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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追可以,但是你哪来的兵?就靠那几个受伤的将领? 曹操嘿嘿一笑,甩了一句山人自有妙计,就不劳你老操心了。然后拍拍手,走进屋内三个人。就在众人惊疑不定的时候,曹操就介绍了:“这些都是大汉的勇士,前两人,分别是效忠吕布的张辽和成廉;后面那人,则是效忠孔融的曹豹。” 原来,据武关最新消息,张杨的两万援军,最多一天时间便可到达;袁术那一万人,袁绍的两万人,都将会在三天后到达;至于吕布和孔融派出的那几个将领,张辽成廉曹豹三人,则是在战后就到武关了,并且根本没有喊累,刚一到就参加了抵抗胡人的战斗之中。只不过在战场之中,没人注意这三个突然出现的人而已。 有了这三人的帮助,顿时非常有效的解决了大汉的将士短缺的问题。那一战之后,大汉的将领是人人带伤,几个重伤的如王忠周仓等人无力再战,只能无奈的休养生息,武关的守护也就放在那几个还算轻伤的将领身上了。而这三人的凭空出现,无疑起到了雪中送炭的效果。 而大波援军即将到来的消息,在曹操的有意而为之下,对大汉士兵的鼓舞作用无疑是极大的。一想到会有五万人和无数的本命兽拥有者来援助自己,士兵们就不由得热血沸腾,战火燃烧。对日后的路更是充满了信心。 当夜,曹操勉强凑齐了将十个将领,分别是夏侯惇,曹洪,许褚,典韦,郭嘉,刘晔,满宠,乐进,徐晃甚至还有自己的宝贝大儿子曹昂,一起踏上了追击胡人的征途。在他们出发之前,曹操还神秘兮兮的道:“到了危机关头,自然会有神兵助你们。” 十人十马,携着勇往直前的气势,带着必死的精神,雄赳赳气昂昂,高唱凯歌的追击胡人去了,结果刚出关没多久,就碰上了茫然不知所措,正四处探寻的飞熊军。 原来,李傕从一开始就关注着胡人的动向,当斥候去胡人的毡房查看,没有一点人影的消息,再把最近这几天胡人的战绩联系到一起,李傕在亲自跑出去一看,果然全都属实之后,当即就反应过来了。奶奶个熊,这帮胡人小崽子们是要跑了啊!跑了还不带上老子,甚至没告诉老子一声!这不就是要把老子当挡箭牌吗?格老子的,谁爱当谁当,老子不伺候了。 结果,正要走的时候,好巧不巧的碰到了那十个高唱凯歌的将领,一看到刚出关的那十多个人,在一番激烈的大眼瞪小眼之后,李傕虽然不清楚就这几个人是要干什么去,不过还是非常仗义的让路了。 甚至,在分别的时候,李傕还非常大义凛然的道:“我李傕虽然引胡人叩关,但是这却是我的计策!我是为了一举消灭胡人,一劳永逸才这么做的!背上骂名又何妨?任何人都无法磨灭掉我体内流淌的大汉血脉!宁叫天下人负我,休假叫我负天下人!” 当然了,每个人都知道李傕就是在鬼扯。你丫的早不这么想,晚不这么想,偏偏胡人跑了,只剩下你了你才悔改,骗鬼啊。不过形式所迫,保着能保留一分力气就是一分力气的原则,郭嘉上前,昧着良心夸了李傕几句忠臣傲骨,天下人都没有发现将军的拳拳之心,铮铮铁骨云云,然后趁热打铁,劝说了一番,而目的,自然就是让李傕一起去追击胡人了。 李傕这小子混了这么多年,再加上董承死了之后,对他的心性有着很大的影响,现在对政治话题非常敏感。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还是选择了隔岸观火,在局势尚不明朗的时候,他不能做出太冒险的举动。这次他不战而别,已经得罪了胡人;若是再反过来打胡人一拳,那就真的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当即,李傕非常为难的看了看自己身后那些因为大晚上而看起来非常疲倦萎靡的士兵,假惺惺的要问问士兵们的意见。郭嘉心中暗骂,你个统帅是干啥吃的。虽然心中不忿,却又无可奈何,还只怕把好不容易有些缓和的李傕曹操关系破坏了,只能抱抱拳说不用了,然后带着那十个人愤愤的追击胡人去了。 至于李傕,这块老油条正打算南下投张绣的时候,突然收到了从前在西凉时,一个老乡的消息“马腾带着一万骑兵,东去打匈奴去了!现在凉州没人了!” 这个消息就像是雪中送炭一般,虽然李傕还打着坐墙观风的算盘,但是在地盘这个大问题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当即一咬牙,放弃了趁火打劫的机会,全军进军!目标,西凉! 好家伙,李傕这小子把胡人引进关了,自己也跑了,给大汉留下了无尽的战火之后,选择了退走西凉。还非常厚脸皮的说什么这是为将士考虑的结果。
