让唐新死在重庆,死在军统的牢房内。
“那再杀他的难度就太大了。”阳金曲说,虽然重庆也有南京政府的人,但想要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暗杀一名军统古星站副站长,最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