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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宋之水浒风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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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栾飞一听这话,确定眼前这女子肯定也是白秀英的同行了,要不然但凡大家闺秀,岂能说出这么赤裸裸的话,不过这女子怎么还来郓城县这么个地方赶场子?这不是砸白秀英的饭碗呢吗?

    那女子一向很自负美貌,如今见栾飞竟然对自己不冷不淡,不禁很是诧异,不由得对栾飞的兴致增进了几分,便问:“请教公子,方才所唱的曲子何名?”

第5章 竟然是李师师() 
在绝色美人面前,男人的智商总会直线下滑的,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在前世的时候,栾飞一直都自诩视女色如粪土,并且多年来始终坚守如一。

    这也曾经是栾飞引以为傲、闲来没事吹牛的一项资本。

    遗憾的是,重生一世没几天,如今,面对眼前这绝色美人,栾飞终于意识到,前世自己的意志不是多么的牢不可摧,关键是自己见识过的那些女的档次不够,跟眼前这女的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

    所以,面对绝色美女,片刻时间不到,栾飞心里坚守多年的信念几乎就瞬间崩塌,望着美女殷切企盼的目光,栾飞一改以往对女色嗤之以鼻的态度,赶紧回答:“那首曲子叫卖花声。”

    美女诧异:“卖花声?”

    栾飞当即开启装x模式,满脸正气,侃侃而谈:“都说商女不知亡国恨,其实栾某看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商女也是人,是人就会有感情、有爱憎,因此,商女心中岂无家国天下的情怀?所以商女不知亡国恨云云,只不过是一个穷酸文人凑巧碰见一个商女演唱后庭花的曲子,然后就以偏概全,断章取义,把污水泼给了所有的商女身上。而其他无耻的文人,为了显示自己读书人高人一等,就也跟着把屎盆子乱扣给了商女。以至于多少年来,商女的名声竟然沦落至此。栾某感于此,特填此曲,为商女发声,为风尘女子正名。”

    女子听了,咀嚼了下栾飞这番话,顿时满脸肃然:“公子这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实在叫人敬佩!足见公子高义。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栾飞微笑着说:“我姓栾,单名一个飞字。”

    女子说:“师师今日有幸得见栾公子,真是三世修来的福分。若是公子不嫌弃的话,我们移步详谈,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栾飞望着女子殷切的目光,感觉心有点乱:“这个。。。。。。什么。。。。。。”忽然睁大了眼睛:“你。。。。。。你是李师师。。。。。。”望着女子莞尔一笑的表情,栾飞顿时呆住了。

    名满天下,流传千古,跟皇上都有一腿的歌姬李师师,竟然这么巧被自己遇见了?

    旁边的张文远早就傻眼了。

    可以说,刚才张文远还在痴心妄想琢磨着怎么抽空勾搭勾搭眼前这绝色美女呢,如今一听对方是李师师,我ca了,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乱来了。

    虽然栾飞一向很有定力,但此时一听眼前这女子竟然是李师师,也凌乱了起来:“你。。。。。。你不是应该在东京的吗?”

    要知道,你李师师可是宋徽宗赵佶的马子,赵佶为了方便与你幽会,专门挖了条地道通往你的闺房,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可想而知,如今你竟然不好好守在东京,不牢牢守好这个最大的主顾,竟然跑到郓城来,你是不是傻啊你。

    李师师微笑着说:“师师临时有事,路过这里。”

    原来是过路的,而且看来已经跟赵佶打好招呼了。

    栾飞捏了捏自己的脑门,嗯,据说宋徽宗赵佶这个人似乎胸襟很宽广,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觉悟,从来没有因为自己喜欢李师师,就把李师师给接进宫或者单独包养起来,甚至连一代词人老周偷偷躲在床底下偷听赵佶与李师师的那点事,然后以此为题材作词一首发布出去,赵佶知道后,也仅仅是对老周贬官而已。由此可见,自己就算大着胆子勾搭李师师,也不用担心脑袋搬家,这样回头还能跟人家吹牛:“老子跟皇帝老儿睡过同一个女人。”

    不过这种心思只在心里想想算了,栾飞自以为自己还有大事要干呢,岂能一开局就先沉迷于女色?况且像李师师这样的女人,你越对她表现出卓尔不群的风度,如浪子燕青那种,才越能吸引她的芳心。

