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米亚战争的种种不确定性,在英国股票市场上的翻江倒海……
最后,他望着杨秀清,打了个唉声,“天朝的这些具体的财富目前还只是王兄和我知道,我是担心啊,有些穷怕了的人一旦突然有了钱,他们未必还知道以后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
“是啊,是啊……”杨秀清目不转睛地看着林海丰,他是真的服了。
“好了,不说了,太晚了。”杨秀清把帐本还给林海丰,笑了笑,“我相信,你会把它保管好的。对于海外的事情,我不懂,别人也不懂,怎么处置都由你来决定。”
“多谢王兄的信任!”林海丰点点头。
“瞎客气什么啊,去吧,赶紧陪你的老婆去吧,要不又该连累本王跟着挨骂了。”杨秀清嘿嘿地笑着,摆了摆手。
“她呀,她现在一定是留在迎宾馆陪咱们的女公使了,小弟也是要和王兄一样独守空房了。”林海丰笑着哀叹一声。
一说到傅善祥,杨秀清脸上闪过一丝的忧伤。他走到林海丰跟前儿,拍了拍他的肩膀,“唉,老弟啊,善祥这丫头对你可是情有独钟啊。她的心思重,我看的出来,这丫头心里的结一直难以解开,否则她也不会坚持做这种的差事了。我马上就要返回天京了,有机会你去安慰安慰她吧。”
林海丰的脸红了。
“哦,对了,还有个事情。为了外交的方便,你和郑南提出那个的国旗方案,天王、达开、韦昌辉还有天京百官都看过了,感觉不错。能和我仔细解释解释方案里这面旗子的真正含义吗?”杨秀清搂着林海丰来到桌案边。
林海丰提起笔,随手画了个长方形的五星旗帜的图案,“王兄,在方案里我们有过介绍。我们这个国家民族众多,大大小小五十多个,而我们汉族人占据着绝大多数。这就必然意味着我们汉族是国家的主要力量,全国各民族都要紧密地团结在汉民族的周围,民族团结、民族和解、民族平等,这是我们天朝强盛的必由之路。当然,还有另外一方面的含义。”
他扭头看看杨秀清,指着图案上的大小五个星星,最后把手按在那颗大星星上,“世界上有五大洲、四大海洋,我们地处亚洲,只有我们天朝才是真正的中心,我们要让所有地区都围着我们转。红色象征着我们为此进行的奋斗,金黄色代表着尊贵!”
“好,好,太好了!”杨秀清的腰杆拔了拔,“我就喜欢这种气势,就这么定了。我看,适当的时候还要把所有天军部队转成红军编制,彻底地改上一改。”
“呵呵,王兄比我还性急呢。”林海丰笑了笑,“等翼王兄一回天京,就可以着手这方面的工作。现有部队可以整编为几个大的野战兵团,统辖三十五个军,其它都划归安全部队和工程部队,负责地方安全防护任务,参加地方建设。”
出行法国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就绪,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傅善祥一早起来给随行的使团人员就放了假,让大家再去转转上海,再看看熟悉的土地。她自己也出了迎宾馆,信步在宽敞的街道上走了一会儿,又随手拦下了辆马车。
“姑娘,想去哪里?”车夫礼貌地问到。
“川沙吧。”傅善祥信口回答。车门一关上,她的脸忽然就热了起来。川沙,昨晚在安王那里吃饭的时候,安王说过的,今天他要去那里的“红大”。几天来,安王特意挤出时间和安王妃一起陪着自己游览上海,并邀请自己在安王的府邸共进晚餐、聊天散心。她的心里也的确感到了欣慰。可是,越临近行期,她还是压抑不住地就越想再多看看安王一眼。
第六十九章天朝为有你会感到骄傲的()
枯燥无味的队列课之后,军事指挥学院高级班的学兵们跟在安王的后面,回到了他们的宿舍。这是一间可以容纳四十人的大筒子房。
