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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的影子悄悄隐去,晨曦迈着轻盈的脚步飘然而至,暖暖的春风轻轻地吹着,太阳普照着大地,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春色宜人!
张宝儿、江雨樵、华叔骑马一路看着依山傍河的牧野,观赏着美不胜收的景色,让人感觉美意难收。
黎四带着的张宝儿的卫队,紧紧跟在后面。
“黎四,他们到了几日了?”张宝儿随意问道。
张宝儿问的是到了七星庄的那些童奴。
太平公主将长安城外的那处叫七星庄的地方送给张宝儿之后,张宝儿就派人捎信给潞州的侯杰与赵朗真,让他从速挑选一批童奴迅速赶赴长安。张宝儿计划让这些孩子长期驻扎在七星庄,毕竟他在长安的力量有些薄弱,有了这些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嫡系,他就安心多了。
这些孩子到达七星庄之后,张宝儿还没抽出空来瞧瞧,今日难得有时间,张宝儿便打马直奔七星庄而来。
“师父,他们来了有十日了!”黎四答道。
“那些孩子还小,也不知董叔一个人能不能顾得过来!”张宝儿嘀咕道。
张宝儿将七星庄交给了董飞打理,当然还是为了让他日后在这里酿造上古珍酒,毕竟上古副珍酒可以为自己带来稳定的财源。
华叔呵呵笑道:“这一点姑爷大可放心,你可别以为董飞只会酿酒,做这点小事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哦?董叔还有这能耐?”张宝儿来了兴趣。
“若是小主人不信,咱到庄子里看,他保管打理的井井有条!”华叔自信道。
张宝儿不再说话,笑着打马赶路。
七星庄位于万年县境内,离长安城并不远,大概只有二十里路。
张宝儿一行都没到过七星庄,一路打问下,很快就到了村头。
张宝儿勒马眺望之际,黎四眉头一挑,面上带着笑容道:“出来吧!”
张宝儿愕然间,发现从一颗茂密的老槐树上突然蹿下两个身影,仔细一看原来是两个半大孩子。
那两个孩子单膝跪在张宝儿的马前,领头的孩子朗声道:“张大见过主人!”
张大是张宝儿第一批买来的那批童奴中年龄最大的一个,张宝儿见到他不由欣喜道:“咱们都是兄弟,赶紧起来吧!”
“是!主人!”张大站起身来。
张宝儿翻身下马,走到张大面前仔细端详了好一会,才欣慰道:“不错,比我走的时候壮实了许多!”
张大没有说话,但眼睛却有些湿润。
“我走了你们没有偷懒吧?”张宝儿脸上带着笑意问道。
张大挺起胸膛道:“主人,没有一个人偷懒,赵头说过了,只有本事练的最好的人,才能到长安来保护主人,大家都在玩命地训练!”
张大口中的赵头自然是赵朗真。
张宝儿打趣道:“看来张大你是本事最好的了?”
张大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最好的,但我如今已经来到长安了!”
张宝儿好奇地问道:“张大,你干嘛要躲在树上?”
“这是赵头教我们的,每到一处都要布哨!”
张宝儿点点头,看来当初让赵朗真去训练这些孩子的选择没错,这些孩子很有长进。
“庄子的四周都布哨了吗?”张宝儿
“是的,主人,庄子的四个方向都布置了暗哨!”张大点头道。
张宝儿满意地点点头,对张大吩咐道:“头前带路!”
“是,主人!”张大朝着另外一个男孩命令道:“石头,你继续警戒!”
尔后,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前走去。
一路上,张宝儿与张大攀谈着:“到长安有多少人?”
张大如数家珍道:“启禀主人,总共来了一百二十四人,其中有我,张三、张七,张十八,另外还有一百二十个影子。”
“影子?什么是影子?”张宝儿不解道。
“启禀主人,我们二十三人每人挑了一些童奴进行训练,都是按照当初我们受训的方式进行的。赵头说了,这些人没有经过主人认可,与我们二十三个人不同,还见不得光,只能称作影子。也就是说,我们二十三个人每人都有自己的影子。”
张宝儿笑道:“刚才那个石头,是不是你的影子?”
