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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唐锦绣-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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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玄龄怒不可遏,拂袖而走!

    什么皇帝啊,一点规矩都没有!

    不知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啊……公子許说给点票票呗……(^人^)

第二百一十四章 劝退() 
房玄龄下值之后,阴着一张脸回到家。

    刚一进正堂,便见到一家人都在。

    躲在骊山庄子里多日不见的二儿子也回来了,正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绑了一层又一层纱布的腿放在面前一个矮凳上,长媳杜氏坐在他旁边,用一个小锤子敲碎核桃壳,把里边的核桃仁挑出来,放在房俊面前的碟子里。

    房俊就像等着喂食的小狗似的,杜氏剥一个,他就吃一个……

    卢氏一脸阳光,不停的问着伤势如何如何,老大房遗直则捧着一本书,不时的吸溜一口茶水。

    家庭和满、母慈子孝、兄友弟恭、场面温馨……

    很是感人的一副人间天伦的画面。

    但房玄龄觉得不爽。

    老子累死累活在外头,一天不知道干多少活儿,受多少闲气,你们倒好,吃香的喝辣的优哉游哉……

    杜氏一抬眼见到房玄龄进来,连忙站起来,躬身施礼:“爹爹。”

    房遗直也起身喊了一声,坐下去继续看书……

    房玄龄脸黑如炭,从鼻子里“嗯”一声,然后训斥杜氏道:“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嫂子,长嫂如母,怎能像个下人仆役似的侍候小叔子?不像话!”

    “哦!”

    杜氏悄悄吐吐舌尖,被公爹教训了一通,却不怎么害怕。

    别人家都是媳妇儿见了公爹恨不得绕着走,只有他们家不是,别看房玄龄在朝中威风八面,在里头被老妻欺压着,着实没什么地位……

    果然,卢氏拉下脸,白了丈夫一眼,揶揄道:“哎呦,这是在外头受了谁的气,回家拿媳妇儿撒气来了?”

    房玄龄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和着在外头受了气,回家也没个好脸色?

    真以为我房玄龄是泥捏纸糊的?

    房玄龄忍了忍,忍住了……

    气呼呼的坐下,杜氏很是乖巧,立即手脚麻利的泡了壶茶端过来。

    “爹爹喝茶。”

    “嗯。”

    房玄龄结果接过茶盏,脸色依旧不好看,不过不能总是说儿媳妇,便瞪着房遗直说道:“你自己的媳妇儿,被你兄弟指使得跟个丫鬟似的,你就不管管?”

    杜氏回到房遗直身边坐好,垂头不语。

    房遗直这才放下书本,有些疑惑的看看火气冲天的老爹,又看看自家媳妇,再看看房俊,疑惑道:“她愿意侍候,那就侍候呗?她是嫂子,老二不也就是她兄弟,无妨。”

    老二出手大方,又会来事儿,现如今不仅是侯爵,更是从三品的官儿,他乐得见到叔嫂和睦。难道这样不好,非得相看两相厌、家里闹得鸡飞狗跳才好?

    老爹有些莫名其妙啊……

    房玄龄差点气得厥过去,这平素最听话的老大也敢跟他顶嘴了,这一个两个的都是要造反?

    卢氏眼见今儿自家老头有些反常,便凑过来给他捏了捏肩膀,关切问道:“生什么闲气呢?”

    房玄龄心说还真就生的闲气,跟陛下生的……

    居然拿种事开玩笑,简直不当人君,过分!

    最离谱的是,居然当着别人的面说我回家连问都不敢问?

    赤|裸裸的打脸啊!

    虽然自己真的不敢问……

    他敢保证,自己要是真的不知死问了,等待他的将是长达数月甚至半年的书房……

    心里生着闷气,房玄龄下意识的就向房俊看去,越看越是郁闷。

    你说咱老房虽然不说玉树临风貌比潘安,可也是面皮白净儒雅不凡,这老二咋就长得这么黑呢?外貌倒还罢了,尤其是性情,老房我沉稳厚重谋定后动,这老二却是毛毛躁躁任性冲动,差距也太大了……

    当然,怀疑自己妇人的念头那是既不敢也绝对不可能有,总之很郁闷,越看越不顺眼。

    房俊正跟嫂子说着话儿,突然感到身上凉飕飕的。

    一抬头,就见自家老爹死死的盯着自己,神色极为不善……

    房俊不由自主的打个哆嗦,赶紧想想自己最近可有什么不靠谱的事情惹毛了老爹?想来想去,也没想到。

    可老爹这眼神有点吓人,房俊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的问道:“老爹,可是有话对孩儿说?”

