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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聪明的小野妹子,小野能当大使,那不是只有外貌的,还有才智呢。
国书没了,皆大欢喜了。
从裴世清后来当了唐朝的驾部郎中、江州刺史看,老裴早已经对隋朝失望,看穿了杨广借倭杀裴的伎俩。他自然不会跳出来对倭国女王说,我们的国书是问责你们的,叫你们不许称天子的。
于是,老裴不说,小野不说。隋朝天子杨广还赏赐了这么多,这么贵重的礼物,那就意味着大隋已经承认我们大倭和大隋平起平坐了。两国不再是宗主国,而是兄弟国了。
厩户死后能被称为圣德太子,一个功劳就是虚假地摆脱了倭国对中华藩属国的地位。
8月12日,裴世清晋见倭王,献上礼物。其时,圣德太子和诸王、诸大臣,都头戴金髻华,身着锦紫绣织及五色绫罗参加会见仪式,足见日方的重视程度。
推古女王在日本宫中设宴招待隋朝使者裴世清等人时,“席间采用中华餐桌礼节,以两双筷子和汤匙作为餐具,摆放在餐盘内,这是日本最早使用筷子的记录”。
餐中使用的锅碗瓢盆皆来传播自中华,两双筷子的使用也很卫生,一双负责夹菜到自己碗中,另外一双把自己碗中的菜送入嘴中。餐宴在轻松、热烈、友好地气氛中结束。
公元609年,倭国丝毫不客气地对隋朝派遣了一百名留学生和八名学问僧。
同时,还再次带给了隋朝皇帝杨广一封国书。据日本人的历史记载,倭国在这封国书里,女皇推古不再自称天子,而自称为天皇。
倭国的国王自称个天子都让杨广雷霆大怒,现在好了,不叫天子,叫统治世间万物的“天皇”了,那么杨广会不会直接把倭国使臣的脑袋砍了?然后,打完高句丽,再发兵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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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节隋日友好()
苟日新,日日新,每日新。
——周文王
世间虚假,唯佛是真。
——圣德太子
日本政治类书籍《日本书纪》中记载第二份国书的称呼为:东天皇敬白西皇帝。
没有自称天子,直接来更狠的东天皇。
可杨广没杀使臣,没发兵,反而对来华的使臣和留学生优宠有加。那就证明了一件事:日本的史书记载完全是瞎扯,有了上次自称天子而引发的外交事件,这次的国书里肯定没有自称天子或天皇。
倭国说不定在国书里还谦卑了一把,所以杨广才会不予计较。
倭国的留学生里有三人为:高向玄理、旻和南宫请安,这三人学成归倭,都成栋梁之才。
倭国又接着派遣了几批留学生和留学僧来中华学习,直至隋朝天下大乱、烽烟四起而终止。
日本自己的史料也承认,当曹操的孙子当上大魏皇帝的时候,日本还过着刀耕火种、茹毛饮血的日子,倭人很少会纺织,很少会打铁,几乎还没有蓄养家禽,没有会使用耕牛、驮马。
可以说,从东汉到唐代,日本一直在向中华学习着。学习中华的文字,创造日本自己的文字,学习中华的耕种和畜牧。
中华因为南宋之后,被元朝奴役百年,明朝之后,又被满清统治近三百年。
在这个过程中,原先汉族人的很多文化就丢失了。日本没有被异族统治过,所以他们从中华学到的许多文化得以保存、发展至今。
一、官僚统治体系。厩户王子制定了选官用人的“冠位十二阶”,此项措施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抑制氏族门阀势力和选拔人才的作用。一扫过去由豪族占有官职的情形,改采不论出生,家世,只要对国家有贡献能力的人便可以获得采用的「冠位十二阶」。而这个选官的方法差不多就是山寨曹魏的“九品中正制”。「冠位十二阶」这是个将官员分成12个等级,并以冠的颜色作为区别的制度。即大德、小德、大仁、小仁、大礼、小礼、大信、小信、大义、小义、大智、小智等十二阶,每一阶都使用当色来制作冠帽。据考证,所谓的当色,即指与阶位相当的色彩,当时的色阶共有六色,由上而下是紫、青、赤、黄、白、黑,由此推算,每一种色彩应对应两个官阶。大化三年(647年),又制定了七阶十三色制度,由上而下为深紫、浅紫、绯、组、绿、黑。
