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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遥望着那金色光芒,甚至连眼中都倒映着点点金芒。擦干了嘴角微微溢出的血丝,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他们在强大的敌人面前,在这种族的爆发之中,终究还是选择了摒弃前嫌,联手退敌。 但见左贤王身后的那轮明月猛然扩大增圆,飘到了左右贤王的脚下。左右贤王毫不迟疑,同时一脚踏了上去,那圆月便载着二人向前飘去。仿佛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狂风暴雨,却依然无法倾覆。 咫尺天涯! 原本仅仅是一座毡房的距离,但是在那黑幕之下,却变的如此遥远,那般的遥不可及。左右贤王脚下的圆月缓缓飘出,泛着白色清辉,洒向了远方。 羌人身后的那道身影,眼中金色光芒闪过。刹那间,已经吞噬了白色光芒的金光一阵闪烁,犹如阵阵烟雾,凝聚到了一团,露出了其中被包裹住的翠绿之色。金色光芒凝成了巨大的箭矢,遥遥的指向那飘然而来的二人。 这就像是一个警示,警示着左右贤王,不要再靠近一步!但是殊不知,这也露出了他心中的那丝恐惧。 原来,剥开了外面的层层保护,释比的内心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左右贤王同时冷笑,左贤王站在左边,举起右手;右贤王站在右边,举起左手。那举起的两只手,同时伸出了食指。然后,那两根食指,仿佛破去了虚空中的无尽障碍,重重的按在一处。 刹那间,二人眼中不尽的光芒闪过,那已经上百年都没有用出的招数,仿佛也在兴奋颤抖。也许,为了这一刻的出现,冥冥之中,它已经等待了百年! 此时,左右贤王四只眼睛都是左月右星。同时闭上右眼,刹那间,他们的头顶全都飘起了两轮明月。不尽清辉洒下,脚下的那轮明月也变得更加兴奋。就在下一刻,白光大涨,将二人的身形完全隐没。 那金色箭矢微微颤抖着,却无人知道,究竟是在为这两人的挑衅感到愤怒,还是在为即将的一场大战感到恐惧? 仿佛是早已被拉到了满弦,只在等待着松手之时!而这一刻,终于来临! 羌人背后的那道身影不知何时走到了最前方,漠然看着那联袂而来的二人,眼中金色光芒大放!那金色箭矢终于不再犹豫,失去了束缚的它,将要用尽自己的一切破坏力量,来释放它心中的怒气! 左右贤王头顶的那两轮圆月不知何时已经向着天上飘去。而二人现在的形态,则是换成了张开右眼。星芒闪动,隐隐带着一股苍茫之意,悄然出现。 空中,骤然出现了点点星光,却显得那么邪魅。这些凭空出现的点点,按照着诡异的符文排列着,缓缓的,形成了一个圆形。而那圆形中间,则是以一道弯曲的弧线断开了。 而就在此时,那两轮飘然而上的明月,终究还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也就是,极为靠近那中间的弧线的那两个点。 若是有道家之人,或者是被吕休看到了这一幕,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左右贤王这一番联手攻击,用出招数正是太极图! 无人知道,左右贤王究竟是怎么以匈奴人的身份知晓这样的招数。或者说,汉人根本不清楚,在那上百年前,曾经一击便杀死上千人的招数,究竟是什么,只知道大单于和左右贤王三人和盟军大战三天三夜,而且凭借着三人之力,最终战胜了盟军。 而这被传得神乎其神的招数,终于再次重见天日。却没人想到,居然就是道家的太极图! 曾经有个传说,汉元帝时期,两百余年前,正是道家实力最顶峰之时。只因为,当时汉匈连亲,派出的那个人,叫王昭君。而这王昭君,却正是道家三脉中的第一弟子。 天空中的那副太极图已然成型,带着无尽的威压,缓缓的转动着。那苍穹的两点明亮之上,也随之降下了两道光芒。左右贤王同时伸出了手,那两道光芒,缓缓落在他们手中。 两道光芒化作了两柄武器,出现在左右贤王的手中。两柄月牙戟,上面犹自闪烁着白色的光芒。就在他们握住了武器的那一刻,一道强大的气流,以他们脚下的那轮明月为圆心,疯狂的向着四周扩散着。 