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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爹,发生了一件事,那个曾经在封丘羞辱我们的臭小子刘仁轨。”
“那小子怎么了?”
“他也有可能穿上官袍了。”
“什么?到底怎么一会事?”
王石的府邸中,虞世基、李江和王石把酒言欢。
“恭喜李兄高升了。”
“哈,还不是多亏了虞大人和王大人的提携。”
“哪里,哪里,小弟我可没做什么。”王石道。
“来,虞大人,上次的那批贡品多亏你选择我们,小小心意不成敬意。”王石说着把一份厚礼递给老虞。
“李兄,您新官上任,这也是一小点心意。”王石又把一份礼送给李江。
“王大人尽管放心了,我已经和太守大人说好了,今年洛阳太守府及属下六个县府的一切办公开支物品全部从你这里采购了。”李江说。
“那太感谢了。”
“不过,老弟呀,听说你的手下有一个异常傲慢的人。”李江说。
“这个,我不太明白李兄的意思。”
“一个叫刘仁轨的人。”
“啊,原来是他啊,他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搬运工而已。”
“咦,怎么王大人还没有赶走他啊?”老虞不解地问。
第二十三节回到家乡()
这次你把他放在前面,你只要在旁边观察就是了,然后回来向我详细报告他怎么处理事情的。——王石
“虞大人,我本来已经把他赶走了,可他在上次那批波斯商品的事情上帮了我一个大忙,我要赏罚分明才好让下面的人做事,又只好留下他了。两位大人尽管放心了,他在这里,绝对会成为最忠实的仆人的。”王石解释道。
“忠实的仆人吗?那也好,对你的商会也有帮助。”李江说。
“那是自然的。”
“不过趁着虞大人也在,我要出个题目试试他是不是可造之材。”李江露出了狐狸尾巴。
“试试他?”王石迷惑不解。
一个时辰后,王石在房间中让老于叫来了仁轨。
“王大人,您找我?”
“我知道你最近在忙着学武,但我也不能让你完全放着工作不干,我想让你跟着于总管去一趟汴州封丘。”
“汴州吗?”
“我听说你的家在那里。”
“是的。”
“你到那里可以回家看看,也有好久没有见亲人了吧。”
“知道了,我会按照王大人的吩咐做的。”
仁轨回到屋子里开始收拾行李。
“什么?要我们去汴州封丘吗?那个县令李天还会不会为难我们的?”阿牛问。
“他们不会明着把我们怎么样。我们又没有犯法。”仁轨回答。
“可我还是不放心。”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们也可以给你爹的坟加加土,拜祭一下。”
“要是这样的话,也好。”
王石开始对老于交待一番,老王道:“这次你把他放在前面,你只要在旁边观察就是了,然后回来向我详细报告他怎么处理事情的。”
“是,王大人。”
“那个阿牛如果还出错的话,就随便你处置。”
“明白,大人。”
老于心中窃喜,就算收拾不了你刘正则,那你的那个朋友阿牛这次我就要他好看。
在路途上花去了十一天的时间后,仁轨等人终于抵达了汴州封丘。
“哈,正则,我们有多久没回来了,我觉得似乎是有好多年没回来喽。”阿牛看见故乡,兴奋地道。
“你以为你们是来游玩的吗?还有事情要做,走快点。”老于催促道。
“好的,于总管。”阿牛赶忙点头哈腰道。
原来王石是派他们到封丘县各村镇来催收大部分农民欠款的。
各村镇农民欠款的代表杨晨问明老于等人的来意后,拉长了脸,道:“贵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说是什么意思呢?”老于也是一脸阴沉地道。
“我们大家欠贵的账款明明说好是年底过年前连本带利一起还给贵的。”
“现今天下大乱,流民四起,王大人等不到年底了,你们赶紧去想办法凑钱吧。”
“哎,王大人一向信誉昭昭,怎么能这样啊。”
老杨说着,唉声叹气地走出房间,正好遇到了门外的仁轨和阿牛。
“咦,阿牛你在王大人手下做事啊?”老杨惊奇地问。
原来老杨也算阿牛家的一个远方亲戚,有一年大旱,老杨还资助过阿牛一家。
老杨在偏厢房里和两人聊了起来。
原来隋朝官府对农民征收重税,老杨等人缴纳不起那么多的钱,就只好找王石的商借钱,而一般只要按时间还钱、还利息,那么商总会借钱给他们。
“阿牛,当初你爹那么,也借过商的钱的,你现在具体干什么呢?看你的样子应该挺不错的。”老杨道。
“这,我只是一个办事伙计而已。”阿牛一时虚荣心作怪,没有说自己是搬运工。
“能跟着总管来办事,应该很得王大人重用吧?”
