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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唐锦绣-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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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父皇先是不置可否,后来干脆敕封舅舅长孙无忌为太尉,虽然长孙无忌坚决推迟,却让侯君集极为不满,认为父皇这是在打压他!正是从那时候起,侯君集便与自己越走越近。

    想到此处,李承乾不禁耸然而惊……

第二百八十一章 太子的变化(下)() 
李承乾不禁在想,若是自己与侯君集再这样纠缠下去,这个已被功利之心蒙蔽住双眼的魔鬼,会把自己带往哪一条路上?自己日夜担心父皇会废了自己,立青雀为太子,而侯君集心心念念能得到太尉之位,名列三公,位极人臣!正所谓**,一拍即合,自己有许多朝臣支持,侯君集则掌握着左卫大军,这结局……李承乾背后的冷汗涔涔而下,瞬间便已湿透重衣!造父皇的反?只要想想,李承乾就快要吓死了!一直以来,李二陛下在李承乾心目中,那就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无敌统帅!凡是挡在他前面的敌人,一个两个全都被他击败,从来也没有人能抵档得住,更别说反抗!便是自己的大伯、三叔,不也被父皇斩尽杀绝么?既然亲兄弟都能杀,那儿子有什么好稀罕的?更何况,儿子有不止一个……李承乾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他脑子现在嗡嗡作响,只有一个念头——幸好那日遇上了房俊!正是因为听了房俊的一席话两首词,回来之后李承乾越琢磨越有道理!父皇想要易储吗?绝对不想!父皇怕什么?他最怕的就是他的杀兄弑弟被他的儿子们竞相效仿,留下千古遗祸!只要自己这个长子能够本本分分,哪怕青雀和老三在出色,父皇也不会易储!因为一旦废了自己,改立其他的兄弟,就会给后世子孙留下一个遗祸无穷的暗示:皇位是可以争来的!从此以后,皇家的每一次新帝登基,必将伴随着阴谋暗斗血雨腥风,帝国的根基将会随之一分一分的消耗殆尽,最终,这个老大帝国将会土崩瓦解,灰飞湮灭……那是父皇绝对不想看到的!所以,就像房俊说的那样,自己根本不必去争,因为孤就是长子,就是太子,就是天然的帝国接班人,父皇的这座锦绣江山,也只有孤才有资格继承!李承乾轻轻的松了口气,紧紧攥了一下手掌,抬眸看向侯君集,轻声说道:“李靖已然隐退,程公、尉迟俱已年迈,余者皆不足论,国公何必执念于一个区区名号?”言下之意,那些老将们老的老退的退,剩下的根本不能对你构成什么威胁,只要安安稳稳的靠日子,你就会自然成为武将自首,又何必甘冒奇险去搏哪一个虚名?侯君集吃了一惊,惊疑不定的看着眼前的太子殿下,这是……太子说出来的话?往常每每谈及此处,太子总是怒不可遏,怒斥陛下薄待与他,却更加宠爱魏王,整日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觉醒来便被陛下一纸诏书废去太子之位,惶惶不可终日!可今日……“殿下,微臣等得,难道殿下也等得?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若是等到陛下心意已决,颁下诏书,便再无更改,殿下必悔之晚矣!”若是放在以往,这番“剖心置腹”的话语,必然令李承乾激动万分,可是现在,却只有无尽的寒意。他不想有什么大不敬的想法,因为父皇不一定易储!他也不敢有什么大不敬的想法,因为他知道无论有多少人支持自己,都一定不是父皇的对手!侯君集带着满腹的疑惑走了,李承乾却依然端坐榻上,木然不动。