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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曾经在光复中华的伟大战场上身负过两次伤的红军退役老战士,以当年因生计而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攀山越岩采集草药时所练就的身手,又奏响了他人生之中的新的英雄乐章。
一八六四年六月五日,当绳索捆腰,手持长杆抓钩,身背铁锤的武文成再次飞崖下崭,凌空排除险石的时候,不幸光荣牺牲。
传说在北宋年间。为抵御南犯的金兵,宋朝的军队进驻了山西昔阳的虹桥关。
于是,两个曾经铭刻着大宋边兵足迹的营寨——大的大寨和小的小寨,并在历史长河的翻卷中。最终造就了两座小山村。
而正是在这座预言中的愚公曾经想搬走的太行山的深处,大寨村的人们,竟真的与愚公移山相似,将那因长期的风蚀水切而变得七沟八梁一面坡的穷山恶水。开辟成了有着层层绿油油的梯田的美丽家园。
“农业学大寨”,这已经不是谁的肯定和表扬,而是大寨人用自己的辛勤汗水。真真正正地为全国的农业发展,树立起了一面鲜艳的旗帜……
而这一个个具有创造性的伟大壮举,其真正的动力和源泉,毫无疑问地就是来自于平等和公正之下的契约精神。
作为红军远征军总指挥的陈玉成,自然也时刻牢记着他与国家和这个国家的民众们之间的契约。
尽管在很多人的眼中,近两年来一直忙碌于马六甲这个丁点儿大的小岛上的他,简直就像是一门被用来打苍蝇的巨炮。尽管与他拥有同样名望的同僚,如李侍贤,如石祥桢,或是他当年的助手,如谭绍光等,如今都已经是叱咤风云、震撼世界。偏偏他,却只能先是“蜗居一隅”,接下来迎接他的,则又是“鸟都不拉屎”的非洲大漠的风沙。
但是,陈玉成没有丝毫的怨言。
不仅如此,当陈玉成踏上坦噶尼喀港的实地,接受着扑面而来的,带着燥热的非洲风沙的拥抱的时候,在他的心底里所生出的,却还是一种无比的自豪之感。
因为陈玉成已经很明白,在这里,他会比李侍贤、石祥祯和谭绍光等等的他的那些战友们,将会承受到更多的艰辛,还可能会有有更多的难处。
把便宜和好处让给别人,将苦楚和艰险留给自己,从不拈轻怕重,这正是陈玉成这一类人的高贵品质。
而能够支撑起一个民族永远屹立于世界之林不倒的脊梁,不是那些挤着眼泪探讨日子的,专靠两片嘴皮子吃饭的明星大妈们,也不是那些专门用残疾人的缺陷来博取人们的可怜的笑的大爷们,却只能,也必须是以舍己为人为荣耀的陈玉成们。
终于正式受命开始启动非洲风暴计划的陈玉成,是在十月二十七日登陆坦噶尼喀港的。
当然,这又是一次令那个大英帝国的亚洲战区司令部里的指挥官们出乎意料的大行动。
因为一进入今年的六月份,尽管对太平天国的红海军感到头痛十足,却可以轻描淡写地就能把鲁约里所率的那支法兰西帝国的亚洲舰队打的找不到北的弗雷德里克?海恩斯总司令官发现,这个好久好久一直都是龟缩在印度的近海不敢远处的鲁约里和他的舰队,又突然还阳了。(。。)
第七四四章 大收官—非洲风暴()
自从被太平天国红军和红海军联手打得是先失去了海峡殖民地,再彻底丢掉了整个的印度次大陆之后,弗雷德里克?海恩斯爵士这位大英帝国亚洲战区总司令官的日子,那是过的相当地艰辛,而且还是相当地憋屈。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从大的形势上看,除去那辽阔的印度洋之外,真正能够提供给弗雷德里克?海恩斯爵士这位大英帝国的亚洲战区的总司令官,其实根本已经就再也没有一丁点儿的本该是属于他的那个亚洲战区的地盘儿。
而鉴于此时的印度洋上,太平天国红海军又是四处来往,风险变换无定,因此,弗雷德里克?海恩斯爵士先是曾无比沮丧地请求他的帝国统帅部,还不如让他和他麾下的那位印度洋舰队的司令官亨利?凯派勒上将一起哪里来的再哪里去更好。
