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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哉大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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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经营违禁物品比起来,可就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独轮车上麻袋里面装的是铁件,刘胜勇对此是非常肯定的,大盛魁这个名字,他也牢牢地记在了心里。而且他也非常确信,这些违禁物品,肯定都是没有得到朝廷的准许。如若不然,自己也会收到税丁们报上来的数据,数量多寡和品种类别这些都暂且不说,至少自己是会有些印象的。

    可刘胜勇清楚地记得,自从到达赊旗店以来,关于食盐和铁件等违禁物品,自己那里是一次信息也没有收到。

    这是确凿无疑的,他们在偷偷经营违禁物品,而且是战略物资,至于去向,那就更是不问可知。

    这些败类!

    如果仅是偷逃朝廷赋税,那还可以用贪婪做为借口,可这明明都是可以杀人的利器……贪婪无耻已经不足以形容那些人的嘴脸,丧心病狂就是他们的写照,死无葬身之地就是他们的归宿!

    刘胜勇都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快速流动起来,一时间喘息也有些异乎寻常的急促,就像……就像是闻到了血腥气息的野兽,随时都会扑向对方。

    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这种事情也是他从未经历过的。

    以前周围的人都说他像一个文士,他也以此做为了骄傲的资本,觉得自己总是与那些动辄怒起的莽汉有些区别的。可今天他却非常羡慕那些“按耐不住,拔刀而起”的人物……那该是多么畅快淋漓的感觉啊!

    但是,稍微冷静下来之后,或许是那几年的私塾经历再次发生了作用。他在心里又告诫自己,不能冲动,不能见猎心喜,因为……今天见到的这些铁件,肯定并非全部,大盛魁的库房里肯定还有更多。

    况且,虽然不敢说在赊旗店建有库房的十几家巨商都有涉及,但可以肯定的是,大盛魁绝非唯一的一家。

    “慢来,慢来,”刘胜勇在心里悄悄安耐着自己。

    这次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泛泛而报,这次他要为上司提供更详实的、足以给他们致命一击的信息。

第1卷 第八十六章 锦衣卫在行动6() 
刘胜勇自以为做事隐秘,可他却根本不知道,他最近几天的所作所为,几乎就是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虽然出面与刘胜勇直接打交道的,还是那些税丁,可周围盯着他的,却有无数双眼睛。这种现象其实从他来到赊旗店就已经如此了,而且最近尤甚。

    这倒也怪不得别人。

    何胜文当初令刘胜勇只带着眼睛和耳朵去赊旗店和北舞渡并非虚言,而是有原因的。

    单枪匹马,孤军深入,即便是在睡觉的时候,恐怕都可能有几十双眼睛在盯着,这就是刘胜勇将要面对的现实。

    虽然他们那些人或许也在猜测刘胜勇到此来是否有着其他目的,可在没有得到实际而明确的证据之前,他们的猜测就只能是种猜测。

    当然了,这是些已经丧尽了天良、不知祖宗为何物的人,与他们讲天地良心根本就是对牛弹琴。即便在没有充分明确证据的情况下,只要他们认为威胁了他们的利益,他们什么事情都是做的出来的。

    尽管如此,表面上显示出“无为”的样子还是很有必要的,至少能够最大程度地麻痹他们一段时间。开始的时候,刘胜勇表现的还算是中规中矩。他只做好属于自己分内的事情,小恩小惠并不拒绝,也是欣然笑纳,因此大家才能相安无事。

    可是,一旦刘胜勇张开了嘴、迈动了腿,情况可就发生了变化。

    ————

    “刘老弟,说出来……怕你有些不相信,”傅恒惕将一片酱牛肉塞到嘴里,咀嚼了两下之后,才接着说道:“从上次咱哥俩一见面,哥哥就觉得和兄弟你……很有缘,”

    “是啊,老哥,我也有这种感觉,”坐在对面的刘胜勇应和着说道。

    “好,那咱哥俩今天不醉无归,来,干……”

    “行,小弟听哥哥的,干,”