这气流仿佛并不具有攻击力,但是那股无与伦比的力量却还是震飞了无数人。半空之中,那根巨大的金色箭矢也定了一定,势头也随之缓上了一缓。不过在释比的催动之下,金光变得有些暗淡,终于还是摆脱了那种阻力,继续射向左右贤王。 左右贤王目光清冷,冷冷的看着那支金色的光芒。同时伸出月牙戟,指向了那射来的箭矢。但见从天空中的太极图中,突然降下了一片白色的光芒。这骤然出现的白色光芒,几乎已经到了白的极致。甚至将左右贤王脚下的明月光辉都盖了下去。 那缕光芒的速度很快,几乎是骤然之间,就落在那箭矢身上。那支箭矢虽然只是由光芒构造,却还是嗡鸣了一声。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金光,缓缓消融。箭矢像是受到了什么威胁,猛力的挣扎之中,却还是无可奈何,只是更加迅速的加快了它的消失速度。
第二二八章 国师的计划()
第二二八章 国师的计划
日光,月光,本来就是两个极端。在势均力敌之下,只要两方中有任意一方出现了轻微的后力不济,就会遭受到另一方最猛烈的抨击。 释比的三足金乌虽然强悍,却还没有强到可以独立对抗左右贤王联手攻击的地步。再加上,还有那一直没有动手,袖手旁观的大单于。 释比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伸手一挥,那根金色的箭矢化作的点点金光,落在地面上,缓缓消融。 “释比自负武力卓越,却还是没有想到左右贤王的联手攻击居然拥有这样的威力。释比佩服,佩服啊!”战败认输的释比丝毫没有感到尴尬,拱了拱手,对着那圆月上的二道身影说着。 左右贤王一看释比主动收起了攻击,对视一眼,同时伸手一张,手中的两柄月牙戟化作两道白光,迅速回到了天空中的那两轮明月中,消失不见。然后左右贤王分别收回了连接着彼此的双手,刹那间,那股强大的无形威压消散一空。黑夜逝去,露出了掩盖已久的毡房,以及那缕当头的阳光。 “释比过奖了。”左右贤王同时向旁边走了一小步,微微躬身,淡淡道。战毕,他们的关系便再次变成了之前那样,水火不容。 “啪,啪,啪。”这时,毡房最内部传出了一阵掌声。众人别过头看去,但见大单于的本命兽已不知何时收回,大单于正向前走着,“精彩,精彩。” 说罢,他已经走到了左右贤王中间,看了看身边的这两人,这曾经的左右臂膀,突然感慨道:“看来这都是我的错啊。当时,我就不应该把你们拆开,让你们分别干不同的事情。使得原本你们十成的实力最多发挥出了四成。也都是怪我啊!” 左右贤王还没来的说话,但见一旁的黑布之中的国师阴测测的开口道:“大单于无须如此,此战我们虽然战败,士气浮动,但是却也有一个好处。” 在人前威风凛凛的大单于,面对这个国师却蔫了下来,恭敬有加的问道:“呼厨泉愚笨,还请国师明言。” 且不论一旁的释比他们是怎么个惊讶表情,但闻国师那终年不变的声音再次传来:“按照你们的想法,一定是我们败了,兵无战心,加上冬天将至,只能早早退守长安,可对?” 看到大单于等高层纷纷点头,国师继续道:“其实不然。我们虽然在不同的地方连败两阵,但是请注意,那是不同的地方。再加上若是右贤王所言不虚,唯一之情的那两个汉人也全都被杀死了。这样一来,汉人便仍然只知道我们在武关上的损失,我说的可对?” 不过这话一出,就有人质疑了。释比眉头微皱,眼睛滴溜溜直转,问道:“国师此言差矣。右贤王是在今天早上方才归来的,离武关战毕的时间相差甚远,汉人又岂会不知?” 国师抬头,用那空洞的眸子扫了释比一眼,淡淡道:“释比言之有理,却不知,释比可清楚,武关战后,汉人究竟损伤多少?” 释比看向羌人国师,羌人国师回想了片刻,上前道:“在贵军的众志成城之下,汉人损伤至少上千人,多了将可能达到两千人。在下敢问国师,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匈奴国师点了点头,道:“国师切勿着急,且听我慢慢道来。国师可知道,汉人原来有多少人?” 这下释比毫不犹豫道:“原来有六千余人,后来又迎来了两千人的援军。” 国师又点了点头,接着道:“释比所言甚是,除了那一支两千人的援军之外,汉人便再无其余援军的来袭。也就是说,昨天一战,我们便消灭了汉人近三成的力量。