“有那么一点。”
“哈,那太好了,这次你要帮帮我啊,就靠你了。”
阿牛只好把目光投向仁轨。
一番商议后,仁轨向老于提出了按照约定年底还款或多宽限三个月还款的建议。
“于总管,我知道这些人比人做事都认真,今年的收成很差,我保证以后收成好了,他们一定会把欠款还清的。”仁轨道。
“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你们先下去吧。哦,对了,刘正则,我给你家送去了三百大钱,是王大人赏你的,回到洛阳,你记得谢谢大人。”
“知道了。”
仁轨和阿牛离开老于的房间出来后。阿牛说:“真没想到他会那么说话,难道是日头打西边出来了?”
“哈,哈。”仁轨笑了笑。
“正则,你快走吧,好久没回家了,回家去看看吧。”
“好,阿牛,再见。”
仁轨走远了,老于出来对阿牛说:“听说你以前是个种粮好手,还贩卖过粮食?”
“是的,于总管。”
“那你可以分辨出粮食的品级了,不知道我到底该不该信任你。”
“总管,您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不知道能不能信任你来打理我们的粮食生意。”
“啊,当然可以。”
“跟我来吧。”
老于把阿牛带到房间中,一阵交待。
“啊,什么?我吗?”
“怎么?不可以吗?”
“这个。。。。。。”
“你没有忘记了上次的事情吧?”
“没有忘记,可是。。。。。。”
“我可以因为此事让你离开商会的。但是我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记住了,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阿牛闻言,内心中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
阿牛回到家乡,来到自己家被烧毁的废墟前,一片茫然。
“阿牛,你回来了啊,看着以前的房子成一片废墟,一定很伤心吧。你去世的爹,我们也不该让这里维持这个样子。可是大家都忙着生计,都没有时间来做点什么。”村中的老者唐武过来道。
“没关系,不用为这个操心。”
“阿牛,你呆会来我家,我让老伴多炒了两个菜,呆会我们爷俩喝几杯。”
封丘县衙中,于总管给新上任的县令何兆清送上了两千钱。
“哈,于总管真是有心了。”
“是我们王大人的一点心意,这次也要承蒙何大人关照。”
“唉,王大人不必这么客气的。前任李大人已经说过了,我会尽力相帮的。”
“何大人,你认识不认识叫刘仁轨的人?”
“什么?你怎么会认识他的?”
何兆清原来是李江手下的县尉,多年跟随李江,老李高升了,才保举老何当的县令,老何自然知道刘仁轨当年的各项“劣迹”。
“他在我们商会干佣工,这次也跟随着来了。”
“以前就因为他把整个封丘搞得天翻地覆,还差点激起了民变。”
“是的,我听说过了。”
“他有可能会阻碍你这次的任务,你自己小心点。刘仁轨就是个麻烦人物。”老何愤愤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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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节鬼蜮伎俩()
你屈服了一次,以后会越来越容易。
——刘仁轨
“刘仁轨现在在我们的商会做事,不会阻碍我们的。”老于说。
“那最好不过了,不过想一想还真是讽刺,一个曾经激烈反对纳皇粮的人,现在还不是要去逼迫他的乡邻来还债,是很讽刺吧?”
