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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时候远方一个青年揪着一位穿着仆人衣服的女孩走了过来。
“大哥,快看,糜贞这臭丫头又悄悄跟出来了。”
糜芳生气的把那名少女生拉硬拽到糜竺面前。
“哎呦,大哥——,二哥他欺负我,我的耳朵都快被他揪掉了,呜呜,你看都肿了。”
糜贞拉长大哥两个字,甩开糜芳跑到糜竺马前把糜竺拽下马拉着他的手臂撒娇,同时还恶人先告状。
好听的声音荡漾在空气中,好像使得这炎热的天气也清爽了许多,司马老二差异的打量过来的二人。
一名和他差不多头发披散的少女,少女很可爱,圆圆的脸蛋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她身后还跟着一名和糜竺长有五分相的青年,青年一看就知道是一位商人,因为他身上哪股子精明的气息怎么也掩饰不住。
“咦!这位哥哥的头发怎么是白色的啊!好好看哦!贞贞也想要嘛!”
糜贞蹦蹦跳跳到司马老二面前好奇的打量这个长得好看的哥哥。
“糜贞妹妹,你好啊!很高兴认识你!”
司马老二和善的伸出握手的姿势,这一伸出去就尴尬了,他这是在司马懿的记忆中学到的,并且无数次在沙滩上和妹子们练习,完全忘记这是东汉。
手僵了半天最后要收回来的时候一只白嫩的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这位不知名的大哥哥好哦!我叫糜贞。”
糜贞天真的看着司马老二,糜贞没有司马老二高所以是抬头仰望的,眼睛水汪汪的看得司马老二不淡定了。
为什么糜贞懂这个后世的礼仪,难道她也是和司马懿那个蠢货一样的穿越者?
正想试探却不想一旁的糜芳不干了。
“糜贞——,你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吗?你们手拉手是个什么意思,你还知不知道三从四德了。”
糜芳见有人拉着自己妹妹的手不放便是一股无名之火升腾,那个白毛小子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啊,怎么就拉着人家女孩的手不放了。
当然他已经完全无视了刚才是自家妹妹主动拉的司马老二的手。
——
六十八闹僵()
司马老二心中那个堵啊,本来想说什么的,但是看着糜贞迷茫的双眼他就放弃了。
唉!还是憋着吧,司马老二默默的承受了这憋屈的事实,谁让自己摸了他妹妹不是,虽然好像是女方主动的。
“好了,不要在说了,我来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前几天昏迷的那个小哥了,她叫司马懿字仲达。”
糜竺站在中间为双方介绍着,手又伸相另一边一指那个青年。
“这两位是我二弟糜芳字子方。”
然后又推了推整个身子都粘在他手臂上的糜贞,有点儿无奈。
“这位就不用我介绍了,她是我妹妹。”
糜芳抬头直直的盯着司马老不爽的说道:
“你既然已经醒了就带着你媳妇离开吧!不要老在我们商队里混吃混喝。”
他糜芳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贫民书生了,什么都没有还装高清。
“媳……媳妇?”
司马老二一愣,随即回过神来。
“哦!只是这几天劳烦诸位了。”
糜芳见对面这寒门小子还叽叽喳喳的不消停,他就更不爽了,这小子是不是想赖着不走了,他不耐烦的挥挥手。
“快走吧!我们不送了。”
“二弟你够了!”
糜竺威严的声音传来,脸上带着微怒。
“呵,我够了?大哥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这么说我。”
糜芳也爆发了,这几天憋的那口子郁气一下子喷涌出来。
“二弟你变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糜竺看着满脸怒意的糜芳一愣,然后有些失望的说道。
“我变了?是大哥你变了,几年前为了一个编草鞋的一个杀猪的还有一个杀人犯不顾我的反对支持他们搞什么平乱,现在他们人影都找不到一个,说不定拿着那笔钱去哪享福去了。”
糜芳转过头来又一指司马老二,怒气不减的说道:
“现在呢?你如此袒护一个素未谋面的白毛小子,大哥——到底谁变了?”
