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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人物-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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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有人敢管自己的事,刘玉心中大怒,朝着吼声的方向看去,当他看到来人的时候,脸色变的煞白。

    刘玉面前是个的年轻人,他浑身散发着寒气,冷冷盯着刘玉。

    刘玉浑身哆嗦着,他知道面前这个人不仅身份比自己尊贵,而且武功高强,最重要的是他出手毫不留情。

    刘玉记得很清楚,有一次自己调戏一个卖唱女子的时候,正好被此人碰上,他毫不犹豫出手便打断了自己三根肋骨,让刘玉在府上整整养了三个月。

    事后,刘玉心有不甘,打听此人的底细,准备报仇雪恨。可最终打听的结果,却让刘玉偃旗息鼓了,

    “桓,桓……”刘玉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出来了,哪还有此前的嚣张。

    年轻人眼中散发着寒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告诉过你,若再要作恶被我碰见,我会敲断你六根肋骨,看来你都忘了!”

    刘玉浑身颤栗着:“不不不,我……我没忘!”

    “滚!”年轻人吐了一个字。

    刘玉听到这个字,犹如听到了天籁之音,像离弦之箭一般落荒而逃。

    刘玉手下那帮纨绔子弟见势不妙,也一个个撒腿就跑,一会便没了踪影。

第一百一十七章 游曲江() 
年轻人瞅着张宝儿,目光瞬间由冰冷变得春意盎然,让张宝儿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你来多久了?”年轻人问道。

    “有些日子了!”张宝儿答道。

    “为什么不来找我?”

    张宝儿挠挠头:“这不是还没顾上嘛!”

    “你不够意思,哦!瞧不起我?”年轻人板起了脸。

    “武大哥……我……”

    面前的年轻人,正是武延秀。

    张宝儿来长安本就没打算惊扰武延秀,谁知这世界这么小,他偏偏再一次出现在了张宝儿面前。面对武延秀的质问,张宝儿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武延秀的拳头轻轻擂在张宝儿胸前,哈哈大笑道:“我什么我,还不赶紧跟我走,我们喝酒去!你得向我敬酒赔罪!”

    张宝儿也笑了,他知道,自己没法拒绝武延秀,也不可能拒绝。

    “武大哥,你且等等,我去告假!”张宝儿调皮地眨着眼道:“我现在是龙氏镖局的趟子手,就算出去喝酒,也得要讲规矩!”

    武延秀笑着点点头:“快去,我等着你!”

    看着张宝儿的背影消失在镖局的大门内,武延秀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两个身影飞快的向镖局方向跑来,正是李持盈与李奴奴。

    到了近前,上气不接下气的李持盈看见武延秀正负手而立在镖局门口,不由吃了一惊:“姐夫,你怎么在这?”

    武延秀是安乐公主李裹儿的驸马,李持盈与李裹儿是堂姐妹,她自然要称呼武延秀为姐夫了。

    武延秀眉头一挑道:“盈盈,你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我怎么就不能在这?”

    李持盈与李奴奴听说刘玉等人来龙氏镖局闹事,指名要见张宝儿,她们二人心中大急,不管不顾的跑来为张宝儿解围,谁知没见到刘玉等人,却见到武延秀在这里,李持盈心中顿时有些忐忑不安。

    “我不是这意思!”李持盈气呼呼地问道:“姐夫,你见到刘玉、宗暄那帮浑蛋了吗?”

    “见到了!”武延秀点点头。

    “他们到哪里去了?”李持盈又问道。

    “被我赶走了!”武延秀淡淡道。

    “赶走了?”李持盈听罢,不由松了口气:“哦,那就好!”

    正说话间,张宝儿与侯杰已经从镖局出来,他冲着武延秀道:“武大哥……”

    说了一半话的张宝儿突然发现了站在武延秀身旁的李持盈与李奴奴,奇怪地问道:“两位郡主,你们怎么在这?”

    张宝儿的问话与刚才李持盈问武延秀的一模一样,让李持盈有些哭笑不得。

    李奴奴在一旁嗔道:“还不是怕你吃了那帮人的亏,我们才急急赶来的!”

    武延秀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瞅着张宝儿。

    张宝儿面上一红,他知道武延秀肯定是误解了,赶忙对对李持盈与李奴奴道:“多谢两位郡主,那些浑人已被武大哥赶跑了!”

