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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一万两银子的固定资产,栾飞至少可以初步的完成自己的资本原始积累了。
为了表达对宋老板的感激之情,栾飞特意找来一张纸,当场手写了一封文书,固执地要求宋老板签上字。
宋老板一看,上面是一份“栾氏产业”的“股权转让书”,宋老板不禁一愣,他既从来没有听说过“栾氏产业”这个名字,更不知道股权为何物。
不过,细细读了一下,宋老板就懂了。
所谓的“栾氏产业”,是接下来栾飞所经营的所有的产业的总称,包括宴宾楼,但看样子宴宾楼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虽然这个饼看起来画得很大,有“画饼充饥”的嫌疑,不过宋老板对栾飞的能力毫不怀疑。
尤其让宋老板感动的是,栾飞在文书里做出了庄严的承诺,以后“栾氏产业”所有收入的三成,都归宋老板所有。
一时之间,宋老板百感交集。
在栾飞的坚持下,宋老板只好签了文书。
有了一万两银子,栾飞腰杆子硬了不少。
栾飞坐在案头,思绪如飞,下笔如神,很快草拟了一份计划书,然后交给宋老板,让他立刻按照计划书内容去落实。
宋老板看了看计划书,不禁惊叹栾飞的大手笔,计划书内容设计建筑、养殖、种植、冶炼,甚至还要求招募二十名老实本分的壮丁。
宋老板不敢怠慢,立刻赶去落实去了。
而立在一侧的梁志,下意识的耸了耸肩,然后又好像触电似的,又赶紧把头低了下去。
自打梁文中把梁志交给栾飞培训以来,宋英与梁志就成了栾飞身边的哼哈二将,每天形影不离陪侍在栾飞左右。
梁志很清楚自己的使命,但他更清楚栾飞的实力,于是虽然心里对这份计划书的内容好奇得要死,却一点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定期碰头是痛苦的,梁文中早就派人给梁志秘密传了讯息,每隔三天的亥时,双方就要在回宾楼后边的胡同里密会一次。届时,梁志要把所搜集的事关栾飞的所有有价值的情报毫不保留的汇报给梁文中,以确保梁文中能够做出进一步的判断。
但梁志这些天一直活在巨大的恐惧之中,唯恐一个不小心就被栾飞狂虐,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哪敢主动去刺探情报?
可以说,今天晚上,梁志是脑子里一团浆糊钻进的胡同里的。
要不是忌惮梁文中的狠辣,梁志宁肯从此以后永远寄居于栾飞的屋檐下,不再与梁文中相见。
忐忑不安的梁志,几乎可以想象得到梁文中的雷霆之怒。
不过意外的是梁文中在听说梁志毫无进展后,竟然很是平静的说:“栾飞这小贼虽然年轻,但却心机深沉,智虑深远,是个十分难缠的家伙,所以想要抓住他的破绽,殊不容易。你接下来的首要任务是自保,小心搜集关于他的一切可疑的情况,然后汇总报告给我,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梁志不由得松了口气,目送梁文中远去后,转过身正要离开,却见栾飞正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一旁的宋英,则一副要掐死他的架势。
梁志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立在地上。
他早就知道以栾飞的精明,肯定不会信任自己,自己出来的时候加倍小心,没想到还是被栾飞盯上了。
此时此刻,梁志内心深处,只有一个期盼,就是栾飞刚好是路过,没有看见刚才那一幕。
虽然这种期盼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至少可以让梁志可以自我欺骗一下自己。
栾飞走到跟前,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梁志,轻声的说:“宴宾楼马上就要重新开张了,接下来有的是忙活的日子,怎么还不早些休息,养精蓄锐?”
梁志木讷地点了点头,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好像落了地,但当他的目光与栾飞短暂触碰后,忽然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强烈的恐惧。
那一刻,他几乎脱口把自己与梁文中的那点事和盘托出,以求栾飞的谅解。
但就是这么一犹豫的工夫,栾飞竟然自顾自的走了过去。
梁志见状,侥幸心理再次占据了上风,把几欲脱口而出的话一股脑又都咽了回去,随着栾飞乖乖的返回了客栈。
第49章 李师师又来了()
可以肯定的是,在这片有着“水浒之乡”美誉的土地上,如果栾飞把水浒传提前写出来,其火爆程度势必远在三国演义之上。
但鉴于原著中大部分的人物尚且在世,而且还都很牛叉,虽然大宋朝没有什么名誉权的立法规定,但在这个法制不健全的时代里,栾飞只要敢把水浒传写出来,肯定会瞬间成为集火对象的。
但宴宾楼一天仅仅更新一章的三国演义,显然不敷使用,总不能上午讲三国演义,下午大眼瞪小眼吧?