他是个优柔寡断的人,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既不想被父皇废掉然后赐一杯毒酒,亦不想卷起漫天风浪连累无数无辜的人妄死……午后的阳光虽然炽热,但不知何时起了一阵微风,风从窗口吹来,带走了堂内的热气,撩起了淡淡香气。李承乾愕然抬头,才发现太子妃苏氏不知何时跪坐在自己面前,素手捧着一盏香茶,正俏颜带笑的凝视着自己。李承乾摸了摸脸颊,疑惑道:“孤的脸上,可是有油渍?”苏氏浅笑摇头。“那为何盯着孤看?”苏氏将手中茶盏轻轻递给李承乾,梨涡浅现:“妾身……好久没有见到殿下如此安静的思考事情。”李承乾顿时有些赧然,赶紧端起茶盏喝茶,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自从摔坏了腿,躺在床榻之上见到父皇那失望的眼神,自己便一直活在惶恐惊惧之中。一国之主,怎能身有残疾,惹来万邦耻笑呢?他害怕父皇废了他这个太子,不是因为他有多么相当这个皇帝,若是他身为次子,他会安安分分的做个盛世闲王,纵情酒乐、以安天命!可是古往今来,哪里有一个废太子善终的?不仅是他不能善终,眼前这个册封诏书上写着“柔顺表质,幽闲成性”的太子妃,还有那三个未成年的儿子,所得也不过是鸩酒一杯而已……孤不想死,更不想让妻儿受此连累,命丧黄泉!所以孤必须去争!现在却发现,自己一直都错了啊……“妾身刚刚见到陈国公,好似面色很难看,走的风风火火的,殿下莫非同陈国公吵架了?”苏氏有些担忧的问道。她是不太懂得朝中那些事情的,只是觉得太子如今被陛下不喜,连带着很多见风使舵的大臣都变成了墙头草,全都歪向魏王那边,只有一个侯君集依旧忠心耿耿,殿下自然要以礼相待,否则连这个忠臣都赶跑了,那皇位可就真的没着落了……李承乾放下茶盏,轻叹一声:“孤一句从臼巢之中跳出来了,可他依旧沉迷其中,不是不能跳,而是不想跳……”苏氏似懂非懂,却转移了话题,说起京中的一件趣事,好笑的说道:“父亲身体不好,上午妾身会府探视,正巧遇到大兄,便闲聊了几句。大兄说,那位号称长安纨绔之首的房二郎,又干了一件大事,居然在太极殿上和太常少卿郑伯龄打赌,说是保准在七日之内降雨……现在京中已然传遍,都说这位房二郎可能是做错梦了,以为自己是雷公下凡、电母转世,呵呵……”听到这事儿,李承乾也不禁莞尔。但是笑过之后,却淡然说道:“世人皆知房俊纨绔,却不知此人实则腹有锦绣,实乃才华横溢之辈!外间盛传此人的诗词双绝,却不知此人最出色的地方,却是那一手神鬼莫测的格物之道!他能将沙子烧成晶莹剔透的玻璃,能将猪油制成去污能力极强的肥皂,剩下的废液居然还能造出蜡烛……若是他说七日之内必然下雨,孤也是相信的,此人实有通天彻地只能!”苏氏有些傻眼,自家夫君一向心高气傲,几时对人如此推崇?甚至已经不是推崇的地步了,而是崇拜!李承乾轻轻拉起苏氏的纤手,深深注视着妻子的双眸,轻叹道:“这么些年,也算是苦了你了!”苏氏微微愣神,然后芳心猛然悸动一下,俏脸通红,双眸之中霎时盈满珠泪!只是这一句话,这几年的提心吊胆担惊受怕,那就全都成了过眼云烟……“孤已经想明白了,”李承乾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从今日起,孤就平平淡淡的当这个太子,该做的做,不该做的一件不做,若是父皇满意,日后孤自然励精图治,打理好这个锦绣河山;若是父皇执意易储,那孤就求父皇,让孤带着你与几个孩子,去海外寻一处岛屿,与世隔绝……”苏氏两行珠泪倾泻而下,反手紧紧的握住李承乾的手掌,轻声哽咽着,俏脸却含着笑,轻柔的嗓音哼唱着:“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李承乾哈哈大笑:“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说我这两张灌水?绝壁不是!打死也不承认……房俊的到来,不仅仅只是影响大唐的社会构成,同时也会影响到一些人和一些事,所以,就从我认为最悲催的李承乾开始吧……不过大家千万不要以为我这就是他李承乾的太子之位给坐实了,后续的剧情,那是你绝对想象不到滴!郑重警告:千万不要弃书哦~~o((≧▽≦o)啊哈哈哈……

