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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幽也来了兴致,拉着曹昊问道:“你快说说,是在哪捡的?”
曹昊慢悠悠地坐下来,喝了口茶,眼看着公孙幽要抡起拳头打人了,方才开口吧晚上所发生的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蓝夜听了尚且在感叹曹昊经历丰富,公孙幽却皱了皱眉说道:“你把那银元宝拿给我好好看看。”
曹昊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把银元宝递到了她的手里说道:“喏,你看吧,一个元宝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见过。”
公孙幽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有拿起来掂了掂,方才慢悠悠地说道:“我们的赵大哥经历还真是丰富多彩啊,这才出去半个多时辰的功夫,就被人骗了一两银子。”
曹昊听了纳闷地问道:“什么骗了一两银子?”
公孙幽把银元宝扔给曹昊说道:“你再仔细看看,这银子可是真的?”
曹昊拿在手里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于是说道:“是真的啊,分量也不差。”
公孙幽说道:“你要是拿出去花,没准还真能花掉,但这确确实实是假的,不过做的有点像罢了。”
曹昊瞪大眼睛,惊讶道:“什么?假的?我怎么没看出来?”
公孙幽说道:“你不常出门,自然不认得这些江湖手段,这个假元宝是用铁和铅混合在一起造的,手段已经很高明了,重量也拿捏的恰到好处,也不怪你认不出来。”
曹昊说道:“那,要是我当时直接把元宝还给他了,他岂不是骗不成了?这么说来,还是朱云害了我。”
公孙幽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两个人是一伙的。”
第185章 牢狱之灾()
曹昊一听,脸顿时就黑下来了,沉声道:“两个人合谋半天,就为了骗我这一两银子?”
蓝夜听了也有点疑惑,说道:“对啊,这恐怕不太合理啊。”
公孙幽说道:“先不管合不合理,我建议你先出去找店小二打听一下朱云这个人,看看店小二怎么说。”
曹昊二话没说,阴着脸推门走了出去,叫来店小二问道:“我问你,你们邺城是不是有个大户人家姓朱的?”
小二立马答道:“那还用说,朱大财主哪个不知道他,他们朱家是全邺城境内第一个富商,平日里又仁义,最受百姓爱戴了。”
曹昊一听,心立马放下了一半,脸色也好了许多,他继续问道:“那朱大财主可有一个儿子?”
小二说道:“岂止一个?朱大财主他有三个儿子你。”
曹昊连忙问道:“那可有一个叫朱云的?”
小二挠了挠头说道:“这个可没有,朱家三个儿子分别叫福、禄、寿,没听说过什么朱云朱雨的啊,或许是旁系的亲戚也有可能吧,不过那我就不清楚了。”
曹昊一听,原本刚刚好转的心情立马又沉了下去。看来公孙幽所说的话,多半是真的了,其实这也是曹昊最不愿意相信的,蓝夜和公孙幽逛了一大圈都没事,自己走两步就上当受骗了,而且还得意洋洋地回来和人炫耀,这张脸往哪搁啊?
看着曹昊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蓝夜和公孙幽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公孙幽虽然素来心直口快,但此刻见他消沉,却也没多话,只是交代了一句就回房去了。蓝夜见状,出言安慰道:“没事,只不过一两银子而已,你何必这么难过呢?”
曹昊摇了摇头说道:“我倒不为那一两银子,主要是感觉自己连这种把戏都看不破,以后做别的事岂不是更没把握了?”
蓝夜笑道:“这话就没道理了,你让吕布去治病,他还比不上一个刚当了一年学徒的小徒弟;或者让张绣将军去经商,只怕他连记账也记不明白。这世间的人总有擅长的和不擅长的,你素日里也不曾和这些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一时受骗上当也是在所难免的,何必因此而意志消沉呢?”
其实蓝夜所言,曹昊又何尝不懂,但他心中还是有个疙瘩解不开,并且,他感觉这两个人费了这么大劲,应该不知是想骗一两银子这么简单,谁知道后面还有什么跟着呢。
蓝夜见他不说话,于是又开口说道:“今天也不早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吧,明日一早咱们还要往北去呢。”
曹昊点了点头道:“也罢,早点休息吧。”
蓝夜点了点头道:“那我先去了。”
曹昊忽然叫住她说道:“等一下,你今天睡隔壁?”
