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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唐锦绣-第10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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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门口处,李二陛下一张方脸黑如锅底。

    太子妃苏氏以袖掩面,默默为蒋王李恽祈祷……

    房俊摆摆手,道:“唱那些作甚子?要唱咱就唱个新鲜的!”

    嚯!

    席间诸位皇室子弟尽皆起哄,没想到这房二不仅会作诗会填词,还会写曲儿?

    只消得能有诗词天赋之一半,今儿的曲子定然流传出,不出几天,关中尽皆传唱。

    就连长乐公主都放下酒杯,俏目盯着房俊,充满期待……

    房俊酒气上头精神亢奋,撸起衣袖,起身就将自己身下的椅子给放到,一矮身,一只脚踩着椅子,一只手硬生生将一条椅子腿给掰了下来……

    众人大吃一惊,以为这个棒槌要耍酒疯打人,只是未等众人阻拦,便见到房俊拎着椅子腿,“砰”的一声敲在面前桌案上,大吼一声:“将令一声震山川!”

    殿内诸人尽皆震撼!

    这一声吼,也没什么调调儿,只是其慷慨激昂、雄壮强悍之处,充满了秦风古韵,仿佛八百里秦川浩荡的长风迎面扑来,令人血脉贲张,酣畅淋漓!

    赫然是在秦地民间流传甚广的关中老腔!

    只是这词儿却极是新鲜,从未听闻,显然定是房俊临时即兴所创……

    震撼仍在继续。

    只见房俊唱的兴起,一只脚踩在倒在地上的椅子上,一只手里拎着椅子腿儿一下一下敲击桌案,极富韵律。

    “将令一声震山川,人披衣甲马上鞍,大小儿郎齐呐喊,催动人马到阵前。”

    “头戴束发冠,身穿玉连环,胸前狮子扣,腰中挎龙泉,弯弓似月样,狼牙囊中穿,催开青鬃马,豪杰敢当先……”

    前世看《白鹿原》,一部电影除去精美的画面和那个谷草堆之外,房俊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这首老腔。本来在影院里昏昏欲睡,背着忽如起来的一嗓子给震得精神百倍,后来还专门跑网上搜索,学着唱了好久。

    和其它戏种最大的不同之处,便是老腔从来不演才子佳人,而是独特地表现古代战场上的千军万马、摇旗呐喊的战斗场面。独特的唱腔、独特的乐器、独特的伴奏渲染出过去古代战场上的那种激烈搏杀的战斗气氛。现在房俊之是拎着一条椅子腿儿,没有月琴、板胡、大锣、马锣、引锣、战鼓那些乐器演奏,却也能唱的出其中那股子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壮怀激烈!

    蒋王李恽年纪小,性格又极易冲动,此刻面红耳赤神情亢奋,干脆撸着袖子站起来,大叫道:“好好好,这个腔子好,这才是咱们关中男儿应当唱的曲儿,那劳什子的《破阵乐》比这个差多了,以后就听这个!”

    燕王李贞也起身附和,这哥儿俩兴奋不已,甚至拿起酒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神情极是豪迈。

    却浑然未曾发现站在门口听闻到“那劳什子的《破阵乐》比这个差多了”之时,脸色已然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的李二陛下……

    

第一千七百四十八章 夜半魅惑() 
这曲子歌词简单豪迈,节奏爽朗壮烈,待到他唱第二遍,酒酣耳热的燕王李贞与蒋王李恽以及喝得五迷三道的柴令武已然随之附和。

    “头戴束发冠,身穿玉连环,胸前狮子扣,腰中挎龙泉!”

    “弯弓似月样,狼牙囊中穿,催开青鬃马,豪杰敢当先!”

    一遍又一遍,歌声雄浑壮烈,仿佛千军万马厮杀阵前,男儿豪气直冲霄汉!

    房俊唱得兴起,酒气渐渐上涌,醉眼朦胧,好似一醉之间依然回到未来,身边是同事朋友,是同学故旧,置身ktv之中化身“麦霸”,一阵鬼哭狼嚎酣畅淋漓!

