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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加群岛)与南苏门答腊之间的海峡内,以逸待劳。
而且石达开和林海丰等人还预计,只要不出意外,红海军的“海鲸”们最早能与英国人碰头的,大致应在十日的中午以后。
果然,为了能够达到真正打疼太平天国人的目的,毅然决定亲自出马的大英帝国皇家海军印度洋舰队司令官的亨利?凯派勒上将,不仅带上了第一铁甲舰支队和第二护卫铁甲舰支队的全部八艘主力战舰及第一游击支队的一部,还相当迅速地于八日的中午就离开了新加坡。
然而,四月九日,当气势汹汹的凯派勒上将带着他的舰队就要靠近龙牙群岛的时候,这位凯派勒上将却变得有些心虚起来。因为他突然想到了这样一个关键的问题,在他抵达巨港之时,难道那里还会一如既往地空虚?毕竟在他记忆之中,太平天国人可是没少令他们的大英帝国吃暗亏。
于是,为了保险起见,在命令第一游击支队的三艘轻型铁甲舰继续全速向巨港前进的同时,他却又放缓了舰队主力的前进速度。
就这样,磨磨蹭蹭地直耗到了近十日晚的二十一时,凯派勒和他的主力舰队才终于晃悠进了龙牙群岛的西南海域。
尽管裹带着潮湿的海风凉爽宜人,但被白天的烈日晒了一天,晚餐后紧接着又在指挥台上站了半天的凯派勒上将,还是开始生起了一阵阵的倦意。
由于已经有第一游击支队的那几艘战舰在前面早早地就趟了路,对于的前途自然也很放心的凯派勒,只是简单地跟“尼罗河号”的舰长打了招呼,就一步一个哈欠地回到了的卧舱内,打算好好地睡上一觉。
他摘去帽子,脱去板人的上将服,随后往床上一坐,双手抱起套在一条腿上的沉重长筒皮靴,使劲地往下拽着。
“咚”,被拽下来的长筒皮靴随着凯派勒的双手一张,掉在了地上。
不过,坐在床上的凯派勒却没有接着去再拽还套在他另外一条腿上的那只皮靴,不仅依旧张着双手,而且还把耳朵也立了起来。
因为在他的那只长筒皮靴掉在地上的同时,他好像还听到了另外一个声音,不是“咚”的响亮,而是“轰”的沉闷。
不好,出事了
从舱门外随即响起的一片杂乱的脚步声中,凯派勒立即证实了的耳朵并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
上帝
凯派勒弯下身,又开始伸出双手紧忙着去抓那只刚刚被他丢在了地上的皮靴。
可不是由于过于慌乱,还是因为此时他的旗舰“尼罗河号”的舰身晃悠的太厉害,就在凯派勒上将的双手已经抓住了地上的那只皮靴子之际,他的整个身子也从床上一下子趴了出去,一头扎在了地上。
“将……将军,酒……酒神祭祀号发……发生了爆炸……”
第五三三章“海鲸”出世(二)
第五三三章“海鲸”出世(二)
第五三四章 “海鲸”出世(三)()
第五三四章“海鲸”出世(三)
走在整个英舰队最前面,隶属于第二护卫铁甲舰支队的“酒神祭祀号”的确发生了爆炸,并且不只一次,而是连续的两次大爆炸。
然而,面对着这艘几乎是转瞬间就已经被炸得支离破碎,燃烧的火焰映红了大片漆黑的海面的“酒神祭祀号”,甭说是在两声爆炸后才刚刚跌跌撞撞地跑上了距离着它还有近三海里左右远近的
“尼罗河号”甲板上的凯派勒将军,就连“酒神祭祀号”舰上的那些已经死去或是尚未死去的官兵们也都没搞明白,他们的这艘铁甲舰就会突然发生了爆炸?