糜芳深深的了眼糜竺便转身走了,渐渐的消失在视线中。
“嘻嘻,,大哥再见,仲达哥哥再见。”
糜贞笑嘻嘻的对糜竺司马老二两人挥挥葱白般的手蹦蹦跳跳的去追糜芳去了。
“我……我真的变了吗?可我这样也是为了家族好啊,我这样只是想让我们糜家能更久的延续下去,我这样真的错了吗?”
糜竺双目失神,刚才的怒意已消只是在那低声呢喃。
“子仲大哥,你没有错,为了家族牺牲一些没什么大不了的。”
司马老二终究是世家人,是那个司马家的人,从小就被树立一切以家族为大的思想,就算有后世阅历的冲击也改变不了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
“对,你说得对,为了家族的延续一点牺牲算什么。”
糜竺眼中恢复神彩,目光炯炯的看着司马老二,又恢复那股文雅的气质。
“仲达老弟,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你可以告诉我你来自那个世家吗?”
糜竺诚恳的望向司马老二,不过想了想觉得自己这样问有有点不对,于是改口道:
“不说也没关系,我知道出门在外的总会有几个仇家不说也没关系。”
司马老二则是笑笑,手背着看着天空,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他这是这装13,不过人家也有装的资本。
“我来自河内司马家,司马防二子。”
“原来是书香门第之后,怪不得司马公子气质如此不凡。”
糜竺一听是司马家他对司马老二的称呼也尊敬了许多,连称呼都改成公子了。
因为古代商人的地位实在是太低了,连农民都不如,士农工商由此可见。
司马懿则是笑着摆手,不让糜竺如此。
“糜大哥不必如此,我们还是以兄弟相称如何?”
“哈哈!我糜竺果然没有看错人,兄弟果然是一位可交之人。”
糜竺大笑,也不在这个称呼问题上纠结,而是在想能不能把妹妹嫁给司马懿作正房了,这样他们糜家的地位肯定会提高许多。
而司马老二也是如此想的,他阅尽后世的点点滴滴,他已经成长到一个可怕的地步,他想拉拢糜家这个富可敌国的商人世家,同时打击刘备这个以后的敌人。
其实当他看见那个叫什么诸葛亮的放空城计的时候他笑了,以他司马懿的才智真的会看不出什么来吗?
那不过是放过诸葛亮罢了,因为如果诸葛亮一挂那魏国还需要他这个司马懿吗?到时候肯定是卸磨杀驴。
“糜大哥,你们这次是去哪?”
司马老二疑惑道,按理说糜家腰缠万贯还到处乱跑干嘛。
“唉!糜家在翼州的产业发生了事故,当地的理事人处理不了,我们这不是赶过去处理吗?”
“什么事情?我能帮上什么吗?”
司马老二心中一动知道有深交的机会来了,便假装不经意的问到。
“唉!我们糜家的产业遭翼州境内绝大部分的家族打压,就连翼州牧也收了那些家族的好处一起给我们施压。”
糜竺深深的叹气,司马懿心中一动,缓缓开口。
“这也许我能帮上忙。”
糜竺深深叹了口气:
“仲达老弟,你不用安慰我了,这次我糜家在翼州的产业算是毁了,真实愧对祖上啊!”
司马老二小心的取出怀中那块稠布,慢慢打开放在糜竺眼前,血色的字迹清晰可见。
:天下混乱不堪,孤心痛不已,即日起郑令司马仲达为天下巡使,代郑督察天下,可斩一切对江山社稷有害之人,特此密诏,见此密诏者当尽心辅助仲达助他。
末尾是一个一样鲜艳红的大印章。
“这…这…”
糜竺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要是让天下人知道了那还得围殴司马老懿啊,这玩意就是一把双刃剑,用好了可以吃死那些诸侯,用不好可能会被诸侯们讨伐。
到时候自己在成为第二个被天下诸侯讨伐的人那可就乐子大了,人家董卓还有十万凉州铁骑,他司马懿可是两手空空。
“咳咳,所以还希望糜大哥替我保密。”
司马懿咳嗽两声,不动声色的把东西珍之又珍的收回怀中。
糜竺回过神来,脸上则是惊喜之色,这下他们糜家在翼州的产业有救了。
——
六十九前世今生?()
同时他心里也有些感动,他没想到司马老二会给他这个才见过一面的人看对他司马懿来说关乎生死的东西。
“仲达兄,从今以后你我一起同舟共济,只要你不负我,我定不负你。”
糜竺深呼一口气,缓缓说道,话说得极为缓慢,一字一顿,直直的看着司马老二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好,日后若我发达定不忘糜大哥之恩”
糜竺的手和司马老二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在烈日下,在并翼的交界处,结下了这段深厚的友谊。
突然,糜竺问了句话“兄弟可有亲配?”司马懿一愣然后很无奈的点了点头,他自然知道糜竺想干嘛。
“让糜大哥失望了,我已有婚配。”
“哦?容我冒昧问问一句,那女孩是谁?”