当然,弗雷德里克?海恩斯爵士那还得将他的此意,美其名曰为是要为保卫英伦三岛而战。
在这个想法未能实现后,弗雷德里克?海恩斯爵士又曾打过另外一个主意,那就是要让亨利?凯派勒上将和他的印度洋舰队,豁出命去也得杀进地中海。
因为毕竟绕道好望角与帝国稳固联系的这条通道实在是太遥远,也太富有挑战性了(其实是风险性),所以,只有与帝国本土那只温暖的巨手紧握在一起才会有安全感的他,也就只有出此一招。
但很可惜,弗雷德里克?海恩斯爵士又失望了。
因为那位还算是意气风发的亨利?凯派勒上将和他的印度洋舰队在进入苏伊士运河之后,还根本就没有走出多远,居然又头破血流地跑了回来。
一条仅仅只有不足三百英里的苏伊士运河,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一个满是看得见和看不见的鱼雷的肆虐之地。
于是,没有了更多念头的弗雷德里克?海恩斯爵士,就只有硬起头皮再杀出红海,在印度洋上跟太平天国的红海军周旋起来。
而此时的弗雷德里克?海恩斯爵士也好。亨利?凯派勒海军上将也罢,都没有要跟那支活跃在印度洋上的太平天国红海军的公海舰队决一死战的决心。他们的目的就是骚扰,骚扰那条太平天**队用以支持南非作战的海上生命线。
堂堂的大英帝国的皇家海军,真正成了游荡于印度洋上的一群得捞就捞上一把的饿疯了的海盗。
对于弗雷德里克?海恩斯爵士和亨利?凯派勒上将来说,这种日子虽然不够体面,但很逍遥,且很心安理得,毕竟他们还在为了大英帝国在继续地战斗着。
但鲁约里的这一还阳,却让弗雷德里克?海恩斯爵士和亨利?凯派勒上将又开始大伤脑筋了。
因为这次勇敢杀出蜗居地加尔各答的鲁约里所拥有的,可已不仅仅只是他的那支法兰西帝国的亚洲舰队的残部。而是一支又加强了太平天国红海军南海舰队一部的联合舰队。
更为让弗雷德里克?海恩斯爵士和亨利?凯派勒上将头痛十足的是,他们虽然从不惧怕曾经的那位鲁约里,可对眼下这位焕然一新的鲁约里阁下,他们却实在是如同饿狗吃刺猬,找不到下嘴的地方。
原因很简单,当同样也是本着骚扰的真意而来的鲁约里,一旦真的立住了脚,不再玩老鼠逗猫的游戏的时候,早已经憋足了劲。要狠狠地在这位“法兰西的无赖”身上咬上一大口的亨利?凯派勒上将,还没有真正地把嘴张开,那位太平天国红海军的罗大纲上将和他的红海军公海舰队,就像是生就了一对千里眼和顺风耳。总会不失时机地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
于是,亨利?凯派勒上将又不得不忍气吞声,将那条已经长长地伸出来的脖子,再重新缩回到他的那龟壳之内。
于是。弗雷德里克?海恩斯爵士和亨利?凯派勒上将又被迫将今后应付的重点,从袭扰太平天**队的南非海上交通线,转移到了首先自保。再寻机会彻底拔掉鲁约里这根眼中刺之上。
而他们哪里知道,此时的罗大纲和陈玉成正等着的,就是他们的这种失误。
十月二十六日,罗大纲的红海军公海舰队主力突然出现在坦噶尼喀港外的海面上。
盘踞港内的亨利?凯派勒的印度洋舰队一部,以及他们的忠实盟友——号称已经是坦噶尼喀的真正主人的普鲁士舰队一部,仅仅只是在一天之间,即宣告灰飞烟灭。
随即,红海军陆战一师的万余健儿在柳喜河的率领下,潮水般涌上坦噶尼喀港的陆地。
十月二十八日,经过三天的激战,还曾富有幻想地在拼死向涌进“自己家门”的那些不速之客们做着反扑的普鲁士坦噶尼喀军团主力,也成了“饥肠辘辘”已久的柳喜河的陆战一师的腹中之物。
在陈玉成踏上坦噶尼喀的一个月之后,坦噶尼喀的那些所谓的真正主人——普鲁士人,已经彻底被清剿干净。
再一个月后,曹文玉的红一军也登陆坦噶尼喀。
其实,从实际的意义上讲,陈玉成的登陆坦噶尼喀,并非是“非洲风暴”行动的开幕之战。因为早在陈玉成登陆坦噶尼喀半年多之前,他的红军远征军序列中的林元勋的红二十九军,就已经登陆德班,而且在南非卷起了犀利的红色风暴。