“上帝,一定是‘酒神祭祀号’上的那些蠢猪们引燃了弹药舱”
望着那艘不幸的“酒神祭祀号”,“尼罗河号”舰长贝尔塔上校一面跺脚,一面禁不住恨恨地咒骂着。
其实,贝尔塔上校的这种揣测也并非完全是无稽之谈。
要,自从十一年前太平天国产的“大中华”牌香烟首次登陆英伦三岛,并很快成为了英国上流社会人物的身份象征之后,又仅仅经过了短短几年的,随着每分钟能够生产卷烟两百五十支的连续成型卷烟机在上海、北京、云南等卷烟厂的陆续投入使用,以及针对女性而特制的带有薄荷气息的香烟的诞生,来自太平天国的香烟,更是迅速变成了英伦三岛各阶层人士的趋之若鹜品。
头戴礼帽,身穿燕尾服,手里拄着根代表着文明的黑布伞或是手杖,嘴上再叼起根儿青烟袅袅的东方香烟,已经成为了英伦三岛上的人士们竞相追逐的时尚和风潮。
尤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们,当她们那玉葱似的手指间再多了根细长的香烟的时候,甭管是遇上了样的男人,那个回头率,可是相当地高了。
而军队,则不仅当之无愧地成了英伦三岛香烟消费的一个最大的群体,其中的皇家海军的官兵们,就更是这个最大的消费群体德的魁首,甭管是出海的将军,还是水兵,在登上舰船之时都可以忘记,却唯独不会忘记携带上足量的香烟。
“对于我们皇家海军的官兵来说,来自东方的香烟不仅具有与生命同等的重要地位,还会给我们增添无比的力量”。
上面这句带有骄傲和自豪的流行语,在大英帝国皇家海军中,那可是是个人就。
当然,香烟在军中如此的泛滥,在给皇家海军的头头脑脑们带来神仙般的享受的同时,也给他们添加了不少的麻烦。
铁甲舰虽然有铁板罩着,可它毕竟还不是一个完整的铁疙瘩,蒸汽机舱也好,燃煤舱、弹药舱也罢,那总都是一些极其危险的所在,一旦出现意外,就是了不得的大事情。
然而,甭管是你有多少条军规存在,很多舰上的“丘八大爷们”依旧我行我素,只要一个稍不留神,就总会有嘴里叼着香烟的“丘八大爷们”在那些极其危险的所在溜达来溜达去,屡禁不止。
前几年,一艘刚刚进入皇家海军服役还不足两个月的铁甲舰,就是因为几个进入弹药舱的水兵在忙碌的间隙又习惯性地嘴里叼上了烟卷,导致了弹药舱发生大爆炸,结果把这艘排水量达四千余吨的铁甲舰直接送进了英吉利海峡的海底。
不过,对于贝尔塔上校的这种妄加揣测,凯派勒上将所给予的,只能是不屑。
弹药舱发生爆炸?
亏你还是个舰长,弹药若是发生了爆炸难道会是这个样子?
凯派勒上将觉得他的这位旗舰舰长的脑袋简直就是刚刚才被驴踢过。
可不是弹药舱出了问题,那么,又会是原因引起了“酒神祭祀号”的两次大爆炸呢?
“舰队放慢航速,仔细搜索周围的一切可疑,命令‘考文垂号’立即实施救援。”凯派勒将军一边从贝尔塔上校的手中夺过单筒望远镜,一边随口下达着号令,与此同时,他还在飞快转动着脑子,苦苦地思索着。
在排除了弹药舱发生爆炸之后,凯派勒曾首先想到过“酒神祭祀号”或许是遭到了来自某处潜藏的敌舰的攻击。
可是,四周漆黑寂静的海面很快又打消了他的这种怀疑。
“上帝”
随着这一声轻轻的叹息,凯派勒将军放下了举在眼前的单筒望远镜,忽然间像是恍然大悟似的在的脑门上拍了一下。
因为他突然想起了一年前,本土舰队之中的一艘主力铁甲舰也曾发生过一次类似的爆炸。在莫名其妙的爆炸中,那艘主力铁甲舰虽然没有葬身海底,却也是伤痕累累。而事后的调查确认,由于过分地追逐数量和利润,肩负着给皇家海军提供蒸汽机重任的工厂只能忽略产品的质量,结果,安装在铁甲舰上的卧式直接驱动发动机系统居然发生了爆炸。
于是,凯派勒将军认定,同样是由这种卧式直接驱动发动机提供动力的“酒神祭祀号”之所以会发生意外,一定也是蒸汽机舱里出现了大问题。
然而,就当凯派勒将军一面咬牙切齿地痛恨着那些黑了心的工厂主们,一面开始把那颗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的心往肚子里放的时候,撕破夜空的爆炸声却再次冲撞起了他的耳膜。
这一回的爆炸声,是来自那艘遵照凯派勒的命令正急急忙忙靠近已经变成两段的“酒神祭祀号”,准备要对其上大难不死的剩余官兵施以援救的“考文垂号”护卫铁甲舰。只是“考文垂号”的这次爆炸,远远更胜于之前的“酒神祭祀号”,在第一声爆炸响起之后,紧跟着的,就是连珠炮似的不断轰鸣。