“是的,主人,他是我的影子中最出色的一个!”
从张大的话中可以听出,张宝儿当初的设想已经有了一定雏形,他不由心中大慰,对张大道:“告诉那些影子,只要他们好好干,今后都可以见光,并且和你们一样,会有属于自己的名字。”
张大兴奋道:“是,主人!我一定会转告他们的,相信这对他们来说,是最大的好消息了!”
张宝儿不知道这处庄子为何叫七星庄,但他可以看得出来七星庄已经有一定年头了。
第五百四十九章 初生牛犊()
大院主宅坐北朝南,房屋别具一格,前出琅牙后出梢,中间正房十间,三架排梁通天柱,宝地立起庄头户,圆木檩、方木椽,清水花脊琉璃瓦的檐,内有六扇拉门,上面刻有香貉松鹤,山水景色令人可观。
大院东有厨房,仓房十来间,西有厢房十来间。大门口走马门楼修三间,三步式的上马石,对称摆放在两边,拴马桩更威严,龙飞凤舞金光闪。
“公子!”张宝儿正在兴趣盎然观看七星庄构造之时,董飞出现在了张宝儿身旁,他已经习惯称呼张宝儿为公子了。
“董叔,你来的正好,带我到庄内转转,如何?”张宝儿见了董叔也不客气。
“没问题,小主人,你随我来!”
……
当张宝儿来到一处平坦之处时,看到了一些树枝搭的窝棚。
“这是什么去处?”
“公子,这是那些孩子们的住处!”
张宝儿吃惊道:“你就让他们住在这里?”
董飞赶忙摆手道:“公子,这可不是我的主意,你得问他!”
张宝儿见董飞指向了张大,把询问的目光看向他。
张大道:“主人,这是我决定的,想让那些影子多吃些苦,不要忘本。”
张宝儿拍拍张大的肩头:“你是对的!”
说罢,张宝儿又看看那些训练的影子,径自向前走去。
到了近前,张大询问道:“主人,你要不要讲几句话!”
张宝儿摇摇头问道:“他们训练多久了?”
“长的半年,短的三个月!”
张宝儿突然转头对华叔道:“华叔,你与他们练练,看看情况?”
“和他们?”华叔看着场中那些半大孩子,不知张宝儿是何意。
张宝儿笑了笑:“我知道他们肯定不是你的对手,主要是让你替我检验下他们的深浅。”
听张宝儿如此一说,华叔这才走向场中。
张宝儿又看向张大:“剩下的交给你了!”
张大应诺一声,向场中的影子下达了命令:“二十一号、五十三号、七十五号,目标正前方持剑之人,三段合击,开始!”
场中三个影子听到命令后,也不讲什么武林规矩,照直向华叔冲了过去,华叔施展身法也迎了上去,三两下便将三人放倒。
接着是五人合击,华叔还是取胜了,但却不似之前那么轻松了。
当十人合击的时候,华叔发现有些不对劲了,不管他冲向哪个方向,阻挡之人都不后退,其余方向都有刀劈来,而且不是一劈即走,而是连绵不绝枪影不断,如若强闯势必两败俱伤,华叔无奈只有后退。谁知对方并不罢休,如影随形再次刺到,华叔再退……
最后,虽然还是华叔赢了,但他也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江雨樵嘴里吟着《孙子兵法》中的这句话,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华叔道:“老华,你发现了么?若论起拼命来,我们俩个老骨头还真不如这些初生之犊呢?”
华叔苦笑道:“既不能伤了他们,还要赢了他们,他们如此拼命,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
晚饭时分,张宝儿与董飞边吃边聊:“这么说,你将那些佃农的田租全部免了?”
“我估计公子并不计较这些田租,而是想把七星庄作为我们长久的驻扎地。要做到这一点,离不开那些佃农的支持,故而我将他们所有的田租全部免了,让他们对七星庄感恩戴德。做此决定没有提前向公子禀告,望公子恕罪!”
