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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下,再连一个字儿都懒地说。
偏偏又是和过去一样,范文瑞的“碰墙”行为,居然又出乎他意料地得逞了。
真是奇了怪了。现在地天朝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只要有钱挣。别地一切什么就都可以置之度外了吗?老实地陈廷香可真是有点儿糊涂了地感觉。
不过。虽然心里还在惑。但对天朝政府已经做下地决定。陈廷香执行起来那还是毫不含糊地。
至于说到为什么抚顺军工厂地外派人马未能及时抵达平壤。原因则根本与东北农垦兵团无关。问题恰恰是出在了李应地身上。
李应也知道。顾氏地平壤兵器制作所开工。是需要数百号来自中原天朝地技术人员和操作工人来帮忙地。他不反对这些。可是。当时正值朝鲜地“邪教炼狱”大行动刚刚轰轰烈烈地展开。所以李应又担心。他担心在这些来自信仰自由地天朝地人士们之中。总难免会有几个鱼目混珠地“非良民”。万一这些人要是跟邪教混在了一起。那他就不仅仅是头疼地问题了。
没办法。为了铲除这个邪教地大计。他也只能先舍弃顾永宁这一头。绝不能把好不容易才死死封住地口子。再打开一寸一厘。
当然。由于太过繁忙了。对于造枪炮弹地这件事。李应也早已忘到了脑后。即便现在在顾永宁一提之下他猛然又想了起来。并感觉到当初自己下地那个“暂请中原一干人等切勿进入朝鲜”地决定。多少有些荒唐了点儿。他一时想改口也不是那么地事情。当初是你不叫人家来地。现在你再请人家。人家要是也找个借口黑上你一下子。那你也得只能是干忍肚子疼。
听了顾永宁一番极其诚挚的迫切请求之后,陈廷香先是用一种古怪的眼光看了眼李应,然后冲着顾永宁笑着抬起右手,伸出了三个手指头,“呵呵,其实要是依我说啊,朝鲜一共拥有的新式枪械
三千有余,大小炮不过数十们,这些玩意儿所需要~弄上几辆牛车去抚顺那边拉过来一些,就足够你们使用的了,费那个劲儿生产好像也没什么大意思。当然,等回去以后,我还是会找个闲工夫去过问过问这件事的。”
看看,果然就是这样的一个结局!李应急了,因为李应虽然不知道未来的战争会打上多长的时间,但他可知道,依靠别人送枪炮弹来打的仗,那一定是不可靠。
“司令官大人,如果单单就是为了眼下的这些枪炮,按照你的意思办自然是未尝不可,但是……”顾永宁一面挠着头,一面顺便瞟了眼正一身不自在的大院君大人,又冲着陈廷香一躬身,“但是卑职以为,这次可能爆发的战事将是非同小可,我们的军队还需要用更多数量的天朝武器来进行武装。所以……所以如果朝鲜不能在本地自产弹药,只怕将来要给天朝带来诸多的不便。”
顾永宁尽管说的比较委婉,但毕竟说出了李应的担忧。
李应看看满脸焦急神色的顾永宁,心里不由得发出一阵的感慨,唉,我到底是没有看错人啊!眼下朝内的两班大臣虽然嘴里也是欢叫着不惜与倭奴一战,但李应看得出来,值此人心惶惶之际,大臣们想自己的事情,要远比想朝廷的事情要多得多,像顾永宁这样一心急朝廷之所急,想朝廷之所想的人,那可是实在难得至极。
陈廷香看看顾永宁,再看看李应,笑了……
接下来的几天,在陈廷香的指导下,李应召集金左根、柳后、李景夏、李容熙和王庭杨等心腹大臣,开始酝酿新的备战计划。
经过周密的探讨,为了便于军令的统一,李应接受了陈廷香的建议,决定成立以他为首的朝鲜战时大本营。
大本营之下,分别设立京畿、南方两战区,以及预备军司令部。
御营大将李景夏坐镇尚州,出任南方战区司令官,统一指挥忠清、庆尚、全罗三道的一切军务。
禁卫大将李章任京畿战区司令官,统一指挥京畿及江原两道军务。
李容熙任预备军司令官,负责组建和训练新的作战兵团事宜。
当然,李应最后还忘不了一再地提醒老朋友陈廷香,希望老朋友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尽快向各个朝鲜战区及预备军司令部派出顾问人员,以协助朝鲜完成备战任务。
