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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马传-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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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同时反应过来的张凝再度陷入了巨大的慌乱之中,荀鹂觉得不可思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奉孝先生生前不是请曹真将军保护你们的吗?”

    此时的曹真因曹洪受封赏回到许都而进行的宴请不好推辞,只好留在曹洪府上作客。

    席间他数次感觉到今天气氛不太对,想要提前离开去郭嘉住处看看,但是曹洪的夫人却不断以各种理由向其劝酒,导致其无法抽身。

    他此时还不知道,自己部署在郭嘉住处附近的眼线,已经被尽数拔除了。

    等他接到郭宅遭受血洗的情报,曹真才火急火燎的快马赶往郭宅,得知郭嘉次子郭维下落不明时,曹真火速派遣人马四处查探。

    在和荀鹂安抚张凝的同时,蔡琰觉察出这一切似乎不太对劲,像是早就预谋好的一样。

    与此同时怀抱郭维逃走的老妪,在山林之中遇到了黑衣人的追击,已然身受重伤的她知道自己跑不远,这样跑下去最后两个人都得死,所以在前思后想之下她将郭维放在了一棵松树下,忍着剧痛含泪对熟睡中的郭维说:

    “维儿乖,待会无论听到什么声音你都不要出声,知道吗?”

    说罢老妪将原本裹着郭维的抱被拾起,假装怀抱孩童往相反的方向逃去。

    最终当她跑到悬崖峭壁时,面对身后手执利剑的黑衣人她毅然决然的跳下山去,黑衣人快步走到悬崖边,望着深不见底的河流中,听到了有重物落入水中的声音,确定这样的高度不会留下活口后,他转身快步离去了。

    第二天,一小队人马沿着潠水向西行进,为首的将军发现本来晴空万里的天空忽然间乌云密布,他对身后的随从说:“可能天要下雨了,我们快些前往天水吧。”

    就在此时,天空翻腾的乌云之中忽然射出了一束五彩光芒,紧接着为首的将军便惊讶的发现有只五彩麒麟从天空呼啸而下,直奔隔壁山坡而去。

    将军看到这番异象后,不知不觉的就被吸引了过去,直到他们拨开了灌木丛看见了松树下的婴儿时,惊讶的发现虽然灌木丛中蛇虫鼠蚁众多,但他们却丝毫不敢靠近这个婴儿,反而围成一圈像是再守护他一样,直到自己到来后方才散去。

    将婴儿抱起后,将军觉得他与自己有缘,便对身后的随从说道:

    “夫人多年未有所出,今日天降麒麟儿于我,实是我的造化啊。”

    曹真派人在许都附近整整找了五天五夜,仍旧没有任何一丝的消息。

    最后张凝只好面临痛失一子的无奈结果,因连日来的巨大悲伤,她的心智开始出现了模糊,荀鹂没有办法,只好将她和郭奕带回荀彧家中照顾。

    曹操在得知了这一消息后,深深为自己的疏忽感到自责,他急忙派遣曹丕亲自前去将张凝母子接到邺城,由自己亲自抚养郭奕来弥补对郭嘉的亏欠。

    (本章完)

第177章 兑壹回:伯达牵线,夜临柴门() 
自打回到堂阳后,司马懿的行动便被其父司马防严格控制,不仅不能自由远行,就连离开家门都成了一种奢侈。

    为了担心司马懿再次出逃而招惹父亲动怒,司马朗特地亲自端着煎好的汤药送到了司马懿的房中。不过令他惊讶的是司马懿不仅没有任何的企图,而是躺在床榻之上悠悠哉哉的看着书简,似乎并没有因自己被“软禁”心生不满。

    见司马朗前来,司马懿放下了手中的书简想要起身迎接,被司马朗轻轻伸手按了下去:

    “好了,你我兄弟之间还需如此客套?更何况孔明先生说你的腿伤需要月余才能好。”

    司马懿接过汤药后放在掌中端详着:“是父亲让你来劝我的吧。”

    司马朗摇摇头:“这次我想你应该不会那么急着想要出家门了。”

    “恩?”司马懿微微斜过脸看着司马朗:“你就不怕我像上次一样吗?”