    嗯,就这样办,这样既能牢牢抱紧李师师的大腿,啊不玉腿,还能趁机搅黄了未来的梁山好汉浪子燕青的美事,可谓是一举两得。

    栾飞心里飞快权衡一下,满脸惭愧的望着李师师:“刚才有点失态了,还望莫怪。”

    李师师虽然年纪轻,但这些年来不知多少达官贵人在她跟前丑态百出呢,因此刚才看见栾飞失态,倒也没有意外。不过眼见栾飞竟然这么快就又恢复常态,不禁有点诧异,便微笑着说:“没什么。”

    栾飞缓了缓心神,忽然想了起来:“刚才美女要约我单独聊聊,进一步做深入友好的交流呢。”唯恐李师师把这茬子给忘了,便贱兮兮的一笑说:“李小姐。。。。。。”

    李师师笑了笑说:“就称呼师师即可,小姐一词愧不敢当。”

    栾飞摇了摇头:“李小姐天生丽质,小姐称谓,可谓是实至名归。”

    李师师便不再多说。

    栾飞只好没话找话:“李小姐似乎对词曲十分喜欢。”

    李师师幽怨的望了眼栾飞,你这搭讪水平也一般般,明知道我就是干这个的,词曲可谓是我的主要吃饭手艺,能不喜欢吗?

    不过,念在栾飞生得年轻白净,而且刚才那首卖花声既写得好、栾飞的那番话更是说到李师师的心坎了,李师师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便笑吟吟的说:“正要向栾公子讨教。”

    栾飞笑了笑说:“讨教不敢当,正好栾某这里还有一首曲子,还望李小姐品鉴。”说完,也不找张文远了,自己直接轻吟起来:“风雨替花愁。风雨罢,花也应休。劝君莫惜花前醉,今年花谢,明年花谢,白了人头。乘兴两三瓯。拣溪山好处追游。但教有酒身无事,有花也好,无花也好,选甚春秋。”

    栾飞一曲唱完,李师师早已听得痴了,朱唇犹自轻轻吟诵,回味无穷。

    栾飞望着李师师那如痴如醉的表情,想到这么一个名满天下的名妓,如今竟然做了自己的花痴,成就感油然而生,正要进一步装x之际,却见张文远一再轻扯自己的衣襟。

    栾飞皱了皱眉头,这张文远好不懂事,不会是看我泡妞,他心生嫉妒了吧?

    栾飞有点恼恨的看了眼张文远,这人啊不但喜欢给兄弟戴绿帽子,还眼红兄弟泡妞,不中交啊。

    却见张文远轻轻朝不远处努了努嘴,栾飞循着张文远的目光看去,只见不远处又一辆马车朝这边缓缓驶来。

第6章 中计了() 
都说屁股决定脑袋,立场不同,做出的选择也随之迥异。

    以男人的一贯尿性,面对李师师这样的绝世名妓,除非脑袋被门板夹了,否则只要还算男人,面对千载难逢的搭讪机会,就肯定抛弃一切,以李师师为中心,各种献殷勤了。

    要是照张文远以往风格,就算明知道自己泡上李师师,乃是瘌蛤蟆想吃天鹅肉,但也会挺挺蛤蟆腿,即便连骨头都舔不到,也要拼尽全力闻闻肉香了。

    不过如今深陷危局,反倒让张文远能够正确做好自我定位,他看得出来有栾飞珠玉在侧,短时间内李师师自己肯定没戏了。既然如此,倒不如赶紧推进原定计划,去接触白秀英。

    本着这个觉悟,张文远坚定的拉了栾飞一把,把栾飞从色泽(好色的沼泽)里拉了出来。

    栾飞暗暗叹了口气,他虽然很不想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不过很快他就想通了,天底下的女人都爱攀比,所以自己要是。。。。。。

    栾飞满脸歉意:“李小姐,真的不好意思,栾飞另有要事,咱们今日就到此为止,来日择机再行畅谈。”

    李师师满脸震惊,要知道就算是皇上赵佶在跟自己进行艺术交流的时候,便是有天大的军国要是,都会暂时搁置一旁的。这个小贼什么来派,貌似比皇上还牛叉?

