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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宣娇本来正想说什么,一见林海丰这个样子,疑惑地看看郑南,“八哥他抽烟啊?这可是触犯天条的事情,叫东王知道了。。。。。。”
郑南赶紧伸手在嘴上一比,摇了摇头,“小声点儿,海丰就这点儿嗜好,抽就抽吧,抽烟可以帮助他思考问题。千万不要在外面说啊!”
“你们这些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明知道不好的事情,还偏偏喜欢去做。”洪宣娇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就为了抽口烟,每天闹的跟做贼似的。”林海丰一边儿抽,一边儿嘿嘿地笑着,忽然,他看看洪宣娇接着问到,“弟妹不是说本王会闹吗,本王到底闹了啥了?”
“闹啥?闹啥八哥自己还不知道啊?”洪宣娇一撇嘴,“平时自己不着急,居然到了金龙殿上还张罗着讨老婆,亏你想的出来。”
林海丰眨巴着眼睛瞅瞅洪宣娇,抬手指着郑南哼了一声,“好你个家伙,连最高会议上的内容也胆敢向外面透露,找我们内务部和你算帐呢。”看到郑南嘿嘿地直笑,他又唉的一声,闷头抽了口烟,“本来是个随意说的借口,你们怎么还都当真了?”
“我可没当真,”郑南笑着,“是宣娇当真了,刚才还正说着要给你说个王娘呢。”
“快饶了我吧,我哪儿有那份闲心啊。”林海丰站了起来,看着洪宣娇,“弟妹啊,我看你有时间还是多去天王那里走走,和他谈谈外面的世界。”
“算了吧,我可是不想去的。”洪宣娇哼了一声,“我看我二哥快走火入魔了。只要我一去,准是满口的这个那个的一通教义,还叫我恪守什么妇道等等,闹的我都快糊涂了。这折腾来折腾去的,怎么好象教义都变的和以前越来越不一样了呢?不过,我们家宁王要是跟着一起去,那二哥就没这么多的闲话了。”她笑着看看郑南。
“恩,那就拉着他一起去。”林海丰一指郑南,“你也别老这样埋头在军械所和科学院两头转悠,多去和天王聊聊天儿什么的,对大家都好。”
“放心,我会的。”郑南连连点头。
“过两天我就要走了,看着你们两口子这么恩爱,我也放心了。”林海丰此时心里有点儿酸酸的感觉。稍停,他看着洪宣娇,微微一笑,“郑南这家伙干起工作来就什么都容易忘,弟妹还要多加留心,好好监督他。什么事情都不是一下能完成的,有个好身体才是本钱。”
“可不是吗,八哥说的就是有道理。”洪宣娇冲着郑南撇了下嘴,“如果我不是每天跑来陪他吃饭,恐怕连饭他也能忘了吃的。他们这里有现成的餐厅,还有路静督促,那都不行。唉,真是的,一点儿也不会照顾自己。”
“说起吃饭,我肚子就咕咕乱叫了。”林海丰揉揉肚子,呵呵笑到,“唉,有个媳妇儿就是好啊,有人知道心疼啊。”
洪宣娇脸一红,“八哥就是老笑话别人。对了,湘荷妹子怎么没跟八哥来?”
“她啊?”林海丰呵呵一笑,“要离开天京了,事情也多,再说,本王总得给人家留点儿私人时间,处理下自己的事情啊。”
洪宣娇拉开门,看着林海丰和郑南走出去,这才带好门,追上两步,奇怪地问到,“湘荷妹子在天京又没有什么亲人,那会有什么自己的事情呢?”
“你呀,”林海丰笑着点了点洪宣娇,“这还用问啊,小姑娘成了大姑娘了,还不兴有个意中人什么的?”
洪宣娇一愣,“没听说啊,我和她最近可是见过好几次的。”
“哪个姑娘有了意中人会满大街嚷嚷啊?”林海丰哈哈地笑着。
“湘荷可不一样。”洪宣娇摇摇头,“不过。。。不过,她可是和我提起,想来我的女军呢。”
“是吗?”林海丰看看洪宣娇,叹了口气,“也是一时没有合适的人选能接替她,要不。。。要不真该把她留在天京的。”
来到餐厅的门口,洪宣娇一把拉住正想迈步进去的林海丰,神秘地一笑,“八哥,你个好好的王爷千岁,看着人家几个妻妾成堆的,你却非要闹什么一夫一妻,不后悔吗?”
