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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
“我会尽快设法让郡王也返回长安!”张宝儿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什么?”李隆基听罢,嗡的一声脑子便一片空白。
“郡王,您不信我张宝儿的能力了?”
李隆基怎么会不信张宝儿的能力呢?自己在潞州几年,如龙困浅滩般无法动弹分毫。可张宝儿却干净利索地将梁德全一伙人全部收拾了,自己有今天,潞州有今天,张宝儿功不可没。说张宝儿没有能力,打死李隆基也不会相信。
“现今的朝堂韦氏一手遮天,一片乌烟瘴气,人心思变已成必然。我回到长安会因势利导让变化提前出现。郡王,你现在需要做的是增强实力,做好准备,到时回了长安便可大展抱负了!”
……
第五百零一章 再回长安()
潞州城外,前来为张宝儿送行的人还真不少。
“郡王,记着我们的约定,可别让我空欢喜一场呀!”张宝儿朝李隆基眨巴着眼睛道。
“你先想法子保住自己这条小命再说!”李隆基没好气道。
张宝儿又看向王毛仲与李宜德:“你们俩一定要保护好临淄王,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在长安再会!”
为了自己走后确保李隆基的安全,昨日,张宝儿将王毛仲与李宜德二人带到了临淄王府,让他们全力保护李隆基。李隆基见了二人非常高兴,毕竟他们二人要比王府那些侍卫强的多。
“放心吧!主人,我们会的!”王毛仲恭顺道。
“主人,多保重!”李宜德对张宝儿感情颇深,多少有点舍不得。
张宝儿点点头,又走到岑少白、侯杰与姜皎面前。
“潞州各项产业的经营就交给你们几个了!”
“宝儿,你放心,我会做好的!”岑少白点头道。
“岑大哥,姜掌柜,抓紧时间做准备,我们要来一次大搬家,除了马场之外的所有产业都要搬到长安去,在那里赚钱可要比潞州容易多了,说是日进斗金也丝毫不过份!”
姜皎的嘴笑得都有些合不拢了,他忙不迭点头道:“张公子,我心里有数,到时候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就浩浩荡荡开进长安城去。”
……
张宝儿一行人已经走远了,可送行的人还站在那里。
“张公子人缘可真不错呀!”杨思勖骑在马上笑道。
张宝儿回头看了一眼潞州城的方向,然后转头对杨思勖意味深长道:“但愿我到了长安还能有如此好人缘,不过这还得要杨公公鼎力帮忙呀,你说是吧?”
杨思勖听出了张宝儿话中有话,只有苦笑不语了。
……
巍巍大唐,盛世长安。
在这个春意十足的季节,张宝儿终于又回到了长安。
杨思勖与张宝儿告辞后,便向李显复命去了。张宝儿将一行人等安排在客栈住下后,与江雨樵和华叔走上街头。
走在长安的大街上,张宝儿感慨地对华叔道:“长安城比我们离开的时候又繁华了许多。”
张宝儿一边说一边东张西望着,眼睛都觉得不够用了。
张宝儿并不是随意出来溜达,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办。
回到长安,得找个落脚之处,这么多人至少也要置办一处像样的住所,对张宝儿来说,银子并不是问题。
不过,张宝儿首先考虑的是陈松夫妇,必须把永和楼帮他们买回来,不然这都成他们的心病了。
转眼便三人便来到了永和楼。
站在永和楼前,张宝儿忍不住点点头,和原来没有任何变化,永和楼的牌匾还是原来的名字,就连店门口的陈设也与之前一般无二。
张宝儿正要迈腿进去,却听见酒楼里传来一阵嘈杂声,张宝儿询声走了过去。
“各位大爷,求求你们了,放过我们吧!”只见一个老者向四五个人作揖求饶道。
这几人一看就是街头的混混。
张宝儿对华叔道:“华叔,将这些人扔出去!”
“这事让我来!”
话音刚落,江雨樵已经如一道闪电一般掠过。只听扑通几声,那几个混混像麻袋一般被摔了出去,永和楼门前荡起一阵尘土。
张宝儿走到店主面前问道:“掌柜的,不知您尊姓大名!”
店主这才从惊慌中反应过来,他朝着张宝儿深深一躬道:“敝人是永和楼掌柜赵丰,壮士出手相助,敝人在此谢过壮士!”