二,建筑。日本的建筑与中华汉唐时期的建筑非常相似,以木质为主,推拉门窗,斗拱相连,空架于地面上。汉唐时期的建筑深深地影响了日本人,而明清时期的建筑日本人却不屑一顾,认为是一种退化。当日本奈良时代710-794年,这是中日文化“交流”的新**,中华当时正处于昌盛的唐朝,于是日本毅然决然的让他们的首都京都成为大唐国都长安的翻版,说到日本建筑上对中华的“借鉴”真是说不完了,在中华建筑技法借佛教传入日本之前,日本根本没有所谓建筑,连达官贵人的住所也不过是一大片茅舍而已,当富丽堂皇的佛寺建筑从中华传到日本之后,这些贵族阶级才有机会住进真正的房子,并直接引进了中华传统建筑中的朱红梁柱、斗拱飞檐的辉煌建筑形式。
三、文化。道家文化,儒家文化,阴阳文化易经,中医文化已经深入到日本人的日常生活中。日本人保留了古代传统的祭祀仪式,而这在中华已经失传。最令人遗憾的是,汉族人现在没有自己的舞蹈。古代汉族的舞蹈其实很多,竟然全部失传。中华五十六个民族,除了汉族,每个民族都有自己古代流传下来的舞蹈,唯独汉族没有,失传了。
日本绘画更是受到中华风格的影响,喜欢着重表现中华士大夫所推崇的隐遁精神,于是那种对群青、淡绿色基调上的山水写意成为日本绘画史上的“大和绘”艺术的开端。而后,日本绘画又迷恋宋代的文人画风格,对南宋四家中的马远和夏圭的边角构图诸多推崇,日本水墨画自此“借鉴”意境的年代。当然后面出现了更具日本绘画代表性——由艺JI题材而衍生的“浮世绘”,这我们中华就不敢居功了,毕竟审美趋向和道德准则与他们有着根本不同。日本书法呢,这个让一向谦虚的中华人都没法说了,毕竟日本书法的书写是以汉字为主啊,那片假字怎么上得了台面?而日本的书法家大部分都是承袭汉学的佛教高僧没办法,不学中文当不了和尚,而日本人对中华书法的推崇和狂热到是颇令人感动,苏轼的《黄州寒食帖》曾被日本人菊池惺堂收藏,1923年9月,东京大地震,菊池冲入烈火中抢救出了《黄州寒食帖》而其家产被损烧殆尽,而后二战结束,日本投降,千年国宝赖王世杰先生之力回归祖国,至今珍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
四、尚武精神。武士道最初起源于中华的西汉,正统的汉族人在隋、唐都有尚武的风气。日本的东洋刀,就是模仿唐刀制作而成;而中华从宋**始,唐刀工艺竟然失传。中华人尚武的风气,从南宋建立后,就慢慢失去了,变的胆小怕事,唯唯诺诺。
五、茶道。中华现在的人,喝茶没有讲究,直接拿热水一冲就喝了。殊不知,中华人在南宋以前,喝茶可是非常讲究的,并且形成了一门艺术,叫做茶道。
六、沐浴文化。中华人现在都说日本人干净,其实中华人曾经有个阶段也非常注重卫生。考古学家在河南洛阳古城遗址地下,发掘出西晋时期的陶制排水管道,并且证明,在西晋甚至更早的汉朝,洛阳到处都是洗浴的汤池和温泉,上至朝廷大臣下到普通老百姓每天都要洗澡。汤池文化深深地影响着日本人,日本京都的一个洗浴中心,招牌上竟然写着中华西周时期周文王浴盆上的原话:苟日新,日日新,每日新。
七、佛教。日本的佛教是从哪里来的呢?据《日本书纪》记载,是于公元552年经朝鲜从中华传入的。日本的雕塑多为佛像,尤其是传自汉化佛教“禅宗”的风格,基本是中华佛像艺术的近亲,但说到佛教艺术,就很难避免日本偷走敦煌佛教典藏和艺术精品的史实了,日本人橘瑞超当年从“散经传法”的王道士的私人交易日本人民对敦煌格外了解和热爱,佐藤纯弥甚至还拍部电影《敦煌》。
公元622年,年仅四十七岁的厩户王子逝世了。青年时期的戎马生涯加上长期的勾心斗角,使这位聪慧的皇太子疾病缠身,终于没等到继承帝位就死了。推古女天皇整整大着厩户王子二十岁,如果厩户能多活十年,其到是能继承帝位,可惜命不长久。
