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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如果我们能够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就不会惧怕任何的骂声,更不用惧怕那些无中生有的谩骂。不然的话。就只能说明我们自己对自己都没有信心,自然更不要奢谈对我们的广大民众有信心了。
“三娘啊,你是人大主管法务工作的副委员长,宪法既然赋予了民众以言论、结社和罢工等等的自由权利。你所肩负的责任就应该是如何才能实实在在地确保我们的人民行使这些权利,而不是惧怕。”
说到这里的林海丰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后,他瞅瞅一旁早已不在自己的阔袖上用功了的郑南,再看着苏三娘,沉重地叹了口气。
几千年了,在我们的国家尽管没少出了什么所谓的“圣人”,而这些所谓的“圣人们”似乎也没少给百姓们画出了看似能够充饥的大饼。但是,我们的民众又何曾真正地得到过哪怕是一丁点儿的自由?
自古民怕官,因为在官的面前。民众们不过就是一群根本不值得一提的蝼蚁,或是草芥。百姓是奴隶。
可高高在上的那些官们呢?当他们转过脸去的时候。同样也都是一群奴才相。他们又都是所谓的上官的奴隶。
百姓们为了获得最起码的生存条件,官爷们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都得甘心情愿地去做一个违心的奴才。这就是我们几千年的历史传承。
试想一下,如果再一个国家之内的所有人都忘却了该如何去讲真话,却仅会阿谀奉承和歌功颂德,这个国家的最后结局会是什么?
很显然,它不仅绝不会进步,还会有被世界所彻底抛弃的那一天。
因此,我么必须要开历史之先河,用我们的双手,彻底地去改变着一切。我们要让我们的子孙万代都能够永远地、真正有尊严地幸福生活下去,而不是挂羊头卖狗肉。
“不瞒您三娘副委员长说啊,鄙人可也是《南方杂谈》的‘忠实读者’哟。”此时的林海丰看着苏三娘笑了笑,“可你苏大委员长能说鄙人也是整天想着推翻咱们的天国政权吗?”
接着,林海丰又一伸手,从苏三娘还抱在怀里的那摞报刊中抽出了一本,并将这份刊物在苏三娘的眼前晃了晃。
“呵呵,我想三娘你对这份《湘江论坛》也不会陌生吧?”
苏三娘没有说话,但她的头却在微微地低垂。
“如果要是按照你苏大委员长的说法,这个《湘江论坛》恐怕也是个过不了关的,因为在这上面,也总是少不了对我们的指责和谩骂。”
林海丰瞅着默不作声的苏三娘,“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还同时注意到了这样的一个问题,虽然都是以骂为本的刊物,尽管在有时候它们的调子唱的也差不多,但《湘江论坛》这类的刊物,却与那个什么的《南方杂谈》之流完全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换句话说,《湘江论坛》这类刊物的责骂,其实都是我们实实在在存在的短处。在我看来,既然我们有错,那就应该挨骂。”
说到这里,林海丰加重了说话语气,“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孩子,如果没有来自长辈们的各方面的呵护和纠偏,他就永远不会成长为一个有用之人。而作为一个掌握着国家命脉的政府,作为我们这些号称是代表着广大民众利益的共盟会人,如果没有来自广大民众的精心呵护和及时纠偏,我们同样也要倒台。民众是我们的父母,我们没有权力阻碍我们的父母自由地发表其意见。更不允许把我们的某些说了些不中听的话,做了些不太好的事的父母们称之为是‘刁民’。”
“老人们常说,穷山恶水才会多‘刁民’。倘若在我们的领导之下也是‘刁民’丛生的话,那么我们又都变成了些什么人?难道我们的这个国家已经变成了一派的穷山恶水?”(。)
第六八二章 自信的力量〔三〕()
此时的苏三娘望着林海丰,脸上又浮现出了一种疑惑之情。
与往年的春节yiyàng,今年春节期间的苏三娘还是没在北京度过,而是提前十天就去了河南。也正是这次在河南的慰问行程之中,令她遭遇上了一件相当“尴尬”的事情。
那天的苏三娘来到了开封,并在开封一个区的区长的陪同下,深入市场,查看春节的市场供应情况。
尽管河南既是一个粮食大蕎。同?a href='/txt/812/384528/'》又是一个养殖的大省,每年生猪的产量若是仅仅用来供应本省的话,实在是绰绰有余。但是,为了保障前线红军将士的供应,再加上还要支援全国的其他兄弟省份,春节期间的河南民众也就与全国的民众yiyàng,每人只能得到凭票供应一斤猪肉的保障。
当苏三娘一行走进那座人头攒动、有着开封第一大市场美誉的益民商场的时候,在商场内的猪肉柜台区,正发生着一场争执。
一位年近六旬的老汉不慎丢失了自家全部的六斤肉票,却又想能够买到“本应是”属于自家的那六斤猪肉,一直坚持不懈地在跟柜台后的售货员、闻讯而来的柜台负责人“论理”。
“我的肉票那是在来的路上丢了,又不是已经买过了硬要占你们的便宜,你们怎么就不能卖给我?”
