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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承恩毕竟美色免疫,很快缓过来,问道:“你是锦儿?你怎么变化这么大?”
崇祯也反应过来,靠超人的毅力收回目光,不再看锦儿,确也竖起了耳朵,想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锦儿不明所以,又低头看了看,以为自己穿孝服,犯了宗室人家什么忌讳,毕竟各地各阶层习俗规矩不同。噗通就跪下了:“王管事赎罪,锦儿今日丧父,自然身着孝服,难道坏了府上规矩?难道应该把孝服内穿吗?”
王承恩听声音确实是锦儿没错,又细看身形,确实还是先前遇到的那姑娘也没错,心下也放松了。知道不是骆养性没脑子,直接让锦衣卫偷梁换柱,换了个漂亮的姑娘。崇祯习武有成眼力非凡,当年为了防止刺客混入,还专门练过从身形体态分辨人。即便不去细看,要是身形有差异也会被他发现异常。那就不是讨好,直接就是欺君了。
当下先对崇祯解释了句:“声音和身形都对,是下午那姑娘没错。”
又对锦儿道:“锦儿你先起来,不是孝服的问题。是你的脸,下午见到你时,你好像不是这个模样,肤色也有些发黄?”
锦儿刚起来,听到这一问,低头一看手上的干净洁白,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噗通又跪下了:“公子和王管事赎罪,不是锦儿之前有意欺瞒。锦儿和父亲常年在船上生活,虽然大多靠打渔为业,但也常常会接到摆渡的活儿。几年前,有客人一上船就对锦儿动手动脚,父亲一怒便把人打了出去。虽然居无定所,也不怕人报复,但活计也吹了。几次之后,父亲便想了个办法,每天醒来都让锦儿把裸露在外的皮肤用河泥涂黑,这样果然不规矩的人就很少了。如今要在府中伺候,自然要洗干净,便不同了。”
王承恩心中暗暗赞叹,骆养性果然安排周密,滴水不漏,这样的理由都想得出来。嘴上却道:“赶紧起来,咱不兴下跪。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刚刚见你变化太大,不敢认罢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一章 位面内唯一投影()
按说常年劳作的姑娘,无论手和脸,经常日晒,肯定会变黑。可一白遮百丑,自古以来不管环肥燕瘦,都是以白为美。尉迟恭的黑夫人就算不是民间传说杜撰,也是极为罕见的特例,不具有普适价值。
所以一个渔家女的身份,还要皮肤白皙,这几乎就可以当做悖论了,可偏偏被她自圆其说了:那每天擦的河泥,岂不是最好的防晒霜?
崇祯也回身仔细打量了锦儿一番,清丽淡雅,的确是个美人儿。但也并非独一无二的绝色,仅比自己宫里那几个强一些,比嫂嫂尚有几分不及。
想想刚才失态,只能说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突然见到如此美色的自然反应,并非她就真的能把自己迷昏头。
按下心中远离此女,以免沉迷的告警,崇祯给自己找着理由。却不知这已经是受到了先前超凡魅力的影响,本能想多亲近。
锦儿听从王承恩的招呼,站了起来,却又被崇祯上下打量,颇有些手足无措。
崇祯见此,也不再打量,径直往里屋行去。
王承恩连忙跟上,边走边吩咐锦儿去让锦衣卫打水,然后端回来给公子洗漱。
因为锦儿初来,又一身重孝,以崇祯的自制力,自然不会饥不择时,当晚就占人家便宜,于是这一晚上府衙内风平浪静。
只是锦儿私下里请示了王承恩,是否要重新掩藏自己的容颜,以免有媚主之嫌,在孝期**。
王承恩见惯了宫里娘娘打扮,对此颇有几分造诣。便指点了锦儿几下,如何通过发型等手段,而非是直接掩盖,让自己显得不起眼,小透明。
锦儿千恩万谢的下去了。
王承恩等锦儿走了,才反应过来,骆养性千密一疏,这姑娘一身重孝的确显得更漂亮,可崇祯克己守礼,不可能在孝期坏人家身子,那他在苏州这些日子岂不是还得不到放松?那安排这姑娘,还有什么意义?回宫争宠吗?