第二三零章 到商榷()
第二三零章 到商榷
长安以南三百里处,商榷。 从宛城到长安之中完全是一片草地,再加上正处于秋天,枯黄是那片天地的主色调。直到商榷,才终于可以看到丛丛的树林,落叶飘飘,缤纷如雨。 越靠近长安,或者说越靠近长安以东的武关,人烟便越稀少。商榷之中,虽然不时的可以看到座座村庄,但是走进了一看,才发现,这些不过是一堆废墟。一些田地,房屋曾经存在的迹象,也在时间的流逝中,化为历史的尘埃。 在这没有人烟的地方,却是毫无声息。或许是本身的原因,或许是大道的规则,飞鸟早已离开了北方,没有了飞鸟的嘈杂,这树林中,仅剩下枯叶落地的声音,沙沙作响。一股凄凉之意,笼罩着天地。 远处,阵阵马蹄声,嘈杂的笑骂声打破了这片树林之间的寂静。一面火红色的“张”字大旗迎风而展。正是张绣带着叔父的四千骑兵,正压着三百多俘虏,向着武关前行。 “文玉,现在我们已经到了商榷,再过一天就可以到长安了。这已经是路上你问我的第二十多次了。”骑在缴获的高头胡马上的张绣哭丧着脸,连连作揖道:“文玉你也真是的,要做出一副忠臣的样子也不用给我们看嘛!等到了曹公面前,你让我怎么配合,我就怎么配合,绝对让曹公看的感激涕零的。” 吕休呆了一呆,摇头苦笑。张绣一甩头,靠了靠吕休,俯视着他,问道:“不过我说文玉啊,你就真的不想试试你缴获的胡马嘛?这些胡马在汉朝可是有价无市的宝贝啊!比汉马强了不少呢!” 但见吕休仍然在骑着原来的那匹矮小马匹,悠哉悠哉的挥鞭前行着。一听张绣这话,摇了摇头,仰头看着张绣,叹息一声道:“我不行,我跟这些胡马不是八字相冲就是八字互克,只要我骑到它们身上,它们就全都撒欢了跑。我的骑术本来就不甚精湛,如果让我强行骑上这些骏马,那也太过暴殄天物了。” 他这话刚一说完,身边便传来了“扑哧”一笑的声音。随着这笑声一出,吕休额头上顿时出现了三道黑线,有些无奈的看着旁边那个美丽女子,恼羞成怒道:“昭姬,你一个大姑娘家,怎么能这样抛头露面的,还有偷听别人说话的坏习惯!” 这女子,就是那日在土坡之上,以一己之力,独自扛住了上千匈奴人的连续进攻了一个时辰的那个女子。而这个女子,正是已故的大儒,蔡邕的唯一子女——蔡琰。 却说蔡邕因董卓死后为董卓哭而被处死,蔡琰无奈,只能四处飘零。或许是红颜薄命,又赶上李傕引胡人叩关,就只能跟着流民们一起流亡四方。后来,就碰上了那上千的胡人围攻,也就发生了后面的事情。当然了,没人知道,如果没碰上吕休带着张济的援军,蔡琰接下来的命运就,就是被送给左贤王,掳回匈奴了。 蔡琰听到吕休这话,不屑的撇了撇嘴,道:“你堂堂一个将军,怎么还像那些文人那么迂腐!另外,你可千万不要说我偷听,也不知道是谁说话声音太大,让我想听不到也难。” 声音清脆悦耳,内容毫无道理。吕休这样愤愤的想着,却又想不出话来反驳。果然,和女生讲话永远是最愚蠢的选择。 张绣眼睛微眯,看了看吕休,又看了看蔡琰,嘴角牵起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他拱了拱手,道:“文玉,蔡姑娘,想来文和先生现在正在叫我商议接下来的军情呢,我就先告辞了!”说罢,非常“不够意思”的一挥马鞭,找后方的贾诩唠闲磕去了。 吕休伸出手,想要拦住张绣。但张绣仅仅一个转身就躲过了吕休的那只手。论骑术,张绣拥有着完全可以爆吕休十条街的骑术实力。 这下吕休没招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周瑜几人。不得不说,在活捉了这些胡人之后,徐盛这小子对他的态度倒是好了不少,见了面就像是常年不见的老友一般。也不知道这是因为徐盛是一个民族主义者还是因为吕休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周瑜像是没看到吕休的目光一般,目光清冷,投向远方,俊秀的脸上一片圣洁之色;鲁肃那万年冰山脸自然不会管吕休这点家庭琐事;其中最活跃的就应该是徐盛这小子了。吕休前世虽然是个宅男,根本没处过对象。