而临时加更也不是个办法。
本着细水长流的精神,思虑再三之下,栾飞决定另外把西游记刊印出来。
当前五回西游记的草稿交给钱方的时候,钱方粗略一读,不禁睁大了眼睛,然后浑然不理睬栾飞,一口气读了起来。
这五回故事,足足读了近半个时辰,读完后,钱方只觉得酣畅淋漓,说不出的痛快。
这个年代,唐三藏西天取经的故事已经在坊间流传,但都不成体系,所以钱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西游记一旦问世,其所带来的轰动效应,将不再三国演义之下。
尤其令钱方由衷倾佩的是,西游记与三国演义完全是两种不同风格的,栾飞年纪轻轻,竟然都能够把讲故事的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真不知道这年轻人的脑子是怎么生出来的。
把西游记文稿交给钱方后,接下来就会由宋老板、杨林一手操办了。
一望无垠的二十亩荒地,杂草丛生,看起来充满生机。
栾飞立在山坡上,远望过去,只见宋老板领着五六十人走了过来,很快在宋老板的安排下,大多数人开始平整起了土地。
宋老板领着其中两人朝山坡走了过来,到了栾飞跟前,恭恭敬敬的说:“老板,这两个是郓城县出了名的铁匠,我给你带来了。”
栾飞问:“都还老实本分吗?”
宋老板说:“都是本分的人。”
栾飞打量了那两名铁匠一会,问:“你们每个月能赚多少银子?”
两名铁匠相互一望,一人恭恭敬敬的回答:“小的每月从早到晚,辛苦不断,要是生意好的情况下,大概能有三五两银子的收入。”
栾飞点了点头说:“好,要是我一个月给你们每人十两银子的月钱,你们愿意跟着我吗?”
此言一出,两名铁匠都是满脸震惊的望着栾飞,他们实在难以想象,栾飞竟然会一下子给出这么大的价钱。
栾飞却继续说:“不过,我的银子也不是那么好拿的。你们每个月十两银子的月钱,却要全家老小都搬来我这里居住,以后就与我休戚与共。至于你们的妻儿老小,我可以按照家中人口的多寡,在这些耕地里给你们划出一小块地来供你们耕种。当然,如果你们胆敢做出背叛我的事情,到时候栾某自然不会手软。”
两名铁匠听了,震惊之余,都是犹疑起来。
显而易见,栾飞的优厚条件,实际上是某种程度上的卖身契,等于把自己与栾飞的利益彻底捆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虽然他们这些天已经对栾飞这个名字如雷贯耳,但栾飞看起来实在是太年轻太单薄了,实在是难以让他们敢于下定决心把阖家老小的身家性命尽数托付给栾飞。
栾飞看出他们的疑虑,微笑着说:“当然,此事也不急于一时,你们可以回去好好想想。如果你们有所顾虑,也是人之常情。我这个人做事一向公道,从来不肯强人所难,如果你们心有不愿,那就帮我把这里该用的器械打造好了就回去吧,工钱我一文钱也不会短了你们的。”
两名铁匠听了,忙不迭的答应下来,然后自去忙活去了。
望着两名铁匠远去的背影,栾飞陷入了沉思。
自己穿越过来的时间太短,根基太浅,看来想要找一批可靠之人,还是一件任重而道远的事情。
即便是在北宋这个空气质量指数良好的时代,建筑工地也同样是一片喧嚣烟尘弥漫的场景。
这种环境下,忽然出现一个绝世佳人矗立在那里,就显得格格不入了。
当李师师的倩影出现在河边的时候,工地里所有的人眼睛都直了,手中的工具几乎在瞬间全部停止了挥舞,一个个都仿佛被武林高手点了穴似的,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栾飞本来还站在山坡上与宋老板侃侃而谈,忽然耳中没有了喧嚣,感觉有点不大对头,饭点还没到呢,这些工匠就敢公然怠工?虽然自己不是黑心的包工头,顿顿饭菜管饱,但你们也不能这样坑吧。
当栾飞略带忿恨的转过头去的时候,一眼就看见山坡下款款走来的李师师。
在短暂的震惊后,栾飞好似猎豹似的,赶紧屁颠屁颠地跑了下去。
他终于明白工匠们怠工的原因了。
他现在顾不得别的,当前第一要务就是赶紧先把李师师这个重点保护对象保护起来。要不然,万一哪个工匠不开眼,李师师一不小心被蹭坏了一块皮,到时候皇帝千钧之怒下,栾飞好不容易打出来的副本,恐怕顷刻间就被自动清零了。
当栾飞跑到跟前的时候,发现李师师现在已经真的成了风尘女子,浑身布满了灰尘,这要是让周大词人等一干李师师的铁杆粉丝看见了,估计会吐血三大碗。
两个人默默相对一会,栾飞叹了口气说:“这里脏兮兮的,你来这里做什么?”