张宝儿对华叔笑道:“看来知董叔的非华叔莫属了,果然让你言中了!”
董飞莫名其妙地望着张宝儿。
张宝儿感激道:“董叔,你想的比我要远,七星庄交给你我就放心了。”
“谢谢公子!”
“董叔,你再修一处秘密所在,把你的老本行也捡起来!”
董飞眼前一亮:“小主人,您的意思是……”
“以前,我们不敢大量酿造上古珍酒。现在不一样了,这七星庄不仅是我们的一处秘密基地,同时也是你董叔的秘密酒坊!”
“公子,我明白了,明日我便开始操持这件事情!”
就在此时,张大走进屋里来,对董飞耳语了几句。
董飞听罢眉头紧皱。
“怎么了?”张宝儿奇怪地问道。
“公子,七星庄内发生了命案!”董飞结结巴巴道。
“命案?”张宝儿的面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七星庄交到自己手中这才没几天,便发生了命案,若是处理不好,肯定会对今后有很大的影响。
……
“公子,这位是万年县的刘幽求刘县令!”董飞向张宝儿介绍道。
张宝儿打量着刘幽求,他身着浅绿色官服,四十岁上下的年纪,中等身材,一副干练精明的模样。
刘幽求向张宝儿施礼道:“下官见过张大人,七星庄虽然是大人的私产,可出了命案,下官前来堪验是职责所在,若有所叩扰,还望大人见谅!”
显然刘幽求是听过张宝儿的大名,对张宝儿颇为客气。
“刘县令只管放手查案,我绝不做任何干涉!”张宝儿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接着又问道:“不知具体案情如何,刘县令可否告知一二?”
刘幽求点头道:“当然可以……”
……
七星庄有一户佃农姓张名济德,他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张春霞已出嫁,二女儿张春花年方二八,才貌出众,待字闺中。张春花幼年因父母之命与姑父家的表兄订婚。
昨日是张济德的五十寿诞。大女婿与大女儿赶来给张济德拜寿。这一天张家上下高兴至极,张春霞好长时间没有与妹妹张春花闲聊,晚上便同宿,畅叙思念之情。
今日清晨,早饭时分,却不见张家二女。张济德甚是不快,让娘子亲自去叫。张氏见房门半掩半开,伸头一瞅,帐帘被风掀起,只听张氏惊呼一声便昏倒在楼板上。张济德赶来,见两个女儿背靠背地侧卧在床上,头却不知哪儿去了。鲜血染红了被窝,令人不寒而栗,张济德惊恐之余立即报了官。
……
第五百五十章 人头()
张宝儿听罢点头道:“我这几日就不回长安了,看看刘县令如何破案!”
“下官遵命!”
第二日天际刚发白,张宝儿就起床了。他与华叔、江雨樵在庄外一起散步,见离七星庄不远有个集市,便信步向集市走去。
一家卖包子的铺子已开门营业,张宝儿在包子铺前驻足,正思量着是否尝几个包子,却见此时来了一个人,指着卖包子的老翁,压低嗓音道:“你干的勾当自己心里明白,不是二十两银子能压得住的!再加二十两也不过分。”
卖包子的老翁站在灶后,双手不停地颤抖:“老五兄弟,我也是有口难辩啊,这不明不白的事叫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此时,老翁的老伴儿从屋里出来,见到老五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从屋里拿出一挂铜钱,对老五说:“兄弟,这只有这么多了,好不容易凑起来的,您……您就高抬高抬贵手吧!我老两口来世变牛变马报答你……”
年过花甲的老翁、老妪甚至下跪向老五磕头恳求。
老五拉着个脸,狠声道:“没那么简单吧,官府找那两个女子的人头可是悬赏一百两银子哦。看在你老两口的分上,我要二十两不过分吧?否则别怪我老五无情!”
老五一边说一边就要抓老翁见官。
这时,张宝儿轻轻咳一声,向老五问道:“这位兄弟,一大清早在这里争执为了啥事?”
老五掉头看了一眼张宝儿,不屑地说道:“狗咬耗子,关你毬事!”
话音刚落,却听老五“哎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