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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如果真的想要帮我,就请帮我雇辆马车吧,这么多的行李我一个人可带不走。”
自知无法劝服王元姬的夏侯玄,只好按照她的意思帮她找来了一辆马车,随后侯府内的家丁们虽然都很舍不得王元姬离开,因为这次离开与先前不同,她可能再也无法回来了。
尽管心中有万千的不舍,但他们还是不得不遵从王元姬的意愿,自发的帮助她搬行李装入马车内,临别之际王元姬握着小菊和小兰的手动情的说:
“你们以后要替我好好照顾父亲,同时也要好好保重。”
同时她也对平日里和自己关系很亲密的家丁和其他侍女道别:
“还有你们大家,以后都要好好保重,这个家和父亲就全靠你们了。。。”
所有人都哭得泣不成声,他们目送王元姬坐上了马车,慢慢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之中。
本章完
第374章 (三)()
而与此同时,回到家中的司马昭面对父亲司马懿向他提到交出公孙渊作乱的证据时,却双手一摊:
“真不好意思,那个东西被我给弄丢了。”
“弄丢了?”
一旁的程武和诸葛诞感到万分震惊:
“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以弄丢呢?万一这个东西要是落到了曹爽的手中,那可就麻烦了!”
了解司马昭脾气秉性的司马懿、司马师和钟毓都看得出来,他一定是故意不交出来,同时也说明写有证据的布帛也必然不会在他的身上。
与司马昭四目相对了一会儿之后,眼看司马懿就要为此而大动肝火了,可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家老的禀报:
“启禀老爷,王元姬姑娘已经来到了侯府正门口,另外。。。”
“另外什么?”
在追问的同时,司马懿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过司马昭。
“另外她还带来了整整三大箱的行李。。。”
听了家老的禀报后,所有的眼光都紧盯在司马昭的身上,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而司马昭也感到同样震惊,他神情惊慌的转身推开门,直接冲向正门口,等他跑到正门外的时候,看到王元姬孤身一人坐在行李箱上背对着自己,而此时大门外的街道上来来往往都是行人,大家都像是看奇珍异兽一样盯着王元姬看:
“元姬。。。”
看到这一幕司马昭感到非常心疼,他低声询问家老:
“为什么把她一个人晾在大门外?为什么没有人帮她把行李搬进去?”
家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支支吾吾的说:
“那是因为没有得到侯爷的许可,小人不敢。。。”
“她是我司马昭的妻子!进出这个家门需要谁的许可?你眼睛瞎了吗!”
还未等家老说完,怒不可遏的司马昭情绪当场失控,冲着家老咆哮着。
同时在府门口街道边的人们也都被这句响亮的话语给镇住了,就连王元姬也没想到司马昭居然会为了自己大动肝火。
这时候闻声赶来的司马师、张春华以及伏若歆等人也都看到了这一幕,张春华立刻吩咐家老说:
“马上命人将元姬的行李搬进去。”
灰头土脸的家老见夫人发话,于是低着头马上着手去办,然而却被司马师给拦住了:
“且慢。。。”
司马师的举动让张春华和伏若歆很诧异,可他接下来的行为就更加让人瞠目结舌:
只见司马师缓缓走下了台阶,用似乎非常不满的眼光看着司马昭问道:
“你想要干什么?先前是你一定要和王家悔婚,让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现在又当众宣称元姬是你的妻子,你把婚姻大事当成儿戏吗?”
面对司马师的斥责,司马昭毫无惧色的回答说:
“大哥,元姬她为了我吃了这么多的苦,甚至不惜与她的父亲翻脸被赶出家门,我怎么能够对她坐视不管呢?这样一来我还是个堂堂七尺男儿吗?”
说罢司马昭紧紧握着王元姬的手,向众人高声宣称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了!她王元姬是我司马昭要迎娶的女人!我今生今世都会疼惜她、爱护她,不让她受到半点欺负和委屈,你们所有的人则全部都是我们的见证人!”