林海丰用戴着雪白手套的手,不时地在各个床头、床角及床铺上摸着。
望着殿下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高级班的一分队分队长陈廷香心里舒服的很。几天的时间,能把这些在各自部队使唤惯了牌刀手、侍从的将领们调教成现在这样,虽然不能说难,却也是颇费了几番的口舌和心思。扫地、擦桌子、整理床铺,一切都要重新的自己动手,看着事情小,真正能够做好,可也不容易。你看看,这怕什么就来什么,他看到安王的眉头一紧,顺殿下的目光看过去,原来是角落里一个叠得歪歪扭扭的被子吸住了殿下的眼神儿。
“这是谁的杰作啊?”林海丰指指前面的被子,回头看看后面的学兵们。
“石镇伦,你给我站出来!”陈廷香几步跨到床头,回过头厉声叫到。
石镇伦瞅了眼凶相毕露的分队长,又看看安王,低着头慢慢腾腾地从学兵们中间挪了出来。“早上匆忙的很,所以……所以……”他挠着头,嘴里也在吭哧着。
“忙?怎么就你老忙?”陈廷香两道浓眉一拧,手向门口一指,“你这可不是第一次了。听我口令,立正、向后转!去操场跑十圈儿。”
“算了算了,我看还是再给他一个机会。”林海丰笑了笑,挥手制止住陈廷香。他慢慢踱到了床边儿,摘下手套,伸手抖开了床上的被子,“军人要有军人的章法,内务整理好了,看着心情舒畅不说,对一个分队来讲,这也是一个荣誉。作为一个指挥官,在各方面都应该是士兵们的表率。大家以后要相互督促,相互帮助,拥有一个良好的军风纪,是一个优秀军人的先决条件。”
“怎么样,大家看看,我这被子叠的还算不错吧?”林海丰很快把叠的方方正正的被子摆放好,然后拍拍手,瞅瞅那些面面相觑、目瞪口呆的学兵们。
“呵呵,都不说话,那就是我叠的的确是不错了。”林海丰笑着走到石镇伦的身前,上下打量了打量他,“蛮精神蛮帅的一个小伙子,不象是个邋遢的人啊。”
“殿下,”石镇伦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我就是嫌麻烦,以前这活儿都是……都是侍从们做的,一时不太习惯了。”
林海丰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笑了笑,“是啊,以前大家都是叱咤一方的诸侯,现在却都是兵了,难保会有一个适应的过程。什么习惯都是慢慢养成的,一个良好的习惯一旦形成,也就很难再忘记。”
望着不停点头的石镇伦和学兵们,林海丰又环视了一下整个的宿舍,慢慢向门口走去,“恩,整体情况还是不错的,希望大家保持长处,克服不足。环境变了,人的思想也要变,忘记你们以前的身份,要和其他学兵们一样,以一个普通士兵的身份,一切从头开始。在这半年的难得机会里,学习、思想、训练、内务等等各方面都要丰收。当然,也许还有战场会在前面等着你们,不是叫你们指挥千军万马,而是和士兵一样,端起刺刀和敌人去拼杀,要时刻有这种的思想准备。”
一提到打仗,所有学兵们的脸上顿时都象绽放的花朵一般喜笑颜开。
“殿下,什么打,我们早憋着劲儿呢?”陈廷香凑到安王身边儿,又有些急不可耐了。
“什么你们啊,我看还是你吧?过上几天安定的日子,我看你就浑身长毛了。”林海丰瞟了眼嘿嘿发笑的陈廷香,一回头,看见门口正笑眯眯瞅着这里的傅善祥,他笑了笑,冲着学兵们一挥手,“好了,我就是提前给大家打个预防针。仗是有的打的,不过,也要看你们的表现,都吊儿郎当、稀哩糊涂的,就是有仗也不敢叫你们去打啊。你们舍的出命,我可是赔不起人啊。”
望着出了门的安王,石镇伦看看身边儿的学友,又瞅瞅似乎是若有所思的陈廷香,摇摇头,轻轻叹息了一声,“奇怪,还有殿下他不会做的事情吗?”