想了想,看时候也不早了,王承恩就没追上去,心中打算第二天一定要和锦儿好好说道说道。
花雪躺在床上,又翻起了指南。他这两天渐渐养成了每天睡觉前翻一翻指南,看看大花雪吐槽,总结一下当天所做所为,温故而知新的好习惯。
这次是第十九页:
“楚人有卖其珠于郑者,为木兰之柜,薰以桂、椒,缀以珠玉,饰以玫瑰,辑以羽翠。郑人买其椟而还其珠。
你很聪明,能把易武练出六十四倍速。
但你同样很蠢,一叶障目,居然看不出浩然正气于你有多么契合。
恭喜你荣耀获得称号:‘买椟还珠者’。
你放心,这称号并无任何负面效果,只是,我会笑话你的。”
花雪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还是被气得不轻。
契合!如果契合我怎么会没感觉?
但他又不得不相信大花雪的判断,人家的层面比自己高了太多。
摇摇头,把脑海中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抱着肚子笑话自己的画面摇出去,花雪决定先不去想这个问题,等明天静下心再去想。
翻开下一页,这次是第二十页:
“我真的惊呆了!
我不就是没有盯着你的投影的一举一动吗?怎么搞出这么大的乌龙?真是太喜闻乐见了。
这种中二少年跟母亲闹别扭的戏码,让我有一种走错片场的错觉。
你确信这真的是超凡历史剧,不是青春都市剧?
我确信我选择投影的时候是选超凡体系发展最适合你的,而非刻意挑选的中二少年。
嗯,我确信。”
花雪无语,你难道不知道这种时候你越是解释,我越觉得你在掩饰吗?何况你还边掩饰,边嘲讽?
花雪被吐槽得一阵无力,恍惚间觉得好像有什么没对上,便又仔细读了几遍,试图寻找刚才一闪而过的灵光。
“投影,投影,对了,就是这个!”花雪明了了自己刚才感觉不和谐的地方,“系统,我问你,你之前说,因为那两个位面没有这具投影,所以沅沅姐和娘亲没有产生交集,并不被刻意庇护,所以才一生颠沛流离。可指南里的意思,显然不只有这一个投影,这投影只是其中超凡体系最适合我的。你能给我说说这投影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其他投影不在对应位面在哪?这个投影到底是怎么来的?”
系统解释道:“首先说明,每一个位面都有一个,且只有一个你的投影。但是这个投影出现的时间和空间存在差异。上两个位面的明末苏州没有你的投影,原因很简单,你本体所在位面的你,生于星际时代,而中转之地的你生于虚拟时代。在该两个位面的之前的时间线上,当然不会再有第二个你。这么说你明白了?”
花雪听明白了:“你是说位面不只是空间的概念,还有时间的概念,这个位面明末存在我,千年以后就不会再有一个我出生?”
“没错,就是这样。”
顿了顿,系统接着道:“至于所谓超凡体系最适合你的,针对的是所有你的投影位于明末这个时间线,并且身在苏州的位面。否则,最适合你的显然是炎帝时代,我花家大能直接量身培养你。”
花雪了然,他之前就奇怪,最适合自己的怎么可能只是一部内功功法,明明之前还说自己和长春功完美契合。
想了想,花雪还有一个疑问:“那么时间旅行到底是否可行?回到过去难道一定不在原位面吗?”
系统犹豫了一下才解释道:“本来这个应该你自己去理解,不过考虑到距离你自己可以领悟时间法则还相当遥远,这个时候给你解释其实也没有什么影响。对于位面来说,能量和物质没有标记,而灵魂有。所以位面内时间旅行可行,只要时间线没有重叠。简单地说,王不见王,你回到的过去只能是你出生之前。跳到未来,也只能跳到你不在的时间段。当然,如果你足够强力,能从位面中摘出自己的灵魂烙印,也就是所谓‘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话,好几个自己挤一个时间线也是可以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二章 人世间有二伤情()
花雪憧憬了一下自己将来成为大能之后,二十二个来自不同时间的自己组队踢足球,还拉来三个自己当裁判什么的,就想哈哈大笑。考虑到正值夜深人静,花雪只能无声的张大嘴笑。还好他习武有成,肺活量大,否则非得笑出问题。
笑了好一会儿,摇头驱赶掉脑海里自己黑自己的画面,花雪收回心思继续看指南。
第二十一页:
“负棘请罪,也亏你想得出来。
将来你去战国年间的时候,不妨亲自见证一下,廉颇身后背的荆条到底有没有刺。
说实在的,你一点都没有身处历史位面的觉悟。
历史位面医疗条件较低,哪个穿越者不是颤颤兢兢,能避免伤口就避免伤口?