面对着始终都是脸上堆着笑意,并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好言予以抚慰的柜台负责人和售货员,以及周围同样也都在善言相劝的人们,可倔强的老汉却翻来覆去地咬死了就是这一句话。总之,如果不卖给我这六斤猪肉,那我就跟你们耗到底了,事情闹得猪肉柜台已经难以继续正常地营业下去。
而这一场面。恰巧就被苏三娘一行人给碰上了。
每次出来走访的苏三娘。通常带在身边的就仅只有一位年轻的女侍卫。再加上她们的穿着又并不显眼,如果没人注意到跟在她们后面陪同的那位区长和区政府的一位工作人员,倒很像是一对儿随意闲逛的普通母女。
因此,当时的苏三娘是很想以一个普通市民的身份。先认真地听听引起眼前这起纠纷的原委,然后再予以适当的化解。
但是陪同而来的那位区长,却没有给苏三娘这种机会。
估计在当时的这位区长的内心之中,一定是为自己的治下居然出现了这一与喜迎春节气氛极不和谐的场面正在感到相当的不快。所以。一来到纠纷的现场,他想都没想,就分开围拢着的人群,板着一张乌云密布的大脸盘子,径直地走到了柜台边。
他先是指着柜台里的几人,“像什么话嘛,顾客是商场的衣食父母,可你们在干什么,居然在跟一位老人吵闹。”
接着,他又把头一扭。准备再好好地教育教育那个已经嗓音都喊破了的老汉,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非得闹得像是遇上了仇人似的。难道就不能平心静气地好好商量?
不过,当他的目光与老汉的目光一相撞,他居然将那番已经到了嗓子眼儿的教育磕儿,生生地又都咽了回去。
晕死,怎么又碰上了这位大爷!
而那位正为此时突然能够主动出来一个替自己讲话的人略感兴奋的老汉,也在看清了这位“路遇不平拔刀相助”者之后,不仅刚刚生出的那点儿兴奋感顿时变得全无,一张本就涨红的几乎发紫的脸上,又猛地额外加上一层黑。
去年的年底,已在全国轰轰烈烈展开的征兵大潮也席卷到了开封,可老汉十六岁的孙子却在报名参加红军中居然受到了“刁难”,于是,气愤不过的老汉一怒之下,闯上了区政府的大门。
第一,您的孙子还不够十八岁;第二,您的孙子是独子。
在区人民武装部,尽管工作人员们和颜悦色地将他孙子不能应征参军的理由予以了阐述,但老汉依旧有自己的想法。
不错,虽然老汉自己这一辈很争气,一共养下了三个儿子,但到了几个儿子那里,却应了“一代不如一代”那句话。
跟着老汉在家务农的老大在给他连养了两了孙女之后,就此不再惦记要下一个。而进了工厂工作的老二,则更痛快,仅仅给他养下了一个个孙女即再无他念。最后,一直盼望着能抱上个大胖孙子的老汉,还是从当兵在外的三儿子那里得到了满足,但也截止而已。
老汉当然明白,儿子们都是因为积极地响应了国家的号召,这才不愿多生子女,从而使得他也少了额外的孙子。
于是,老汉想不通了。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眼下本是国家正急需更多的年轻娃儿扛起枪参加红军的时候,可俺这唯一的一个孙子,却又因为什么国家的政策,竟然被红军拒之了门外。
难道家里男娃儿多的人就该有人上前线去流血?