短暂的趁机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暴雨般的掌声和欢呼,所有人都因司马昭的这番言辞而感动,当然也包括王元姬本人在内。
看到司马昭已经当众宣布自己誓娶王元姬为妻,司马师知道他的态度有多么坚决,于是便不再阻拦,况且让王元姬嫁给司马昭这本来就是自己的期望,他板着的面孔很快便被笑容所冲淡:
“你这小子,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张春华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司马昭放下了心中所有的顾虑选择和王元姬在一起,在司马昭拉着王元姬的手走到自己跟前时,她轻轻抚摸着王元姬的手笑道:
“元姬,真是好事多磨啊,你们能够走到这一天我感到很高兴。”
沉浸在幸福喜悦之中的王元姬多少有些羞涩,这一点连十五岁的司马凡都看出来了,同时她也马上指了出来:
“你们看,元姬姐姐都脸红了呢。”
众人哄笑之余,伏若歆低头纠正她说:
“再过不久,你可得称呼她为二嫂了。。。”
就这样,被王肃赶出家门的王元姬被司马家重新以司马昭未婚妻的身份所收留。
很快张春华和伏若歆便开始张罗着筹备他们两人的婚事,这一点得到了司马懿的认同,出于礼仪他还专门派身为王肃关门弟子的司马师前去知会,并请王肃来舞阳候府详细商讨,可是司马师居然连大门都没有进得去就被守卫拦在了外面。
王肃派家老传出话来说,王元姬的婚假已经不需要兰陵侯府来操心,同时王肃也表示在成亲当天无需派人来请他,一切就请司马昭自己看着办。
无奈之下司马师只好将王肃的原话传达给了司马懿和张春华等人,王元姬虽然心里感到失落,但为了不让张春华她们担心并没有将这些情绪表现在脸上,可还是被张春华察觉了:
“你成亲这么大的事亲家公却不来,这样真的没有关系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对于王元姬来说,自己平时最亲的祖父王朗和母亲都已经过世,只有父亲和两个哥哥了,自己成亲是一辈子的婚姻大事,王肃不来又怎么能没有关系呢?
但王元姬知道以父亲现在的立场让他来实在是强人所难,只好将这份遗憾埋在心里。
在核对了他们两人的生辰八字之后,司马家终于将婚期初步定在了来年的二月初八。
而与此同时,对即将和自己一样嫁进司马家的夏侯徽来说,自然对王元姬欢迎之至,她以过来人的身份亲自给她选制嫁衣,还和她讲了许多成亲那一天应当注意的一些细节。
对于夏侯徽的热心王元姬也心怀感激,不过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大嫂,离成亲之日还有两个多月呢,您怎么比我还着急。。。”
夏侯徽笑道:
“当然得着急了,婚姻可是一辈子仅有一次的大事,我当初嫁给你大哥的时候什么都不懂,若不是有我母亲和歆姨的帮衬,指不定要出多大的纰漏呢,现在你婆家那里不来人,母亲和歆姨又在帮你和昭弟张罗婚事,我这个做嫂子的怎么能置身事外呢?”
说到这里,夏侯徽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哦对了,我记得我出嫁的时候母亲是用翡翠五镶梳来帮我梳头的,还讲了一些挺绕口的话,说是女子出嫁前都要这样的,而且那把梳子是已故的太皇太后赐给我母亲的,听说很名贵,我想还是应该拿过来给你用才好。”
对于这些繁文缛节王元姬并不是很在意:
“不用了大嫂,梳头不过是个形式,用普通的也是一样的。”
可夏侯徽却不这么认为,同时也用开玩笑的口吻对王元姬说:
“那怎么能行呢?我嫁给夫君这么多年他都没有纳妾,而昭弟也不像是花心的男人,以后偌大一个司马家就我们两个儿媳妇,母亲和歆姨又都那么偏爱你,我要是不讨好你这个弟媳妇的话,将来还不得给你欺负么?”