厩户临死前留下遗言:世间虚假,唯佛是真。死后,因为其功勋,其的谥为圣德王,也就是圣德太子。
厩户死时只有爱妾橘大郎女守在身边,橘大看着老公挂了,来到皇宫向女王汇报,并把厩户最后的遗言转告女王。
老年人送中年人,作为伯母的推古看着侄儿挂了,也是不胜嘘唏。那时候的日本不一定说要把皇位传给儿子,子侄辈中,厩户是最优秀的,可惜挂了。
听到噩耗,推古拿起针线和锦缎,当场绣出了一副天国极乐图,供奉在了奈良县的法隆寺内,据说保存至今。
而那座法隆寺也是在厩户王子主持下修建的,里面的西院伽蓝是目前世界上保存最古老的木建筑群。这也是厩户的一大贡献。
公元626年,倭国四朝元老,苏我马子也死了,享年七十五岁,当时算是高寿了。
公元628年,推古女天皇也死了,也是享年七十五岁。
倭国政坛大权由苏我马子的儿子苏我虾夷把持,倭国政坛揭开了新的一幕。
第四十二节学习剑法()
打人会伤害了人的心,没有好心情的陶瓷匠只会做出破碎的陶器。
拿起你的刀,到官府去,看到活的你就砍。
记住这个想法,埋怨别人前,先看看自己。
——罗峰
武艺的基本不是技术,而是速度,你如果在泥土上跑得很快,那么就能在地方自由战斗了。
——罗筱雅
交待完了日本和大隋,书回到刘仁轨即将出手来。
王勇对仁轨喝道:“贱民,你再不让开,要么是找死,要么是想把牢底坐穿吗?”
罗峰出来对仁轨道:“混蛋!住手!”
“师傅!对此类贪墨污吏,为什么要住手?”
“臭小子,你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吗?还不快让开。”
老罗说着,走到仁轨面前,夺走了仁轨手中的木棍。然后,老罗对潘仁父子道:“你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吧,陶瓷匠人做出陶瓷,但是不要对自己的作品过分迷恋。”
事已至此,躺在地上的老潘默默地点了点头。
老罗又对王勇说:“东西你可以带走,但是你要记住你这样对待大家,是拿不到好陶器的。”
“哼,如果他们乖乖把东西交出来,又怎么会多这么多的事情。”
“打人会伤害了人的心,没有好心情的陶瓷匠只会做出破碎的陶器。”
王勇喝令手下道:“你们还等什么,装上东西,我们走。”
眼睁睁看着的劳动果实都被豪夺霸占,装车运走,苏乐对老罗道:“罗大师,他们怎么能这样把的东西搜刮一空啊?以后叫我们怎么过日子啊?”
老罗看着远去的车队,沉默不语。
仁轨和筱雅到潘仁家中帮忙照顾老潘。
筱雅说:“潘叔需要热敷,我去烧水。”
仁轨坐在潘家院子里的木凳上闷闷不乐。
潘伟问父亲:“爹,为什么不让他们都把东西带走?”
“闭嘴。”说着,老潘吐出了一口血。
“爹,我们去镇上看大夫吧。”潘伟一面为老潘擦拭嘴角的血迹,一面着急道。
“没事,不用看,我知道你做那些陶器花了不少功夫和时间,我怎么能就让他们拿走呢。对于那群分辨不出来尿瓶和花瓶区别的混蛋,给他们,我感觉很可惜。”
“爹,不用说了。”小潘终于理会到了父亲的苦心。
“孩子,胚土经过高温烧制后会变成茶碗和花瓶。但无论你多么有才能,也只是一个低贱的陶瓷匠而已。你为什么要出身在我们寒家啊?你为什么没有出身在那些士阀大家啊?你那么聪明又清秀,如果你能出身于士族大家,你的生活和仕途将会多么一帆风顺啊。要是你爹是当官的,或者是有钱人,就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你,没人有那个胆子这样打你啊!”说着,老潘痛哭流涕。
“爹,不要这样啊。”小潘也哭泣着跑了出去,见到仁轨,和仁轨相拥而泣。
仁轨把小潘安抚平静了,回到罗家,找到罗峰,说:“为什么要阻止我?为什么放任他们施暴?”
“怎么了?你以为你是谁吗?你想怎么办?教训那几个人吗?”老罗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