    想到自己千人宠万人爱,如今竟要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贼给放了鸽子,李师师百感交集,此时此刻,她那皎洁的面容上,震惊、疑惑、质询、娇嗔等多种情绪交融在一起。

    栾飞恍若不见。

    不过李师师毕竟是受过专门训练,这种礼数还是清楚的,很快她就面容如常:“既然公子另有要事,那师师也不便打扰,公子请便。”

    张文远啊啊了下,清了清嗓子,想要按照原定计划嗨歌,然后与白秀英搭讪。

    栾飞赶紧伸手堵住了张文远的嘴,望着张文远费解的表情,栾飞暗暗叹息:“智商真是个好东西,可想你没有啊,也难怪竟然jing虫上脑,连黑老大的绿帽子都敢戴。”

    这种谩骂的话只能埋在心里了,面子上栾飞低声说:“跟我来,看我眼色。”朝李师师拱了拱手,领着张文远朝那辆马车走去。

    李师师也不急着钻回车里,就俏生生地望着。

    栾飞领着张文远径直拦住那辆马车,张文远虽然满肚子疑惑:“剧本可不是这样的。”但不知为什么,面对比自己年轻很多的栾飞,张文远反倒生出一种盲从的心理,好像栾飞是他的带头大哥似的。

    那辆马车停下,栾飞望了眼坐在车夫一旁的老者,只见那老者果然天生一副嘴刁的形象,想必就是那白秀英的父亲白玉乔了,也难怪书里这老头与女儿一唱一和,生生的把雷横逼得发飙暴走了。

    不等老头开口,栾飞就先昧着良心说:“这位天生一副贵人相的大伯,一定是白老爷了。晚辈栾飞,这厢有礼。”

    那老头正是白玉乔。

    原来近年来东京的生意愈发不好做,白玉乔便与女儿白秀英商议,既然那赵县令赵书文当初与白秀英关系亲密,如今赵县令在郓城县主政,咱们何不投奔他去,到时候大树底下好乘凉。

    于是白秀英先修书一封,托人捎给赵县令赵书文。那赵书文也是个感性的人,灯下读了书信,以往与白秀英种种往事瞬间浮上心头溢满周身难以自拔,于是即刻回书,邀请白家父女早日来郓城县,并郑重表示,只要自己在郓城县主政一天,就没人敢在郓城县欺负他们。

    白家父女接到赵书文的回信后,大喜过望,立即拍卖了在东京的家产,换成细软,雇佣了辆马车赶往郓城县。

    白家父女一路上风餐露宿,好不辛苦,如今好不容易抵达了郓城县城郊,白玉乔心情愉快,所以虽然不认识栾飞,也明知道自己又不是什么福娃,栾飞与张文远两个陌生人忽然出现恭维自己,定有蹊跷,但白玉乔还是笑眯眯的颔首点头:“两位小哥客气了。”一双眼睛反复打量栾飞,想要看出点什么。

    栾飞脸不红心不跳:“我二人奉了赵县令的吩咐,特来迎接二位。”

    此言一出,张文远顿时觉得两腿打了个哆嗦,浑身也如同堕入冰窟中似的。

    张文远狠狠地瞪了眼栾飞,拼命扯了扯栾飞的衣服,他心里好恨,此时他的肠子都悔青了。都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想我张文远也算是郓城县衙的押司,也是见过世面的,自己怎么就脑子不开窍,竟然稀里糊涂相信这么个小贼的鬼话?

    要知道,在张文远看来,栾飞开始制定的吟诵词曲吸引白秀英然后搭讪的计划,虽然看起来有点异想天开,但细细想来,也是有一定的成功概率的。

    而且这个计划就算不成功,张文远也不会实际损失什么,就当成是一次郊游了。

    可现在呢?栾飞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说自己是奉了赵县令的吩咐来迎接白玉乔的,这叫什么事?你栾飞连赵县令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竟然在此大言不惭冒充赵县令的亲信?你是觉得赵县令瞎啊,还是白玉乔老年痴呆不但耳聋而且还健忘?这么拙劣的伎俩,分分钟就穿帮。

    尤其让张文远气得牙痒痒的是,挨千刀的栾飞撒谎时竟然还不忘记拉上自己,这不是往死里还自己嘛!真是专业坑队友啊。

    坏了!张文远忽然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十分不祥的预感,很快这种预感就从星星火点,幻化成蹿天火苗,灼烧他的五脏六腑。

    你妹的,整件事不会是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套吧!这姓栾的小子,不会是梁山派来的杀手,或者那宋江的忠诚粉丝,专门跑来郓城县约见自己,先疾言厉色恐吓一番,然后给自己挖了个坑,忽悠自己一头栽进去吧!

    肯定是这样。

    nnd!中计了!

    顿时,张文远就觉得精神信念顷刻间坍塌,嘴角抽搐了两下,然后两眼一黑、两腿一软,一头栽倒在了地上,竟然昏厥了过去。

    栾飞顿觉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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