凯派勒将军终于有幸亲眼目睹了他的舰队的第二次意外的发生。
望着瞬间就变成了一团大火球的“考文垂号”,尽管是个人就这明显是有人弄响了“考文垂号”上的弹药舱,但凯派勒将军已经终于开始意识到,甭管是刚才的那个“酒神祭祀号”,还是眼下的这艘
“考文垂号”,其实都不是出现了自身的意外事故,而是遭受到了敌人的恶意攻击。
第五三四章“海鲸”出世(三)
第五三四章“海鲸”出世(三)
第五三五章 “海鲸”出世(四)()
第五三五章“海鲸”出世(四)
说起“海鲸”001号艇的艇长王成柱,长的可实在是没有他的名字叫的那么雄壮威武,因为如果要是按照后世的潮女们的审美眼光,这位王大柱艇长那可是连个“半残废”的档次都远远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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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成柱是河南汝州人,他的父亲本就是个苦命的孤儿,而等到了他的时候,父亲那种凄苦的命运,似乎还是难以见到底。
出生还没有多久,他的父亲就累死在了财主的田里,体弱的母亲靠着给大户人家做帮佣,只勉强把他这个连个大号还没有的“狗儿”拉扯到了七岁,也因积劳成疾而撒手人寰。
与父亲一样的“狗儿”,也成了孤儿。
接下来的“狗儿”,先是在村子里吃了一年的百家饭,之后就成了村中财主的放羊娃,过着不仅是饥一顿饱一顿,还要三天两头遭受财主家毒打的悲惨日子。
一八五五年,由于丢失了财主家一只羊,十三岁的“狗儿”再遭毒打。
深秋的刺骨寒风之中,沾着水的皮鞭、手腕粗的木棍,如同是雨点般地落在仅有一层烂单布裹身、骨瘦如柴的“狗儿”身上,直到“狗儿”再也发不出一声的哀号之后,才被财主家当成是条死狗样地,丢弃到了村外那黑漆漆的乱坟岗子上。
然而,也就从这一夜开始,“狗儿”的命运彻底改变了。
因为不幸的“狗儿”,终于幸运地遇到了太平天国工农红军的鄂豫皖游击纵队。
那一夜,张宗禹率着鄂豫皖游击纵队一部不仅从鬼门关口救下了“狗儿”,还替“狗儿”彻底地报了仇,掏了财主家的老窝,抄了财主家的家产,带着穷苦人分了财主家的粮,也要了心如蛇蝎的财主的狗命。
当太平红军要离开的时候,一身的伤痛还未痊愈的“狗儿”,无论如何都已经再也离不开了这群大恩人们。
可红军的大哥哥们,却十分不愿意带上这个小dd走。
毕竟十三岁的“狗儿”长的还只有**岁的孩子一样小,毕竟驰骋、南北纵横的游击生活太过艰辛。
“好,先留在村里吧,以后有大叔大婶们的照顾,日子总会好过得多。”
可无论亲自把“狗儿”送到了一户已经选好的寄养人家的张宗禹劝慰,炕上铁了心的“狗儿”不仅抓紧这位“官大哥”的手死活不放,最后,居然还从炕上一轱辘滚到了地上,双手牢牢地抱着这位“官大哥”的一只腿,又哭又闹。
张宗禹无奈了。
于是,无奈之后的张宗禹最终做了妥协,把满脸的鼻涕和泪水的“狗儿”抱起,放在了的马背上。
就这样,孤苦伶仃的“狗儿”又有了一个家。
就这样,再生的“狗儿”也有了一个大号——王大柱。给他起名的张宗禹,是希望这位孱弱的小,最终能够成为顶梁柱似的天朝干才。
在张宗禹的“怀抱里”被温暖了近半年的之后,“狗儿”,不,王大柱虽然身体并未见明显地长大,但他却已经成长为一个可以驾驭独自所拥有的坐骑的红军小战士了。
北京光复后,一直跟在张宗禹身边儿的王大柱尽管又一次次地耍起了几年前曾经用过的那种哭闹绝技,但这一回的张宗禹却坚持不为所动。
于是,王大柱无奈了。
无奈之后的王大柱只能听从张宗禹军长的命令,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正在向蒙古进发的红三十一军,先是留在北京接受文化速成教育,随后又被选送进了红军大学的海军学院。
此时的王大柱已经十七岁了,年纪虽然不大,却也算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