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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唐锦绣-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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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不信,可那一张毛发旺盛的国字脸上,却满满的全是揶揄之意……

    房俊不以为意,因为他本来就抄来的……

    他甚至认为这个传言其实还是很靠谱的。

    试想,一个率学无诞、不学无术的家伙,整日里只会舞刀弄棒,突然之间就诗词绝伦,每一首诗词做出来都能轰动一时,流传甚广,怎会不让人奇怪呢?

    抄袭,是个最好的解释。

    花钱雇几个寒门学子,整日里在家苦思诗词,然后偶有佳作,便拿出去出风头,扮演一下诗词大家,搏一个文采非凡的美名,这样的事儿是有可能的,而且不止房俊一个人干过。

    房俊对于这些猜测传言并不在意,他又没想真的当个诗人,随便你怎么说!闲来无事就抄袭一两首应景的作品,刷一波存在感,还能顺便恶心一下对头,何乐而不为呢?

    只不过这个萧翼看似粗豪,实则也有些诡诈,倒是让房俊刮目相看。

    而且此人应当是长孙家那一条线上的,不然为何长孙冲刚刚质疑自己的水平,这家伙就举出证据恶心自己?

    如何打击房俊的机会,褚遂良怎会错过?

    捋了捋颌下美髯,褚遂良很是温和的笑道:“简直荒谬!房侍郎之才华,关中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这定是一些嫉贤妒能之人胡乱编造出来,然后故意传播到坊间,想要对房侍郎的名望造成打击,此等小人,正是御史台的检查对象,萧御史回去之后,应当严加防范,将这些无耻之人找出来,为房侍郎正名!”

    长孙冲亦笑道:“正是!只不过虽然说谣言止于智者,但世人皆在名利之中,又有哪个能真正的擦亮眼睛,甄别是非?与其费尽心思去寻找散播谣言者,还不如房侍郎自己站出来,给自己正名,那些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这三人一唱两和,话里话外,就是想说:你有能耐,就当着咱们的面儿,做出一首让咱们心服口服的诗词!否则,你就是欺世盗名,就是抄袭!

    房俊看着得意洋洋的长孙冲,就笑了……

第三百零九章 房二斗酒诗百篇 (中)() 
太子李承乾皱了皱眉,不悦道:“二郎之才华,孤是亲眼所见,何来抄袭?坊市间的无稽之谈,不必当真。世人多毁谤之语,却很少褒奖之言,不外乎人心险恶而已。”

    于志宁点头微笑。

    太子最近一段时间的转变,让他这位太子之师很是欣慰,不仅仅是心态摆正了,就连对于世事的看法,也更加深邃。便如这一句话,简直鞭辟入里,一针见血,将世人的劣根性看得通透。

    如此稳重聪慧,才是帝国之未来,若是能一直这般表现,何愁陛下再生易储之心?

    对于房俊,李承乾很是维护。

    他不仅钦佩与房俊的才华,亦惊叹于房俊“呼风唤雨”的手段,更折服于房俊对于朝局人心的洞察。

    若不是房俊的点醒,自己现如今必然还在战战兢兢惶恐不安中度日如年,在畏缩不前胡作非为中越走越远,不知何时,父皇的耐心耗尽,巨大的灾难便会降临在自己头上……

    只是他的这句袒护之言,褚遂良与萧翼虽然惊诧,不知房俊何时得到太子的垂青,长孙冲却瞬间变了脸色,一股嫉恨不可遏止的涌上心头。

    “殿下此言差矣,”长孙冲尽管心底怒不可遏,脸上却依旧满面春风,俨然一副温润君子的模样:“所谓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匆匆一世,宛如白驹过隙,等到百年之后,吾等只剩一抷黄土,还有何物留给后人以供凭吊呢?不过是名声而已。若房侍郎当真有真才实学,自当挺身而出,以诗词为自己辩驳,否则世人皆言其无耻抄袭,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怕是再无更改了。”

    李承乾凝神看着长孙冲,心里涌起一阵极度不舒服的感觉。

    他和长孙冲是姑舅亲,自幼玩在一起,长孙冲更入东宫做自己的伴读,感情相当深厚。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原本那个坦荡温煦的长孙冲,就变得越来越阴冷,心思越来越重,对自己也渐行渐远。李承乾不是不知其与李泰走得很近,但他却从不愿相信长孙冲是舍自己而投靠李泰,他更愿意相信这只是普通的兄弟往来,毕竟,长孙冲与李泰也是姑舅亲……

    可是现在看来,可能是自己一厢情愿了,否则,长孙冲怎会当着这许多人的面,驳斥自己?