    将这曲子连着唱了几遍,心有所感,扯着嗓子换了一首开始嚎。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

    自己看见了谁也看不见的华夏古韵、盛唐风流,走遍了谁也不曾走过的千年前的秦川、古老的运河,却也丢了自己、丢了家乡,再也回不去跟那些狐朋狗友炫耀吹牛。

    “每一次难过的时候,就独自看一看大海,总想起身边走在路上的朋友,有多少正在醒来”

    就好似夏浔那样纵使在另一个世界封王封侯,自己真正的亲人却无缘得见……

    富贵不还乡,有如锦衣夜行。

    “让我们干了这杯酒,好男儿胸怀象大海,经历了人生百态世间的冷暖,这笑容温暖纯真”

    房俊流着泪,唱着歌。

    已如浮云飘散的前世种种,再见。

    再也不见……

    *****

    房俊醒来的时候,窗前的红烛火苗摇曳,有些刺眼。

    使劲儿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虚弱的喊道:“水!”

    纵然粮食酒不上头,可是喝多了照样难受,房俊此刻只觉得浑身好似一条脱了水的鱼干,亟需水分的补充。

    一只水杯从旁递了过来,凑到房俊唇边,房俊迷迷瞪瞪张开嘴,咕嘟咕嘟一口喝干。

    身体补充了水分,脑子也清醒了一些,这才注意到一股甜腻的香气萦绕在鼻端,芬芳馥郁,充满了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诱惑。

    房俊勉力睁开眼,入目便是一片雪白,两座高耸的雪峰,堆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似乎拥有着磁性的魔力,让人见之便沉醉其中,拔不出眼睛……

    晃了晃脑袋,房俊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可是随即便有一只欺霜赛雪一般的玉臂从旁伸出,轻轻揽住自己的脖子,轻轻一扳,然后……房俊便发觉自己靠在了那两座雪峰之上。

    一股愈发浓烈的甜香冲入鼻间,房俊眼睛都瞪直了……

    这什么情况?

    房俊有些懵,急忙从那一堆粉腻甜香当中挣脱出来。

    屋子里大抵是燃着地龙,温暖如春的温度让人熏熏欲睡,窗前桌案上烛影摇红,将这个屋子渲染出一层粉红的色彩。

    这是哪里?

    随即房俊便发现这个问题并不重要,因为更重要的是,他正躺在床榻之上,怀里还依偎着一个千娇百媚的俏婦……

    “公公公公……公主殿下……”

    房俊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中了箭的兔子一般在床榻上猛地窜向另一侧,惊恐的看着面前衣衫半露春光乍泄的房陵公主。

    烛光将房陵公主莹白如玉的俏脸映得一片晕红,仿佛两抹红霞轻飞,唇红齿白巧笑嫣然,一双亮晶晶的双眸之中秋水盈盈。

    一袭绛红色的宫装裹住玲珑的娇躯,岁月并未在她脸上刻画出更多的痕迹,反而平添了魅惑风情,她侧身坐在床榻边上,已经褪去鞋袜,宫装下一截儿莹白纤细的小腿斜斜的并拢在一起,两只秀足压在臀下。

    烛影摇红,美人如玉。

    房俊只觉得鼻腔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将要流出……

    “噗呲……”

    房陵公主一声轻笑,伸出玉手摘下头顶的发簪,乌鸦鸦的秀发便犹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披洒在肩头,挡住了一截儿雪白优美的颈项,眼波如水,洁白的贝齿轻咬红唇,娇声道:“怎么,见到漂浪女人,连话都不会说了?”

    房俊使劲儿的咽了口唾沫,苦笑道:“公主说笑了,在下只是有些紧张。”

    同时目光暗暗四处打量,发现此间虽然布置奢华,却缺少了几分温馨随意,想来应当还是东宫的客房。

    可为何自己刚刚醉酒之后蒙头大睡,这个房陵公主却出现在自己房里?

    不愧是敢偷自己侄女婿的牛人,在这东宫里也敢这般肆无忌惮,剽悍得一塌糊涂。

    话说这女人是不是对侄女婿这种生物有一种特殊的癖好?

    杨豫之是她的侄女婿,自己也是……

    幸亏自己醒的及时,否则看着这位的架势,说不准就宽衣解带将自己给逆推了……

    刚刚酒醒,又陡然出现这等香艳之情形,房俊的脑子一时间有些运行迟缓,正自恍惚之间,忽然觉得那股香气再次浓郁起来,心中一惊,发现房陵公主已经蹭到床榻上来。

    床榻兵部宽大,房俊坐在床头,面对房陵公主的紧逼退无可退,略带惶恐道:“公主,请自重,那个……嘶!”

