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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不应有恨-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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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学到一定程度,再开始学。”

    “唔。”

    “至于地理,雪儿说他精通的是山川水文地表之理。至于内在的地质,也就是张衡地动之学,雪儿说他还没开始研究。不过如果你关心的只是天气的话,通常也还用不到地质学。”

    “唔。”

    “此外呢,雪儿说柳姐姐你可能对兵法韬略特别有兴趣,不过这些雪儿虽然教过我,但他说以我的水平,还不足以教你,只能说可以把所学跟你探讨。最后呢,雪儿还说希望你也跟我学武艺,毕竟,大灾必有大乱,有武艺傍身安全很多。”

    柳如是听到最后两眼放光,她差点就说:“你还是别教我天文了,教我兵法韬略吧!”

    不过想到既然陈沅也才初学,这方面确实不一定比自己强,她又肯与自己探讨,也就没这么说,说出口的是:“那真是太好了!花公子想的太周全了。以后真是有劳妹妹了!”

    陈沅心道果然被花雪猜中了,柳如是居然抱负远大,最喜欢的是兵法韬略。

    接下来便是正式的授课了,陈沅拿出她的数学课课堂笔记,问柳如是:“姐姐你数学一道,可有涉猎?”

    “嗯,有。《方田》《粟米》还好,《衰分》就有些茫然……”

    陈沅赶紧打断:“姐姐且慢!姐姐说的是《九章算术》吧?雪儿教我的却不是这个套路。”

    她其实想问会不会乘法歌诀,珠算之类的。不过柳如是连《九章算术》都看过,这两样是必然会的。

    柳如是一噎:“那是什么?”

    “姐姐知道天竺数字吗?”

    “那是什么?”

    “是一种计数方法,大约与算筹一样。雪儿教我的是他改良的计数方法,以此计算,比算盘还要方便。”

    柳如是学会阿拉伯数字及运算方法,尤其是竖式,尝试着做了几个乘除,这才相信这种方法果然精妙,心里对花雪的才华更加叹服。

    因为柳如是数学有一定基础,陈沅教起来简单,她学得也快。

    正负数的概念和一次方程组求解,正是《九章算术》中《方程》一章的内容,这些用数字加符号一表示,比用文字表述,直观多了。

    柳如是因为是自学的《九章》,对于这些完全是一头雾水,经陈沅一讲,顿觉茅塞顿开,已往迷糊之处,尽皆明了。

    等陈沅讲完,柳如是稍加回味,更是大惊:这一个时辰就讲完了《方程》整章的内容还有富余,岂不是九天就可以讲完《九章算术》?《九章》可不是蒙学教材啊,花雪的算术到底有多精深?

第一百四十九章 更易九章学会计() 
    柳如是吃惊之下就问陈沅她学习的进度。

    “本来雪儿教了这些基础以后,是也想用《九章算术》作为教材的,但是后来他决定先教我《会计学》。”

    “《会计学》?会计,是指月计岁会吗?他教你算账做什么?”

    柳如是是真的不明白。陈季常们,怕老婆知道他的私房钱,不是应该避免自家夫人能把账算明白吗?这花雪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正是这个。嗯,”陈沅突然想到什么,拉着柳如是道,“正好这事情姐姐你也帮我一起吧?”

    柳如是差点问出:“是要查花雪的账目吗?”

    看陈沅的目光更奇怪了:这驯夫之术也太出神入化了吧?

    陈沅没有发觉柳如是异样,正为自己刚才的主意开心:“柳姐姐,你也帮我吧!我一个人算那么多账目,也不知道得算到什么时候。”

    柳如是惊讶得问:“花公子是做什么行当的,会有那么多账目要妹妹你核算?”

    “啥?”陈沅不解,“雪儿的账?雪儿什么账啊?”

    柳如是也懵了:“不是你说要我帮你查账吗?”

    “啊?是啊!可我没说是雪儿的账目啊?”

    “额,”柳如是这才反应过来那都是自己脑补,陈沅还真没有那么说,当即跳过这个话题,“那是什么账目啊?”

    陈沅虽然没明白柳如是脑洞,但也不深究:“是董妹妹啦!”

    陈沅就把董家绣庄的事情跟柳如是讲了一遍,然后道:“雪儿说,只要从账目上查,很容易就能找到伙计做出的手脚,以他们的能力,是不可能做到将账目抹平的。”

    “那董氏母女为什么不查账呢?”