    “武大哥?”李持盈狐疑地看看张宝儿,又瞅瞅武延秀:“你们认识吗?”

    “我们认识吗?”张宝儿盯着武延秀问道。

    武延秀不语,张宝儿也不语,持续了三两息,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李持盈被二人笑的莫名其妙,傻乎乎地问道:“你们笑什么?”

    张宝儿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对李持盈道:“郡主,我现在要与武大哥吃酒去,这事改日再与你们细说。”

    “吃酒去?”李持盈眼珠一转,对张宝儿道:“去哪吃酒?我们俩也去!”

    去哪吃酒,张宝儿怎会知道?

    大男人吃酒,她们跟去做什么?

    张宝儿觉得有些不合适,可又不好拒绝她们,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武延秀。

    武延秀哈哈一笑道:“二位郡主,只要宝儿愿意,我没意见!”

    张宝儿没想到武延秀又把皮球踢了回来,只得道:“那,那就一起去吧。”

    ……

    曲江两岸楼阁起伏、亭台林立,有供皇家专用的行宫,也有朝廷各机构为本部门修建的亭台,如尚书省亭子、宗正寺亭子等。岸边遍植垂柳、花草繁茂,有职份在身不敢擅离京城、又在家里待腻了的达官显贵们,都喜欢到曲江上来放舟。

    曲江湖面开阔,清风徐来,确是长安城里最凉爽怡人的天然去处,纵是水上有些日头,也都被画舫的凉篷给遮了个干净。能在曲江里游弋的画舫,都是雕栏画舷、绸帐丝幔的争竞奢华,船上都带了乐班,笙歌阵阵,靡靡于碧水清波之上。

    此刻,恰好的曲江有彩舟巡游,有百转流莺的歌声,有长袖飘逸的舞者,有顶竿钻火的艺人,有吆喝叫买的商贩,可以听到来自西域的歌曲,看到胡旋舞、拓枝舞,吃到穑敗⒑楸茸旁诓ㄋ姑谰迫战銮两诨独种小�

    张宝儿和侯杰随着武延秀与李持盈、李奴奴等人登上了一艘不大不小的画舫。

    画舫微动,张宝儿知是离了岸,站在船舷朝岸上张望着,不禁有些心旷神怡。

    “宝儿,进来坐吧!”武延秀朝张宝儿招呼道。

    张宝儿点点头,低头进入了客舱。

    内里很是宽敞,中间一张圆桌,围了一圈高椅,桌上摆满了酒菜。

    早有两人在等候了,见他们进来,这二人赶忙迎了上来。

    其中一个中年人,奇怪地瞅着武延秀道:“延秀,你请客从没见如此慎重过,究竟是什么样的贵客,神秘兮兮的,问你也不说!”

    另外一个年轻公子也附和道:“就是,哪有你催的这么紧的,我说弄个大舫吧,你偏偏要弄个小的,让我好一番张罗,还好没误事。”

    “盈盈与奴奴都是自家人,你们都见过!”武延秀脸上荡漾着笑意:“至于这两位客人,坐下了容我再慢慢向你们介绍!”

    七人分别落坐后,武延秀先向张宝儿介绍道:“宝儿,我给你介绍两位朋友,这位是永义崔文利!长宁公主的驸马,也算我的连襟!”

    武延秀介绍的这位,便是刚才说话的那位中年男子。

    张宝儿向崔文利施礼道:“见过永义侯!”

    崔文利不知该如何称呼张宝儿,只得向张宝儿点点头。

    武延秀又指着那年轻公子道:“这位是太平公主的的嫡长子郢国公薛崇简!”

    张宝儿再次向薛崇简施礼,薛崇简同样点头。

第一百一十八章 沧海一声笑() 
“他们二人都是我的好朋友!”武延秀对张宝儿道。

    武延秀接着向崔文利与薛崇简介绍道:“他叫张宝儿,旁边的那位叫侯杰,他们二人是我的莫逆之交!”

    张宝儿起身对崔文利与恭崇简道:“我和侯杰都是镖局的趟子手,可比不得二位都是侯爷!”

    薛崇简赶忙解释道:“张公子有所不知,延秀与我们交往,可不是看什么侯爷不侯爷的,比我们身份高贵的多了去了,他却连看也懒得看一眼!”

    “我怎会不知?”张宝儿笑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能与武大哥交的,肯定是放荡不羁、高傲蔑俗、豪放豁达、纵酒狂醉的真男儿!”