而对于人民武装部所说的那个因为孙子还不满十八岁,所以不能参军的理由,老汉则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了。
因为他记得很清楚,当年跟他家的老三一起投了太平军的那个邻家娃儿,就仅仅只有十五岁。
当然,老汉还有一个更为自豪的理由,那就是他的宝贝孙子在他精心呵护下,一个十六岁的娃儿居然长出了比寻常十**的娃儿还要强壮的好身子骨。
就这样,想不通的老汉不管不顾地硬是用上了“坐地炮”的功夫,跟人民武装部死活就耗上了。
凑巧的是,正好也来人民武装部办事的区长,撞上了这位令人民武装部的工作人员们“头痛不已”的“坐地炮”老汉。
没有规矩何以成方圆?如果所有人都像你这样地想干啥就干啥,那还了得了!
区长指点着老汉,毫不客气地一通数落。
俺是在甘心情愿地送孙子上前线,为咱们老百姓的的天国流血出力,又不是想占谁的便宜,咋就了不得了!
尽管对面声色俱厉的是区长,老汉照样也敢毫不客气地予以回击。
闹到最后,还是前来接兵的红军同志出头才替这位区长和人民武装部的工作人员们解了围,同意老汉的孙子入伍。
老汉得意了。
区长却被气的一张脸如同个紫了的大茄子,并还在离去的时候跟接兵的红军同志抛下了这么一句话,“就冲有他这样一个目无王法的爷爷,他孙子也成不了一个好兵。”
遗憾的是,这位区长的这句话,不仅被老汉听了个真真切切,还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心里。
当然,老汉自己也明白,他的宝贝孙子,那是绝对不会给他这个爷爷的脸上抹一丁点儿的黑的。
眼下,当这位曾经“诅咒”自己的孙子不会成为一个好红军士兵的区长一把脸转过来,老汉自然一下子就认得格外分明。
不仅如此,当眼神儿极其厉害的老汉将自己的目光冷冷地从那位区长的脸上一甩而过的时候,他居然又一眼认清了正在那位区长后面站着的一位看似普通的中年妇女。
哈哈,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苏三娘吗!(。)
第六八三章 自信的力量〔四〕()
要知道,还在十几年前的镇江,老汉就曾亲眼目睹过率领着数百女军飞兵砸开镇江城时的苏三娘的风采。而在近几年,虽然目不识丁,可老汉同样还是没少从报纸上面看到过苏三娘的容颜。
于是,老汉根本无视区长的存在,就如同是遇上了亲人般地,直接与苏三娘对上了话。
认真听完事情的起因,看看脸上已经被无奈完全充斥,却还是竭力在微笑的商场服务人员,再瞅瞅一脸焦急的老汉,素来麻利能干的苏三娘,一时也感到了束手无策。
商场里的服务人员严格遵照规定办事肯定没错,老汉丢失了自己的六斤肉票,她也不会怀疑,但她这位“说话一定管用的大人物”,却还是没有权力说出那句能够让老汉买上六斤肉的管用话。
区长自然察觉到了苏三娘的尴尬,自然也就要责无旁贷地挺身而出,“苏委员长是代表了国家中央政府和共盟会中央,从北京远道而来看望大家,并与咱们河南民众一起欢度大年的,你老汉怎么可以如此地难为苏委员长?再说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政府已经立下了凭票供应的规矩,那么,手中如果没有了票,也就自然而然地丧失了购买的权力。为了这种状况偏要影响商场的正常经营秩序,耽误其他人的时间,你老汉实在是……”
“规矩?你们的那些什么狗屁规矩多了,”老汉瞪圆一双眼珠子直视着这位区长,岔了音地发出大吼,“可俺倒要问问你,俺一家人今年的除夕,又该怎么按照你们的规矩去欢度?”
然而。当暴怒之中的老汉在将脸转向了苏三娘的时候。马上就又如同是换了个人似的。他没有再继续“为难”苏三娘这位“咱们天朝的大人物”。仅仅只是在将一肚子的苦水又倾倒了一番,再一脸真诚地盛情邀请苏三娘能够去家里坐坐之后,即带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