    见司马懿并没有要喝的打算,司马朗接过了汤药碗放在嘴边一边用勺子搅拌着,一边低头轻轻吹着升起的白色热气,随后递到了司马懿的面前:

    “你是我弟弟,我自然了解你,也就自然知道你心里在盘算什么了。”

    接过汤药碗后,司马懿像是被把戏识破的孩子一样憨厚的笑了笑,司马朗拍了拍他受伤的右腿对司马朗说:

    “更何况就算是你想打什么鬼主意,你的腿也不会答应的,还是老老实实喝药吧。”

    司马懿咧咧嘴叫道:“哎哎哎,我的腿还伤着呢。”

    兄弟二人一番戏谈后司马朗渐渐止住了笑容,转而提及了另一件事:

    “仲达我问你,你对春华有什么样的看法?”

    “看法?兄长指什么?”司马懿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于是反问道。

    “还能指什么?是你告诉我当初在白狼山时春华为了救你不惜。。。”

    还没有等司马朗说完,司马懿赶紧把即将碰触到唇边的药碗再度放了下来,紧张的四下张望着,确定门口没有人后立刻制止司马朗的话:

    “兄长切莫再提此事,这可有关春华的名节。”

    说这话的司马懿,殊不知此时端着蜜饯的张春华正站在门边,此时她端着托盘边缘的双手不知为何开始加重了力道,她内心开始忐忑,脸颊也不断升温,本想敲门进去的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口,紧咬着下唇等待着他们关于自己话题的结束。

    司马朗看到弟弟如此紧张,于是顺势说了下去:

    “既然你这么在意春华的名节,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想过要给人家一个交代吗?”

    说实话司马懿内心对于这个问题始终是回避的,因此他在没有想到如何处理更为妥当的情况下,暂时没有主动向春华提及这件事的打算。

    坐在一旁仔细观察司马懿表情的司马朗,似乎是看出的自己的弟弟心里在想什么:

    “春华到现在从没有对你提过这件事吧?”

    司马懿还当真木讷的回想了一下,然后又木讷的点了点头。

    见自己的弟弟在感情的事情上居然如此的迟钝,司马朗这种性格温和的人居然也被他气得坐不住了,他站起来用少有的责备口吻训斥司马懿:

    “人家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为了你什么都不在乎了,你难道还想让人家主动吗?”

    仔细回想起自己和春华重逢后的每一个瞬间,司马懿也渐渐察觉到了她对自己的感情并不一般,就好像自己对她一样,但是在不知道春华真实想法的情况下,他觉得自己先表达出真实的想法似乎不太妥当,所以他仍在犹豫。

    他内心深处的这一想法再度被司马朗看了出来,他索性直接询问司马懿:

    “你这个人呐。。。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春华?”

    冷静思考之后司马懿咬了咬牙,用十分肯定的眼光与司马朗的目光相接:

    “喜欢。”

    得到这一肯定的答复后,司马朗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那不结了,你什么都不用管,春华那边为兄替你去说。”

    话音刚落,门外忽然传来了托盘落地的声音,司马朗站起身看向门外:

    “是谁在门外?”

    此时全然不知所措的张春华内心犹如小鹿乱撞一般,慌神之间竟然连转身逃跑都忘记了,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司马朗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看着眼前的春华此刻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司马朗笑道:

    “春华你来的正好。”

    说罢他便拉着张春华的手一同走进司马懿的屋子,此时的司马懿和张春华都觉得颇为尴尬,都撇过脸去不敢去看对方。作为中间人的司马朗见状只好将这个媒人当到底了。

    他看着全然处于慌神状态的春华,口吻温和的询问道:

    “刚才我和仲达的对话你都听到了,现在他的想法已经说出来了,就看你的了。”

    事实上司马朗并不是没有考虑张春华个人的意愿,从而说出这些看似咄咄逼人的话,之所以让他如此一反常态的原因,在于他从春华的表情之中看得出她是愿意的。

    不过对男女之事仍旧摸不着头脑的司马懿,却觉得司马朗和自己刚才的对话给了春华太大的压力,所以他还木愣愣的开口替春华“解围”:

    “大哥,婚姻大事不是儿戏,关系到春华的一生,我看还是。。。”

    还没有等司马懿的话说完,司马朗就伸手止住了他的话:

    “我现在是在问春华的意思,你不要插嘴。”

    张春华抿着嘴站在原地,手无法控制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角,过了好久之后,她才小声回答了司马朗的追问:“此事。。。全凭兄长做主吧。。。”

    话音刚落,张春华便甩开了司马朗的手低着头快步夺门而逃,司马朗满意的笑了,好像比司马懿本人还高兴似的:

    “太好了,我这就禀明父亲,择吉日给他们把婚事办了。”

    张春华逃回房间后,正在收拾的缨儿见她一进门就伏在桌面上,脸颊像是被块烙铁一样红,她以为张春华是生病了,于是赶紧放下手中的衣物上前表示关切道:

    “姑娘,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没想到张春华抬起头后,缨儿发现她竟然露出了幸福且有羞涩的笑容,这让缨儿倒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多番询问后春华才回答说:

    “缨儿,我和仲达哥哥要成亲了。。。”

    缨儿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她反应过来时她瞬间替春华高兴起来:

    “真的吗?太好了!您和仲达少爷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两人再房间内的对话被经过门前的司马孚听见了,他脸上浮现的表情令人难以琢磨,或者也可以说是完全没有表情,没有半点喜悦。

    当他经过司马懿的房门口时,转过身轻轻用指关节敲击了两下门框边:

    “二哥,我可以进来吗?”

    仍旧没有从即将和春华成亲这件事中走脱出来的司马懿,被司马孚的声音从思想世界中拉了回现实,他赶紧让司马孚进来。

    进屋后司马孚看了看他受伤的右腿,对他的伤势表示了关心:

    “你的伤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

    司马懿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腿笑道:“没事儿,孔明先生说过几天就可以下地正常行走了。”

    司马孚听后点了点头:“那就好,看样子不会影响你和春华的婚期了。”

    此语一出,司马懿颇有些应接不暇之状,满脸尽是一副“你怎么会知道?”的表情。

    看他是这样的惊讶表情,司马孚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别紧张,我刚刚经过春华门口的时候听到她们在谈论这件事,所以才会知道的。”

    这下子司马懿才松了一口气,司马孚对他即将成婚的事情表达了自己的祝贺和羡慕:

    “兄长你自从回温县以来一直到处颠簸,几次差点命悬一线,不过总算是有惊无险,还和春华喜结连理,正可谓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本来就有如在迷雾中摸索的司马懿,听了司马孚的这句话顿时又回想起之前行刺自己却被司马防扣下的黑衣人:“老实说我虽然经历了这么多,确实一点头绪都没有理清,这次看来父亲和孔明先生也和这件事有所牵扯,所以我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了。”

    面对司马懿的遭遇,司马孚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面露难色的他似乎被司马懿看出了不对劲,于是问道:

    “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犹豫了一会儿后,司马孚架不住他的追问,司马孚便将司马防把柴房全面封闭的事情告诉了他,对此他深表担忧:

    “兄长,父亲这样的举动让我很不安,你们到底遭遇了什么呢?”

    为了家人担心,司马懿对之前的事情仍旧三缄其口,不过关于司马孚提起关于柴房一事,倒是让勾起了他对这件事极强的好奇心。

    下午借着春华扶自己去花园透气的时候,司马懿特地从柴房门口绕了一圈,发现果真是司马孚所言的那样:整个柴房的所有窗户都被铁封条交叉封住,柴房门也被加了重锁。

    这哪里还像是个普通柴房的模样,分明和囚牢无异。

    入夜后,正在书房之中挥笔书写的司马防听到了门外似乎有人的动静,于是他搁下笔隔着门对门外的司马懿说道:“腿上的伤还没有养好,深更半夜出来做什么?”

    本来他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既然被父亲察觉,司马懿便推开门拄着拐走进屋内:

    “父亲。。。”

    司马防头也不抬的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对面:“坐下吧。”

    入座后,司马防半句话也没有和他说,拿起笔继续在竹简上写着什么,直到司马懿首先沉不住气,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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