    “因为能查出来的也不多啊!敢做假账的,肯定是积年的账房。他们这行,平日里吃些回扣油水,都是心照不宣的,早就熟练了。”

    柳如是细想之前所见,知道董家母女其实并无生活经验,想来是父亲和丈夫一直主外,把她们照顾得太好了,对人心险恶估计不足,才会被伙计们合伙钻了空子。知道消息之后,可能董母直接气病,董白焦头烂额顾不上了;也可能母女两人根本没有经营经验,都没想到这一点。

    “那西……王班主要找人查账不难吧?”

    “雪儿说,上千两银子的账目,虽然对娘亲不算什么,但里面牵涉的人也不会少了。他们看在娘亲的面上,不会来催账,但吃下的肉让他们吐出来,就得按规矩来,各凭本事。否则坏了规矩,就不是一家两家,而是整个行业的事情了。单独一两家没什么,但犯了众怒的话,娘亲也不好收场。”

    柳如是了然,王班主强则强矣,但强在影响力大,路子广,祖上余荫,谁都给面子,手底下的真正实力,大多在风月场上。她背后的王家,因为不入官场,得了实利,却也没有实权。这种实力,被冒犯了反击,自然一呼百应,都肯帮忙。但要主动招惹别人,坏了规矩,那丢的其实是自家的面子。

    “咦,不对啊!花公子何苦让你去查账?他自己去不就结了?”柳如是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吗?

    “如果雪儿去的话,坊间难免会有雪儿英雄救美,和董白之间的传闻,那多不合适?对董妹妹名声不好。所以雪儿想让我去卖董妹妹这个人情,届时就是我们姐妹情深,不影响董妹妹闺誉了。”

    柳如是目瞪口呆,你们公婆这套路也太深了吧?说白了不就是花雪怕你陈姑娘吃醋嘛!

    她却不知道,那公婆的套路比她想的还要深,吃醋什么的,全是表面文章,市恩收服才女,才是根源。

    陈沅拖她下水,真的是嫌账目多吗?会比戏文还多?真当梨园是托儿所啊?根本目的在于要培养革命队伍的默契和革命队伍成员之间的感情。只不过这却是陈沅的灵机一动,而非是花雪的提前嘱托。

    柳如是并不觉得董白的人情有什么用,更不知道花雪和陈沅要组建势力的野心,所以没往这边猜:“既然花公子要妹妹你卖董妹妹人情,姐姐我也去,是否不合适?”

    “这倒不会。雪儿想让我卖董妹妹这个人情,其实是看上了她家的绣庄。雪儿他之前误会了娘亲,所以四处想办法筹钱赎我。这其间他为了赚钱,就发明了一种自称特别高明的织机。之前没用到,如今正想着开一间纺织作坊。前日听了董妹妹的事情,就想着正好可以与董家母女合作,有董家的两百年字号,加上雪儿的发明,一定可以做大做强。”

    “花公子真是能者无所不能啊!”她也不开口打听花雪怎么就和王班主闹翻了,“那我更不合适搀和了吧?”

    陈沅拉着她的手摇:“怎么会呢!我喊姐姐帮忙就是想姐姐你也参一股啊!”

    柳如是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我?花公子出技术,董姑娘有字号,你们两家合伙顺理成章。我有什么?”

    陈沅表情严肃起来,正色道:“姐姐莫怪妹妹交浅言深。姐姐才情,妹妹已经深知。当世男儿之中,胜过姐姐的也不多。然而他们一个个金榜题名,光宗耀祖。你我姐妹堕入风尘,换姓改名,却是为何?不过是因为你我皆是女子而已。”

    柳如是早知此理,无奈道:“生为女子,如之奈何?”

    “以妹妹观之,姐姐至少有两条路可走。”

    “愿闻其详。”

    “杜十娘身怀百宝箱,十个自己也赎得起,但她不思自救,寻求所谓良人,终于所托非人。空有百宝箱在手,却落得个愤而投江的下场,是为不智。”

    陈沅虽是说杜十娘,柳如是自然知道她的言下之意。不过这件事却与柳如是所见相反:“听说花公子可是实打实的通过自己的努力把陈姑娘赎了出来?”