但是整日沉浸在网络中,受到各地的怪蜀黍的耳濡目染,他对于对付女生也是有所心得的。 在蔡琰刚醒过来,因为受到惊吓而沉默寡言的时候,吕休想到了不少个办法,硬是把蔡琰逗得直笑。而徐盛这小子就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学着,也不知道他究竟学了几成。现在蔡琰不再忧伤,活泼过劲了,天真烂漫的笑容,对于徐盛来说,这才是他最憧憬的。 徐盛一看吕休看过来了,立即挤眉弄眼的使眼色,唯恐吕休看不到,也好让自己再多学过来几成。吕休苦笑不语,看着这个损友,连连摇头。徐盛有些疑惑的看向吕休,但见吕休正憋着笑,指了指蔡琰。徐盛小脸一白,缓缓的把目光投向蔡琰,但见蔡琰明眸喷火一般,面带杀机的瞪着自己。徐盛心中一颤,连忙低下头去。 蔡琰满意的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手,看着吕休,道:“吕大哥,你好像很怕我?” 一个男人怎么能说自己怕一个女人?这不是面子问题,而是尊严的问题!吕休只觉得自己受到了什么羞辱,涨红着脸,怒声道:“谁,谁怕你了。我只是,只是只是看你太漂亮了,怕把我勾走了。” “那不还是怕我?”蔡琰咯咯一笑,摇头叹息道:“想不到啊想不到,那多次从吕布手下全身而退,曾经完美卧底袁绍军多年,又给曹操的军备进行了极大的改革的征西将军吕休吕文玉,居然会怕昭姬这个小女子!咯咯,昭姬还真是不甚荣幸呢!” 这可不是我给男人丢脸,实在是对手太过狡猾!吕休仰面朝天,无语凝噎。 蔡琰嬉笑的看着吕休这个哭丧的表情,突地拍了拍手,道:“吕大哥,你可有什么心仪的女子吗?像你这么优秀,想来一定会有不少女子对你有所倾慕吧!” 一谈到这个话题,吕休眼前骤然闪过了一道粉色的身影。巧笑嫣然,明眸如水,笑靥如花。曾经的同生共死,曾经的难忘安慰,一幕一幕,浮现在他的眼前。
第二三一章 昭姬()
第二三一章 昭姬
“看来,吕大哥还真是有心仪的女子了呢!但是不知道,吕大哥一路上问了这么多遍的路程,可就是为了那个女子?”蔡琰一看吕休的神态,就已经猜出了十之**,眼中闪过了一丝伤感,却又飞快的被掩饰起来,魔音般的咯咯一笑,好奇的问道。 吕休皱了皱眉,斜了一眼蔡琰,看到了倒映着自己身影的那汪秋水,心中骤然平静下来。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不是的,我问了那么多遍路程只是担忧我家主公,她没有参加这次汉胡之战。” 阳光依旧明亮,景色仍然宜人。在这淡黄色的世界之中,唯有清静,自然,在心头萦绕。 蔡琰听到了吕休这话,轻轻点了点头,目光中隐现担忧,默默的看着吕休。而吕休则是想起了曾经和甄宓的点点滴滴,从邺城初识,再到后来的刘府夜访,以及多次的患难与共。曾几何时,原来,自己的心中,早已出现了她的身影。那袭粉色衣衫,圣洁的莲花,已然在他心中绽放。 一时之间,二人都陷入了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吕休摇了摇头,摒弃了刚才的种种绮念,苦笑一声,对蔡琰拱拱手道:“让昭姬见笑了,我也是一时难以自拔。” 蔡琰大方的摆了摆手,明眸中秋水闪动,刚刚张口语言,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缓缓低下头去,神色也随之暗淡了下来。吕休神色一动,看了看蔡琰,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昭姬?” 蔡琰缓缓抬起头来,但见她如玉般的面庞上,居然挂着两道晶莹的泪痕!吕休大惊,连忙问道:“昭姬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又说错什么了?如果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你完全可以提啊!我这个人没别的优点,就是虚心纳谏・・・你别哭了好不好。” 什么都见得,就是见不得女人哭,这应该是所有大男子主义的男人通病。而蔡琰一看到吕休那手足无措的样子,心头一暖,随即又想到了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