当陈玉成亲率的柳喜河红海军陆战一师和曹文玉的红一军会师坦噶尼喀的时候,高举着驱逐殖民者和解放“黑奴”两杆大旗的林元勋的红二十九军,先后解放了饱受葡萄牙殖民者蹂躏的莫桑比克和巴罗策兰王国(赞比亚),以及英国殖民者统治的安哥拉。
然而,当红海军陆战一师和红一军的将士们,带着犹未散尽的坦噶尼喀战场上的硝烟,踏上新的征途的时候,走在斗志昂扬的将士们中间的陈玉成很清楚,他将要走过去的那条沿着印度洋、红海、苏伊士运河乃至地中海的“滨海大道”,并非只有美丽的风光,还一定会有各种各样的坎坷。
当然,对困难的征服,也正是能够令他陈玉成感到最为惬意的事情。(。。)
第七四五章 大收官—非洲风暴(续一)()
而与总是将困难想在前头的陈玉成明显地不同,弗雷德里克?海恩斯爵士似乎却更喜欢把自己的事情往好处里想。请使用访问本站。
或许是由于并没有亲临其境,根本就没有看到过曾经发生在海峡殖民地上的那些惨不忍睹的景象。亦或许是尽管也亲自指挥了孟买的保卫战,却由于这场战事完结的又实在是过于快速,因而又未能让他好好地汲取些什么教训。总之,当听说太平天国红军已经登陆坦噶尼喀的时候,弗雷德里克?海恩斯爵士不仅绝对没有产生什么过多的恐慌,反而还有那么一点儿的兴奋感。
因为无论是海峡殖民地的丢失,还是印度次大陆上的惨败,在这位弗雷德里克?海恩斯爵士看来,那都不能归罪于他的无能,或是那些在他麾下的大英帝国的官兵们的不够英勇,而是都有着特定的原因。
譬如海峡殖民地的丢失。
那个全军覆没的张伯伦的海峡殖民地军团的表现,还是相当勇猛和强悍的。但可惜的是,极其意外出现的太平天国红海军的“大批潜艇”,却让张伯伦和他的军团因海上供应线的被掐断,而变成了一支再也无可依靠的孤军。
至于他之所以会从印度次大陆上落荒而逃,那原因就更为简单了:
奥斯曼土耳其和印度斯坦帝国的那帮子理想上的巨人,却是行动上的矮子的龟孙们实在是太不成气候了,在关键的时刻,居然并没有起到能够替他牵制住也已涌入印度的太平天国红军的作用。
因此,尽管这位弗雷德里克?海恩斯爵士已被太平天国红军的接连重拳打得是鼻青脸肿、伤痕累累,但他依然抱有这样的一个信念,眼下的东非,正是他和他麾下的帝国官兵们一雪前耻之地。
因为弗雷德里克?海恩斯爵士相信,如果说眼下的他麾下的帝国皇家海军的实力与太平天国红海军的那支公海舰队相比。已经只能算是旗鼓相当的话,那么,在东非的陆地之上,他麾下的大英帝国的陆地健儿们,却绝对要比也把脚伸进了东非的太平天国红军的陆军,要更为占有优势。
从大的形势上看,这位弗雷德里克?海恩斯爵士的想法似乎还真没有什么可值得挑剔之处。
如今的非洲,除去南非一隅之外,早已都成了英普西及葡萄牙等协约国盟友们所分享的乐园,以往还曾在这里的某些地域上耀武扬威过的法兰西、意大利等等的同盟国的势力。早就通通地扫地出了门。
而在他这位大英帝国的亚洲战区总司令官所转而经营下的东非,曾经的一切反抗势力业已都被清除的干干净净。
就是那位曾经最猖獗的俄塞俄比亚的特沃德罗斯二世,如今不仅自己已早就变成了地狱之物,就连他的皇后和皇子,也都被当成是可以炫耀的战利品,送往了英伦。
不仅如此,他还在大力整固了哈马城的城堡(摩加迪沙)的同时,又分别在内罗毕和吉布提筑起了同样坚固的城堡,并在埃塞俄比亚中部高原的山谷之中。建起了亚的斯亚贝巴城,以确保其对索马里、肯尼亚和埃塞俄比亚的绝对控制。
正是因为有了这种信念,当坦噶尼喀的普鲁士盟友的官兵们已被陈玉成和他的将士们打得是哭喊连天的时候,弗雷德里克?海恩斯爵士却并未向他们伸出过友谊之手。
这倒绝对不是弗雷德里克?海恩斯爵士完全没有对这些普鲁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