    说话之间,房陵公主已经依偎到他身旁,半边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靠在他肩膀上,低头便可见到那深深的沟壑隆起的雪峰,最要命是这女人愈发肆无忌惮,居然一只手伸进他的衣襟抚摸着他强壮的肌肉,另一手干脆隔着裤子捉住了要害,俯身在他耳边吃吃笑道:“自重?呵呵,真是口是心非的小子啊……”

    重重的捏了一把。

    房俊避无可避,苦笑道:“这是自然反应好吧?绝非是在下有什么龌蹉的想法。”

    “呵呵,本宫倒是不怕你龌蹉……”

    轻言软语之间,房陵公主一只玉腿抬起,轻轻压在房俊的腿上。

    房俊觉得自己快坚守不住了,吸了口气,淡然道:“公主还请自重。”

    说着,轻轻拉开房陵公主的手掌,站起身跳下床榻,只是身子微微弯起,毕竟若是直着腰下边未免太过明显,有些不雅……

    他不是什么道德君子,否则也不可能总是对长乐公主怀着觊觎之心。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美则美矣,却绝对入不了他的眼,水性杨花至此,一个女人也就丢失了最吸引人的矜持。

    况且这女人风评太差,一旦沾上,便是麻烦无穷,房俊固然好色,却绝非精虫上脑便控制不住自己的那种蠢货……

    房陵公主跌坐床榻之上,一张俏脸上血色渐褪,满眼的不可思议。

    这小子分明已经蓄势待发,为何却又能在自己面前坚守得住?

    是嫌弃我不够美艳妩媚?

    ……

    一直以来,只要是她相中的男人,从来未曾有过不能得手之人。

    一则是她相貌美艳姿容殊丽,一则是她金枝玉叶的身份,能够拥有征服她这样的女人,乃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和成就。

    至于名声不好……她却是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大唐风气开放,唯有娶妻的时候才会在乎女子的贞洁,不过是露水姻缘男欢女爱,谁还管这个女人到底跟过几个男人?

    房陵公主微微眯起眼,心中恼羞成怒,一股怒气升腾而起,冷冷道:“你看不起本宫?”

    房俊整理一下衣衫,慾火已然渐渐平息,直起腰,面色淡然,再一次说道:“公主请自重。”

    房陵公主羞愤欲死,捡起自己刚刚丢在床头的发簪,劈手就扔向房俊,骂道:“王八蛋,给老娘滚!”

    房俊侧头避开,身后却传来“哎呀”一声惊呼,将房俊吓了一跳。

    回头看去,却是吴王李恪刚好推门而入,便被那根发簪砸在额头上,疼倒不是很疼,只是太过意外……

    待到回过神,吴王李恪看着床榻上衣衫半露娇艳妩媚的房陵公主,再看看站在地上赤着脚的房俊,张了张嘴巴,瞠目结舌。

    房陵公主连半点被人撞破糗事的羞愧之心都没有,反而趾高气扬的瞪着李恪:“看什么看?没见过本宫找男人啊?”

    李恪嘴角一抽,忙道:“这个……那个……抱歉,你们继续,继续。”

    说着,这位吴王殿下对于自己姑姑与自己的妹夫深夜之中独处一室居然视而不见,就这么一脸歉然的退了出去……

    房俊眼角一跳,对于李唐皇室的开放风气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不过这会儿不是感概的时候,他明明什么也没干,万一被李恪误会,那多冤啊!

    连忙反身趿拉了鞋子,追了出去……

    留下房陵公主坐在床上,脸色阵红阵白,阴晴不定。

第一千七百四十九章 房俊是个大猪蹄子() 
    “殿下留步。”

    房俊急急忙忙追出门去,他可不想被李恪误会,这事儿万一传扬出去,那可当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如何辩解亦是无用。

    跟这样一个千娇百媚又是水性杨花的女子同榻,你说你没干,谁信呐?

    屋外夜凉如水,一阵冷风吹来,冻得房俊激灵灵打个冷颤,赶忙将刚刚被房陵公主拽开的衣襟掩住

    屋外可不仅仅是李恪一人,尚有两个东宫的宫人,李恪站住脚步,挥手将两个宫人斥退,转身无奈对房俊说道:“房陵姑姑固然美艳动人,长安城内想要与之一晌贪欢共效于飞者不计其数,然则你毕竟是高阳的驸马,是晚辈这这这唉,终是不论之举,实在不妥,实在不妥。”

    一脸的唏嘘感慨,仿佛眼瞅着房俊误入歧途而惋惜,更没有规劝这只歧路之亡羊而深感歉疚

    房俊急道:“殿下误会,微臣没干!”

    李恪叹气道:“事已至此,干了就干了,撒谎又有何意义?二郎放心,某断不会将此事传扬出去。”

    房俊是真急眼了,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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