蓝夜看了看房间,说道:“这客栈也没有套间啊,每间房就这么一个屋子,我留在这,只怕也没地方睡。”
曹昊点了点头说道:“也对,你去吧,我只不过突然有点不习惯而已。”
蓝夜转身出了屋,曹昊胡思乱想一阵子也便睡下了。由于他们这一路风餐露宿,颇为颠簸,要想找个像样的地方睡觉还真不太容易,所以这次住了客栈,曹昊也睡得格外的香。
第二天一大早,曹昊就被一阵吵闹声给惊了起来,当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站着的是一屋子的人。曹昊大惊,连忙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可是还没等他开口,两柄明晃晃的钢刀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曹昊心想,这莫非是遇上强盗了?但这也太猖狂了吧,一大早就入室抢劫。不过当曹昊清醒过来,把一屋子人都瞧清楚了之后,忽然发现,这哪里是什么强盗啊,根本就是衙差,屋里屋外站的满坑满谷,曹昊也看不出究竟来了多少人。
曹昊看了看脖子上的钢刀,委实有点吓人,于是他开口说道:“诸位兄弟,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一个看似首领的人走了出来,对其他衙役吩咐道:“还看着做什么?给我枷起来押回去。”
曹昊一听,立马慌了,我好好地睡一觉招谁惹谁了?怎么一大早就拿刀架在我脖子上,还要把我抓回去?于是曹昊连忙说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啊,我不过是一个路过的客商,初来乍到的,怎么会犯事呢?”
为首的那人说道:“你可是叫赵天?”
这赵天正是曹昊所用的假名,因此承认道:“不错,我是赵天。”
那首领说道:“那就是你了,你好大的胆子,刚来邺城就敢杀人!”
曹昊一听就懵了,什么?杀人?这都哪来的事啊?正待开口为自己辩解两句,但这一屋子的衙差可不是看戏的,早就上来擒住了曹昊,三下五除二地给他带上了木枷,拽着链子就要带他走。曹昊一惊,刚要张口呼救,可转念一想,倘若自己把蓝夜和公孙幽给叫出来了,只怕会被官府的人认作同伙,到时候一并拘捕过去,那岂不是更加糟糕?还不如自己不声张,让她们二人在外面慢慢周旋的好。而自己这番去,也正好看看是什么样的情况。
想至此,他也不挣扎、不喊冤,径直跟着这一众衙役走了。
一路无话,等到了衙门之后,却不见上堂问案,而是直接把曹昊带到了牢房之中,开了牢门,一把把他推了进去,呵斥道:“你老实在这里呆着,一会自然会传你问话,我劝你还是少打鬼主意,以免受皮肉之苦。”
曹昊一看,这哪行啊,这要是把自己关起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提审呢,岂不是什么事都耽误了?于是连忙喊道:“你们且慢,一大早就把我抓来了,好歹也得让我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吧?”
那衙役首领说道:“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面不清楚么?”
曹昊说道:“我好好地在客栈里睡了一夜的觉,我还能做什么?”
那衙役首领冷哼道:“你也不用狡辩,你杀人劫财一事,人证物证俱在!”
第186章 邺城县令()
曹昊当然不信,他不屑地说道:“多半是你们编造的证据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早就听说邺城的官府腐败,只知道一味地榨取往来行人的钱财,之前我还不信,这回看来倒是真的了。”
那衙役首领勃然大怒道:“胡说八道!我们邺城的官府最是清正廉明,城中百姓哪个不知?你一个外地人怎敢败坏我们的名声!来人啊,给我教训教训他!”
曹昊大喊道:“被我戳破了就要打人,真是好清正、好廉明啊!”
那衙役首领听了,连忙一挥手道:“且慢动手打他,让他说,他是从哪听说我们官府贪酷腐败的?”
曹昊刚想说是朱云告诉他的,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这个朱云都是假身份,这让他从何说起啊,万般无奈之下,曹昊只得开口说道:“昨天黄昏之时,我在城中闲逛,偶遇一人,他自称是朱家的人,叫住朱云,谈话之中,他告诉我你们邺城官府只知道压榨百姓,需得有钱才好办事。”
那衙役首领怒道:“一派胡言!而且朱家根本没有朱云这个人,可见是你在胡说八道!”
