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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气的人多的是,最主要的是没有人能在得罪于总管后还能留下来。”
第二十一节射箭比试()
我不想明天的事,我只把今天做好就行了。
——刘仁轨
“所以听我的,赶快给自己找后路吧。”老张对阿牛道。
仁轨在屋子中专心致志地看着兵法,终于看见阿牛进来了,对阿牛说:“你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你。”
“你到处找我干什么?”
“我要感谢你代替我去汴州啊。咦,你喝了不少酒吗?”
阿牛衣服和鞋子都没脱,打了个酒嗝,就倒下去睡觉。
“阿牛,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喝这么多的酒?”
“没什么。”
第二天,阿牛在细心地对于总管的马匹坐骑鞍具擦拭着灰尘。
“小牛啊,得了,得了,你以为这样就能让于总管不对你生气吗,算了吧,别浪费时间了,你越这样,于总管越生气的。钱或许对他有用,但是这个是没用的。”老张在一边对阿牛冷嘲热讽。
老于终于出来了,问阿牛:“你这是在干什么?”
“没什么。”
老于跨上坐骑,说:“走吧。”
阿牛只好赶忙跳上拉货的马车,跟了上去。
仁轨出了王府大门,道:“阿牛,路上小心。”
“恩。”
均衡武馆中,何舟子教导众人射箭。
仁轨也在参加练习,他的箭术已经有了很大长进。
住在均衡武馆旁边的小月看见了仁轨,赶忙跑回去向任小姐汇报。
“他来了,他来了。他从今天下午就开始在靶场射箭了。”
“谁啊?”
“刘公子,刘仁轨啊。他很早就来了。”
“真的吗?”
“不过,我也不懂,只是他的箭术和李公子的相比差距还很大呢。”
“哈,你真是不一般啊,你这样的水平还敢来和寒师哥比试啊。有句话说得好,别看着你爬不上的山峰,人要有自知之明。”伍亚鹏看着仁轨的射箭成绩嘲笑道。
仁轨并没有受到打击,他心想只要每天能进步一点,那么就是好的。
训练结束,大家正在收拾着兵器,源直心派来仆人请仁轨到家中喝茶。
“正则,来喝吧,这是建业附近由处子才采来的新茶,因为你们两个比试的事情让我最近很不安,练习得怎么样了,你觉得你有几分的胜算呢?”
“我怎么能够胜过敬寒呢?”
“你没想过如果你输了怎么办呢?”
“我不想明天的事,我只把今天做好就行了。其实光是能成为寒哥的对手对我而言就是一种荣幸的事情了。”
“说得好,这是太公兵法,我能做的也是尽力了,你努力吧。”
深夜,仁轨看了一会儿书后,还是决定到靶场练习射箭。碰到敬寒在自斟自饮,敬寒说:“来,过来和我喝一杯。”
“来,我们连干三杯。”敬寒倒满酒给仁轨道。
“儿时的快乐已经远去了。”
“真是怀念那段日子。”
“师傅收下你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这对你而言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但,我可能。。。。。。。。”
“不是的,寒哥的心情我比谁都能够理解。”
“好,今晚就抛开比赛的事情。让我们好好享受一下射箭的乐趣吧。”
敬寒先射出一箭,然后对仁轨道:“尽管放马过来吧。”
“好,正则,你的进步很快。”
射完了手中的箭支,两人相视大笑。
“我也有一段困难的时期,我太渴望射中了,不停地拉弓一直到手指流血。但是那只箭就是不肯射中红心,有时候,那个红心看着比针孔还小,我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射中,有趣的是我和师傅比试的时候因为紧张居然十次有六次没射中,师傅大声说,你的敌人在别处,有什么好紧张的,那句话敲醒了我,我努力再努力,直到我再也听不到周围的声音,然后就在那一瞬间,我射了一箭,正中红心,哈。”
何舟子在远处看到两人,欣慰地笑了。
任府中,任大小姐特意请来了何舟子喝茶,她在为何舟子倒茶。
“师叔喝茶。”
“这茶喝起来真香。”
“师叔,这可是江南一带进贡的贡茶。”
“这么好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不,没有什么特别的。”
“你一直都在隐藏自己的想法。但你的眼里充满了疑问。”
“我听说师叔座下的徒弟李敬寒和刘仁轨是很要好的朋友,你需要试验刘仁轨,可非得要他的好朋友吗?我不明白,师叔比人还疼徒弟,我不明白您会答应这样不公平的比试。”
“娇煦啊,战士并不是都在同一个状态下征战,总会有强弱之分,但并不总是强者胜,弱者败,这就是战争。”
“师叔。”
“我并不是每次都对,也不是每次都能打胜仗,但是这次比试对他们两人都是个学习的机会。”
夜深了,娇煦还要外出,遇到了敬寒。
“小姐,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吗?”