虽然真正需要的外援还都没实际兑现,但不管怎么样,李应觉得有了老朋友这一番指点之后的朝鲜,俨然已与过去有了极大的区别,虽然老朋友也并没有带着大家喊出什么振奋人心的口号,但他明显感到,与会的文官武将无不表现的异常慷慨激扬,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就在他们的前面。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一向都觉得自己不一般的李应,深深感受到了自己与老朋友之间的差距。和中原天朝的一镇诸侯,自己都已经是难以相比,又何以去比更上面的人!李应真的感到了气馁。
陈廷香要离开朝鲜了,临行前,李应将一份请求函交给老朋友,请他代为呈送北京的天朝政府。在这份请求中,李应首先对自己过去几年的种种作为,认真地做了一番的深刻检讨,同时恳请天朝政府,能迅速地重新启动原本早已勘探和制定好了的图们江桥和鸭绿江桥的修建计划。
陈廷香重新回到了鸭绿江的西岸,在丹东没做丝毫的停留,就急匆匆地乘坐上了通往沈阳的列车。
火车一到沈阳,他连车站都没出,紧接着又登上了》:珲经由沈阳南下北京去的列车。很巧的是,在这列列车上,他不仅碰上了东北军政公署主任兼东北军区司令陈玉成,东北军政公署副主任兼东北军区副司令谭绍光,还遇到了与陈谭两位司令官一同南下的黑龙江省总督兼农九军军长林启荣,吉林省总督兼农五军军长曹伟人等等的老战友。
他们都是要赶往北京,参加太平天国工农红军授衔仪式的。
当然,参加授衔仪式这不过就是一个对外的公开宣传而已,其实更要的,他们是要赶往北京参加太平天国国防军事委员会的重要会议,因为他们同时还都拥有国防军事委员会委员的身份。
第二十四章 “他?”杨秀清先是故作苦相地连连咧了几下嘴,随后又忍不住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呜……”一声幽远悦耳的汽笛划破长空,随着汽笛声铁道的尽头蓦然喷出一股翻滚的白色的气雾。很快,伴着那一连串节奏强劲的机器轰鸣,以及车轮碾压钢轨所发出的隆隆声响,一辆浑身披满风尘的机车,冲出翻滚着的白雾,拖拽着十几节客货混编的车厢所组成的长龙,驶进了丰台火车站。
随着“哐当哐当”的最后几下响亮,远途而来的疲惫列车,发出一阵粗重的长喘,随即就懒洋洋地卧在了车站最南部的那条笔直的轨道上,静静地不再动一下。
位于列车尾部两节客车车厢的车门同时打开了,笑容可掬地出现在其中一个车门口的,是太平天国的政府总理郑南。
一眼瞅见站台上早已等候多时的迎接人群当中,居然还有正眯缝起一双眼睛惬意地望着他的杨秀清,郑南急忙迅速地跳下车,几步来到杨秀清的面前,一脸歉意地连连拱着手,“哎呀,秀清兄日理万机,怎么也亲来车站,实在是……实在是令小弟……”
“算啦,算啦,就别跟我来这套酸词啦,”杨秀清一面呵呵地笑着,一面拱手还着礼,“我忙啥啊,我看这日理万机的倒都是达开、海丰和你们这几个。说实在的,就是我一连气的睡过去十天半月的,咱们的国家也照样就像是这火车上的那些个轮子,该怎么转还是怎么转,啥都不耽误。”
“秀清兄啊,您这可是太过谦了。火车要想跑得快,那还不都得依靠车头来带?如果没有秀清兄您的带头,咱太平天国地这列火车又哪里跑得起来?诸位,我说地是吧?”郑南边说,边笑着向前来迎接自己的其他官员们一摆手。
“总理说的是!”
随着众官响起的附和声,杨秀清的心里升起一股甜甜的滋味儿。他扫了眼身边的众官员,呵呵一笑,“我说你们啊,还是都别使劲捧我地好,海丰老弟不是常说嘛,这捧得越高,那到时候可是要摔得越狠。我可是不指望着有一天会被摔得鼻青脸肿的。”
着话,杨秀清挽起郑南,边朝着出站的地下通道口走,边关切地问到,“这京汉铁路上的郑州黄河桥已然贯通了,一旦眼下地武汉长江大桥要是再贯通,整个粤汉铁路和京汉铁路就完全融为了一体,它的意义将是非同凡响地。怎么样,根据你这次的武昌之行,估计武汉大桥的建设还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完工?”