“说到这里,赵丰催促道:“壮士,你们还是赶紧走吧,他们这些人可不是好惹的,若待会他们找人来寻仇,你们就走不脱了!”
“不妨事!张宝儿摆摆手道:“赵掌柜,你到长安多少年了?”
“十年了!”
“十年了?”张宝儿又问道:“那陈掌柜可认识陈松,两年前他也是永和楼的掌柜!”
“不认识!”赵丰摇摇头道:“永和楼这两年已经被转手好几回了!”
“转手好几回了?”张宝儿奇怪道:“难道酒楼的生意不好做吗?”
赵丰苦笑道:“说起来真是一言难尽呀!”
张宝儿对赵丰道:“我想与赵掌柜聊聊,不知贵店可有安静之地?”
“有的,有的,楼上有雅间,三位请随我来!”赵丰忙不迭道。
赵丰将三人引至雅间坐定,对他们道:“三位稍坐,我去准备些酒菜!”
不一会,雅间的门开了,赵丰引着伙计端着酒菜鱼贯而入。
待酒菜摆好,赵丰对三人道:“这顿酒菜在下请客,诸位慢用!”
张宝儿起身道:“赵掌柜,我叫张宝儿,不知赵掌柜能否与我等同坐,我想问些事情。”
“自然可以,在下知无不言!”赵丰点头道。
待赵丰坐定之后,张宝儿问道:“听您刚才话中的意思,永和楼的生意不好?”
赵丰脸上露出了忧郁的神色:“不瞒公子说,我自买下这永和楼一直负债经营,只是在苦苦支撑。”
“这是何故?”张宝儿不解地问道。
听赵丰说完,张宝儿若有所思。
好一会,张宝儿看向赵丰:“既是负债经营,赵掌柜为何不将永和楼卖于他人?”
赵丰满面愁容:“我何尝不想卖?当年我买下这酒楼用了八千两银子,如今就算出两千两也无人问津,谁都知道现在买这酒楼,就如同一个无底洞,永远也填不满!”
张宝儿笑道:“赵掌柜,永和楼我出一万两银子买下了,你准备好房契,我现在就可以付钱给你!”
“张公子,这万万使不得,要知道……”赵丰惊呼道。
张宝儿摆摆手道:“赵掌柜,你不用说了,我心里有数,亏了算我的!”
赵丰异常感激道:“既是如此,那我就谢过张公子了!不过,一万两太高了,您付五千两这酒楼便是您的了!”
“赵掌柜,你不用客气,我说一万两便是一万两。再说了,我今后还要借重您呢,您不会推辞吧?”
“怎么会呢?张公子,你有事尽管吩咐!”
……
第五百零二章 讹诈()
张宝儿告别了赵丰,与华叔、江雨樵径直向西市行去。
刚到西市门口,便见一个卖瓷器的中年人拿着一个瓷瓶上来搭讪:“客官,买一个把,这是宫里流落出来的!”
“宫里流落出来的?”张宝儿摇摇头笑道:“你自个留着用吧!”
张宝儿正要向前走,却突然听到“嗙啷”一声,瓷瓶竟然掉在地上摔碎了。
张宝儿微微一愕,却听那中年人愤愤不平道:“不买就不买,也不能将瓶摔了呀!不行,你得赔我!”
说罢,中年人便要上来揪张宝儿的衣领。
华叔轻轻一推,中年人噔噔退出去好几步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快来人呀,这人摔了我的瓷器,还打人!有没有王法了!”
随着中年人的喊声,瞬间便有十来个汉子围了过来。
张宝儿已经看出面前这些汉子不是什么善类,他刚回长安,不想在这里惹事,便对地上那中年人道:“就算是我打碎了你的东西吧,赔给你便是了。说吧,多少银子?”
“你若愿意赔,我怎会如此麻烦?”那中年人起身狞笑道:“我也不多要,五百两银子就行了!”
“五百两银子?”张宝儿皱了皱眉头:“你这东西连二两银子也值不了,我给你十两银子吧,这事就这么算了!”
“十两银子,这哪里能够?”那中年人恶声恶气道:“五百两银子,少一文钱都不行!”
张宝儿冷冷一笑道:“我现在决定了,一文钱都不会给你,你有什么招数只管使来!”