“李公子,我必须去一个地方。”
“自己一个人去吗?”
“谢谢关心,不是很远的。”
说着,任小姐走开了。原来她是去靶场看仁轨射箭。
仁轨射累了,到一边休息。
任小姐走到他的身边,掏出了一卷丝帕递给仁轨。
“这是我亲手做的丝帕,送给你。”
“谢谢大小姐。”
“师叔相信会有好结果的。我也是这样想的。”
仁轨感受着手中丝帕的清香,再次弯弓搭箭,忘却周围的一切,射出一箭,正中靶心。
很快,比试的日子到了,先比射箭。
何舟子道:“你们两人各射二十箭,谁射中靶心的羽箭多,谁就是胜利者,三项比试结束,一旦胜者出现,大家包括我,都会毫无异议的接受结果。”
任大小姐带着丫头小月赶忙赶来观看。
敬寒首先弯弓搭箭,但是他想起来直心说的话:无论你在武馆,你都能在武举中中举,而正则却只有一条路。
敬寒略微犹豫了。但是他有想起师傅的话:你想真的帮你的朋友,那么你就应该在比试中尽全力。
敬寒决定还是要把自己的全部实力展现出来,“嗖”地一声,第一箭正中靶心。
仁轨也射出一箭,正中靶心。
两人你追我赶,射到十九箭的时候,居然都是有十七箭正中靶心。
一名武生道:“终于到最后一箭了。”
不知道是故意射偏的,还是敬寒真的没有射中,第二十箭敬寒射在靶子边沿,没有正中。
何舟子和众武生都为敬寒觉得可惜,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放水。
仁轨深吸一口气,弯弓搭箭,如果这一箭射中,那么他就赢了。把弓拉满后,仁轨突然闭起了眼睛来。
第二十二节一波又起()
在战场上,你们可以荣誉而战,但是你们要学会保护彼此,包容彼此的缺点,这也是真正的军人应该具备的特质。——何舟子
仁轨突然睁开眼睛,一箭射了出去,他没有射中靶心,而是射中了靶子旁边地上的一只麻雀。
而两人的骑术和兵法策论比试也是各有优劣。敬寒的骑术厉害,可仁轨的兵法策论又比敬寒好。
比试结束了,何舟子的脸色不好看。
“到底是谁赢谁输了?”老何问。
“师傅,是我输了。就算我最后一箭射中了,我和才学习弓箭没有多长时间的正则相比,还是我输了。而我们现在打成了平手,自然是我输了。”
“不,师傅,是我输了,比赛就是比赛,和学习的时间长短无关,我最后一箭连靶子都没射中,是我输了。”
“我同意你们两个都输了,不是输给了对方,而是输给了你们自己。这从你们的最后一箭就看得出来,大家都看到了,我们有两个输家,而没有赢家。那这两个人谁该离开呢?”
众武生都沉默不语。
“你们到是说啊,谁该离开?亚鹏你认为呢?”
“结果很让人意外,我服从师傅的决定。”
“服从我的决定吗?”