“我后什么悔呀?”林海丰瞅着郑南嘿嘿一笑。
“我看未必,”洪宣娇笑了笑,“你们男人都是喜欢吃着碗里的,再看着锅里的。”
林海丰笑的差点儿没岔气儿,“宣娇啊,你这话是不是说给你的宁王听的呀?”
“谁说的,我们家宁王可不是那种人。”洪宣娇哼了一声,看看郑南,忽然咯咯地笑了。
“那你是说的我了,我可是一个还没有呢?”林海丰推开餐厅门,跑了进去,门外还留下他“那我就更不用后悔了”的话音。
洪宣娇本来还想再问林海丰什么,见他嗖地进了餐厅,气的一跺脚,转尔看着郑南,“苏三娘以前很少给我来信,偏偏最近老来信,还总是询问八哥的情况,你说怪不?”
“好象没什么奇怪的吧。随便问问而已。”郑南没有想那么多。
“笨死了,”洪宣娇嗔怪地又一跺脚,“这还不明显啊,三娘是喜欢上八哥了。”
第一三六章()
和为自己感到有些龌龊的林海丰不同,株州城里的曾国藩坐守了快十天了,非但没有任何军事上的作为,反尔身边多出了个女人。这个女人竟又不是别人,偏偏就是他一来株州便给找借口砍了的株州知县的小妾。
前面咱们说过,曾国藩不是个军事家。他之所以后来成名,一要感谢太平军内部的相互倾轧和所犯的军事错误。二要感谢后世的穷酸文人。而湘军更不是什么伟大的军队,仅仅是垃圾而已。什么“无湘不成军”,什么湘军的组建、训练方式多优异,什么湘军不可战胜,甚至还有人幻想在消灭了太平天国后,曾国藩完全可以依靠这只“战无不胜”的军队推翻满清等等,那不过都是为了特定的需要,经过穷酸们给粉饰的罢了。
有兴趣的朋友们可以仔细翻阅一下曾国藩的湘军和太平军的战史,结论就很明确了。湘军赖以成名的两战,攻克安庆和天京。单说安庆一战,一八五九年冬,曾国藩坐镇指挥,分四路围攻安庆。一八六零年五月,清军水师提督杨载福率水师猛攻安庆下游的重镇枞阳。是太平军叛将韦俊(韦昌辉之弟)挖开了枞阳附近的罗德洲和下首的堤坝,引水进入后湖,才使得清军得以水陆并进。太平军守将连添福、万宗胜率师奋战,相继阵亡。六月二十日,枞阳沦陷,安庆危急
一八六零年十一月,陈玉成率军十万多人,自桐城南下,在垌城西南三十里的挂车河与清军李继宜部展开激战。杀得清军尸横遍野。眼看胜利在望,不料又是这个叛徒韦志俊突然从后面直捣练潭,切断了太平军的粮道,使得太平军被追撤回桐城。第一次救援安庆失败了。韦俊叛变前,是太平军后期的五军主将之一。可见,他是个人才。
而一八六零年秋冬之间,忠王李秀成率南路大军从太平县出发,经繁昌、石台而入黟县,离曾国藩设于祁门的指挥部只有六十里路。曾国藩已经惊恐万状,甚至写了一封遗书,准备再玩个兵败自刎。可惜。李秀成没有乘胜直捣祁门,也没有按预定的路线向湖北进军,却擅自挥师浙江,转向江西去了,结果失去了解围安庆的良好战机。
可想而知,此时的太平天国是洪秀全亲自主政,铁碗、集权的杨秀清没有了,受太平军将士爱戴的军事天才石达开也没有了。伟大的天王在派出数十万大军拯救安庆危局的时候,居然忘记了委派一个前敌指挥官。数路大军各自为战,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终于导致功亏一篑,安庆在坚持一年后,因无粮草而沦于湘军之手。
是洪秀全自己把胜利的桂冠拱手送给了曾国藩。
满清能统治汉民族二百六十余载,成功的诀窍就是叫汉人自己忘记了自己的文化,还有自己的民族英雄。他们可以祭起一个小肚鸡肠、全小节而忘大义的关云长,叫你去愚忠。可偏偏就有人甘愿忘记关羽的华陵道,把这个出卖所谓自己最忠于的大哥利益的小人当成了“武圣人”。后世穷酸极尽所能,大肆吹捧一个三番五次,只是因为自己都知道自己没有了面子而自杀的曾国藩,难道和满清的愚民政策不是恰恰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专诸、荆轲、岳飞、文天祥都被打下马了,秦侩被穷酸们小心地扶着颤巍巍地也站起来了。不过,穷酸们毕竟胆子还不够壮,否则,岳爷爷怕是应该跪在秦侩的脚下的。他们怕什么?怕老百姓。老百姓是没有多少文化,可他们毕竟知道秦侩是大汉奸。
于是,穷酸们转向下一个目标。去扶植老百姓不熟悉的人。穷酸们可以解释给百姓听,曾剃头不是曾国藩,反正你们也看不懂什么历史,更不类。细想想,好象汉人就剩下了一个英雄,一个伟大的儒者、大师、军事天才、克己奉公、洁身自好的十全十美的英雄,集文武圣人于一身的曾国藩。如果外国人觉得可笑是正常的,而我们一点儿都不可笑,只是应该悲哀。一个民族,几千年竟然出了这么一个“英雄人物”,还沾沾自喜,啧啧,难以想象!