我说的,可对?” “而昨天那一战,我军则是损伤了两成不到,再加上还有贵军三万人迟迟没有出战。在这样人数上的差距上,汉人派斥候除了打击自军军心之外,便再无作用。再加上大单于担忧汉人的劫营,特意将毡房立在武关五里外。毡房到武关之间皆是一片空旷的地方,还有我军斥候的层层封锁。如此一看,释比还觉得汉人敢派出斥候吗?” 国师这话说的是有理有据,释比张张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无奈的沉默了下去。国师似是微微一笑,道:“言归正传。汉人现在只知道我们在武关上的损失,可还有谁有异议?” 自然无人说话。国师像是很满意这样的场景,言语中隐隐的带有一丝得意:“而汉人方面,在我军的奋力拼杀之下,损失了近三成的力量。现在将入冬季,汉人定会打算靠着时间和武关拖住我们,只要到了冬季,他们便会不战而胜。我说的,可对?”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退了吧!与其落入汉人的算计里,倒还不如打乱他们的算盘。出其不意,往往会收到奇效的。”国师原本铿锵有力的陈词,现在却变成了这个,顿时,毡房内的人们目瞪口呆。 大单于看着国师,眼中精光爆闪,突然大笑起来,恍然大悟道:“国师真不愧是国师。撤的好,撤的好啊!”这下,毡房内的人们更加迷糊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根本摸不到头脑。 释比和羌人国师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而就在这时,大单于笑道:“诸位不必猜测了,汉人现在虽然明面上是小胜了,但是实际上他们的损失要比我们大很多,自然需要一场鼓舞士气的战役。我们不妨就利用他们的这个心态,来一个将计就计!” 大单于一把话说开了,顿时所有人都是豁然开朗。释比揣摩了片刻,点了点头,暗道:“端地好算计。匈奴的一场小败,成为了他们撤退的借口;而汉人又不清楚匈奴还有一场失利,将会只知道自己本质上要比匈奴人多损伤了不少,即使士兵不清楚,那些高层将领们也会让士兵们谨慎对待的。也就是说,士兵们的反击将会像以前那样的迅猛。这也是另一个让匈奴撤退的理由。” 而毡房之内,匈奴方面自然充满国师运筹帷幄,大单于神思敏捷的马屁话语。正在大单于享受在众人的瞩目时刻,左贤王突然问道:“大单于,不知大单于可要将我们的打算告诉李傕,郭汜和他们的飞熊军们,也让他们同时撤退?” 这话一出,毡房内顿时安静了不少。大单于眉头微皱,看了看国师。见到国师缓缓摇头,道:“当然不告诉。这李傕虽然引了我们入关,却还是和我们不一心。我们撤退,汉人必定追击,就让他们成为我们的第一道防线,也好消耗一下汉人的实力,最后的做一件对我有用的事吧!”
第二二九章 李傕西去()
第二二九章 李傕西去
时间流逝,但是在战场之上,却根本无人注意。斗转星移,夜尽天明。转眼间,两天时间已经过去。 这两天之中,胡人从来都没停过对武关的进攻。几乎每一刻,每一处,都被不尽的喊杀声和嘶吼声充满了。 这就是战争。没有胜负,只有输赢。赢了,你将得到一切你想要获得的东西;输了,你将失去一切你想要保护的东西。 而这两天之中自然也有小插曲,就是匈奴还真的来了一场诈败。武关之战的一天之后,大单于丧心病狂的又发动一场规模仅次于那一战的武关二战,结果很明显,在别有用心之下,留下了八千多匈奴和羌人的尸体,给将领们刷了不少战绩后,无奈退下。 当天晚上,大单于就带着剩下的八万士气低落的胡人撤往长安。正如国师算计的那样,朝堂之内,每个人都并不觉得这是一场诈败,而是大单于考虑到冬天将至,只能先保存胡人最后的实力,为来年的再次大战做准备的结果。 当即,曹操就确立了思想——斩草除根,能多消灭一个胡人就赚了一个,明年的压力也将少了一分。当然了,也有人如董承,这个和曹操八字相冲,完全和曹操不对路的国舅率先质疑了:你要追可以,但是你哪来的兵?就靠那几个受伤的将领? 曹操嘿嘿一笑,甩了一句山人自有妙计,就不劳你老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