从当年光复了江南的半壁江山开始,在林海丰和郑南的积极倡导下,太平天国政权就高度重视作为现代文明地承载体的铁路地建设与发展。全国光复后,要在全国建立起一个四更是写在了太平天国政府地重要议事日程之上。
继当初曾经以天京续投入建设之后。在十几万工程兵和新组建地铁道兵将士地努力下。由海州直通西北重镇兰州地陇海铁路又开始铺轨。
而以太平天国地新首都北京为中心地京汉(北京至汉口)、京(北京至州)、京库(北京至库伦)、京哈(北京至哈尔滨。这个时候地哈尔滨还仅仅是一个只有几个村屯地小镇。然而。由于地处北京通往珲和庙屯地铁路地枢纽处。哈尔滨成为了东北农垦兵团重点建设地城市)等几大铁路干线地建设。也几乎是同时投入了建设。
在此期间。作为共和国地总理。郑南虽然需要付出大量地时间和精力来协助杨秀清处理好那些繁琐地国务。但他却依然没有丢弃自己地本行。
在他地指导下。太平天国科学院地专家和学者们逐步建立和完善了一个又一个地新地科学理论。为共和国地科学研究和工业化建设打下了坚实地基础。
同样。面对黄河和长江这条阻碍设地拦路虎。科学院地专家和学者们建立了一个又一个地功勋。在科学院地专家学者与铁道兵和工程兵将士们地辛勤努力之下。继前年地济南口黄河铁路大桥顺利建成通车之后。去年年初。郑州地铁路桥又交付使用。京汉铁路全面通车。
而在经过了数年地勘探和各方面地准备之后。第一座征服长江地大桥。西北始自于汉阳地龟山南坡。东南则止于武昌蛇山入江地山头地武汉长江大桥。于去年正式开工建设。
这次,郑南为了解决武汉公路铁路两用桥建设中所遇到的实际困难,足足在武汉三镇滞留了两月之久,期间,他还多次赶往上海,与东方实业的技术人员和工人们一起,解决了多项大桥建设所需要材料的生产难题。
“您看看,刚才您还说要一连气的睡过去十天半月的呢,呵呵,可您这肚子里天天都装满了国家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我看你是睡不着的喽。
郑南笑着看看杨秀清,接着又说到,“根据现在的进度,基本可以肯定,再有一年半到两年的时间,京汉铁路和~汉铁路就可以连成一体,呵呵,到了那个时候,这条铁路就得改称京广铁路了。”
听到这里,杨秀清点点头,嘿嘿地笑了,“前几天,我刚把吉文元、唐正才还有曾天养那个老家伙一起,都给骂到武昌去了。娘的,想当年咱圣兵第一次抵达武昌的时候,咱的水军在鹦鹉洲刚一登岸,第二天就轻松攻占了汉阳,随后大队陆师也于当天到达了武昌城外,并占领了城东的钵盂山、洪山、小龟山、紫荆山等处。为了集中兵力一举拿下武昌,我命令唐正才必须在汉水上火速给我架设好几道浮桥。结果,唐正才这家伙还就以铁索系巨舟的简单办法,一夜之间在汉水上给我架起了两道浮桥,一道由汉阳的鹦鹉洲至武昌的白沙洲;另一道由汉阳的南岸嘴至抵武昌大堤口。这样,咱们的圣兵才得以全军由汉阳渡过了汉水,并迅速占领了汉口。此后,唐正才又架起了一座将汉口和汉阳连在一起的浮桥。呵呵,正是这三座浮桥的架成,才为咱圣兵当年能在前有坚城、后有向荣老儿大股追兵的不利局势下顺利地攻克武昌,创造下了极其重要的条件。”
到这儿,杨秀清扭头看了眼郑南,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那个时候咱有啥啊?可就是那样,咱照样说架桥,桥就马上架起来了。现在可是今非昔比,咱是要啥,建上一座桥要是再这么费劲,那咱就啥都别干了。为了这座大桥,你老弟都跑瘦了腿,可他们呢,一个个还都蹲在京城里只会吆五喝六地享清福。所以,我告诉曾天养、吉文元和唐正才这仨家伙,这建桥也和打仗一样的,要是给老子耽误了日子,照样可以叫他们提头来见。”
听杨秀清说到这里,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