    陈沅本来挺严肃的,听柳如是这一问脸再也扳不起来,幸福堆了一脸:“我与雪儿青梅竹马,知根知底,这又怎么相同?”

第一百五十章 可怜十娘少时间() 
    柳如是掩去眼底羡慕,笑着反问:“杜十娘何尝不是自以为看穿了李甲?”

    陈沅就笑:“杜十娘认识李甲一年而已,所识得的李甲不过是表面文章。我却是从雪儿他三四岁的时候,便和他要好到如今。那李甲对杜十娘与其说有情,不如说是有欲。而雪儿和我,满满的都是情意。二者如何可比?”

    “李甲未必无情,千金拨动人心。”

    “千金?千金散尽还复来,万钟于我何加焉?李甲何人,也配与雪儿相比?雪儿仅十三岁就能将我赎出,姐姐觉得妹妹我赎金几何?于我与雪儿而言,只有对方,才是这一世唯一的追求。”

    柳如是一想可不,杜十娘几近残花败柳,如何与眼前的陈沅云英之身相提并论?何况眼前的陈沅比自己还美上数分,未必倾国,倾城足矣。

    她却不知道陈沅也算是历史上少数几个可以冠以倾国名号的美人,只是她是其中最冤枉的那个罢了。即便四大美人中,也只有杨玉环算是倾了半国,就连西施所倾之吴国,也只是在名字上称得上是国,规模差得远矣。

    对比花雪和自己曾经认识的众多才子,柳如是颇有心灰意冷之感:“难道没有青梅竹马,就没有值得托付的良人吗?”

    陈沅摇头:“可能有。但你如何知道他是呢?”

    柳如是哑然,是啊,怎么知道呢?

    心中有感,放声歌曰:

    “朝真暮伪何人辨,古往今来底事无。

    但爱臧生能诈圣,可知甯子解佯愚。

    草萤有耀终非火,荷露虽团岂是珠。

    不取燔柴兼照乘,可怜光彩亦何殊。”

    “虽然不知道臧生、甯子何人,但姐姐这诗我大体还是听懂了,真是好。”

    柳如是一愣,知道陈沅没见过这诗,以为是自己所作,当即出言解释:“这却不是我作的诗,是白居易的《放言》,一共五首,此是第一首。”

    接着解释道:“臧生是指臧武仲,他智慧非凡,活着的时候可是被称为圣人的。孔子提出完人的五个条件,其中第一条就是要有臧武仲的智慧。但是这个人后来被发现道德有问题,所以白居易说他是诈圣,也就是骗来个圣人的称号。至于甯子,是指宁武子。”

    陈沅插话道:“宁武子我知道!我记得雪儿当年抄《论语》的时候我见到过,‘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是吧?”

    “不错。这句诗是说:世人只是上了假圣人的当,去爱臧武仲那样的人,哪知道世间还有甯武子那样装呆作傻的人呢?”

    陈沅点头表示理解,又道:“我记得白居易还写过一句‘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好像说的也是这个意思吧?”

    柳如是点头:“不错,你说的那个是《放言》第三首中的颈联。《放言》五首,正是第三首最广为人知。”

    柳如是说完,又接着唱了起来:

    “世途倚伏都无定,尘网牵缠卒未休。

    祸福回还车转毂,荣枯反覆手藏钩。

    龟灵未免刳肠患,马失应无折足忧。

    不信君看弈棋者,输赢须待局终头。”

    “赠君一法决狐疑,不用钻龟与祝蓍。

    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

    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

    “谁家第宅成还破,何处亲宾哭复歌。

    昨日屋头堪炙手,今朝门外好张罗。

    北邙未省留闲地,东海何曾有定波。

    莫笑贱贫夸富贵,共成枯骨两如何。”

    “泰山不要欺毫末,颜子无心羡老彭。

    松树千年终是朽,槿花一日自为荣。

    何须恋世常忧死,亦莫嫌身漫厌生。

    生去死来都是幻,幻人哀乐系何情。”

    柳如是边唱边写,将后四首诗写完,又将第一首在前边补了上去。

    复又叹道:“白居易诗写的是好的,道理也没有问题。但他给出的这个办法,可谓第一正确又第一无用了。”

    陈沅还沉浸在诗中。柳如是唱功技巧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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