“你说呢?”陈廷香狠狠地剜楞了他一眼,“现在我是分队长,我再次重申,谁要是吊儿郎当、稀哩糊涂的给我找事儿,我可不管谁以前是什么官职,一罚到底!谁要是害怕打仗,就给我提前说出来,你可以退学,不要来影响大家。如果要是想打仗的,那就给我事事都争个先,要出类拔萃。学院这么多的学兵,真要有仗打,也不会都拉出去,大家不是刚才都听清楚了吗,一定是把最优秀的分队拉上去锻炼。到了那个时候,再想哭都来不及了。”
石镇伦瞅瞅大家的目光似乎都聚集在了自己的身上,莫名其妙地摊摊手,“我说,别都这么看着我啊,不要象乌鸦似的总看着猪身上的毛是黑的。不就是叠被子吗,明天开始一准儿叠的就比谁都好。哼,老子可是向来做什么,什么就是最好的。”
宿舍里静了片刻,跟着是哄堂的大笑。
林海丰陪着傅善祥朝校园里的人工湖走去,“呵呵,怎么不好好休息休息却跑到这里来了?这明天就要启程了,要在海上颠簸几十天,不养好身体怎么行啊。”
“我呆不住,就……就随便出来走走。”傅善祥瞅了瞅四外的景致,仰头深深地吸了一口夹带着那春天特有的气息的细润空气,“这里真美啊,绿荫、花草、荷塘,乍看上去,一点儿不象是个培养军人的地方。就要离开了,这里是天朝的骄傲,不好好看看,恐怕以后再想看也机会难得了!”
林海丰看看脸上虽然带着微笑,却是难以隐藏那份酸楚的傅善祥,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你的使命很光荣啊,尽管要远离熟悉的人,熟悉的土地,难免会有种种的遗憾。可是,你的付出将会给天朝带来发展,使天朝更多地了解外面的世界,结交更多友好的朋友。大家都不会忘记你的。”
傅善祥笑了笑,望着面前宁静的湖水,她弯腰拾起一个小石子儿,轻轻丢了进去。“人生一世,宛如一个石子,如果能在人生的河水里激起一朵涟漪,也就不枉来人世一场。善祥真的很高兴能有这样的机会,亲眼目睹了天朝开始昌盛,看到了许多难以想象事情。也有幸认识了扭转乾坤的您和宁王殿下,当然,也正是因为这些,才有了善祥今天的荣耀,能作为一个公使出使西洋。为了天朝,善祥情愿付出自己的一切。”
“你是个好姑娘,天朝为有你会感到骄傲的。”林海丰看着随着石头的落下,又重新恢复了宁静的湖面。
“您真的是这样感觉的?”傅善祥坐到一块儿石头上,双手捧腮,歪头看着安王。
“当然。”林海丰的脸微微有些红。
“一别之后,二地相悬,只说是三四月,又谁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君怨。万语千言说不完,百无聊赖十依栏,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圆人不圆,七月半烧香秉烛问苍天,六月伏天人人摇扇我心寒。五月石榴如火偏遇阵阵冷雨浇花端,四月枇杷未黄我欲对镜心意乱。忽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儿断,唉!郎呀郎,巴不得下世你为女来我为男。殿下,您知道这是谁的诗不?”傅善祥一口气吟诵完,笑着瞅瞅安王问到。
“呵呵,我……”林海丰尴尬地笑了笑,“我还是真不知道。”
傅善祥咯咯地笑了,“这是您的王妃写的,怎么,难道您都不知道?”
第七十章“殿下,能抱抱我吗?”()
“不……不会吧?”
林海丰茫然地看着傅善祥。他的确不知道傅善祥吟诵的这首诗出自何处,可他却能理解诗中那明显是痴情女儿家对薄情郎的怨恨。柳湘荷,他钟爱的王妃不可能会有这种的心境。
“我是和您玩笑呢。”傅善祥闭了一下眼睛,幽幽地说到,“这是昨天您的王妃在和我聊天时提到的诗。那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殿下总该听说过吧?”
司马相如?“好象没有吧?”林海丰摇摇头,他只知道司马迁,另外就是蔺相如。
“唉,殿下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啊?”傅善祥皱了皱眉头,嘴里咕哝着,“司马相如是汉代的大情圣,他的夫人卓文君是有名的才女,这是卓文君写给司马相如的数字诗,很有名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林海丰嘿嘿地笑了起来,“真是惭愧,如果他是军事大家,那我兴许知道,要是情圣什么的,唉,那我还是真的就是孤陋寡闻了。”
傅善祥盯了安王好一会儿,慢慢地把头扭向一边儿,“殿下,也许善祥不该说,善祥真心喜爱您。可是,善祥也和湘荷妹妹一样,又真心希望您不仅是个真神,也该是一个真正的情圣。换成是我,善祥也会想起卓文君,尽管我们没有她的那番付出,毕竟是用了心的。善祥其实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了,善祥只是……只是想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