    房玄龄一惊,刚刚有些出神了。

    尴尬的咳了两声,说道:“春耕之事可否妥当?”

    房俊自请收容千余灾民,又得了大片土地,这春耕便必须重视起来,否则事到临头出了差错,影响的可是一年的生计。

    对于此事,房俊那是信心满满。

    说起种田之事,放眼整个大唐,爱谁谁!

    “父亲放心,就这三五日,水稻、春麦便可耕种,粮种、农具、耕牛、人手业已安排妥当,一切尽在掌握!”

    房俊信心百倍,房玄龄又不爽了……

    最烦这一副稳如泰山指挥若定的架势了!

    你一个十六七的毛孩子,怎么就比长你十岁的老大还要老成持重的样子?

    房玄龄神色不豫:“有自信是好事,但是自信过了头,就是自负!为人做事,当谦虚谨慎、仔细计较,切不可鲁莽大意、自大骄傲,否则早晚摔跟头!”

    房俊有些傻眼,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算是明白了,老爹这不是在教育他,这是找茬儿呢……

    翻了个白眼,打定主意逆来顺受。

    “父亲教育的是。”

    爱说你就说呗……

    卢氏看出房玄龄今日的异样,担忧的问道:“夫君今日可是有事?”

    房玄龄一愣,耸然而惊,自己情绪有些失控了!

    什么时候,他房玄龄也会回家拿老婆孩子撒气了?

    赶紧说道:“没事,没事,就是今日有些倦了……”

    房俊插话道:“父亲可是最近压力太大?”

    房玄龄点头叹道:“确实如此。以往处理政务,便是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亦是精神抖擞毫无差错。可最近……总感觉事事不称心,精力不如以往,愈发疲倦……”

    这才是他今日总是无缘无故发脾气的主要原因。

    入春以来,关中未降一滴雨水,渭水、泾水等主要河流尽皆水位下降,太史局的预测已然成真。

    一年之计在于春,若是误了春耕,影响的便是一年的收成。

    秋天收不到粮,不知有多少人要挨饿!

    作为尚书仆射,事实上的宰辅,怎能不忧心忡忡、夙夜难寐?

    至于李二陛下的玩笑之言,故然让他不爽,却也不至于忿忿然乱了心智。

    正堂里的气氛沉默下来。

    自从房玄龄当年在秦王府典管书记一来,从未如此刻这般意志消沉、唏嘘嗟叹!

    房俊想了想,试探道:“不如……父亲辞官吧?”

    正堂里落针可闻。

    卢氏眉毛一竖,斥道:“混小子,说什么浑话呢?”

    便是一直默不作声的房遗直也不悦道:“父亲身兼要职,乃是陛下的左右手,位高权重,岂能说辞就辞?此话万万不可再说!”

    房俊却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说来说去,还不就是舍不得放弃手里的权力,舍不得放弃这宰执天下的位子?可归根到底,还不是得有那一天?与其等到缠绵病榻、油尽灯枯的时候不得不放手,还不如趁着现在能动弹,主动卸去这如山政务,颐养天年、安享天伦,何不美哉?”

    这货越说越来劲,怂恿道:“父亲文才俱佳,只是这些年政务缠身,从无安心做学问的空隙。若是真的辞去官职,便去儿子那学堂里,担一任塾师,教几个学生,闲来可著书做学问,儿子给你出版,发行天下,如何?”

    房遗直愤然道:“老二怎地说起胡话?那宰辅之位,不知多少人想破了头亦不可得,岂能怂恿父亲辞官?此事大大不妥!”

    简直不知道这老二脑子里想些什么,不可理喻……

    杜氏瞅了瞅公爹的脸色,再看看婆婆的神情,伸手悄悄捅了捅自家相公。

    房遗直茫然不解……公子許说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得求月票哇!/(tot)/~~

第二百一十五章 太子() 
激流勇退?

    房玄龄真的动心了!