李师师浑不在意:“这里既然是弟弟的新家,做姐姐的当然要来坐坐了。”
栾飞听了,领着李师师转身朝山坡上走去,四处看了看,苦笑着说:“这里现在还一无是处呢,有什么好看的?想要请姐姐坐下来喝杯茶,都没那条件。”
李师师听了,却忽然羞红了脸,轻轻地说:“天为被,地为席,这不是你们读书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吗?”
栾飞听了,转过头来,直勾勾地盯着李师师,忽然有了一种犯罪的冲动。
第50章 几度春风()
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
栾飞不是圣人。
他可以假装为了大业,刻意压抑一下自己心中的欲望,对李师师这样的绝世佳人假装视而不见,纯粹以姐弟的身份去应对。
但当李师师赤luoluo的挑逗后,栾飞就立刻无法淡定了。
顷刻之间,栾飞只觉得腹部腾的一下,熊熊烈火迅速燃烧起来。
在欲wang的驱使下,栾飞直勾勾地盯着李师师。
李师师一双眸子清澈似水,含情脉脉地望着,似是在挑逗,也似在鼓励。
栾飞的手缓缓伸出,想要抓住什么。
却忽然想到众目睽睽之下,这样被直播了,似乎不大妥当。
于是手到中途,硬生生的忍住,侧过脸来看了看。
宋老板早已在下面亲自坐镇,严厉督促那些工匠赶工期好好干活,并且一再威胁:胆敢怠工者,今日工钱将克扣一半。
朴实的工匠们面对克扣工钱这个大杀器,只好咽了口唾沫,赶紧老老实实低下头干活,以免被“宋扒皮”抓住把柄。
栾飞见良机难得,此时不上更待何时?一把朝李师师恶狠狠地扑了过去。
李师师没等反应过来,就觉得纤腰被一双铁箍一般的臂膊狠狠地抱住,然后两个人顺势朝山坡的另一边滚了下去。
宋老板目光转过,一看山坡顶上的两个人没了身影,短暂的诧异以后,赶紧转过头,在工地上走来走去,认真做好监工这一本职工作。
春风几度之后,李师师面颊晕红靠在栾飞的胸膛上。
栾飞看起来比李师师要小很多岁,乍一看似乎还是个小屁孩,但是令人惊诧的是,这种事的经验竟然十分的老到,这一点让李师师很是意外。
如今风潮退却之后,李师师不由得重新审视起了栾飞,感觉眼前这个少年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
为了缓解尴尬,栾飞没话找话:“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李师师笑吟吟的说:“上次分别的时候你说等我回来路过的时候,你的名字将响彻整个郓城县,当时我还不大相信。如今我信了。”
栾飞点了点头,想了想说:“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了,后天宴宾楼就要正式开张,你好歹也是股东之一,正好出席一下开业典礼。”
“股东?”李师师诧异着问。
栾飞只好解释:“宴宾楼有你五成的份额,你也是宴宾楼的主人之一,如今宴宾楼就要开张了,你正好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