“呦呵,你小子玩横的,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中年人一招手,那十来个汉子便操着家伙向张宝儿围拢过来。
张宝儿也恼了,扭头道:“华叔,别和他们客气!”
张宝儿话音刚落,江雨樵与华叔就像比赛一般,同时扑向这十来个人。转瞬之间,这些汉子便全部倒地哀嚎起来。
“你们等着!”那个中年人怨毒地看了一眼张宝儿,迅速转身离开了。
张宝儿也懒得再理会他,与江雨樵、华叔二人继续往前走去。
没走几步,便见到一处客人颇多的店铺,张宝儿转头对江雨樵道:“岳父大人,这便是有名的西市饮子,据说喝了可以治百病。走,我们尝尝去!”
三人好不容易找着位置坐下,张宝儿笑着介绍道:“岳父大人,此处生意好的出奇,还要等一会才能轮到给我们上饮子呢!”
江雨樵呵呵笑道“不碍事,不碍事,反正我们也有时间,宝儿,我还真没有尝过这西市饮子,你给我讲讲它的来历,让我也长长见识!”
“岳父大人,其实这西市饮子最初不过是江湖郎中用来糊口的。早先,江南有一家四口,因家乡遭遇灾荒,生活困顿,不得已全家背井离乡流落到长安城。但全家上下,毫无谋生技能,如何填饱肚子,实在是头等大事。凑巧隔壁有个守寡老太太生了病,又无多余钱医治,这家父亲姓朱,原本是个私塾先生,授课之余曾钻研过几年药书,本着死马当着活马医的原则,当下试着开了个方子,让女儿抓了副药给老太太喝了,不想老太太过了两天竟然生龙活虎,疾病全消。消息传出,有附近的人家也来找朱先生看病,也都奇迹般治好了。朱先生的女儿灵机一动,当下劝说父亲开个小铺子,专门卖这治病的灵异汤药。朱先生还心存犹疑,因为他的汤药方子,所用不过三四味普通药材,而且价格都极其低廉,对于治病,实在毫无把握。但架不住女儿再三劝说,终于硬着头皮上阵。又给汤药起了个名子叫“饮子”,于是“西市朱家饮子”药铺终于开张。没想到铺子开张之后,生意意外的火爆,前来买汤药的人络绎不绝。起先也有人询问药方、病理,要求号脉问诊,但朱家女儿十分伶俐,一律挡驾,只说花五十文钱买一剂饮子吃了就可治病,来人将信将疑,只得拿了饮子回家先试,一试之下啧啧称奇。似乎不管你是什么病,只要这药一进口,病就全好了。于是治病神药的名声不胫而走,饮子的售价也上升了一剂一百文钱,就这样还是供不应求。人们不分远近,全来这里买药,每天门庭若市,宾客无数,喧哗声充满京城,甚至有人拿着钱守在门口,为买一剂药等上六七天,最后也没买到药的。朱家人于是在西市换了现在这个大的宅院,前面临街屋舍做店面,后面院子住人,全家齐齐上阵,在大宅后院里支上大锅,白天黑夜连轴转,切药、煮药一刻不停,以便让饮子销售不间断。就这样短短几年时间,朱家已经迅速致富,成了京城富户,而西市朱家饮子也因‘千种之疾,入口而愈,百文一服’被誉为长安一绝。”
“客官,你们的饮子!”小二端着饮子对三人招呼道。
“我倒要尝尝,看看……”
“闪开,闪开!”江雨樵的话还没说完,便有一群人朝着店铺而来。
刚才那个卖瓷器的中年人,又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他的身后还跟了十几个人。
之前吃过亏汉子对着身后领头的人道:“就是他们!”
“岳父大人,这次就不劳您老人家动手了,让华叔去吧,我可不想有人打扰我们的雅兴!”张宝儿对江雨樵道。
江雨樵点点头,对华叔道:“老华,去吧!别耽搁太久了!”
“岛主,我明白!“华叔起身向那几人走去。
片刻工夫,华叔便拍拍手回来了,笑着问道:“岛主,这饮子的味道怎么样?”
华叔坐下,饮子还没送入口中,便对张宝儿苦笑道:“姑爷,又有人来了……”
张宝儿头也不抬挥挥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