    李承乾缓缓闭上眼睛,心里有些难过。

    你长孙家,就这么不看好孤这个太子?难道多年的兄弟情分,便这么悄然淡去了么?

    长孙冲说完,也有些后悔。

    毕竟现在的李承乾才是太子,自己接近李泰,一则是未雨绸缪,再则亦有更甚的动机,却从不想跟李承乾撕破脸面。若是那样,外人会如何看待他长孙冲?

    李承乾被陛下所不喜,太子之位朝不保夕,是以便立即见风转舵,靠上最有可能争得储位的李泰么?

    长孙冲不想自己一贯辛苦经营的君子形象有任何瑕疵!

    可是面对房俊,他却是满腔的嫉恨,怎么也压制不住!

    一直以来,自己就是勋贵二代之中最出来拔萃的那一个,无论皇帝陛下还是满朝大臣,谁个不给自己挑个大拇指,说一句温润如玉、前途无量?

    可是现在,自己却被房二这个棒槌全面超越!

    更有甚者,自己居然马上就要成为房俊的下属……这个更是不能忍!

    房俊低眉垂眼喝着酒,他并不在意自己的名声,话说当初他甚至为了不娶高阳公主而自污名声……

    虽然这是个名声可以当信用卡刷的年代,可是自己明明已经有了信用卡,还要名声干什么?

    他只是有些想不通,何时得罪了这个长孙冲,使其对自己处处针对?

    难道你小子就不怕到了“神机营”,老子给你穿小鞋?

    他是不在乎什么名声,爱说你就随便说,难道哥们还能少一块肉?

    但是有人不干了!

    高阳公主挺直腰脊,俏脸紧绷,低垂着眼帘,脆生生说道:“长孙少卿请慎言。口口声声坊间之言,却不知这些话坊间有几人在说,又有几人在传?谣言止于智者,以长孙少卿的智慧,怎能说出这般世俗低劣之语?”

    长孙冲一张小白脸瞬间涨红,愤怒的瞪着这个丝毫不给他颜面的小姨子!

    “漱儿,不可无礼!”长乐公主轻轻呵斥一声,却见到高阳公主梗着脖子,一副不忿的神情,只好暗叹一声,再不言语。

    晋阳公主也瞪着大眼睛看着房俊,奶声奶气的问道:“怎会有那么无聊的人呢?姐夫很有才华啊,你每次给兕子讲的故事,比父皇的都有趣!”

    众人差点绝倒!

    和着在晋阳小公主眼里,有没有才华就是谁讲的故事更有趣?

    晋阳公主举起小拳头,狠狠的攥着,给房俊打气:“既然他们说你没才华,是抄袭的,那姐夫就再做几首诗词,让他们看看你的厉害!兕子永远站在姐夫这边!”

    “呵呵呵……”

    李承乾、房俊一起笑了起来,高阳公主也不禁莞尔。

    房俊抬手揉了揉晋阳公主的头发,惹得小公主一阵不快:“呀!头发都弄乱了呢,姐夫真讨厌,兕子又不是小孩子……”

    房俊坐直身体,点头道:“既然公主殿下有命,微臣岂敢不从?不就是做事填词么?对于那些无能平庸之人来说,殚思竭虑也不一定有所突破,所以便用怀疑一切的眼光却怀疑别人!但是对于房某来说,那根本不叫个事儿!”

    长孙冲差点气死,一直保持着微笑的英俊面容亦有些僵硬。

    褚遂良更是老脸一红,这个混蛋房二,这话说的,简直就是在啪啪的打脸……

    萧翼也有些坐不住了,这指桑骂槐的,太损了!

    但是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看法,房俊的才学大抵是有一点的,但是绝对与他表现出来的惊才绝艳完全不配!

    房俊才几岁?他才读了几本书?

    更别说作诗填词可不仅仅是有才学就行的,没有相应的阅历,如何能将饱满的感情表达出来引起别人的共鸣?

    旁边一直默然不语,只是笑嘻嘻看着的房陵公主,这是抚掌娇笑道:“久闻房侍郎诗书双绝,今日有幸,可以大饱眼福!来人,速速请来文房四宝!”