见夏侯徽这么说,王元姬也不好再强行推脱:
“那。。。元姬先谢过大嫂了。。。”
本章完
第375章 (四)()
走出王元姬的房间后,夏侯徽便马上准备回家去取那把翡翠五镶梳,在经过司马懿书房门口的时候,她无意间听到了自己的丈夫司马师的声音:
“父亲,据王昶大人的密报,徽瑜姑娘母子在与羊耽大人会合之后,已于昨日抵达洛阳,听说蔡夫人她的身体经过了长时间的休养已经康复了许多,应该不会有问题。”
司马懿说道:
“这样吧,你代替为父去太常大人府中探望,多带点补品前去。”
“徽瑜姑娘?”
夏侯徽对这个名字感到很陌生,她从未听司马师在自己面前提起过,虽然心中颇为在意,不过她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直接从书房门口走过坐上了马车前往昌陵侯府。
当她在下人的指引下来到正厅时,发现不仅母亲和兄长夏侯玄都在,就连许久和自己关系紧张的大表哥曹爽都来了,而曹爽一直暗地里阴谋除掉司马家,所以出于本能性的警惕起来,在对曹爽行礼的同时她开口问道:
“表哥怎么会在这里呢?”
一听夏侯徽用这样的口气和自己说话,曹爽似笑非笑的答道:
“怎么?嫁进司马家才几年?都已经忘记自己姓什么了吗?你还知道我是你的表哥啊,那作为你的表哥前来探望一下姑母又有什么问题吗?”
见曹爽在这里,夏侯徽正好就先前曹爽欺辱司马昭和王元姬之事向他讨要说法:
“表妹听说前段时间,表哥您在洛阳北城门口故意刁难司马昭,还对元姬说了些羞辱性的话,不知道是否确有其事?”
夏侯徽的生母德阳乡主听了夏侯徽生硬的话也感到不悦:
“徽儿,你表哥难得来一趟,怎么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
对此夏侯徽解释说:
“母亲您不知道,表哥他一心想要整垮司马家来夺取朝政大权,暗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您怎么不去问问他,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为什么不顾及我这个做表妹的立场呢?”
“呵呵。。。人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今天看来果然不假,表妹你果然对司马师痴心一片,不过可惜的是,有些人却在背地里做出一些对不起你的事。。。”
曹爽那阴阳怪气的话语引起了夏侯徽的注意,她隐约感觉到曹爽口中所指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丈夫司马师:
“表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看样子你什么都不知道啊,我的傻妹妹。。。”
见夏侯徽果然不知情,曹爽心里就更兴奋了,于是他趁势对夏侯徽说:
“你的丈夫司马师前段时间一直呆在山阳精舍,与一个叫羊徽瑜的女子同室相处了近一个多月,我还听说这个羊徽瑜天生丽质,那美丽动人、清醒脱俗的长相就算是表妹你恐怕也比不过,司马师也是个男人,你觉得他和这个羊徽瑜会发生过什么呢?”
刹那间夏侯徽的耳畔回响起自己在经过司马懿书房之时所听到了那句话,当中司马师清清楚楚的用“徽瑜姑娘”来称呼一个人,如今看来这个所谓的“徽瑜姑娘”不是别人,正是曹爽口中的羊徽瑜。
虽然心里感到不痛快,不过她并没有就此而怀疑司马师对自己的忠诚:
“那又如何?夫君他不是喜好女色之人,我们成亲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况且他们又不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又凭什么认定他与羊徽瑜有苟且呢?”
曹爽笑道:
“是吗?既然你对你的丈夫这么有信心,那他在回来之后,有没有告诉过你自己在山阳精舍所发生的事呢?”
这个问题一下子让夏侯徽陷入了极为被动的境地,因为曹栓的话直接戳中了她的要害。
看她回答不上来,曹爽站起身走到了夏侯徽的身旁:
“不如我来告诉你吧,司马师是奉了司马懿的命令前去山阳精舍保护羊家女眷的,他刚到那里就遇到了羊徽瑜遭遇袭击并出手相助,之后的一个多月内,羊徽瑜和司马师的接触非常频繁,甚至羊徽瑜帮他捣药做饭,陪他促膝夜谈,附近百姓都以为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
“够了!”
这些话语每个字都像是一根针,狠狠的扎进了夏侯徽那颗脆弱的心灵,她不愿意相信这些是真的,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