哪有像你这样,仗着自己不死之身就使劲儿作?
总还算你苦肉计敢下血本,没有演砸。
所以,恭喜你了,你也是有妈的孩子了。
为人子者,以孝为先。
人生两恨:子欲养而亲不待,白发人送黑发人。
作为你的第一个母亲,她的寿元将和你共享,在她自身寿元耗尽后,只要你还在这个位面,她的寿元就自动延续。
以此,补偿你自幼缺失的母爱。”
花雪默默看完这段,并未像往常一样吐槽大花雪的吐槽,只是深吸一口气,合上指南,脑中放空,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遥远的不可知之地,放大版的花雪仰天长叹,不知道在追忆什么。
第二天一早,王承恩起了个大早,眼见崇祯还在里间休息,王承恩匆匆出门,去找锦儿。
锦儿与父亲常年住在船上,当然没有闲钱晚上点灯熬油,日常作息比有钱人家早的多。
这时候锦儿已经起床,一身孝服,正在给其父灵位上香。
王承恩抬眼看去,灵位的字只是一般,应该是锦儿求锦衣卫帮忙做的,上书“先父张公之灵位”。
王承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和几个锦衣卫因为知道这是自己人,故而疏忽了,居然都没问过锦儿到底姓什么。如今才知道她姓张。
说来这也是常年在宫里养成的习惯,他一个总管,称呼那些宫女都是这个小那个儿的,像什么小朵,果儿的,哪有喊姓的?
锦儿见了王承恩,慌忙请安。
王承恩道:“锦儿姑娘孝顺,原本杂家不应该多话。但是姑娘既然同意入府,想必也知道该做什么。公子在苏州还要停留几日,留锦儿姑娘入府,实际上目的就是为了公子在苏州能够放松放松,有个姑娘照顾。毕竟杂家再贴心,有些事情却是办不到的。公子克己守礼,不会趁人之危,也不会让姑娘在孝期伺候,可这样一来,便事与愿违了。姑娘既然已经进了府,这守孝的期限就不得不说道说道。”
顿了顿,王承恩竖起三根手指,道:“杂家也知道民间守孝,短孝三天,长孝三月。至于守孝三年者,说到底基本上都是不用担心生产的读书人。杂家也不为难姑娘,就按最短期限三天算,这三天,姑娘该哭哭,该追忆追忆。但三天之后,希望姑娘解下孝服,恢复正常生活。至于以后三年,清明年节,生辰忌日,如果姑娘还一直跟着公子,该有的祭祀,跟公子说一声,自然允你时间。若是姑娘得了公子欢心,说不定到时候直接一声吩咐,便是杂家帮姑娘操持了。”
锦儿慌忙点头,道:“锦儿其实也不知该守多久的孝,这灵位还是昨日那大哥说该每日早起上三炷香,锦儿才知道的。王管事既然说三日,那便三日。三日后,锦儿就一心伺候公子。”
王承恩这一套说辞,只是为了名正言顺而已,他心中锦儿是自己人,自然会听他指示。
点点头,王承恩又道:“三日之内呢,打水扫地这些活计,院外的自有人打理,但公子房间内却也需要你收拾。到时候机灵着点,有点眼色。”
想了想,没有别的要嘱咐,王承恩道:“待会儿你打好水送过去,等公子醒了,我就喊你送进去。”言罢离开。
眼望王承恩走了,锦儿回过头,对着父亲灵位又拜了几拜,轻声祝祷道:“爹爹,您看到了吧,女儿虽然只是个使女,但这宗室人家,毕竟不同。一旦有个一儿半女,女儿后半辈子便算有了着落。即便没有,宗室人家的使女,说不得生活的也比寻常百姓要安定。世道这么乱,女儿也算有个安身之处,爹爹您可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