    崔文利听了张宝儿的话,不由拍手道:“张公子,你这话说的太妙了,延秀果真就如你所说的这般,我们三人也算是臭味相同了!”

    薛崇简也笑着对武延秀道:“一般的人延秀根本放不入眼中,难怪会施以如此隆重的礼节,张公子果然是个妙人儿!”

    张宝儿又道:“不过,我得纠正一下,武大哥说的不准确,我们不只是莫逆之交,应该还是真朋友!”

    崔文利诧异道:“张公子,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了!”

    “这可新鲜了,张公子能说说吗?”

    “当然可以!”张宝儿笑着道:“就算行个酒令吧,我将个中详情一一道来,若说的有道理,大家就捧个场喝一杯,如何?”

    崔文利拍手道:“妙,小薛,你没说错,果真是个妙人,张公子你且说来,我等洗耳恭听!”

    “同一片星空下,两个人此生永远都不会相识,彼此相对来说都只是陌生人。此为一。”

    张宝儿先喝了一杯,众人点头,齐齐喝下。

    “茫茫人海中,两个人擦肩而过,眼神相交的一瞬间,只知道这世上有这么一个人存在。错身过后,彼此就在对方的脑海一闪而逝,没有留下一丁点的痕迹。此为二。”

    众人再喝一杯。

    “为了某件事情而相识,仅此一次。事情过后,就不会有任何的回忆,双方都只是彼此匆匆的过客。此为三。”

    又一杯。

    “总能不经意间碰见对方,但双眼也总是淡淡的一扫而过,而又匆匆而过,就抛到脑后。不知其人,不知其名,不知其意。此为四。”

    “彼此都认识对方,但也是可有可无的对待。在自己心目中,对方好似可以随时的换掉,丢掉,扔掉。此为五。”

    “彼此时常在对方的眼前,只是在有需要,有必要的时候,才会和对方交谈交流。平常,双方相对而言都只是静静地沉默。此为六。”

    “平日里在一起的时候,彼此之间都会有共同的语言。而分离两地之时,两方不会再在一起的那种感觉。有的只是淡淡的温馨,暖暖的留恋。此为七。”

    “双方不会因为身处两地而减少联系,彼此的感情不会随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只会像酒一样,越来越香,越来越醇。此为八,也就是武大哥刚说的莫逆之交。”

    “双方是一辈子的朋友,是一生一世不变的感情。无论何时何地,对方永远都是彼此知心人,亦可称为知音,此为九。”

    “风雨同舟,风雪同路。共患难,同生死。这才是真朋友的终极。此为十。”

    张宝儿说一句,众人喝一杯,整整喝了十大杯。

    喝罢之后,大家没有说话,似乎都在思考:自己身边的人,应该算是哪种交往呢?

    见众人沉默不语,张宝儿单独举起一杯酒,对武延秀道:“武大哥,你说我们可算得上真朋友?若算,咱就干了这杯!”

    武延秀二话没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张宝儿笑了笑,也一口喝尽。

    李持盈好奇的问道:“张公子,你说的太好了,只是你为何说与延秀姐夫是共患难同生死真朋友呢?”

    张宝儿还没来得及说话,武延秀在一旁接口道:“我们确实是共患难同生死真朋友,现在想想,当时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武延秀将他们在陈州城宝山寺遇险的经过,详细讲了一遍。

    李持盈与李奴奴这才知道,张宝儿还有这样一番生死经历。

    崔文利与薛崇简也是唏嘘不已,他们有些明白了,为何武延秀会如此隆重对待张宝儿,从这个角度来说,他们二人与武延秀之间的感情,远比不了张宝儿。

    几人熟络了之后,说话也随意了许多,谈来谈去便谈到了当前朝政之事。

    崔文利叹了口气道:“延秀,你可知道,因斜封官一事,朝野对长宁公主与安乐公主多有非议,连我等也稍带着骂上了了,却连解释也无法解释了,真是憋屈的慌。”

    薛崇简也点头道:“还有我母亲也掺和其中,我劝说了多次,她却根本不听!”

    张宝儿听崔湜说起过斜封官之事,自然知道他们言下这意,只是微笑不语。

    “你当回事,便是事;若不当回事,那就不是事。”武延秀淡淡道:“裹儿的事情我从不过问,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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