    在红韵的一个小小的雅间里,傅恒惕和刘胜勇谈的非常投机。

    ————

    这是最近时间内两人第二次见面,也是两人第一次单独喝酒。

    两人第一次见面,也是在红韵,只不过旁边并不清净,不仅有米书办和梁书办两人,还有三名能说会道的税丁,一共有五人作陪。雅间也比这次的小间儿大很多。

    但是那天因为人多,所以说的也全是场面上的话,因此根本谈不上交心。

    第一次见面之后,只隔了两天,傅恒惕就再次邀约刘胜勇小酌。不过,事先傅恒惕就已经说明,这次没有其他陪客,就是两人对酌谈心。

    傅恒惕急切地要与刘胜勇见面,是有原因的。

    “独轮车倾覆事件”的经过,傅恒惕很快就已经得知,而且他还知道了事件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个辛大山。

    傅恒惕对辛大山是无可奈何的。他知道,对于像辛大山这样的人,你可以看不起他,却不能得罪他,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这句话说的就是辛大山这样的人。傅恒惕不想得罪辛大山,也不想与他过从甚密,只是不想与他有任何交集而已。

    况且临行前东家一再嘱咐,与地方上的方方面面都要搞好关系。在大盛魁,赚钱是第一位的,因此不要轻易与人论短长。

    辛大山的确也太缺乏教训。可如果教训了辛大山,尽管自己是肯定不会亲自出面的,可要想瞒住大盛魁总部却并不容易。如果总部知道以后,自己与辛大山不睦的情况也就不是秘密了。而这,显然是违逆了东家的指示。而违反了东家指示的后果,却是不言而喻的。

    手下有着六七千人,而且这些人基本都是人精,又天南海北地四处出击,如果东家杀伐再不果断,那他如何服众,这队伍又如何能够带的好。

    至于对辛大山服软……傅恒惕从来没有想过。不要说向他低头服软了,除非万不得已,他真的不想再见到那个尖嘴猴腮的那个家伙。

    所以,要想消弭“独轮车倾覆事件”带来的不利影响,傅恒惕只有从刘胜勇这里想办法了。而且辛大山费尽心机导演了这一出,不就是想在这位京城来的锦衣卫面前泄露一下大盛魁的底蕴吗,如果打通了刘胜勇这一道关口,辛大山不就是等于白费心机了。

    “而刘胜勇虽然来自京城锦衣卫,可他本人实在是青涩的很,应该是很好打交道的。”而显然傅恒惕认为刘胜勇更易于打交道。也就是因为有着如此观感,傅恒惕才轻易放过了辛大山,将目标对准了刘胜勇。

    急切盼望着再次见面的,不只是傅恒惕,刘胜勇对此也是非常期待。

    傅恒惕有着秀才的底子,兼且遨游商海十余载,因此显得见识和谈吐都是出类拔萃。米、梁二位书办肚里虽然也是很有些墨水,可似乎囿于官府背景,因此处处显示着浓厚的陈旧气息。

    而那些税丁们就更是提都不要提,他们根本就是沐猴而冠。他们似乎也有自知之明,前三句话总是拼命隐忍着。可不论是他们自己还是听众,都呈现出一副辛苦状。之后再喝上几杯猫尿,他们就马上扯衣襟挽袖子,铜臭气息彻底暴露出来,令人鄙视。

    相对来说,傅恒惕很是可以做为交谈的对象。除此之外,刘胜勇还有着更大的企图。

    第一次见面相互引见时,傅恒惕也没有隐瞒,将自己的身份都和盘托出。这都是无法隐瞒的,只要是相互认识,早晚有揭穿底蕴的时候,因此根本没有必要说一半留一半。

    因此,傅恒惕不仅对大盛魁的情况非常熟悉,其他商家的情况他多半也是了解一些。

    这可是非常难得的。

    如果能够将傅恒惕拉过来,岂不是轻而易举就可以将那些丧心病狂之辈一网打尽吗。此事确实有着非常大的风险,可也并非毫无可操作性。

    刘胜勇的心脏禁不住急速跳动起来,他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刺激的热血澎湃。

    “成大事者,何惧风险,”为了大明王朝,为了皇帝陛下,再大的风险也是值得的。

    因此,接到傅恒惕的邀约时,刘胜勇非常痛快地就答应下来。

    刘胜勇和傅恒惕两人在红韵的小雅间吃着喝着聊着,因为至少在某一方面,两人都有着共同的企图,因此气氛很是融洽。三杯酒下肚,就已经开始称兄道弟了。

    但是,因为两人的共同之处,只是那么一个出发点,而“出发”之后,两人不仅会即刻分道扬镳,甚至都很有可能马上就返身持刀相向。

第1卷 第八十七章 锦衣卫在行动7() 
“来,老弟,来尝尝这葱扒羊肉,味道很是不错,来,再来一块,”

    在红韵的一个小小的雅间里,刘胜勇和傅恒惕推杯换盏很是融洽,傅恒惕不时殷勤劝着酒菜,算是尽着地主之谊。

    “哎,好了,老哥,我自己来……别光顾着我了,你也吃啊,”刘胜勇也是非常客气。

    “老弟,来这里也有些日子了吧,”

    “是啊,一个多月了,”

    “怎么样,在这里还算习惯吗?”