曹昊冷笑道:“我胡说八道?要不是有人告诉我这些,我一个初来乍到之人怎会知道,非但如此,那个自称叫做朱云的人还告诉我说,你们县令和中皇山的土匪相互勾结,实在是为人不齿!”
那衙役首领听了心中一惊,因为这件事确实是真的,虽然他不曾参与到其中,但是此时一直多有耳闻。不过此时明显不能示弱,故而他沉着脸对曹昊说道:“你这杀人犯好大的胆子,敢在这里胡言乱语,就不怕我打死你么?”
曹昊反而笑道:“怕?怕我刚才在客栈就叫嚷起来了。你们若真是无耻之徒,我说与不说这些话,你们都要想方设法敲诈勒索,自然是说出来痛快些;倘若你们真的不是这种人,而是你口中的清正廉明之辈,想必也不会因为我的一时误解而加害于我,既然如此,我还是说出来好些。”
一种衙役听了他这一套说法,鼻子都快气歪了,纷纷挥拳头就要上来打他,倒是那个衙役首领再次把他们拦了下来说道:“不能上他的当,要是此时打了他,咱们就真的成了别人口中仗势欺人、巧取豪夺之辈了。”
曹昊又继续说道:“你们把我抓到这来,又不审不问的,这要留我到什么时候才罢休?”
那衙役首领深吸了一口气,略带几分无奈地说道:“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我本来还想让你歇一会,既然你自己不想歇着,那就跟我们走吧。”
说着,他又名两个衙役扯住枷板上的锁链,把曹昊拽了过去。那衙役首领在前面不快不慢地走着,曹昊也在后面亦步亦趋。走了不知多远时,那衙役首领突然开口说道:“别说我没告诉你为什么抓你,是今天早上在城西发现了一具尸体,是一个叫王四的被人用石头给砸死了。”
曹昊说道:“我又不认识什么王四,如何却抓我?”
那衙役首领说道:“那是因为有人向我们提供了重要线索,说亲眼所见是你杀死了王四。”
曹昊大惊道:“这怎么可能?是谁诬陷于我?我昨天傍晚刚刚抵达邺城,根本就没有人认得我啊,更遑论举报我杀人了。”
那衙役首领说道:“这些话,一会你到知县面前说罢,我等只管抓人,不管断案,你跟我们说,我们也听不懂。”
曹昊也不在乎,继续问道:“敢问举报我的人是谁?”
那衙役首领说道:“怎么?你还想报复他不成?”
曹昊说道:“岂敢,岂敢?我只是好奇,我与谁都无冤无仇,怎么会突然被人冤枉栽赃呢?”
那衙役首领也不再言语,又走了小片刻,一众衙役就来到了一座颇为恢弘的大屋之前,想必就是县令的府邸了。曹昊问道:“这是私宅吧?”
那首领眉毛一挑道:“是县令的住处,你想怎样?”
曹昊说道:“既然是怀疑我杀了人,为何不升堂问案?反而来这私宅。不会有什么猫腻在里面吧?”
那衙役首领一脸受够了的表情说道:“快进去,我抓过那么多犯人,就没见过像你话这么多的。”
其实这倒是实话,这个衙役首领也兼任捕快的职务,做了能有近二十年了,所捉拿的犯人大大小小加起来,恐怕有数百人。这些犯人大多都是沉默寡言,或者胆小求饶,偶尔也有到死都一言不发的。他也早就见怪不怪了。但是像曹昊这种说起来没玩没了,又不把自己当犯人的,他还真是头一次遇见,每次曹昊跟他说话的时候,那种语气都像个老朋友一般,让他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众衙役们连推带搡地把曹昊带到了屋里,只见正堂之中有一名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坐在那里,此刻见衙役把曹昊带了进来,便站起来说道:“先把他的枷给去了吧。”
那名衙役首领还有些迟疑地说道:“可是他是杀人犯啊,我怕万一控制不住再伤到您。”
那中年男子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