    房俊客气道:“殿下过誉了!微臣虽然不是旁人口中的欺世盗名之辈,但才学实在有限得紧,怕是要令殿下失望。”

    “怎么会?本宫阅人无数,哪个男人金玉其外、徒有其表,哪个男人内有锦绣、实而不华,还会看不出来么?”她笑靥如花,一双媚眼在房俊身上滴溜溜打个转,又似无意间瞥了一眼长孙冲。

    长乐公主清丽的容颜顿时一僵,长孙冲却脸色一白,眼神闪烁。

    高阳公主胸中郁闷,忿忿的瞪了自家姑姑一眼,这都说的什么话儿?也太露骨了吧!

    自己虽然对容貌身段儿都有自信,可房陵公主正是花双十年华,容貌艳丽妩媚多情,那凹凸有致的娇躯便是自己见了都心跳耳热,整个人就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甜美多汁,难保房俊这个土包子抵挡不住诱惑!

    顿时便起了戒心,要知道,这位姑姑可是有勾引侄女婿前科的!

    房俊也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这位作风豪放的房陵公主是称赞自己确有才学,还是对自己言语勾搭……

    只好装作什么也听不懂:“多谢殿下夸赞,微臣实不敢当……”

    李承乾扶额无语,自己这个姑姑,还真不是个省心的主儿……见到拿着笔墨纸砚的侍女碎步往这边走,便催促道:“走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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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房二斗酒诗百篇 (下)() 
两世为人,房俊不是一个能够轻易被人左右情绪的人,但他今天确实心情不爽。

    谁又能在未来的老婆与送自己绿帽子的和尚面前保持一个好心情?

    所以从一到场,他就开始喝酒,不停的喝。

    尽管这酒度数不高,饮之寡淡,可毕竟也是酒……

    房俊酒量相当不错,饮这种酒,想要醉很难,但是想要兴奋起来却不难。

    他现在就很兴奋。

    对于什么抄袭之类的传言,他并不在乎,又不是一个立志想要当诗人的男人,别人爱咋说咋说被。何况即便是那些御史想要找自己的麻烦,也完全不可能有证据——除非他们也能穿越到未来……

    但是他不介意打脸。

    嚷嚷着要把自己钉在抄袭的耻辱柱上的三个人,褚遂良属于旧怨,打他的脸没压力;长孙冲这个小白脸处处针对自己,难不成以为我不知道你撺掇武氏兄弟,想要谋求房家湾码头的野心?打他的脸,没商量;至于那个看似粗豪实则奸狡的萧翼,房俊更是没有好印象,顺道一起打了就是……

    当然,不仅仅是想打脸。

    人和动物一样,总会下意识的想要在异性面前表现自己最优秀的一面,所以,现在的房俊其实更像一只雄孔雀,他想要在高阳公主面前表现自己的能力,证明自己比那个和尚强的多;也想在房陵公主面前展示自己的优秀,哪怕他其实并没有什么求偶的打算;至于长乐公主,房俊也不知道潜意识里是不是正因为有她在,自己的冲动才会更无法遏制……

    还有重要的一个理由就是,他似乎对于晋阳小公主的要求,完全没有拒绝的能力……

    侍女将一张宽大的案几抬过来,就放在溪边的草地上,笔墨纸砚一一排放整齐。

    房俊站起身,没有拿酒杯,而是干脆拎着酒坛子晃晃悠悠的走过去。

    喝了一口酒,接过侍女递上的蘸满浓墨的毛笔,想了想,对长孙冲说道:“刚刚不是有人提议行一个飞花令么?哦,是谁来着?酒喝得有点多,记不起了……不过没关系,这第一句令,房某送给长孙少卿!”

    一边的萧翼面红耳赤!

    混蛋!是我提议的啊,有必要这么无视我吗?这小子还真是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不就是顺着长孙冲和褚遂良挤兑你几句吗?

    装!你接着装!老子就不信那些诗词都是你写的,屁大的年纪,怎么可能达到那样深刻的思想境界?老子就看看你要写些什么!

    长孙冲微笑道:“荣幸之至!”

    房俊瞥了他一眼,愈发觉得这家伙帅气的表面下其实有着一颗无比虚伪的内心,顿时觉得长乐公主是有点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摇了摇头,左右领着酒坛,右手悬腕,笔尖在雪白的宣纸上游走,一挥而就。

    诸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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