“是的,师傅。”
“之前挑选学生时,我都会考虑能看到的天分,但是这次不一样,我觉得我也要看到学生未来的发展潜力,你们作为未来的将领,必须具备这样的能力,你们两个很明显都对最后一箭而摇摆不定,我不能为这样的做法而夸奖你们。因为你们没有守住自己的心,在战场上,你们可以荣誉而战,但是你们要学会保护彼此,包容彼此的缺点,这也是真正的军人应该具备的特质。明白了吗?”
“是,师傅。”
洛阳城的大街上,任娇煦和丫头小月在赏花。
“哇,好美啊,是昨天下的雨吗?”
“这些叶子看着很清新。”
“小姐,你现在看着很激动吧。因为刘公子可以留在武馆,所以小姐看着什么都花吧。”
“你说什么呢。”
“我知道现在最美的是什么了,是小姐脸上的表情,没有比恋爱中的女子更美的了。”
敬寒、仁轨来到直心家中喝小酒。
直心说:“太好了,太好了,我还担心今晚是你们当中一个难过的夜晚,想不到却是开心的夜晚。”
“多亏了寒哥,要不是他的话。。。。。。”仁轨道。
“没有的,主要都是正则自己的努力。”
“寒哥也不要谦虚,你想放弃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来帮助正则。这让我想起了我们小时候的约定,我们都没有放弃我们的约定,我很高兴。正则,不要忘记了这不过只是开始。”
“知道了,直心。”
“好了,好了,我们是来庆祝的,来喝酒;一,二,干!”
于总管率领着商队回来了,阿牛赶忙要去替老于牵马的缰绳。
“让开开,别挡路。王大人会知道你在汴州做的好事的。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老于对阿牛道。
“总管,我只是。。。。。。”
老张在一边挤眼睛,示意阿牛别说了。
回到住处,阿牛问老张:“我现在要怎么办啊?”
“如果你安静地跟着不就没事了,干什么要去强出头啊?”
“他说他爹生病了,急需要钱。”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你这个猪脑子。”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这样了,那现在怎么办?”
“你真是够笨的,谁会花钱去要那些破烂啊。”
“所以我只决定付一半的价钱啊。”
“好吧,就算东西还过得去。你凭什么跟他说东西我们买下来了。你是总管吗?你明知道总管在找借口赶走你,你怎么就不能安安静静地做好你该干的。”
“正斌啊,你觉得我该怎么办,他们会赶走我吗?”
“于总管才不会那么轻易善罢甘休的,你等着瞧吧。”
阿牛感觉很郁闷,出屋子都外面去走走。
阿牛碰到了仁轨,仁轨说:“阿牛,刚回来吗?一定很累吧,在汴州一切还顺利吧?”
阿牛生硬地回了一句:“你希望事情不顺利吗?”
仁轨一楞,没想到阿牛会这么说。
阿牛觉得不应该这样子,说:“能出什么问题呢,一切都好。”
“哦,那就好,辛苦了。”
“你怎么样,和寒哥比试如何?看你脸上的表情,结果应该不错吧。”
仁轨笑着点了点头。
“那恭喜啊,事情越来越顺利了。”
说完,阿牛就走去后院了。
李天的府邸中,伍亚鹏前来报告情况。
“什么?刘仁轨能留在均衡武馆了?”
“比赛的结果是平手,所以师傅无法赶走失败者,说实话,谁能想到他能学得这么快。师傅一开始就对他很,现在会更加重视他,一定会让他通过武举考试的。”
“难道就这样袖手旁观,不能阻止他吗?”
“我们没有选择,没有理由能赶走他了。”
龚勇小跑着过来报告:“大少爷,老爷办完公务,回来了。”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原来七品县令李江因为花重金买官,升官了,升从五品的洛阳郡丞。
“祝贺爹荣升了,第一天去太守衙门办公的感觉怎么样?”
“有什么好说的,那位置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父亲大人说得对,您的才能别说当个郡丞了,就是直接当郡守都绰绰有余。”
“哈,哈,哈。”
“爹,发生了一件事,那个曾经在封丘羞辱我们的臭小子刘仁轨。”
“那小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