    “还行啊,倒是没什么不习惯的。反正咱就是劳碌命,走哪儿也都是差不多的光景,不习惯也不成啊,哈哈哈,”

    “真是辛苦老弟了,”

    “为了皇帝陛下,多少辛苦也值了,”

    “是啊,为了大明王朝,为了皇帝陛下,”傅恒惕边说边冲着北方拱了拱手,表情也是无比的郑重其事,“哎,对了,老弟,最近遇到什么有趣的新鲜事儿了没有?”

    “新鲜事儿?没有……老哥知道,平时我是不太出门的,”

    “哦,是吗,没想到……不过,年轻人应该出去走走的,”

    “老哥遇到过什么新鲜事儿啊?给小弟讲来听听,”

    “我?在一个地方呆的时间长了,本来算是新鲜的事情,也变得不是那么新鲜了,哈哈,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熟视无睹吧,”

    “是,老哥说的还真是,”刘胜勇端起了酒杯,“来,小弟敬老哥一杯,”

    “好,兄弟,干了,”

    “诶,要说新鲜事儿吗,昨天吃早饭的时候,还真听到一件,”到底是年轻,究竟是有些沉不住气。不过这也的确是个很好的机会,如果就此让傅恒惕轻易地滑过去,确实有些可惜。

    “哦,什么事情?说来听听,”傅恒惕的语气很是轻松,怕是在他的心里,觉得自己已经把对面这个小小的锦衣卫控制在了股掌中了。

    “哎,老哥是大盛魁的吧?”刘胜勇决定出击了。

    “是啊,”

    “这件新鲜事儿……还真与大盛魁有关,”

    “是吗?什么事情?”

    “听说……贵东似乎在经营违禁物品?!”刘胜勇语气平淡,似乎在陈述一个听来的消息,也似乎在向傅恒惕提出一个问题。说完之后,刘胜勇管自用筷子夹起一粒花生米送到嘴里,可眼睛的余光却一直注视着对面那位老哥脸上表情的变化。

    “哦,是吗?哈哈哈,”傅恒惕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大的笑话,竟然毫无顾忌地开怀大笑起来。

    “老哥以为这很可笑吗?”这次刘胜勇不再回避,而是直视着傅恒惕的眼睛说道。

    “不,不是很可笑,而是……而且非常可笑,哈哈哈,”尽管傅恒惕的笑声已经非常干涩,可为了配合自己面部的表情,就只好一直费力地保持着。

    “老哥不要以为小弟是在开玩笑,”刘胜勇有些失悔。

    傅恒惕的反应虽然有些拙劣,可因为刘胜勇自己手里没有更进一步、或者更有力的证据,自然就无法发动对傅恒惕的接连打击。因此他感到自己满以为可以毕其功于一役的、沉重致命的一击,却似乎是打在了棉花垛上,对方基本没什么反应。“如果贵东没有……那就更好,可若是真的……小弟还是劝老哥早为之计,”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刘胜勇也只好闷着头一直走下去。

    “老弟,不要听那些以讹传讹的谣言,没有的事儿,”傅恒惕终于停止了大笑,脸上却换成了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就这么个小年轻,还想跟我玩儿心思,唉,真是不知轻重深浅……如此重大的事情,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玩儿得起的!”傅恒惕心里暗自腹诽着,可又没来由地感到有些可惜。

    ————

    “可惜了,这么好的年轻人,正值,善良,对皇帝陛下忠心耿耿,可惜啊……生不逢时,”事情开始前和结束后,傅恒惕一直未刘胜勇感到遗憾。

    其实,从刘胜勇爽快地答应了自己单独见面的邀约,傅恒惕就隐约猜测到这个年轻人的意图了。

    “只是……唉,不要说是你这么年轻的后生,就是我自己也都没有资格参与的……不是舍不得自己这一身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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