    自打当年进入秦王府典管书记开始,数年来殚精竭虑,半辈子政务缠身,从来不得一刻清闲。以前年轻体壮时尚可,亦曾因为位高权重而沾沾自喜……

    可是最近几年,时常感觉力不从心,去岁关中大雪,那庞大的压力压迫得房玄龄彻夜难眠,几乎崩溃。

    为何?

    精力不足矣……

    若是真能退下来,无事一身轻,倒也不错。

    到了房玄龄这个年纪、这个地位、这种人生境界,俗人眼中的权力、名誉、金钱,早就看得淡了。他在乎的是这个国家的政事能否自如运转,在乎的是那些饥寒交迫的老百姓能否好好的活下去,在乎的是李二陛下的沉重信任……

    若是真的退下来,教教学生,做做学问,闲来三五老友品茗饮酒,赏月吟风,的确是一大乐事。

    便如老二说的那样,再是恋栈不去,不也有不得不去的那一天?

    只是可惜啊,陛下岂会允许?

    无论情面上,亦或是政事上,李二陛下都不会允许的。

    房玄龄悠然长叹……

    ****************

    开春以来,关中最热闹的地方是哪里?

    不是名妓荟萃、脂粉风流的平康坊,亦不是香客云集、信众如云的慈恩寺,更不是游人如织、文人汇聚的曲江池,而是新丰城外、骊山脚下的房家湾。

    若是在一年前,问起房家湾这个地方,便是长安城最熟络的脚商,亦会茫然不解。

    可是在现在,即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亦能说出个一二三……

    汇聚天下客商,流通关中百货。

    此处,现已成为关中货运集散地,新式的吊杆装卸、新式的仓储运输、新式的交易方式……

    这是一个全新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包涵着新奇。

    一身锦袍的李承乾走在街上,饶有兴致的游目四顾,看到什么都觉得新鲜。

    父皇亲自下旨,要他对房俊表示慰问,结果一大早自己准备去房府的时候,才被东宫的属官告知,房俊已在房家湾休养多日,并不在府中。

    李承乾很好奇,他生于长安,长在关中,为何却从不曾听闻房家湾这个地方?

    却不知这是他自上次因遭御史弹劾,被李二陛下申饬之后便东宫、崇文馆两点一线,有些孤陋寡闻了……

    当然也不是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起码房俊拳打齐王李佑、《卖炭翁》骂得魏王李泰闭门不出之事,他还是清楚的,当然,也很喜闻乐见……

    只是并没有觉得这小子有什么本事,比较胡闹罢了。

    但是骊山行苑陛下遇刺一事,却让李承乾对房俊的印象大为改观。

    而且不仅是他,此事一出,上至朝堂大佬国公亲王,下至贩夫走卒地痞无赖,哪一个不得挑起大拇指,说一声“房二郎有种”?

    泾水桥头单骑阻敌,将公主殿下救出,而且最后关头勇断吊桥,致使叛军走头无论全军覆没……这情节现下已被编成各种各样的段子,被各家茶楼的说书先生翻来覆去的夸得天花乱坠!

    李承乾深吸一口气,看着人来人往繁忙兴盛的码头,感叹道:“第一次发现,房二那个夯货不仅拳头够硬,脑子也不错……”

    身旁一袭皂色长衫、眉清目秀的杜荷也有些恍然:“是啊,那家伙就像突然开窍了似的……”

    两人互视一眼,都有些难以置信。

    说起来,房俊的年纪虽然和这二人相比有点差距,但是以往相处的很不错。房玄龄担任太子詹事的时候,房俊便经常跟着父亲到东宫玩耍,同李承乾的关系很是熟稔。

    可是一直以来,房俊给人的印象都是木讷沉闷不善言辞,虽然力大无比拳脚娴熟,却总是怯懦怕事没有主见。

    但是自去年入冬之后,这人的变化实在太大。

    这一方面,杜荷的感官要比太子李承乾直观得多,毕竟李承乾只是耳闻,杜荷却是亲眼所见。

    只要想想醉仙楼狠狠锤在齐王李佑脸上的那一拳,以及禁宫大内殴打临川公主驸马周道务时的那股子混劲儿……

    同样是一个人,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李承乾看着渭水之上来来往往的船只,叹道:“这么一处码头,想来日进斗金不是难事吧?”

    唐朝的流通货币是铜钱,但大宗交易有时候也会以黄金来结算,但是绝对不会出现用银子来结算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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