“哈,还真是的。”
仁轨的母亲已经收到儿子要回家来的消息,不断地在村头翘首以盼。
“娘,儿子回来了。”一路飞奔跑来的仁轨激动地在老远向娘亲打招呼。
回到家里落座后,刘母问:“我儿,你在商会里干事情,干得还好吧?”
“是的,娘亲别担心,喔,我弟弟呢?”
“他去了冀州,你的一个表哥在那里当督学,你的弟弟跟着过去学些学问。”
“哦,那就好。”
“看着你健健康康,平安无事,娘就放心了。娘知道你有远大的抱负,可是。。。。。。。”
“娘您尽管放心,儿子不会永远这样的,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外面突然有人叫道:“刘正则,你在吗?快点出来,我们知道你在。”
仁轨出去后,见是周围的乡邻,问:“各位乡亲,有什么事?”
“你说什么事,难道你不知道吗?”
“先还说会帮我们,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去了大城市的人都是这样无情无义的吗?”
“我实在不明白大家伙说的是什么?”
“哼,你们商会的人来了,正挨家挨户地收走我们家里的余粮抵债。并没有放宽我们还债的期限,而是拿走我们最后的一点余粮,还刻意压低粮食的价格,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让我们相信你,毫无防备,然后再背叛我们?”
“我儿,你在商会里到底是干什么的?我一直坚信,你不论在什么地方都会坚守自己的原则,你怎么能伤害无辜的乡亲们?”刘母问。
“娘,不是这样的。”仁轨也很着急,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
“我希望是我说错了。你马上回去解决这件事情。”
“请您看清楚了,这可是上好的粮食啊。”农民唐武道。
于总管随便抓起一把,看了看道:“质量一般。下一个。”
“请您再看看。”
“都说了质量一般,快去书办那里登记,还要收下一家的呢。”出动衙役来协助收粮的何兆清道。
“大人这么上好的粮食怎么能说质量一般呢?”
“你真是不死心啊,说一般就是一般了。”
就在这个时候,仁轨急匆匆地赶来,问道:“于总管你的判断标准是什么?以什么标准来判断的?”
“这个事情你不用管。”
“我在问究竟是用什么判断标准的?”
老于不耐烦地说:“过去十五年来,皇宫大内的粮食一直由我们商会负责采购供应,看这个颜色就知道的。”
“你撒谎的,看这些大米都是今年收的新米。这是上好的大米。”唐武着急地道。
老于把头扭向一边,根本不理睬。
唐武看着站在一边的阿牛说:“对了,这个阿牛就最清楚了。你都做过粮食生意的。”
“哈,是啊,你应该最了解的,可以给出公正的评价的。”老于笑道。
阿牛比较犹豫,“你还在等什么,还不过去看看。”老于催促阿牛。
阿牛看了,沉默不语。
“阿牛,怎么样?告诉他啊。”
“要说什么,就大声地说吧。”老于道。
“品质一般而已。”
“阿牛,你疯了吗?怎么会是品质一般呢?再看看啊,看清楚了,说实话啊。”唐武着急道。
“我说了,品质一般,你为什么要坚持是上好的粮食呢?”阿牛也着急了,扭头走远了。
老于看了老何,两人会心地一笑。
阿牛走到山头上,茫然地看着下面的村庄。
仁轨也爬到了山头上,问:“阿牛,那些粮食真的只是一般的品质吗?不是的,你为什么也要撒谎呢?”
“正则,你来得好,我正有话对你说,说实话,在我埋葬了爹,并且亲手烧了我自己的家,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心里真的很害怕,很迷茫,我和我爹一辈子都穷怕了,我想有钱,发大财,我希望我们两个都可以成功,我想着我成为一个富可敌国的商人,而你当县令、太守、侍郎、尚书、尚书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