当曾国藩不顾城外千百的将士家眷,哭叫呼唤自己的亲人,渴望进城的时候,当长沙危机,本来是来救援,却又滞留株州,无所作为的时候,当曾国藩终于楼起株州知县的漂亮小妾,关上房门的时候,不仅李显章、章寿麟这些幕僚们彻底看穿了他们心目中偶像的真实嘴脸,就连他的弟弟曾国华也感觉看不懂自己的大哥了,他不禁心里感叹,这个“圣人”难道真的是我的哥哥吗?
难怪曾国华都看不懂了,就在几个时辰之前,由于得知国潢、国荃、国葆三个弟弟被太平军处死,还要被铸成铁像,遭万世唾骂,而且一家老小百十口都已经被囚禁得时候,曾国藩哭天抢地、伤心欲绝,大有和长毛不共戴天之势。而且还风魔了似的一会儿找绳子,一会儿扯出宝剑,又大有自杀之势,引得众官手忙脚乱,你劝我挡,闹腾了好一阵子。可转脸之下,这一切仿佛就成了过去。
其实,曾国藩有曾国藩自己的想法。先说自杀,那是真真正正做样子给别人看的,要想自杀找给没人的地方容易的很,就是不想死,才在众人面前来这手。武士的自杀有两种,一是身处绝境,再无回天之力。二是感受到极大的耻辱。不论哪样都是为了自身的荣誉。曾国藩不一样,他是老师、大师、大宗师,刚刚出山就败的连北都找不到,他觉得没面子,只好自杀做秀玩儿。再说家人被囚禁,要说这百十口家人如被朝廷压了起来,那他还真是害怕,真要那样,再想有活着出来的,怕就难了。可在太平军手里,他可不怕。想打天下先要示仁义于世人,哪能一杀就杀个斩草除根呢?除非他们不想得天下。不过就是吓吓人而已。别看曾国藩打仗不行,玩儿这个他可是行家。之不过这话他不好和手下人明说。
至于几个弟弟被杀,打仗嘛,不死人还叫打仗?根本不值一提,过眼烟云。所以啊,还是先舒服了自己再说。从一进株州,他就天天着急上火,越这样,脊背上的癣疥闹的就越欢,害得他就象个猴子,天天上抓下挠。株州知县的这个小妾娇秀他早就看上眼了,只是不得机会下手。如今除掉株州知县,如果就说他单单是为了娇秀的美色,还真冤枉了他。他主要目的还是不想进长沙,那里是个牢笼,进去就一定再出不来。留驻株州,首先需要的是地盘儿,更实际点儿说是要有财权。株州府库有银子,加上手下又善于“劝说”大户募捐,几天的工夫,已经聚集起了七、八十万两银子,正好扩军用。朝廷若是追问下来,到时候只要丢下株州向南一走,兵荒马乱的,谁知道府库的银子被谁顺走了。
现在,舒舒服服地趴在床塌上,娇秀柔软的小手挠着他的痒处,鼻子里嗅着娇秀身上那可人的气息,一个字,美,美到家了。
由于严酷的连坐法,和队伍中林林总总的说不清理还乱的亲朋关系,尽管眼见家人在城下哭叫,湘勇们苦在心里,又一时无所适从。在塔齐布、曾国华等人的严厉看管下,三个营的湘军除少数出现坠城逃跑外,还算稳定。不过,邹世琦留在城中的团练可就没有那么听话了,几天的时间,早已人影儿都见不到了。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是曾国藩也没有预料到了。第一只成建制逃跑的不是别的,居然是曾国藩的侍卫营。说起这个营来,那还是章寿麟一手组建起来的。在株州,章寿麟亲手处置了株州知县,本以为是为了湘军的未来,当看见曾国藩毫无廉耻地最后竟把“犯官”的美妾纳为己有时,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