糜竺看着司马老二,貌似无意的一问。
司马老二心中笑笑并未点破,开口道:
“河内平皋张家嫡女。”
“那仲达兄弟可曾想过在娶一位平妻?”
糜竺又问了一句,其实道这个时候两人心中就跟明镜似的。
“呵呵,看缘分吧,还要看看人家主人家的意思。”
司马老二淡淡的笑笑,坚固的联盟如果在加上亲情的羁绊都那会更加牢固,更让人放心。
这可不是开玩笑,后期的三国中,魏、蜀、吴的皇室彼此之间那个不是沾亲带故的。
“哈哈,那兄弟就等我的消息吧!我去问问主人家看她同不同意。”
糜竺大笑着拍了拍司马老二的肩膀然后离开了,刚才和兄弟的不愉快都不知道被他抛哪去了。
……
一辆马车中,糜竺刚到马车前还没进去,马车中就响起一道略带焦急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大哥,怎么样了,达成了吗?”
哗!!!
帘子呼啦的一下拉开,糜芳的脑袋露了出来,如果司马老二看见这一幕一定会大骂一声“卧槽想我堂堂大死马竟然被阴了。”
咳咳,当然司马老二是不会知道滴,因为现在嘛!他脑海中的那个主魂,也就是现在的司马懿发生了很大变故。
脑海深处……原本司马老二虚构出来的一个房间突然破碎,也是由此司马老二才有的感应。
司马老二的魂魄呼啦一下被拉进去,身体也没了掌控一下软倒地上。
“啊!司马公子又晕倒了……”
……
脑海深处,司马懿正静静的躺在其中,司马老二就在一边傻傻的看着,不是他不想做什么,而是根本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呼~呼!!!
突然司马懿灵魂上发出一阵白光,体表一阵闪耀,又似晕晕雾气在慢慢升腾起。
司马老二脸色一变,刷的一下被吸引过去隐没在司马懿的灵魂中,淡淡的白光也慢慢彻底包裹住司马懿。
司马懿觉得自己睡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发现自己竟然在爆炸前的一刻,另一个他正在不由自主的后退,慢慢的出了实验室。
朝阳也在慢慢升起,不那不是朝阳,那是夕阳,因为太阳是在西边。
慢慢的天黑了,那个他“倒”开着车回到自己的别墅,这一切竟然是在倒映他做过的事情。
慢慢的时间越来越快的倒退,他看见了那个骗他的村庄,那个骗他的老头,他看见了那个还很新的孤儿院,他看见了还年轻的老院长。
他看见了老院长从孤儿院门口把他放下,不老院长应该是在那个时候把他抱起来的。
司马懿有些激动因为如果时间在往前倒退的话就可以看见那个抛弃他的父母了。
他想看看到底是谁生下了他又抛弃了他,可是……到这忽然眼前一白,什么的消失了,再次出现时发现自己竟然在一间民国风的小破屋里。
一个老人孤独的靠在破床上,破棉絮盖在他身上,老人瘦骨嶙峋,深深的看着屋顶破瓦间洒下的几缕阳光。
眼看就要挂了,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脸色越来越好,慢慢的他能下地艰难的活动了。
司马懿的视角一直跟着老人,这是身不由己,老人的行动越来越矫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