第二百八十二章 大动作() 
每个人的心理都住着两个人,一个是好的自己,而另一个是不好的自己。

    有人抱怨是环境改变了我们,也有人无奈的说是信念改变了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初心,或者叫做理想,然而后来一切都抵不住时间如水的流逝,岁月无情的销蚀,那些曾经的初心和理想,看似依然很近,实则却那么遥远……

    五月的艳阳高悬天空,释放着火热的威力,地面上所有绿色的植物都似被烘干了水分,蔫哒哒的没有一丝活力。

    房俊顶盔掼甲坐在一块大石上,苦着脸皱着眉,很是不爽的瞪着身边的老工匠:“你说最近会下雨?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你抬头瞅瞅这日头,这样的天气会下雨?”

    赵根旺一张老脸抽成一朵菊花,战战兢兢的陪着小心,却也不得不给自己解释:“老朽是说最近大概会下雨,最近的意思是近期,大概的意思是不确定,可少监大人您非得跟人打赌说七日之内必然降雨,这不关老朽的事啊……”

    房俊瞪他一眼,无比烦躁!

    前几日正是在闲聊的时候,赵根旺说今年春旱的情况异常严重,但是他观云望风,近期应该会有一场大雨。

    军器监的工匠并不一定都是世袭,很大一部分其实是犯官的家属充作劳役,然后世代不得脱籍。而赵根旺正是因为被其父牵连,这才全家男丁都充入军器监。

    他父亲是北周钦天监的监正!

    钦天监这个衙门,是很神奇的一个存在。他的直接任务是将天上的星象改变和人世间的人事变化相对应,却做一些语言或者改变,而观察天象制定历法,这是副业……

    很神奇吧?但事实就是这样。

    但是钦天监还有另一个职能:观测天文来预测气候。

    房俊认为这个比较靠谱,古人虽然没有卫星这种神器,但是经年累月的通过观测与实际情况相结合,总归会摸索出一套比较实用的经验,连二十四节气都能发明,预测一下大自然的阴晴雨雪总该没问题吧?最起码也应该准确率在七成以上。

    一件事情的概率超过七成,就值得去做了。

    赵根旺的父亲最拿手的便是预测气候,据他所说这是传家的本事,他也精通此道……

    所以房俊敢在太极殿同郑伯龄对赌。

    除了相信赵根旺这个老实人不会胡乱吹牛之外,房俊对于自己超时代的见识学问也颇为自信。

    赵根旺既然预测有雨,那么即便这雨没下起来,也差不太多,只是空气湿度和云层中水分的凝聚没有达到下雨的标准而已。只需自己小小的推动一下,下雨的概率绝对超过八成。

    若是还不成,那可就是老天爷都跟李二陛下作对了……

    他又不会有什么损失,跟郑伯龄认错而已,无所谓。

    可是看看现在这艳阳高照万里无云的天气,根本一点下雨的迹象都没有……

    房俊不搭理将自己掰扯得干干净净的赵根旺,无聊的看着面前挥汗如雨的左卫兵卒。

    两千名精挑细选出来的悍卒,都脱去了上衣,光着膀子将骊山南麓的这个山头上树木全部砍伐一空……

    段瓒同房俊一样全副武装,看着部下像一个个樵夫似的放倒大树、砍掉枝桠,然后再一根一根的放到北边堆好,将整个山顶清理出一块空地,实在是不解房俊的用意。

    “房侍郎这是新式的训练方式么?”段瓒终于忍不住了,问道。

    “训练方式?”房俊一愣,瞅了段瓒一眼,心说你这联想能力还真够丰富的,“不是,左卫又不是某的兵,某闲的的啊训练他们?”

    说着,他站起身,摘下头盔,摸了一把汗水,摆摆手说道:“某这是在求雨……”

    “求雨?”段瓒目瞪口呆。

    房俊挥了挥手,回到左侧的营房,打算冲个凉,睡个午觉。

    还没走出两步,山下呼呼啦啦大车小辆的来了一大群人。

    房俊只得又转了回来,等到这群人上得山来,顿时眼见都直了……

    “陛下,千金之体坐不垂堂,这荒山野岭的,您到这儿来干嘛?”

    盔明甲亮的程咬金骑着高头大马,正跟他身前的青衫文士说着话,而这位青衫文士,正是当今皇帝李二陛下。

    李二陛下骑着马,看起来心情挺不错,饶有兴致的看着忙碌不停的兵卒,笑道:“朕对房俊的主意很是好奇,过来瞅瞅。”

    程咬金热得差点把舌头伸出来降温,闻言一撇嘴:“那小子也不知怎么回事,这脑子里就没有一样正经玩意,干什么都是稀奇古怪的,求雨而已,要得这么大的阵仗?”

    他可是知道,身后正在艰难上山的车队,装满了求雨所用的符纸灵文,据说这才仅仅是三分之一不到,工部和军器监正全力开动,日以继夜的“生产”这种符纸灵文。

    没错,就是“成产”,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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